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我们走出荒原,就进入了一片森林,森林里枝叶层层叠叠覆盖在上方。
我要走走停停了一个多小时,我在离我百米远的地方看到一条巨大的蟒蛇。
他由我变成男人的腿这般粗大,鳞片发着寒光,两只金色的铜铃眼中同人竖成一条直线,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巨大的身体盘成一团,一股无形的威压向我扑面而来。
我心跳如雷,极度的紧张使我吞了口口水,双手冒出冷汗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怕突然间吓到它。
不知过了多久,它看着我瞳孔放大了些,是感到无趣或是没有威胁,将头转走了,缓慢的离开原地。
我看到了一旁,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骸骨,新血洒了一地,血淋淋的样子,看的我心惊胆颤。
可我越想越心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不合常理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吓得我脊背发凉。
我也没有精力再去多想了,神经紧绷,心跳混乱,只想快点离这里远远的。
我蹑手蹑脚的抱着浮生,快步离开了这里。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
我发现了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
小溪的水可以看到底面的化石,苔藓,大片大片的包裹着岩石,包裹着小溪的两边到处爬地,由器像是守护者静静的看着溪水流淌。
管不上病菌之类的,我先喝了点溪水,几个小时没有进水,使我口中干涩,嘴唇都脱皮了。
现在的我神经紧绷的像一根绷得紧紧的弦,一碰就断,导致我非常的疲倦。
喝完水后,我又继续向前走,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才看到不远处的一座木屋,还亮着光。
我不仅加快步伐,夜晚的森林开始有数不尽的危险。
福生已经睡着了,小嘴微张着,流出了一些口水,睡得很踏实,两只小手紧抓着我的衣襟,像是找到了很可靠的东西。
眼看着离得不远了,天上突然飞来几只,不知道名字的动物叫了几声,声音尖锐,将熟睡的浮生吵醒了。
她一觉醒来就叫了起来,还一边叫一边将大拇指伸进嘴里,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她饿了。
我停下了向前的脚步,有些迟疑,我要为他就要先变成女性,而女性在这种危险地方可是相当困难,我也不知道小屋里是人是鬼,男性比较安全些。
最终我打算找个隐秘的地方给孩子喂奶了再说。
转换性别给孩子喂了点奶水,但你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奶水自然就少了,小宝宝没有吃饱,但已经不哭了,只是吸着自己的手指。
我轻柔的用手刮了刮他圆润的脸蛋,一种甜蜜在我心里散开包裹着我的心软乎乎的。
我突然升起一股冷意,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身后看着我。
前面的灌木丛里发出异动,我警惕的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声音越来越近,先是迫切,后来又有一些迟疑。
我也跟着迟疑了一下,最终走上前去把灌木丛往旁边一扒开。
是一只兔子。
刚准备松一口气,将视线往上一移,看到了一个不自然的凹印,是人的脚印。
看起来,还是新的。
我顿时心惊,身后传来枝叶断裂的声音,一把枪冷冷的抵在了我的脑后。
听声音好像是个男人,但他嘴里说的话,我是完全一个字也听不懂。
但我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激怒对方。
我一只手抱着福生,另一只手缓缓的举了起来,表示自己没有任何伤害他的可能,缓缓的将头转了过去。
短卷的褐色头发,高挺的鼻梁,水蓝的眼睛,长的算是英俊。
他四处张望着什么,又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实在是没办法,我硬是吓出了几滴眼泪,用手不断的在空中比划着,表示我是个聋哑人,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威胁,并且指了指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他有些狐疑,沉默了一下,示意我跟他走,并想从我手里接过小福生,但是小福生很抗拒,看来是怕生的,后面拒绝了他的好意。
猜的没错,他带着我们向木屋一步一步的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