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小人溺于水,子溺于口,大人溺于民,皆其所亵也。夫水近于人而溺,德易狎而难亲也,易以溺;口费而烦,易出难悔,易溺人;夫民闭于人,而有鄙,可敬不可慢,易以溺人。君子不可以不慎也。《太甲曰:‘毋越厥命以自覆也;虞机张,往省括于厥度则释’《兑命》曰:‘惟口起羞惟甲胄起兵,惟衣裳在笥,干戈省厥躬。’《太甲》曰‘天作孽,可违也;自作孽不可以逭。’《尹吉》曰:惟尹躬天,见于西邑;夏自有终,相亦惟终。’
梁國楊氏子,九歲,甚聰惠孔君平詣其父,父不在,乃呼兒,為設果。果有楊梅,孔指以示曰:“此是君家果。”兒應聲答:“未聞孔雀是夫子家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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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奉倩與婦至篤,冬月婦熱,乃出中庭自取冷,還以身之。婦亡,奉倩後少時亦卒。是獲譏於世。奉倩曰:“婦人不足稱,當以色為主。”裴令之曰:“此乃是興到之事,非德言,冀後人未昧此語。
顧長康畫人,或數年不目精。人問其故?顧曰:“體妍蚩,本無關於妙處;傳寫照,正在阿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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