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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祥瑞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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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算子专门给韩昙安排了马车,其他人都乘快马,因为他舍不下店里生意,没有跟去。

众人到了驻兵营,先去见太子梅翼,太子见到梅旸先是一顿不疼不养不严厉的“训斥”接着便是接风洗尘,把军营能拿出手的东西都给梅旸找了出来。

太子越是如此,梅旸坐在韩昙身旁就越是心虚,简直如坐针毡。

“大哥,大哥真的可以了,我吃不了这些。”梅旸尴尬的对太子道,

梅翼看着梅旸有些心疼:“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还黑了,身上穿的是什么,不觉得剌的肉疼?方算子也是不会给你弄身舒服的!”

梅旸:“大哥,我好的很,真的好的很,咱们快说正经事吧。”说着看着对面的戚朝阳求救,心里不禁庆幸,幸好大哥不知他假扮新娘的事,否则他这辈子都出不了宫了。

戚朝阳起身道:“太子,我们带了一位医师前来,是暾暾的朋友,医术高明信得过。”

太子点着头警惕的看向韩昙,韩昙起身对着太子行礼。

太子:“你是暾暾的朋友?”

韩昙平声道:“不知公子身份,冲撞了公子,不敢高攀。”

太子见韩昙如此,语气缓和些道:“你叫什么?”

“韩昙。”

太子:“嗯,韩昙,暾暾心思单纯容易被蒙蔽,不过他们能让你来,想必也是经过考验的。暾暾认你做朋友,你定要好好对暾暾。”

梅旸狐疑,这语气这话术怎的越听越奇怪?

戚朝阳:“太子,那臣带韩医师去伤病营。”

太子点头。

梅旸跟着起身,却被太子摁下:“你去干什么?那里都是伤病,万一冲撞了你!”

梅旸:“我就去看看。”

太子蹙眉想呵斥又得忍着,语重心长道:“那是你该看的吗?老实在这待着,与我叙叙一路上的见闻,过两日我派兵将你送走。”

梅旸细端详着太子,突然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再不是带着他看书写字的文雅敦厚的大哥,整个人憔悴了许多,脸上身上均是风霜。

梅旸莫名的一阵心酸。

韩昙、唐渊、凌霄云跟着戚朝阳去了伤病营,路上戚朝阳已经给每人发了一条面巾用于捂住口鼻。

一掀开营帐便冲出刺鼻的腐臭味儿,依旧顶的他们一阵干呕。

帐内烧着两架火炉,有些闷热,十几个伤兵躺在木架床上,露出的脸四肢都已腐烂,柱子上还捆着几个颓废狰狞的士兵,时不时发出暗哑的低吼。

韩昙上前对病床上的士兵检查一中脸色跟着变的越发严峻,戚朝阳问:“韩兄,如何?”

韩昙示意禁声,戚朝阳马上闭嘴。

等韩昙看完了伤兵又走到一根立柱前把住被捆士兵的脉,听了许久脸色更难看了,韩昙走到唐渊身前道:“可否借宝剑一用?”

唐渊将剑抽出交于韩昙,韩昙在桌上取一茶碗走到方才把脉的士兵身旁,从手指处取了几滴血出来。

然后另取一碗又从士兵胸前剌开一个小口再接出几滴血。

韩昙将两碗血端给戚朝阳,戚朝阳接过看了看道:“这有何不同?”

韩昙道:“我们拿到外面去看。”

众人跟着戚朝阳出来,凌霄云惊讶道:“一碗是红的一碗是黑的!”

韩昙点头:“正是,这黑的是胸前血,这红的是手指血。”

戚朝阳:“为何如此?”

韩昙:“我也从未见过,不过猜想是毒,这毒从内向外顺着血液腐蚀骨肉伤及意识。等指尖末端血变黑之时,就会全身溃烂再无意识。”

戚朝阳紧张的问:“这毒可有解法?”

韩昙摇头:“这毒我从未见过,不知出处,将军恐怕得尽快通知上面拨妙手医官来,我一介乡野郎中无能为力。”

戚朝阳抱拳行礼道:“韩先生自谦了,我马上将此事禀告太子。”

韩昙突然想到一事道:“将军,可否将前些时日抓的兵头交于我?您不是猜测这毒与红愿官的倌姐有关?我想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什么线索。”

“好!”说完戚朝阳马上命人去提兵头。

韩昙继续道:“还有个不情之请,”

戚朝阳:“请讲,”

韩昙:“我想将这两碗血取走以便研究毒渊和解毒之法。”

戚朝阳立马答应。

韩昙:“明日我可先配些药,熬出来让所有士兵都喝几日,虽不能解毒,或有些许缓解之效,恐怕军中中毒者不止这些人,我猜这毒需匿伏些时日才会发出来。”

戚朝阳俯身行礼:“有劳先生,先前多有得罪,往后有用得到我戚朝阳的,必万死不辞。”

韩昙扶起戚朝阳:“将军杀北青蛮子,将北青赶出我南靖,我等绵薄之力又算得了什么?”

戚朝阳将兵头捆在单独的一间小营帐中,韩昙手中握着一把小匕首进了营帐,兵头见到韩昙便往角落里躲便哭饶道:“好汉,你我无仇无怨,饶了我……”

韩昙面色清冷:“放心,我不会杀你。”韩昙单膝蹲在兵头身前“你哪只手碰的扮女装的人?”

兵头吓的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碰他”

韩昙:“如果不说,我便割了你的双手。”

兵头瞬时吓的脸色青白,直砰砰磕头。

韩昙躲开道:“别磕了,没用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哪只手?”

兵头还在磕头。

“如我数到五,你不说就没有说的机会了,一……二……三……四……”

“左手,左手!是左手”兵头额上躺着血,

韩昙将匕首收起,从腰间取出一枚黑玉小瓶,将瓶口对着兵头右手到了下去,一声瘆人的惨叫,那兵头的右手瞬时化作一摊血水。

韩昙绕开血水走进兵头俯视着道:“知道为什么废你右边手?因为你思考了,思考左手不常用,所以牺牲左手。别人问起就说你自己发疯毁的,否则你的两条腿也会变成血水。”

说完拿碗从兵头腐烂的腕处接了半碗血走了出去。

韩昙、梅旸、戚朝阳、唐渊、凌霄云都在太子帐中,商议韩昙所说之事,经戚朝阳描述的烟城的中中,基本已经确定这毒源自北青,且是通过所谓张家为噱头掩盖的暗馆专门下给士兵。

戚朝阳说了韩昙的法子,太子应允,只不过购进大批药材会耗掉大半还要多的军银,万一北青来犯就会非常棘手。

凌霄云对身侧的唐渊道:“唐金库你带了多少?”

唐渊:“带了些,不多。”

凌霄云:“拿出来。”

唐渊乖乖从胸前掏出厚厚一沓子银票,每张没有低于千两的,把韩昙都看惊了,这下来五万两只多不少。

戚朝阳汗颜:“这叫不多……”

唐渊有些腼腆:“此次出来的急……”

唐渊身上带钱的习惯,主要是被凌霄云逼出来的,她见穷人就给,见乞丐就分。常常搞的自己买个喜欢的物件时没钱了,心里难过好几日。

戚朝阳一把接过银票恨不得每一张都亲上两口。

韩昙起身道:“太子殿下,小人明日协助戚将军料理好药材便要离营,前往京城寻人。”

太子:“为何不多等两日?我派兵送暾暾回京城,先生可顺路也有照应。”

韩昙拒绝道:“有劳太子记挂,小人还有其他事情先去了结。”

太子点头:“好,那不勉强,我写道手谕你带着,万一遇到麻烦可以去衙门找人。”

韩昙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梅旸噌的站起身:“大哥,我不回去,我要参军,从小兵做起!”

太子的火都拱了起来,强压着道:“你参军,想要我的命吗?别废话老老实实回去!唐渊和霄云一同都回去!家里人都急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母亲病了吗?”

戚朝阳见梅旸耷拉着脸,提着性子说道:“暾暾,宫里说你这十六生辰要大办!礼物定是少不了!”

梅旸嫌弃道:“就是要大办我才跑出来的,搞如此阵仗尴尬的不都得是我吗?”

戚朝阳:“你可知,你要不回去,他们就要拜雕像了。”

梅旸狐疑:“什么雕像?”

“宫里让木匠打了个跟你一样大小的木雕像,生辰那天摆宴上,让庆贺者直接拜木雕哈哈哈哈哈哈”戚朝阳说完大笑起来。

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梅旸:“拜就拜呗,让他们拜反正我不回去。”

戚朝阳止住笑:“你还真得回去,陛下已经准你二哥入京给你庆生了,方算子也闭门回京,顺便看看老父亲,我要不是军务在身定要回去的。就算不为那木雕,也得为了你二哥回去吧。还有皇后娘娘身体抱恙,你不得替太子尽孝?”

梅旸略略提了些兴:“二哥要回来了?”

太子的眉头也跟着舒展开:“老二难得回来,难不成也让他给雕像拜寿?”

太子苦口婆心“现下军营这毒一时难解,你听话些就不要再让我分心担忧了,等你过完生辰宴,母亲身体大好了,参军之事再说好不好。”

梅旸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虽然唐渊的银票解了一时之急,半夜戚朝阳独身躺在营帐中依旧辗转反侧,这笔钱最多支撑两日,往后又该如何?

现下知晓毒来自北青,可太子寡断,绝不会主动质询更不可能出兵。

皇帝向来重文轻武,恐惧战争,朝廷战和两派又闹的激烈,军饷又会如期运到吗?

十年前,父亲与北青一战就是败于军饷粮草,军营断粮断水三日,北青突袭,父亲死后尸体被运回京城,瘦的只剩下一副骨头。

戚朝阳不知太子的求援能够被批准,想必皇帝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吧,滨州绝不能从他手里丢掉……

第二日戚朝阳、韩昙、梅旸、凌霄云、唐渊一行前去购置药材,一路上梅旸对韩昙,像个跟班一般极尽殷勤,没话找话,没笑话找笑话,端茶递干粮,砍价搬货一件没落下。

韩昙对他始终客客气气。

下午办完药材,几位坐在茶棚喝茶,戚朝阳啪的超梅旸扔过个钱袋子,里面装满了银锭,有百两。

梅旸拎着钱袋:“这是何意?”

戚朝阳:“生辰礼,想要什么自己买吧”然后又扔了一包道“这是方算子那份。”

梅旸很是感动:“可是你们现下不是正缺钱?”

戚朝阳摆摆手:“不差你这一份,今年估计没时间给你寄什么好玩意儿了。”

梅旸眼圈有些泛酸:“谢谢戚大哥和算子叔叔。”

等安置好了所有药材,韩昙列好药方交给军医,便启程离开了,戚朝阳他们送的盘缠他一厘都没带,马匹也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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