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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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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还残留温热,虽然已经消散,可却如同幻影刻在肌肤里,那无处可逃的沉溺感让他无处可逃。

就连接下来玉衡说的话都不怎么听的清了。

注意力全在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你会多久离开这里?”玉衡问。

涂山璟:“我、我不会离开的!”

他说的坚定不移,又怕玉衡不相信他,虚虚环着他腰的手紧了紧。

那双狐狸眼勾人的厉害。

最妙的是那不经意的,真挚地看着你。

玉衡放慢了呼吸,他承认自己被他的美色所惑,六年时间他作为人的某些欲望和情绪正不停地涨着。

气氛越来越古怪,涂山璟似预料到了,慌把视线落下,不跟他对视。

玉衡直白而胆大捧着他的脸,想也没想,就表达了自己的诉求,“我……想亲亲你。”

涂山璟眼睛一下瞪的很大,脸颊被发梢轻飘飘蹭的有点痒,黑眸映着玉衡的影子,他像失了魂,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

直到玉衡开始摸他的耳朵。

兽耳也在不经意时出了来,算不上温热的手捏揉着,涂山璟眼角因为太过舒服都带着水,软着身体靠在他怀里,不敢看他。

涂山璟跟做贼心虚似的,余光看到玉衡的唇角微勾,又立马低头,本就半推半就了时,却猛然瞧见他领口处的咬痕。

很红,下手极重,又像是宣告主权。

只有一个人,相柳。

涂山璟又开始胡思乱想,他把头埋在玉衡怀里闭目,蓦地生出嫉狠,睁眼伸出手在玉衡脖子上搽了搽,那吻痕挑衅他似的,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加的显目。

最后他忍无可忍,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像是要争个你高我低,下嘴又重又狠,又真怕他疼,伸出舌头舔舐着。

湿润的触感慢慢延伸向上,玉衡低头,下巴濡湿一片,他不明白为什么涂山璟老爱揪着脖子留吻痕,“你怎么了。”

涂山璟满意地摩挲着那块被他覆盖的吻痕,“我……”他垂着眼声若蚊蝇,“我很想你。”

“有多想?”玉衡这样问,他眼角的戏谑让涂山璟心头狂跳。

玉衡真是越来越坏了。

涂山璟贴近他的耳廓,深邃的眼眸带着汹涌克制的爱意,低低地说:“很想,你呢。”

他有意引导玉衡,玉衡脸上有一瞬的空白,他心骤然停了一拍,又想起他的未婚妻来,问道:“你的……妻子会讨厌我吗?她会跟我们一起生活,我不想让他讨厌玉衡。”

妻子这个词令涂山璟僵滞在原地,看着他满眼黯淡却唯独没有嫉妒和伤心的情绪。

万千话语哽在喉间失了声。

玉衡仍旧不懂。

涂山璟眼眸湿润的彻底。

玉衡无措,“你怎么了?”

涂山璟摇头,他努力扯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我没事。”

“可你哭了,为什么?”玉衡抬手,指腹抚过涂山璟的眼角,怔怔盯着上面的泪珠,接近呓语,“你哭了。”

相柳动不动就生气,涂山璟动不动就哭。

玉衡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人类真的很难懂。”他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

“不许哭。”玉衡幽幽道出这一句后便不再言语,严肃的表情在白白净净脸上有些可爱

涂山璟止住了啜泣,愣愣地看着他,“为什么。”

玉衡:“烦。”

涂山璟:“……”

话虽然那么说,玉衡还是拿着袖子凑近些许给他拭泪,清润的眸子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温柔。

涂山璟想,他贯会骗人的。

红扑扑的脸带着热气,涂山璟心念间一闪而过的痴迷,他缠着玉衡的脖子往脸上蹭。

玉衡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以为他发了热,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像个火炉一样,“你怎么了?”涂山璟回应他的只有含糊的鼻音。

玉衡发现自己面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怎么了’

他无奈又纵容地揽过涂山璟,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像哄小孩似的。

抱了一会儿玉衡就感觉腰间的狐狸尾巴不安分起来,他弯弯唇,手往上抚了下,涂山璟就痒的破涕而笑。

“小玉!”

他羞赧地直往玉衡怀里钻,玉衡去吻他的耳朵。

涂山璟笑着笑着就变成了低喘。

衣裳一件件褪下,窗外风声雨声噼里啪啦遮掩住了屋内的春意盎然,涂山璟鼻子都哭的都红了,手却箍着玉衡不撒手,无论喜欢不喜欢,他总是咿咿呀呀地叫着小玉小玉。

跟相柳完全不一样。

相柳喜怒无常,平常那副超脱世事,一旦到了床上,或者说脱离他掌控外的区域,都会像应激的猫,挠的全身都是伤才罢休。

而且很暴力,最开始教他分辨□□和食欲时,要不是自己并非人的身体,肯定都要废了。

而涂山璟很黏人,很黏,最开始还会羞答答地不说话,后面次数多了,声音婉转又动听。

“舒服吗?”

“……”

玉衡不胜其烦地问,“舒服吗?”

“嗯……”涂山璟声音断续,“小玉……混蛋你……”

把一向温柔如水的涂山璟逼到这种地步,玉衡自豪感油然而生,他掐了一把涂山璟的脸,“真乖。”

*

过分柔软的床榻上,几条蓬松的白尾巴上折射出碎碎的光,它们垂在厚实兽皮上,不时动来动去,似乎累极了。

涂山璟抱着他跟连体婴似的,埋首在他的颈窝浅浅的呼吸着,白绒绒尾巴圈着玉衡,玉衡一手搂紧他的后腰,一手摸着多余的一尾。

尾巴们经历过昨夜的疯狂,被轻轻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公子,您起身了么?”一道女声传来,门口窗上现出女子窈窕的身姿。

是静夜。

玉衡认识她,是涂山璟的侍女。

玉衡欲张口,又想起她并不认识自己,甚至打照面都没打过。怀里的涂山璟睡得正熟,被动静一惊,皱了皱鼻子,眼皮挣扎着又在玉衡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外面的静夜又唤了一声,没听到回应便拿着托盘离开了,她嘟囔着,“公子今日怎么回事?以往很早就醒来了,不是看书都是习字。”

玉衡耳力极好,自然听到了她的碎碎念,他掀开被褥,想把腰上涂山璟的手挪开,刚拿开,涂山璟哼唧着,“冷……”他随后扒得更紧。

玉衡只得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的身体。

外头的光照得屋子越发亮堂,涂山璟醒来就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着,充满了无限的安全感。

只是肚子里的水声有点情.色,即使刻意忽略还是在安静的房间很大声。

涂山璟尴尬地不做声。

“要是你是姑娘家,一定会生许多娃娃吧?”玉衡笑了笑,发现涂山璟的尾巴收了回去,“我喜欢它们。”

“……”涂山璟脸色又爆红,“去、洗漱!”

*

天空的雕声愈近,玉衡站在余晖中,河的另一端,相柳走近。

“你昨日去哪儿了?”相柳问,他脸上的笑容迅速褪去。

“我找十七了。”玉衡如实回答。

两人气氛骤降,一路上并未交谈什么,雕背上,底下是一片粼粼湖面,玉衡示好地抓着他的衣袖。

相柳冷着脸甩开他的手,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玉衡丢了下去,扑通的水声响起,玉衡抹了一把脸上的湖水,眼睛胀痛,他抬头委屈地盯着相柳。

雕背上的相柳垂眸,“给我洗干净了!”

尝到嘴里的腥甜,他才些许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失控了,相柳挥手,示意毛球离开,毛球贴近湖面想把美人拉上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走。”

相柳看着前方,没有给玉衡一个眼神。

玉衡目送他们的离开,神情哀伤,游到岸边他坐在一处平滑的石头上,拧着湿哒哒的衣袖。

夜深人静,各个商铺都紧闭着门,东柳街左肆门前,白衣白发的相柳伫立,他白发微乱,衣袖上还有血迹,神态虚弱。

玟小六本来睡得正熟,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他立马睁开眼睛,惊坐在塌上,而相柳正站在他面前。

真是吓死人。

他有些意外,“你又受伤了?怎么不去找玉衡?”

玉衡可比他医术高明。

相柳有些不自然,他们今下午才吵过架,心里那股气迟迟没有出,他沉默着。

玟小六啧了一声,拉开自己的衣领,“吸吧。”他开着玩笑,“你可真幸运,有我这个包治百病的血库……”

相柳坐了下来,手中凭空出现一个碗,意思不言而喻。

玟小六:可真讲究。

他拿过木桌上的小刀就给自己手腕划了一刀,流了起码半碗血,相柳一饮而尽。

玟小六问他,“你没有拿到药?”

“没有。涂山家有人泄露了藏药的地点,我遇到埋伏。”

玟小六肯定地回答,“不是涂山璟!”

相柳:“我知道不是他。”

玟小六疑惑:“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该去问涂山璟。”

“知道是谁劫了药吗?”

“不知道。”

“……”玟小六都要无语,“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

玉衡站在门外,里面对话声基本听得一清二楚,“是街头酒铺子的轩。”里面的玟小六说,“不能硬抢!此人手下众多,而且我猜测他与涂山氏的人有勾结,如果真闹大了,涂山氏怕是会帮他们。”

轩?那个男人是沧玹。

玉衡想着,门被从里面拉开,紧接着一只手掐住玉衡的的脖子,相柳脸上满是警觉,“偷听?”

“担心你。”玉衡跟他对视,答得认真。

相柳只觉额头跳动,他松手,语气也没有好很多,嗓音滚着凉薄,“若再有下次,饶不了你!”

玟小六在一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相柳一个想不开给玉衡整受伤了,好在相柳还是有人性的,占了我们玉衡那么多便宜,说翻脸就翻脸。

“留在这里。”相柳对着玉衡说。

河边,四个男子恭敬地站着,“你该不会把人都给了我吧?我留两个就行了,你有伤,轩可不好对付。”

相柳不理他,对下属下令。

“在我没回来之前,一切听玟小六的命令。”

四人齐声允诺,“是!”

白雕盘旋而下。

相柳跃上白雕离开,玉衡从草丛钻出来,他悄悄追了上去。

他不想他受伤。

密林里,“我给你两条路:你归于我麾下,我必厚待阁下;你继续藏匿山中,与逆贼沆瀣一气、为祸作乱,如此一来,我必杀你。”

相柳淡然地说,“我也给你两条路,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玉衡站在树上,观察着局势,就在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时,沧玹一掌打在了相柳的胸口,四周都是沧玹的人。

天际出现一朵烟花,相柳飘散远遁。

玉衡紧跟着,就在他以为自己并没有被发现时,相柳停下了脚步,他回头扫过丛林,幽深的黑暗森林里萤火点点。

“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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