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嫂子就因为你死的,赶紧回去告诉你个吧,还有就是别烦我。”临池无语翻着白眼,敷衍的将人打发。
“呜呜呜你说得对,我得回去呜呜告诉我哥呜呜呜呜。”
叶少言听罢便浑浑噩噩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临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百个不安,总感觉未来几天会非常的不太平。
……
次日一早。
他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这时的鸡都没鸣叫,阿铃也还没叫过他,他是被那震耳欲聋的唢呐、哭泣声吵醒的。
临池一扭头,便能见到一屋子小鬼与夜柏合,他们缩在一团,泪眼汪汪地看着临池,捂着耳朵,他们也被那莫名出现的声音吓了好一跳。
这个声音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简直快要烦死了!
他恼火起身,随意披上道袍,将脾气全都发在房门上,他用力推门。
“干什么呢?哭丧呢……”
此话一出,映入他眼帘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白……
天空飘散这许多黄纸做成的冥币,朴素的四合院被更朴素的白布打扮了好一番,院内全是披麻戴孝的人,前边跪坐在盆前烧纸,后边几个捂着眼睛不同哭泣,还有一个在旁边吹着唢呐。
真特么哭丧啊!
临池嘴角一抽,怒火攻心,深呼一口气环看四周,试图找出那个组织闹事的□□头握紧。
他的家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那些莫须有的传言传得太猛了些,没人会主动来找他麻烦,除了昨天那个傻小子。
可现在…
这特么是个什么情况!
他脑中闪现叶少言昨晚那哭丧的脸,以及自己对他敷衍所说的那些话,在看着眼前的场景,临池脸都青完了。
这孩子…还真是说到做到啊!还搞出这么大阵仗!
他站在房门许久没有动静,哭丧的人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停止,但在这人群中一同哭着的叶少言看见了他。
叶少言抬眸与临池的视线单方面对视着。
同时,临池感受到一股注视,眼神锁定在人群中,左看右看见到了叶少言。
“叶少言,这是什么情况?”临池问道。
他说出这句话没有带任何私有情绪,只是冷静的询问着,他声音不大,与平时没差,却让全场人起了层鸡皮疙瘩,声音戛然而止,全都停下了动作。
各个面面相觑不敢有任何动作,临池面无表情地扫过在场所有人,眼神一眯,狐狸眼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露出鄙夷的眼神。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往后退了退,包括叶少言这个憨包。
临池见状淡淡开口:“是自己出去呢?还是我帮帮你们?我的鬼鬼们都很好客的呢。”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鬼鬼都默契地散发出鬼气,四周温度直接冷到了极致,在场人都打了个寒颤,个个朝门口疯跑。
除了两人,他们站在远中央一动不动地看着临池,与之对视,与周围逃跑的人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临池抬手,鬼气皆收。
这两人一位是披麻戴孝的叶少言,他的脚早已嘚嘚瑟瑟,眼神不安分的看着身旁那位比他高许多的男人,就好似男人给他站在这的勇气,若男人不泰然自若地站着,他绝对不会跟着男人一同站在这。
那男人与他长得相似,却比叶少言多了几分凌厉与浓重杀气。
毋庸置疑这位便是叶少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