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养福生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头疼过。
“你快帮他们解开。”
“解开什么呀?”
她很疑惑的歪头,眼中的光散开,瞳仁微微松开。
“那些人。”
我指直外边,那些人还因为她躺着呢。
“不是我!是小草!”
她用力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的眼睛因为它都变成这样的呢!不是故意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古德草。
这外边也有吗?
我头有有些眩晕,又用积分换了一个防毒面具,扣脸上,深呼吸才缓过来。
温慈没什么事的样子,看来这个古德草对她来说没什么毒性。
她看外面,转头发现我的视线,甜甜一笑。
“姐姐,它们来了哦!”
我“……”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没什么大的怪物,大多都是虫子,我看过最大的有一个人那么大。
多腿的,没腿的,有粘液的应有尽有,血吸虫已经算是低等幼虫。
我把人都搬到车上,或者毯子上。
温杰倒在乌兹古怀里,乌兹古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坐在地上,一手抱着温杰,一手撑着武器,有虫过来就把它挑开,不让任何虫子靠近温杰。
我无奈的又花积分买个防毒面具。
乌兹古看到我向他走来,还有些不情愿的挥挥手里的武器,示意我赶紧离开。
“别动。”
我把防毒面具叩在他脸上。
他还有些愣,没一会就反应过来把脸上的防毒面具摘下来给温杰戴好。
末了,又向我伸手。
“还有吗?”
我“……”
看在弗伊的面子上我又兑换一个,没好气的叩他手上。
“你在这边救人,我去那边。”
见他点头,我就离开了。
虫子不是浪潮般袭来,几只十几只的来,连绵不绝。
女相的精力和身体都有些疲倦,被我换成男相。
买的几瓶杀虫剂都快用光,有的虫子被我用士兵们的武器挑进火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有的还发出奇怪的尖叫,滋滋冒油,居然还有点好闻是怎么回事?
一天时限已经过去,我的情绪也逐渐回笼。
看温慈悠闲坐在一边看我,看到我的男像有些惊讶,又很快恢复原样。
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我没好气的招了招手。
“过来帮忙。”
“不要。”
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想理我。
“办好给个蛋糕。”
听到蛋糕她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姐姐,真的吗?”
有奶就叫娘。
我点点头,她高兴的转圈圈。
“不准反悔!”
她一跺脚,金色的光芒从脚底散开,这些阴暗丑陋的虫子见了光似的不敢再向前。
我懊悔不已,明明可以一个蛋糕的钱觉得问题,我愣是买了三个防毒面具和几瓶杀虫剂。
亏大了!
我兑现承诺给温慈用积分买块蛋糕,和温慈坐在绿草斜坡上。
这里离营地不远,营地还在在温慈灵力的范围内,很安全。
而我只需要在这个没人看见的地方等到天亮换回女相就好。
温慈吃着蛋糕,还不忘记疑惑。
温慈“姐姐。”
我“嗯?”
因为刚才“乱花积分”,现在的我非常苦恼,语气有些不耐烦。
温慈听不到我的哀怨似的。
温慈“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什么年头还有土味情话?
我哦一声。
“是吗?”
温慈重重点头,怕我不信,还举出来。
“我在十六岁生日宴上看到过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确定没记错?”
我嗤笑,她现在这个小脑袋瓜没有两红枣大。
“真的,我记得很清楚的!他可是我们骑士团团长,我不会记错的!”
“行行行,信你。”
我狠狠的揉她的脑袋,把毛都揉乱了,她不反感,还十分享受的拿头蹭我的手。
被我推开。
我和她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大雾渐渐散开,露出灰蒙蒙的天,黎明到来,给人带来无限希望和幻想。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大风吹过,天亮了。
……
两个月行程,长途跋涉终于到了。
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乌兹古对我脸色好很多,叫我名字没有了拖家带口的感觉。
刚过国线,乌兹古就穿信过去,大概过一个小时就收到回信。
信上说她们会在城门等候。
近乡情怯,我有点紧张。
福生还记得我吗?
等到中心城,看到远处极小的人儿时,心中居然生出积分惶恐。
因为我还在被追杀,此时正穿着披风,我把披风裹紧点,还想绕到后边去。
被乌兹古拉回来。
等我真正看清她们,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人牵着三岁大的孩子,孩子的另一只手还牵着一个男人。
是弗伊,福生还有乌兹特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了!
骰子摇的结局,拭目以待吧!
感谢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