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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成美强惨后解锁了大佬身份 > 第9章 遇邪

第9章 遇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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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宋和衾终于能下地走路时,周延却找来了。

那日应柳刚好不在,宋和衾在院落里与那颗梧桐树相对无言,隐约还想起一首词,什么“凄凄惨惨戚戚”,不过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戚戚,因为周延这个行走的火药桶跑他这儿又开始肆意轰炸了。

“宋和衾,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么,你竟然躲在这里!还不跟我回去...“周延发起火来像一只乱吠的狗崽子,宋和衾一度想拍拍他的脑门让他安静下来。

抬起了刚刚上了药的双手,宋和衾原本想捂住耳朵,却被周延眼尖的看见了掌心的道道伤口,他一把握住宋和衾的手腕,皱着眉质问他:“你这是…怎么回事?”

宋和衾挣开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道:“哦,摔了一跤,我说周延,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大呼小叫的,真的很”顿了一下,他本来想说烦人,但看了看旁边皱着眉露出担忧神色的少年,语气顿了顿,缓声道:“真是太粘人了。”

“我粘人?宋和衾到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说我缠着你么,你觉得自己配么?我缠着你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废物?”周延恼羞成怒起来就开始口不择言。

宋和衾微眯了眼,见他此刻狗嘴里也吐不出个黄金象牙什么的,神情也跟着冷了下来,站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你不能走,你得跟我回去!”周延挡住他的去路,宋和衾就站着与他对峙。

过了一会儿,周延败下阵来,见宋和衾根本不理他,急道:”你不是就是想去南疆么,我可以帮你!”

闻言,宋和衾的脚步一顿,他神色复杂的回头去看那少年。但仅仅只是一眼,他便再次回转头去。

即便他对于情爱之事再是迟钝,他现在也能确定周延是真的爱慕原主了。不过宋和衾从未想过利用这份感情。

对于宋和衾而言,欠人什么都好还,就是情难还,更何况这份人情还本不该是对他的。宋和衾走得过于果断决绝,以至于周延都不曾反应过来,直到对方一只脚迈过了门槛。

“站住!”周延咬着牙,从未有人敢这样无视过他,只有宋和衾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的情意当敝履一般狠狠踩在脚下。

闻言,宋和衾一步未停,直接迈入屋内。

见状,周延僵直地站立在原地,垂在身侧地双手握成了拳,牙咬切齿地沉声道:“宋和衾!”

“嗒”,宋和衾关上了门,他不知道原主与周延有什么过往,他一点儿也不想掺和进去。

垂眸看了眼手上愈合缓慢的伤口,宋和衾沉下了目光,心道自己得尽快找到回去地办法。

周延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最后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带着邪气的俊美面容阴沉沉的,终是一言未发地拂袖离开了。

待周延走后,宋和衾在屋内松了口气。今日应柳约莫真的有事,一直到明砚都找到了这里也没见应柳的人影。

“和衾!你真的在这里啊。”明砚快步走入院内,看见宋和衾坐在窗台上正晃着一条长腿,面容清冷俊秀至极的少年姿态惬意又随性,看似矛盾却又意外和谐。

宋和衾隔着窗户与明砚笑着说话:“你怎么也来了,明砚,你吃完饭没?”

“呃…吃了,你呢和衾”,明砚被他先发制人,愣了一下。

“没呢,哪儿有吃的?”宋和衾期待地看向他,饿的两眼都快放出绿光了。

“啊?你没吃饭吗?等一下,我的万象袋里装了一些点心,我拿给你?”明砚取下身侧挂着的小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饭盆大小的油纸袋子。

宋和衾惊奇的盯着那个小布袋:“这是叮当猫的口袋么,竟然能装下这么大的东西?”

将手中的油纸袋递给宋和衾,明砚迷惑道:"什么猫口袋,你说的是这只万象袋么?“

宋和衾接过先道了谢,看了看里面装着黄白色的糕点,一股扑鼻而来的桂花香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连忙捻起一块放入嘴里,宋和衾满足的眯了眯眼,点头指着他手上的小布袋,转了转眼睛,笑着问道:”这袋子叫万象袋?是包罗万象的意思么?“

“和衾你真聪明,就是这样意思。你若喜欢,这袋子就送给你。”明砚笑了笑,解下锦袋递到他面前。

宋和衾没接,只是细看了两眼,便连忙摇了摇头,待咽下嘴里的点心,推辞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它挺能装的,好奇而已。”

明砚见他态度坚决,便点了点头。垂首时候无意间看见了宋和衾抬手时掌心的疤痕,他眼神一滞,担心道:“和衾,你的手..."

宋和衾缩了缩手避开他的视线,心里觉得奇了怪了,怎么今天来的一个两个都对自己手这么感兴趣。

他思忖着该不该将这事儿说出来,可又感觉一两句话说不明白,难道要说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竹林里还掉进了山洞遇到了怪物?听起来就挺扯的,而且他与明砚目前的关系也尚不明确,更无法做到全然地相信他。

“晚上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上擦破了点皮,没什么事儿,不用担心。”宋和衾面上故作轻松地说道。

“那你日后走路可要小心些”,明砚看着他的眼睛认真提醒道。

宋和衾吃着人家地点心,对这自称是原主老相识的少年很有好感,愿意听他唠叨几句:“明砚,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日我去了秋风苑找你,在你屋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你回来,之后我就走了,在早课上遇见了你的那个朋友,他似乎也在找你,连续几天都没见着你,问了管事说不清楚,今日我想出来随意转转,然后又看到了你的朋友,问了他才知道你在这里。”宋和衾发现明砚描述一件事会非常的细致,耐心地听他说完,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和衾,你的病现在好了么?”明砚说话的语气很慢,因此显得特别真诚。

“嗯?呃,好了好了”,宋和衾支支吾吾道。

“那就好,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一起去上课了。”明砚很高兴,宋和衾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少年有时候说话很像个没长大地小孩,想起来明砚说他失去了七年的记忆,那么也就是说,他的大部分记忆,还停留在八九岁的年纪。

宋和衾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最后还是问道:“明砚,你有没有去过一片竹林,竹林里还有一个山洞,就是看着很黑很深的那种。"

明砚摇了摇头,皱着眉道:“师父说竹林是禁止入内的,大家都不能去,和衾,你去了小竹林么?”

那应柳当时为什么要去那里?宋和衾怔了怔,觉得此事越来越蹊跷了,他该不该相信应柳的话呢。

“和衾你怎么了?”明砚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被宋和衾一把抓住了手腕。

明砚探究地看着他,然而宋和衾垂着长睫看不出是什么神色,只听他轻声道:“我没去过竹林,只是听人提起…没什么,问问罢了。”

最后明砚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宋和衾说等手上的伤好了就回。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明砚说明天还要来找他,被宋和衾坚决的阻止了,让他过两日去秋风苑等他,原主这个儿时的玩伴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傍晚时分,应柳提着食盒走进了宋和衾的房间,目光在窗台的位置停留了一下,却并没有多言,只招呼着宋和衾吃饭:“抱歉,我不知道会回来的这么晚,饿了吧。”

宋和衾没打算瞒着他有人来过:”吃了些朋友送的糕点,现在不是很饿,应兄,今日有事忙么?”

应柳颔首:“是有点麻烦事,不过已经解决了。”

“我,呃…我有件事”宋和衾不知道该不该问他竹林禁地的事儿,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嗯?”应柳在烛光下的眼眸温润柔和,嘴角还挂着点笑意,怎么看也不像居心叵测之人。

“我想说,我在这里已经叨扰许久了,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宋和衾避开他的目光,微笑着道。

应柳快速地挑了挑眉,却也没多做挽留:”如此么?那和衾回去后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宋和衾道:”应兄别嫌弃我愚笨才是,以后还要经常麻烦你了。“

“无妨",应柳笑着将筷子递到宋和衾手中。

宋和衾想通了,他本来就一无所有,人家有什么可骗他的,况且他又不是这里的人,骗就骗了,只要不是要他的命就行。

……

两日后,宋和衾终于回到了他第一次醒来的地方。

虽然简陋了些,但十分宽敞,夏日里住着倒挺凉爽,他随意翻了翻桌上的书籍,将应柳赠于他的心法书卷也一并放置在上面。

在屋内站着四处打量了一下,宋和衾忽然发现床上的被褥有些潮了。他走到床边抓着被角使劲抖了抖灰,而恰巧一封信从中掉落在地上。

宋和衾从地上捡起那皱巴巴粘着灰尘血迹的书信,仔细辨认那信封上的字迹,念道:“吾儿亲启”。

迟疑了一下,宋和衾小心的抽出里面的信纸。

这应该是原主他父亲写给他的,里面有的字迹都模糊了,像是被水晕开了,只能隐约讲述了原主父亲是遭人冤枉陷害了,但里面更多的内容是原主父亲对原主的叮嘱与爱护。

里面也提到了原主父亲以及对他唯一的要求:愿吾儿长命百岁。

信上满是浓厚遗憾与舐犊之情,看来这位宋丞相是当真疼爱这个儿子,临死之前还在担心着他。

这让宋和衾有些动容,他父母亡故得早,记忆中的他也很得父母的宠爱。宋和衾的父亲在他幼年时喜欢用个大书包将他装进去挂在身前,走哪儿都带着,时不时地亲亲他的脸蛋额头。他的母亲长相美丽性格温婉,见状总是要抢着将小和衾抱下来,害怕父亲毛手毛脚地摔了他。

将手上地信纸仔细地装好,宋和衾将之重新放在了枕头底下。

今日阳光甚好,宋和衾打算将被子抱出去晒一晒,等收拾好这一切,他见旁边有一口井,便想着打点水上来洗洗手。

宋和衾伸头看了看井底,入目是一片黑黢黢的洞口,井里的水仿佛渗透出了一股凉意,他摸了摸鼻子,转头便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两眼发直地将系着绳子的木桶放下去,不知是不是阳光太刺眼的缘故,原本漆黑的水面时不时显出一些白光,悠悠荡荡的就像是人柔软的皮肤。

宋和衾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连忙晃了晃脑袋,打算将盛满水的木桶拉上来。

但他使劲往上拽了拽,绳子却一点儿没动。估摸着桶里水太多的缘故,于是宋和衾弯着腰探头向井底看去。

只见那桶里哪里装着水,那黑黢黢的一团分明是包裹缠绕着的人的头发。

那湿漉的发上还覆着一层头皮,粘着红白之物的头皮缓慢蠕动着,翻滚着露出了掩在地下的人脸。

泡发了的毫无血色的白脸,张着裂开的嘴里满口的尖牙,那双硕大无比的黑眼珠子正死死地瞪着他。

“啊!”宋和衾被吓地大叫一声,手上绳子猛地一松,但之前为了抓牢一点,宋和衾将之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因此并没能成功松开绳索,反而因为浑身发软,整个人被那力道带着栽向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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