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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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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玺二十五年,元立帝驾崩,元玺国群龙无首,各臣子心怀不轨,而皇子却死的死、小的小,无法成为皇帝。

羌人乘机攻打边疆,有吞并元玺国一举,这时,岁平公主回朝,撑起了元玺国皇帝之位,并替代受伤的大将军成为了元帅。

而这时候却有人对活下去的皇子动了手,待岁平公主回到皇宫时,却只剩下了年小的九皇子与十五皇子。

这仗打了八年,才终将让羌人回去,并立下不再攻打元玺国的约定。

元玺三十四年,岁平公主大婚,将皇位给了年仅十八岁的九皇子,而十五皇子则成为了恒王待在皇城之中。

…………

元玺五十五年,元霄帝在位已经二十一年之久,而如今的元霄帝却忙于政务,至今后宫还未有妃子,而这元玺王朝唯一的皇子却是前太子的遗孤。

今日是秋猎,但身为皇帝的夜吟却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夜吟如今三十有九,朝中的大臣已经说了不知多少次的给他挑选妃子,但都通通被他挡住。

最后他实在不耐烦的就冒了一句好男色,本以为大臣们能消停几日,谁知他们却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堆公子的画像让他挑选。

因为这件事夜竹还笑了许久,甚至拉上夜念秋一同笑,念秋是个好孩子,不懂的都会问,所以便将夜竹同他的事给夜吟说了,夜吟却只是让他不要多管,就去收拾夜竹。

夜念秋是他皇兄,也就是曾经太子的子嗣,但他从未听闻过此事,夜念秋是在他登基五年后被送来的,那时候夜念秋五岁,而如今已经及冠了有一年之久。

夜吟用笔在奏折上落下字后,便放于一旁堆在地上已经堆到他手边的奏折上,连着看了几卷奏折后,夜吟便向一旁的吕判伸出了手。

吕判见状,连忙将小宦官所端的茶杯添上茶,让小宦官端着茶壶退下,而他则端着茶杯走到夜吟的身旁,将茶杯递上,言道:“陛下,茶水微烫。”

“吕判,我已经说过多次,若是只有你我二人,就不必如此称呼,您还是同曾经一般叫我小九便可,叫陛下太生疏。”夜吟将茶杯拿在手中并未再有动作,看着吕判苍老的面容,掂量了许久才忍不住出声。

他初识吕判时,吕判已经被送进宫中五年,那年正好及冠,而他却才八岁大小,吕判后来被父王送给了皇姐。

皇姐在离开了皇宫去修仙后便将吕判给了他,小九的词是一次偶然间提起,那时候吕判正年少,性子也和他合得来,于是在无人时,吕判总会这般称呼他,但自从他成为皇帝后,吕判再没有开口叫过他小九。

皇姐曾同他说过,生在帝王家不可轻信于人,哪怕那人是伴在身旁多年的。只可惜他不怎么能明白此话。

吕判敬道:“陛下如今是九五之尊,除了先皇与陛下的母妃,他人皆不可对陛下无礼,奴才是照顾陛下多年的宦官,陛下始终是奴才的主子,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一种称呼。陛下,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几年,也该适应了。”

“二十几年……原来朕已经当了二十几年的皇帝。对了,念秋今日去秋猎,何时能归来?”夜吟喝了一口茶,想起他那个去秋猎的皇侄心中甚是担忧。

他并不是担忧其他的,只是夜念秋生性纯良,对人对事皆是好的,秋猎自然会让猎物受伤,夜念秋也并非不是会做出上前救下猎物这种举动的人。

“大皇子在日落之前便能回来。”吕判的声音同其他宦官一样的尖锐,但不同的却是他的年龄上去了,声音便多了几分苍老,听起来并不是那般的刺耳。

夜吟点了点头,吩咐道:“嗯,吕判你让御膳房在日落前备一些糕点,就念秋最喜欢的那几种,等他回来后送去他的寝宫。”

“奴才遵旨。”吕判接过夜吟手中的茶杯后,便端着茶杯退下,去告诉外面的小宦官,让其去吩咐御膳房。

夜吟从下早朝便一直坐在御书房,今日可以说是他最清闲的一日,平日他可没时间在御书房安安静静的批阅奏折。

皇帝可不好当,曾经他便听说过皇帝会做的事情,那时候他便放弃了争夺皇位,若是觉得他碍眼的话,日后他便离开皇城,寻一个僻静之处住下。

夜吟在御书房中坐了一日,在烈日下山前,房外却传来一阵吵闹声,他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同吕判道:“吕判,去看看外面何人在喧哗。”

闻言,吕判便走出了御书房。

片刻后,吕判快步的走了进来,言道:“陛下,大皇子在秋猎时受伤,如今已经被送回东宫,周太医也前往了东宫,但大皇子至今还未醒来。”

“什么?!快随朕去看看念秋。”夜吟将手中的奏折放下,从龙椅上起身,快步走出了御书房。

秋分,枯叶从树上落下,被秋风吹进了殿中,东宫长乐殿中站着不少的人,其中则有正在为床榻上所躺之人把脉的太医。

夜吟看着床榻上的少年,少年面容秀气,苍白的脸上被划了不少的伤痕,伤口的地方还带着血珠。

少年的模样还是夜吟所知的模样,但少年的左眼下却多了一枚红痣,让夜吟想起在三年前见过的一个人,只不过他至今仍不清楚那是他的梦,还是经历。

“陛下,大皇子的身子无恙,除了受了些外伤之外,并无太大的伤,而大皇子至今还未醒来则是因为受了惊吓,不待片刻便能醒来。”周太医为大皇子把了脉后便起身向夜吟说出大皇子之事。

“都下去,朕亲自在此守着念秋便可。”夜吟摆了摆手,殿中的人纷纷退下。

夜吟走到床榻前坐下,吕判让小宦官端着金盆走到夜吟身边,自己将金盆中的脸帕揪出放在夜吟的手中。

夜吟用脸帕一点点的将大皇子脸上的血珠擦去,又拿过吕判手中的金疮药为大皇子上药,做完这些后,吕判才带着小宦官出了殿门。

吕判他们刚将殿门关上,大皇子便睁开了眼,感受到手上的温润时,大皇子的目光便落在了夜吟的身上。

“念秋,你醒了?身子可有什么不适之处?”见大皇子醒来,夜吟连忙将大皇子扶起来坐好,并询问大皇子身子如何。

大皇子是他如今为数不多的亲人,而且,大皇子也是太子的子嗣,若是他这次连皇兄的子嗣也无法护好,那他又如何有脸面在死后去见他们?

夜吟的触碰让大皇子一时间有些迷糊,待坐好后,大皇子却在夜吟收回手时抓住了夜吟的手:“别……”

“朕不会走,念秋安心便可。”夜吟伸手拍了拍大皇子的手背,面上虽未扬起笑意,但却比方才温和了不少。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学会像父王一般的冷着脸,但从其他人的口中说,他是最像父王的皇子,特别是在不笑时,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很有当皇帝的模样。

如今想来这事也是成了真,若是他的那些皇兄皇弟还在,那他定然不会成为皇帝,说不定会因为什么原因死去,反正不会是如今的模样。

“皇叔,我怕!”大皇子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夜吟,凑到夜吟的耳边泣声道。

对于大皇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夜吟有些猝不及防,大皇子从来不会害怕,甚至不会像如今这般哭着同他说话,一直以来大皇子都是笑着的模样。

当感受到肩处的湿润时,夜吟伸手拍了拍大皇子的背,放低了声音,说道:“有皇叔在,念秋不必害怕,皇叔不会再让念秋受如何的伤。”

不过想来也是,大皇子从来没受过什么伤,更没有像人家这般出过事,害怕也是正常,并没有什么稀奇。

大皇子点了点头,在夜吟的身上将自己的眼泪擦去,放开夜吟后,再次看见夜吟的面容时,眼泪却猝不及防的流下。

“可是伤到了其他的地方?何处的伤口疼了?”夜吟见大皇子又哭了,便觉得大皇子是因为伤口的问题,完全忘记了周太医所说的话。

“摔的何处都疼,皇叔能不能给我揉揉?”说着,大皇子就抓着夜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夜吟,眼泪也在不停的落下,仿佛若是夜吟不应,眼泪就不会停。

见大皇子难得如今模样,夜吟便揉了揉大皇子的肩,然后一路往下,平日里他还觉得没什么,但如今一捏,他才发现大皇子还挺瘦弱,明明每日他都是与大皇子一同用的膳,怎么身子还是如此的弱?

夜吟专心给大皇子揉的时候,大皇子的目光却是一直追随着夜吟的,银色的眼眸中只有夜吟的存在,也只会有他。

“皇叔,今夜你能不能陪我?”大皇子将脸上的眼泪随便的擦了擦后,便同给他揉着大腿的夜吟说话。

夜吟抬眸,却刚好撞进了大皇子湿漉漉的银色眼眸,这眼眸与他平日里所看见的不同,这眼眸就像原本黑色的眼眸中染了几分白,没有一丝光芒,仿佛没有底的深谷。

“皇叔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不听话了?也对,皇叔是皇帝定然有不少的事可做,说不定奏折因为我的事也还未批完,皇叔还是去批奏折的好,我可不能耽误皇叔……”

说着说着,大皇子的眼中却渐渐的再次被泪水所覆盖,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见此景,夜吟突然怀疑大皇子是不是受伤的时候顺便把头也伤到了,怎么一醒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不过在夜吟的眼中大皇子的确还是孩子,所以动不动就哭也是常事。

“没,皇叔今日便陪着你,奏折明日再批也不是不可。”夜吟给大皇子揉完后,便将棉被重新给他盖上。

大皇子伸手抓住夜吟的手,言道:“皇叔能不能与我同榻而眠?今日受了惊吓,若是皇叔与我同榻我会安心不少。”

“嗯。”夜吟点了点头,便褪去鞋袜上了榻。

大皇子往内侧靠了靠,待夜吟躺好后才伸手抱住了夜吟,感觉到夜吟身子微顿,大皇子连忙弱弱的开口:“不抱着什么我睡不着。”

“别怕。”夜吟侧过身将大皇子抱进了怀中,还伸手揉了揉大皇子的墨发。

夜吟的困意来得很快,或许是因为一日都呆在御书房从未歇息,使他一躺下便睡了过去。

大皇子看着夜吟逐渐熟睡过去,伸手轻抚夜吟眼下的乌青,手过之后乌青却消失不见,他凑到夜吟的跟前在夜吟的唇上落下一吻,轻声道:“皇叔,你是我的。”

殿中的烛火应声而灭,如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细微的光透过窗棂跑了进来,洛慕寒抱紧了夜吟几分,左眼下的红痣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显眼,甚至怪异。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写权谋,所以这文的权谋内容也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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