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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成炮灰后我靠摆不烂苟活 > 第25章 盲盒

第25章 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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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宁姝在城里转了一圈,特地跑到鱼大福门口溜达,看着掌柜的脸上的笑容和迎来送往的小厮,放心了些。

一个人孤零零来,又孤零零去,自然是无所顾忌的。

可是一旦别人的生计和你挂钩了,就不能再无所顾忌了。

天凉了,该创作点新品来卖一卖了。

今天见到了明妤,就好像见到了雾霭层层的远山,见到了雨过天晴的原野,见到了春日里绽放的娇嫩欲滴的鲜花,见到了天边淡紫色带着点粉黄色的晚霞。

灵感来了,喻宁姝拉着喻言就往家里跑。

一进家门,她被眼前堆山码海的东西给惊呆了。

“这是什么?”她看向李叔。

“是明府命人送来的东西,他们说您知道。”李叔被喻宁姝脸上的震惊弄得莫名其妙。

“所有,这些所有?”喻宁姝双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圆,“所有?都是送给我们的,没弄错?”

李叔点点头,“起初,我也以为里面混着别家的礼物,可是再三确认,那小厮说确实是给咱们家的。”

喻宁姝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这些是明棣的意思,还是明老夫人的意思?

如果是明老夫人的意思,那应该同文媛带回府上的东西一样多啊,怎么会如此厚此薄彼?

如果是明棣的意思,不!不可能是明棣的意思吧,家里有女人管家,哪个男的会多事管这些小事情?

喻宁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把东西送回去,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这个两家的关系还没到那么见外的时候。

可是收下吧,又觉得两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李叔,你帮我看看都是些什么,记一下单子,一会儿我看一下,辛苦了!”喻宁姝对李叔说。

说完她回到房间,喻青跟进来,见她坐在书桌前,“小姐要看书?”

“要画画。”

“要不明天再画?晚上灯暗,眼睛不舒服。”

小姑娘细心,喻宁姝很感激,“没事,我就画一会儿,天黑了就不画了。”

“是!”喻青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悄咪咪给喻宁姝多点了两盏灯。

明府。

明翼跑到前厅问明老夫人:“娘。我听刚刚回来的下人说,您给喻宁姝送了满满一车东西?”

“嗯,她难得来一次,什么都想给她带一点。”明老夫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那怎么行?您这样会给她希望,让她觉得进入我家有望的呀!”

看着明翼那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明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看不像。”

明翼疑惑:“怎么不像?她就是对我哥心怀不轨!”

明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看她上次来参加寿宴,还有这一次来吃饭,带来的东西都是中规中矩的,实在不像对你哥哥有意思。”

“况且”,明老夫人顿了顿,“这次也不是她自己上门来吃饭,是你哥哥请了她才来的。”

“我哥,什么?”明翼瞪大了眼睛,嘴巴里能装下两个鸡蛋。

明老夫人站起身,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啊,冒冒失失的,娘再和你说一遍,你认真听好了,损害别人名誉的话,不能乱说。”

明翼看着母亲严肃的脸,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嘴上却没有再坚持,“知道了。”

“娘让你记好,你得做到,不是知道。”明老夫人又说了一遍。

“娘,我记好了。”明翼随口敷衍着,转身离开了前厅。

明老夫人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明翼跑到了明棣的书房,书房门窗紧闭,一片漆黑。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哥怎么这么早就不在书房了?平时母亲一晚上能派人来送两三趟夜宵,可如今,天色才刚刚暗下来,人怎么就不见了?

他又跑到明棣的房间,盯着站在门口守着的明一循,看了一眼乌漆墨黑的房间,“我哥呢?”

“主子已经就寝了。”

“就寝?”明翼抓抓头,“我哥他身体不舒服?”

“没有。”明一循回答。

“那怎么这么早?”明翼问了。

明一循却回答不出来,他虽然跟着明棣,一直以来工作也还算是开动脑筋,可是明棣为什么这么早休息,他却是说不出来的。

所以这个问题,他爱莫能助。

明翼也没有胆子进房间去把自家哥哥挖起来,只能抓着后脑勺默默离开了。

*

喻府。

喻宁姝坐在书桌前,拿着李叔新近给她做的细细的毛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躲在屋顶从缝隙里偷看的人,看到了一张张画着首饰的图纸,旁边还附注着小小的字。

他抬头看了一下四周,提防着被引开的飞龙卫突然回来。

再低头的时候,房间里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幅画来,缓缓打开。

待他看清楚画上的人,他眯起了眼睛,她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画?

房间里,喻宁姝决定为了身体健康,每天只看一幅美男图。

就像抽盲盒一样,每天随手拿出一幅来,抽到谁就看谁。

今天抽到的,是明棣。

啧,喻宁姝皱眉,怎么这么多明棣的画?他这么招人喜欢?以至于他的画市场占有率这么高?

可是,真的画得很好看!很禁欲!很有美感!很吸引人!

她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歪着脑袋看这幅画,又慢慢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里面的水,慢条斯理又休闲地感慨道:“啧,也不知道明棣功夫到底好不好……”

蹲在房顶的人耳力很好,既听清楚了她的这句话,也听见了不远处飞龙卫折返回来的声音。

他把瓦片之间的缝隙塞住,带着耳畔的两抹绯红,悄然离开了。

喻宁姝有些困了,把画卷起来锁好,吹灭房间的蜡烛,揉着惺忪的睡眼躺到床上去了。

*

皇宫大内。

皇帝朱梓龙听完下属的禀告,“她去明府吃饭?她自己提的还是明府邀请的?”

飞龙卫迟疑了一下:“明府邀请的。”

朱梓龙看着桌子上摇曳的烛火,明府莫名其妙邀请喻宁姝去吃饭干什么?

“还有谁去了?”

飞龙卫立马回答:“文家的少爷小姐,除此之外也没有别人了。”

朱梓龙一想,文家和喻家关系一向比较好,要是看在文家那个小女儿的面上,喻宁姝过去吃个便饭也未尝不可。

“嗯。还有呢?”

飞龙卫又说:“回来的时候,明府的下人拉了一车东西送到喻府,喻将军却是在城里闲逛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回到家也被那些东西震惊了,再三核实确实是送到自己府上的才让人登记造册把东西收下。”

朱梓龙眉头一松,这般小心翼翼,都不确定人家送来的东西是不是给自己的,喻宁姝多少有些可怜了。

“嗯,下去吧。”

飞龙卫轻轻吐出一口气,离开了大殿。

他是第一次来跟喻将军,总指挥使被皇上派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临时被抓来顶班。

上工之前别的兄弟就提醒他,跟着喻将军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上边问得仔细。

他并没有把这句话当一回事,所以他也无法回答为什么喻宁姝会到明府上去。

因为他没有看到喻宁姝主动联系明府,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明府邀请的喻宁姝。好在圣上并没有起疑心,以后当差可得小心些。

*

喻宁姝让李叔请来了王先生,今天的王先生神情却不像之前那般自然。

喻宁姝把自己画的设计图给他,“我这边做了几个图,请先生帮我带回去先做,做出来了咱们看看成品再定上架的日期和宣传策略。”

“是。”王先生接过图纸,表情还是有些不安。

喻宁姝笑着把茶端给他:“王先生这段时间辛苦了,如果不忙的话,不如听我讲讲南疆的趣闻?”

王先生面色一滞,点点头,“将军请说。”

“有那么幸福快乐的一家人,夫妻两个带着一个孩子,男耕女织,好不快活。”

“突然有一天,男人上山砍柴的时候远远看见自己的烟囱里冒出了烟,心想啊,明明才吃过早饭,怎么会冒出烟来?”

“虽然狐疑,但还是努力砍柴,砍完了背着一捆柴下山的时候,遇到了同村的人,那个人对他说,趁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家有个男人进去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男人听了急啊,柴都丢在地上就跑回家了,回家之后却没有看到什么男人,只看见自己的老婆在院子里喂鸡。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回到半山腰把那捆柴背了下来。”

“后来的每一天,男人背回来的柴越来越少,可他依旧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他的老婆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三个月过去了,他老婆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脸上戴了绿帽子,也没有找女人问清楚,自己在家门口设了个绊子,女人摔倒了,孩子也没了。”

“大夫上门来看的时候可惜地告诉他们,三个月前他来看的时候孩子还好好的,只这一摔倒女人以后恐难再有孕。”

“看着女人憔悴的脸,大夫对男人说,我前次上山采药正好经过,向夫人讨了一碗热水喝,夫人不辞辛劳重新开灶帮我烧了热水,为表感谢我为夫人把脉却诊出了喜脉,原本是一件好事情,哎,奈何啊……”

“听了大夫的话,男人抱头痛哭。心中对妻子的愧疚和对未出世孩子的后悔让他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留下妻子和孩子与世长辞了。”

喻宁姝说完,盯着王先生的眼睛,“如果他妻子不介意有孕三月不能说的规矩,他也与妻子摊开询问家中是否到过男人的事情,那么他们一家的生活将一直圆满如意,而不是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分崩离析。”

“先生,您说,是与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你们猜一猜,这个人是谁,猜不猜中都请点个收藏,我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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