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康畫人,或數年不點目。人問其故?顧曰:“四體妍蚩本無關於妙處;傳神寫照,正在堵中。
子言之:“君子之所谓仁者难乎!《诗》云:‘凯弟君子,之父母。’凯以强教之;弟以说之。乐而毋荒,有礼而亲,威庄安,孝慈而敬。使民有父之尊,母之亲。如此而后可以为民父母,非至德其孰能如此乎?今父之子也,亲贤而下无能;母之亲子,贤则亲之,无能则怜之。母,而不尊;父,尊而不亲。水之于也,亲而不尊;火,尊而不亲。之于民也,亲而不尊;天,尊而亲。命之于民也,亲而不尊;鬼尊而不亲。”子曰:“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禄而后威,先赏而后罚,亲而不;其民之敝:蠢而愚,乔而野,而不文。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先罚而后赏,尊而亲;其民之敝:荡而不静,胜而耻。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之,近人而忠焉,其赏罚用爵列亲而不尊;其民之敝:利而巧,而不惭,贼而蔽。”子曰:“夏未渎辞,不求备,不大望于民,未厌其亲;殷人未渎礼,而求备民;周人强民,未渎神,而赏爵罚穷矣。”子曰:“虞夏之道,怨于民;殷周之道,不胜其敝。子曰:“虞夏之质,殷周之文,矣。虞夏之文不胜其质;殷周之不胜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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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问曰:“将冠子冠者至,揖让而入,闻齐大功之丧,如之何?”孔曰:“内丧则废,外丧则而不醴,彻馔而扫,即位哭。如冠者未至,则废。将冠子而未及期日,而有衰、大功、小功之丧,则丧服而冠。”“除丧不改乎?”孔子曰:“天子赐侯大夫冕弁服于大庙,归奠,服赐服,于斯乎有冠,无冠醴。父没而冠,则冠扫地而祭于祢;已祭,见伯父、叔父,而后飨冠。
战于郎,公叔禺人遇杖入保者息,曰:“使之病也,任之虽重也,君子能为谋也,士弗能死也。可!我则既言矣。”与其童汪踦往,皆死焉。鲁人勿殇童汪踦,问于仲尼。尼曰:“能执干戈以卫社,虽欲勿殇也,不亦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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