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深渊的主,他一时兴起,丢下工作留给弟弟。
易名太宰治,愉快地在人间的朝廷里自设了一个职位,坐上了太宰的位置。
某年某月某日,太宰治做腻了。
他拉着自己明知对自己心怀情意的荒去了现在这个突然出现在世界上的岛上,连弟弟添枝的婚礼都鸽掉了。
荒,也就现在的中也,太宰治一直很迷感,为什么,荒会对自己有爱情上的好感,……日久生情吗?
可是他偷偷往荒酒里加醋的时候也没见荒因为情分轻点下手捶他啊?
脑海几乎每时刻都被绝望为代名词的话语填充着的治,而对爱自卑的人好像大有人在,惹得治也会在想:
真的会有喜欢绝望组成的兽,“治”吗?
在绝望的覆盖之下,身为“治”的我压抑,丧气,像所有负面情绪的代名词,怎么会可能对这样的我有好感呢?
荒又不会看中他的皮相。
对荒也有的好感就这样被绝望盖过去了。
他一次又一次打断荒的告白事宜,躲避着荒的爱意。
很快,太宰治又全部都忘记了这一切,在这个在东京某酒店开单人间的时候,忘记了包括来到日本前后与和中原中也的事。
这次,中原中也一时等不到工作完成的太宰治回来了。
太宰治在第二天清早醒来,除了脑里嗡鸣的“去死……““不是我……”“错的……”之类的话,还有语言和常识,他又全都不记得了。
他带的包里的信息告诉他,他叫太宰治,家住横滨,有个弟弟。
惯性思考,太宰治下意识忽略了弟弟的存在。
可想而知,他平日里鸽掉了添枝几回。
哈哈,亚根就数不完。
太宰治没吃早饭,离开了酒店。
东京的街上,太宰治看到了许多面容可怖丑陋至极的咒灵。
它们被路人们纷纷忽视,他却意外地觉得亲切。
‘许是同源于恶的原因吧。’
他下意识想。
太宰治在人群中穿梭,走到了街边的一条巷子里。
果不其然,这里面也有咒灵。
太宰治盯着它们良久,还是忍着恶心,向他们摸去。
手指碰到的瞬间,咒灵消散了,不见踪影。
他一时怔愣,意识到脑海少了些微未的绝望,似乎直接转化成了能量。
这效果微未到不可计,可若是……多了呢?
“那些吵闹的声音会消失不见吧。”
太宰治轻声说。
“最近通过窗的监视,东京范围的咒灵大量消失,上层认为是有野生的咒术师出现了,或者是有诅咒师捣乱,窗已经在找了,你们祛除咒灵的时候也看看。”
夜蛾正道站在讲台上说。
“知道了,夜蛾老师。”
家入硝子说。
尽管作为治疗系的她并没有去祛除咒灵的任务。
“喂,硝子,你答应干什么?你又不用去。”
五条悟扭头,完全不像是在课堂上的样子对家入硝子说。
“我不去跟我知道有什么关系吗?”
家入硝子瞥他,冷淡地说。
“我们刚开学就可能要有新同学了吗?”
夏油杰问夜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