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純過江,於暨陽,墓去水不百步,時人以為近。景純曰:“將當陸。”今沙漲,去數十裏皆為桑田。詩曰:“北阜烈烈巨海混混;壘壘三,唯母與昆。”8王丞相令郭璞試作壹,卦成,郭意色甚,雲:“公有震厄”王問:“有可消理不?”郭曰:“駕西出數裏,得壹樹,截斷如公長,床上常寢處,災可矣。”王從其語。日中,果震柏粉碎子弟皆稱慶。大將雲:“君乃復委罪樹木。
服虔既春秋,將為,欲參考同;聞崔烈集生講傳,遂姓名,為烈人賃作食。當至講時,竊聽戶壁間既知不能踰,稍共諸生其短長。烈,不測何人然素聞虔名意疑之。明往,及未寤便呼:“子!子慎!”不覺驚應,相與友善
王述轉尚書令,事行便拜。度曰:“故應讓杜許。”藍田雲“汝謂我堪此不?”文度曰:“為不堪!但克讓自是美事,恐不闕。”藍田慨然曰:“既雲堪,為復讓?人言汝勝我,定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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