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就差没把‘我喜欢你’清楚的道出,但司漓却没听懂。她放下魔帝的头发,将手心搭在他的胸口,感受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的传来,叹道:“好吧,为了表妹就表妹吧。”
“你!”魔帝闭了闭眼,嘴角扯出冷冷的谑意,没再辩解。在她腰间游走的手愈发的不老实,俊美的脸上神色依然平静,好像事不关己。
“你怎么想都行。”他声线懒散的回应着,一心都在柔软诱人的触感上。
“那陛下总不能说娶就娶。我见凡人娶妻都会有什么三媒六聘,一堆繁杂的礼数,我不要这些,可陛下总要给个信物不是?”司漓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满脑子都是太极八卦镜,全然没留意被掀开的裙摆,和某只魔越来越过分的手。
“你想要什么?”他搂住她的腰,深邃的寒眸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动作未停,贪婪的游移着。
“也不是只要陛下送,我身上有两间洪荒至宝,我愿意拿送给陛下定情。那陛下身上有什么宝贝,也送一件给我,好不好?”她眨眨眼,额头蹭了蹭他的脸,在他耳边软声诱骗。
因靠他近,心跳逐渐快速,脸上红的更深,娇羞乖巧的模样楚楚动人。
魔帝望着她沉默了一下,吓得司漓赶紧说:“要是陛下不给,也,也也没关系。”
此魔生性多疑,万不能在这时候把他惹了,司漓识时务的让步。
“你的东西留着防身,无须给交出。至于吾的……”凤眸眯了眯,像是在盘算自己到底有多少宝物,过了一好一会,大抵是数好了,才开口道出七八件上古神物,并司漓,“要哪件?”
司漓震惊无比的望着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又道:“都给你也无妨。”
魔帝的语气平淡极了,目光从容,仿佛说的根本不是令六界无数双眼睛觊觎的洪荒至宝,而是随处可见,再寻常不过的东西。
他说了那么多样东西,却唯独漏了太极八卦镜。
司漓感叹此魔奢侈的同时,不免又有些嫉妒,那些可都是遭多少人眼红的宝物啊!望着他俊美迷人的侧脸,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幸运,嫁给他就能同时获得这么多件宝器……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魔帝很平静的收下了她崇拜的眼神,掌心摩挲着她的腿,耐心的等待回答。
“陛下。”
司漓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往前送了送,谁知这一动,腿上的手顿了一下,他喉咙滚了滚,呼吸渐沉,眼眸黑如深潭,隐隐流过撩人的光泽,连嗓音都哑到极致:“嗯?”
指尖缓缓的、一寸寸的往上游走,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边,眼底眉梢溢满了撩人的引诱。
司漓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正朝着自己靠近,故作不解的问他:“为什么陛下所说的这么多件宝贝里,没有太极八卦镜?”
魔帝在关键时候停下,距离深渊水泽不过分毫,横眸望来,蹙眉,“无用,送你作甚?”
原来在他心中宝器还要分一下类别,有用与无用的。方才他说出来的只是他觉得有用的,若加上他觉得无用的,那得有多少件……简直不敢去想。
魔帝的话音刚落,墨色袍服下一道白光隐隐闪动,司漓清楚的看到了位置,强忍着激动,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还要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他:“陛下,这……”
魔帝从她裙下收回手,掌心自心口虚抚过,白光消失不见。好事被打断,他脸黑的彻底,冰凉的声音是毫不掩饰的恼意:“它与你一般,爱耍小性子。”
“又扯上我!”
说她爱耍小性子还真就耍上小性子了。司漓从魔帝怀中脱身,盘腿背对他,嗔怒道:“陛下要是觉得我哪哪不好,干嘛还要娶,不如找个懂事听话没脾气的。”
发脾气这种事,有了一次后就没完没了了,她本就属火容易暴躁,自从刚才对他发了一通火没被责罚后愈发的大胆,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他了。
她委屈,魔帝更不开心:“不让亲,不能碰,如今说一句也要闹脾气了?”
话虽如此,身体却很诚实的凑前,握住她的肩把人带入怀中,“任性的荧……”一个‘惑’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忽然想起她先前的不满,当即改口,“阿漓。”
司漓却不买账,“陛下餍足,还说我不给亲不给碰。”腿上的余温尚在,她羞的一脸红云,声音越来越抖,也越来越低,“方才陛下的手在做什么?”
不要以为她分了心,就不晓得这色魔刚刚的所作所为了。
司漓羞羞答答,魔帝却一脸坦然:“能干什么?随心所欲。”
“陛下!”
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色魔啊……
“不给干?”他神色淡淡,她却急红了脸,“陛下说话的时候就不能稍微注意些?”
“注意什么?”他眉毛一扬,有些好笑道,“嫌言词露骨?从前你抱着吾日日示爱时,说的话可比这生猛许多,忘了?”
“陛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往事不堪回首,她顿时没了脾气,软了嗓音告饶,只求他别说。那些事做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被提及,只觉得件件不忍直视,丢脸至极。
“吾听得见,别总用这声音叫。”他忍不住调戏她,手臂绕到她心口,不知道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可这会儿司漓脑中清明,不由他肆意妄为,见状连忙以手护胸,往后缩了缩。
“你别呀,你怎么总是想这些。”
“想什么?”魔帝看了看她,无辜,“摸摸手也不许?”
他抓住司漓冰凉的手捏在掌心,说的理直气壮,凤眸中锋芒尽数敛去,似笑非笑,眼神玩味。
司漓知道他霸道,挣扎无用,只能由着他去,嘴上却还是不情不愿也不满:“陛下对别的女子也这样?”
“别的女子?”
“少装,初见你时就七八个,谁知道还有多少。”
魔帝的目光划过她的脸,沉默不语。
“怎么?”司漓听不见声音,从他怀中仰头望去,却见他唇角轻勾,模样邪肆。
以为魔帝在憋什么坏心思,她怔了下,缩回手故作淡定道:“你别不说话,既然让我做大,那,那我问问是不是理所应当的?好歹得知道知道自己的这些妹妹们啊。”
“言之有理。”
这一次,魔帝倒答应的爽快。他挥了挥衣袖,数道稍纵即逝的光芒闪过,落在地面上,瞬间就站定成七八个妖娆撩人的女子,低眉顺目,恭恭敬敬。
与司漓最初见到的一模一样,丰臀肥乳,艳极反俗。
“原来陛下真喜欢这样的。”她瞪了瞪他,简单的话却说的阴阳怪气,拈酸吃醋太过明显,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魔帝丢了个眼色过去,那七八个女子立马摆动着婀娜身姿上前,异口同声道:“姐姐。”
这一声姐姐叫的顺口,她听的却不那么顺耳,甚至有些心烦气躁。望着那一排排傲人的双峰,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虽不如她们衣着暴露,却也能看见两处挺拔,丝毫不比她们的差。
她打量的认真,全然没发现魔帝始终未曾看她们一眼。
“无须再看。”他斜斜的瞥来,慢悠悠道,“吾刚才研究过,不比她们差。”
“陛下!”司漓蓦地抬头,看了看前方的女子,又看了看他,脸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恼,“还有旁人在呢,说话就不能注意些吗?”
“在它们面前,为何要注意?”他疑惑了。
“陛下好歹顾及一下我的面子,你风流喜欢被这么多女子同时伺候着,我可不愿意和她们一起。”
“和它们一起?它们又不是神,一起做什么?”他语气平常,说的漫不经心,一手撑着腿,一手扶额,模样俊美倜傥。
“我当然知道她们不是神,是魔。可无论她们是什么身份,陛下不也喜欢的紧?来日还要我同她们一起服侍你。”
服侍,那是定然不可能一起服侍的。
她心中已有计划,等到成婚那日,她会灌醉魔帝,然后偷走太极八卦镜一走了之。
当然,如果在那之前有机会能偷走,更好。
魔帝没有解释,目光扫向那七八个女子,顷刻间,本来稳稳站立的身子化作了纸片,洋洋洒洒的自虚空中坠落,最后跌至魔帝脚下。
司漓看着眼前的现象,双目圆睁,愣了许久才好缓过神来:“这,这……?”
竟是幻术?
“甄无辽之物,他的法力远低于你,你竟识别不出。”语气似是惋惜,惋惜她堂堂一个上神,竟连魔医小小的幻术都分辨不出,可悲,可叹。
真相大白,司漓并没有预料中的欢愉,反倒是愁着眉苦着脸。
“嗯?”
自己的举动得不到回应,魔帝不爽,想威胁恐吓听她奉承两句,岂料刚凑近就看到她冷冽的眼,苍白的脸,一下就愣住了。
“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放个新文案,有人说现在的好……纠结了。求意见。
最近六界最大的新闻,就是被封印万年的那位魔神重新现世!
传闻中,这个令众生闻风丧胆的魔头无情无爱,残忍暴虐,一心只想主宰天地,一统六界!
众生对这位魔神唯恐避之不及。
直到那日魔神行在湖边,被一位美艳的女上神扑进了怀里。
“我喜欢您,陛下。”
她湿漉漉的眼睫垂落,流转眼波中似含着万千情意。
“就算是这世间众人皆厌您,畏您,恨您,我却还是……喜欢您。”
魔生数万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魔神大人掌风落到一半,看见那女子眼眶微红,一滴眼泪顺着清丽脸颊滑下,摇摇欲坠。
她眼一闭:“你要杀便杀!我死了也要跟着你!”
魔神:……
无可奈何,将其带回了魔界,岂料生活从此不再太平。
此女满口胡言乱语,白天要与他共浴,晚上还要和他同眠。
论被冷脸拒绝多少次,永远能再缠上来,一遍遍契而不舍地表达爱意。
“无耻的荧惑,休得纠缠!”
“不要,我要给陛下生猴子!”
刚刚从封印里面爬出来的老古板魔神脸色顿寒。
“胡言乱语!神与魔如何生出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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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位六界杀神,不近女色的魔,突然喜欢上一位女子!
冷漠倨傲的他只有在看见此女时才会露出温柔神色。
魔神最终还是沦陷。
他洁身自好守男德,无度的宠爱纵容,把全部的温柔与偏爱都给了她。
换来的却是从始至终的欺骗。
她是只狡猾的狐狸,接近他,只是为了他身上的那件洪荒至宝。
而魔神被骗了身心,盗了宝,还被始乱终弃。
望着那走的果断,一步也没有回头的熟悉背影,燎原的怒火不由得烧上心头……
“可恶的荧惑!骗吾身心,盗吾神镜!再见此女,吾必杀之!”
可是,当得知她被人暗算连半条命都保不住的时候,他又去的比谁都快。
她伤痕累累,明明奄奄一息,却扭过头去不看他。
“咳咳,你来做什么?
“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魔神陛下。”
魔神不语,冷笑着将她揽入怀中,凛然魔气四溢。
“吾爱到何地,爱杀何人,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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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暴躁大魔神*满肚子坏水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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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顾我?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