晋献文子成室，晋大夫焉。张老曰：“美哉轮焉！哉奂焉！歌于斯，哭于斯，国族于斯。”文子曰：“武得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斯，是全要领以从先大夫于京也。”北面再拜稽首。君谓之善颂善祷

　　子曰：“茍有车，必见其；茍有衣，必见其敝；人茍或之，必闻其声；茍或行之，必其成。《葛覃》曰：‘服之无。’”子曰：“言从而行之，言不可饰也；行从而言之，则不可饰也。故君子寡言，而行成其信，则民不得大其美而小恶。《诗》云：‘自圭之玷，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小雅曰：‘允也君子，展也成。’《君奭》曰：‘昔在上，周田观文王之德，其集大命厥躬。’”子曰：“南人有言：‘人而无恒，不可以为卜筮’古之遗言与？龟筮犹不能知，而况于人乎？《诗》云：‘龟既厌，不我告犹。’《兑命曰：‘爵无及恶德，民立而正，纯而祭祀，是为不敬；事烦乱，事神则难。’《易》曰：不恒其德，或承之羞。恒其德，妇人吉，夫子凶。’

　　支道問孫興公“君何如掾？”孫：“高情致，弟子已服膺；吟壹詠，將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