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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哼歌的唱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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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暑假里,艾尔去拜访卢娜了。

卢娜曾经说过,只有经历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夜骐,艾尔瑞兹是亲眼目睹了斯蒂芬奶奶的平静逝去,因为她已经寿满天年。

而卢娜呢——她在九岁的时候,因为一个魔咒实验意外,眼睁睁看自己的母亲过于早早离开人世。

所以现在,卢娜和她的父亲谢诺菲留斯相依为命。

他们家位居于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庄里,在陋居远处北边的一个小山丘上,那是一个古怪透顶而许些奇异的房子,外形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圆柱,就像国际象棋里面的车,院子里还长满了各种奇异的植物。

完全不像正常人会住的房子,是不是?可洛夫古德父女就住在这里。

艾尔来到了他们家毁坏的院门前,上面钉着三块手绘牌子。

第一块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唱唱反调》主编:X.洛夫古德

第二块:请你自己挑一束槲寄生

第三块:别碰飞艇李

感觉,非常很有卢娜的特色?

因为没有门铃,艾尔迟疑了好久,还是轻轻推开吱嘎作响的院门,走进一段曲折的小径后,停顿,最终在灌木丛上挑了一束小小的槲寄生。

敲门时,她自然注意到门上的鹰形门环,旁边两侧还有老海棠树守卫着——上面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却挂满了小红果和槲寄生花冠,还有一个略扁的小猫头鹰正在在树枝上探头窥视,友好叫了几声。

艾尔几乎立刻认出来了,那是卢娜的猫头鹰。

没看多久,大概十秒,门就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就站在那里,头发是棉花糖的白色,他居然是光着脚的,身上还套了一件印有黄色菠萝的棉睡衣,还戴着一项有很多橘红小萝卜的古怪王冠。

不用思索,不用怀疑。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是老洛夫古德先生,谢诺菲留斯。

“你是…你肯定是艾尔瑞兹!”

还没等艾尔自我介绍,谢诺菲留斯就抢先一步惊喜叫着——语气是那样的笃定,欣悦的目光一直在她空空无也的头顶上,连嘴巴都张成了一个圆圆可笑的形状,蹦出似曾相识的话语。

“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骚扰虻。”

该说不愧是父女吗?艾尔想。

因为卢娜也是如出一辙的反应。

“噢!噢!快进!卢娜跟我说过,说了好多好多你的事情——等会,她马上下来。”

谢诺菲留斯非常热切的欢迎,连连后退,夸张招手让她进来,还贴心的接过她手里的槲寄生,并放进一个奇怪罐子里。

刚跨进门槛,谢诺菲留斯就立刻关上了门,同时也打开旁边密封的窗户,让这悉悉散落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

奇特的圆形房间布局,所有的东西都是弧形的——炉子、水池、碗柜,并且都用鲜艳的三原色绘满了花卉昆虫和鸟类。

“真好看。”

艾尔真心的感叹,她很喜欢洛夫古德家的氛围,古怪旖丽却又不失家的温情,这种感觉就好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仿佛自己意外进入了宛如梦境的奇妙兔子洞。

洛夫古德的家似乎不能用麻瓜的常识来理解,首先布局和装修非常独特,一楼是厨房,二楼是客厅和工作室,三楼则是卢娜的卧室,中间用长长的螺旋楼梯串联起来。

原来巫师的家都是这样的吗?

艾尔心痒痒的,也想要回去装饰一下自己的房间。

乒乒乓乓的脚步声突然从楼上传来,不一会儿,房间中央的螺旋楼梯口下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卢娜——她没有穿学校的校服,而是一个和条纹紫色衬衫搭配的深蓝色背带裤,上面印着大大的橘红色胡萝卜。

“卢娜!”

“艾尔!”

疯姑娘一看见她,露出了神秘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艾尔想到了达芬奇著名的《蒙娜丽莎的微笑》,卢娜的笑容有那么一瞬与蒙娜丽莎的韵味重合。

“爸爸!你看见了吗!”卢娜开心的说:“它是不是很安静透明,完全不会感到烦人讨厌。”

“噢!已经见识到啦——真是神奇!,你快带这位朋友去楼上吧。”

谢诺菲留斯也很兴奋,似乎在碗柜那边捣鼓着什么。

“来吧,艾尔。”

卢娜笑了笑,毫不犹豫拉住她往上面房间走去,略过二楼,直接来到了三楼的卧室。

艾尔好奇的环顾四周,首先是天花板的画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居然还会画画!画的真好…艾尔看到了自己与纳威,还有罗恩的妹妹金妮,每张画像各自都用一小串金链子连在一起。

嗯?那不是链子?

她疑惑的眯了眯眼,注意到了天花板上的不对劲。

不不,那根本不是金链子,而是无数个同样的英文单词——‘朋友’这个字眼已经被卢娜用金色的墨水写满了上千遍。

一看这别出心裁的举动,她居然有点想哭,鼻子一酸,而卢娜正坐在床上微笑着,一直注视着自己。

卢娜的房间很有拉文克劳的格调,满眼的蓝色,淡蓝色的地毯,深蓝色的床铺,甚至衣柜里还挂着学院蓝色的围巾,正好与窗户外湛蓝的天空相互映衬。

床旁边还有一张很大的照片——是幼年的卢娜,正和一位很她很像的女士拥抱在一起。

“这是我的妈妈,潘多拉。”

疯姑娘及时的开口,同时伸手摸了摸照片上的女人,摸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我们去二楼看看吧!艾尔。”

“我想爸爸已经准备好了茶点。”

正如卢娜所说,谢诺菲留斯的声音立刻从楼下传来了,又是一阵机械的噼里啪啦响声,似乎在提醒她们下来。

下面的房间则更精彩,这里到处堆满了图纸和书籍,还有一个巨大的木头家伙,有很多靠魔法转动的齿轮,可能是印刷机吧,因为它正在吐出一份份最新的《唱唱反调》杂志。

艾尔抬头看,天花板上到处悬挂着精致会动的动物模型,有蜷翼魔,独角兽和夜骐,还有雷鸟,澳洲蛋白眼龙等等,种类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多。

谢诺菲留斯很喜欢神奇动物吗?

更令人震撼的,还是对面墙壁上的照片——在里面,谢诺菲留斯正穿着电视上的探险家服装,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旁边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概有八十多岁了。

那个老人正是《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纽特·斯卡曼德,艾尔认了出来。

“你难道见过斯卡曼德先生吗?洛夫古德先生。”

艾尔迫不及待的问,太激动了——因为纽特·斯卡曼德可以说是她的最向往的人,自己也想成为他那样的博学多才,周游世界,认识世界上所有的神奇生物可以说是她的梦想之一。

“噢!噢!当然!”

谢诺菲留斯眼睛一亮,挑起眉毛,望向那张照片说:“我和卢娜还在南非见过他呢,我们一起讨论了很久很久神奇弯角鼾兽——那是一种含羞的、非常神奇美妙的生物。”

“其实他来过霍格沃茨。”卢娜微笑补充说:“就在去年,因为巴克比克的死刑令,邓布利多曾经叫他来过。”

“什么?”艾尔不可思议的叫。

她居然…她居然错过了和斯卡曼德先生见面的机会,等会,也就是说,比克也曾经见过斯卡曼德先生吗?

看着一脸万分遗憾的艾尔,谢诺菲留斯得意地笑了,他大步走到茶盘前,把托盘放了下去,上面有几个不配套的茶杯和一只正冒热气的茶壶。

“尝尝戈迪根茶吧!”

“是我和卢娜一起独创的。”

戈迪根茶,很奇特的名字,艾尔说了声谢谢,然后接过谢诺菲留斯递过来的茶杯——里面充满了淡紫色的液体,有点像甜菜汁,她很好奇,于是尝试性的抿了一小口,不过差点就吐出来了。

因为谢诺菲留斯和卢娜都在一旁,而且都在期盼地注视自己,出于礼貌,艾尔只好又喝了更多,勉勉强强的咽下去。

这没什么,比斯内普教授的特质魔药稍微好一点点…

可是,实在是太难喝了。

就好像有人把所有比比多味豆全部榨成了汁。

卢娜还是一样神秘笑笑,而谢诺菲留斯更是连连点头,喉咙里发出了满意开心的哼哼声。

接下来的两天里,艾尔一直借住在卢娜家里。

第一天的上午,卢娜带着她,来到了山丘附近的小溪里,一起捕淡水彩球鱼。

这位拉文克劳的疯姑娘亲身示范了捕捉方法——先脱下鞋子,袜子,然后光脚放进透明的溪水里,因为彩球鱼会啃咬她们的脚,更方便捕捉,艾尔照做了。

彩球鱼是一种球形小鱼,长着两条长腿,腿上长着带蹼的脚,生活在深水湖泊中,以水蜗牛为食。它并不危险,不过人鱼会把彩球鱼当作祸害,并会将它的长腿打成结,让它顺水漂流而去。

临近中午,艾尔和卢娜一起提着一桶彩球鱼回来,然后老洛夫古德亲手做了一份味道复杂的淡水彩球鱼汤。

艾尔从来没想过它居然能吃,还以为是卢娜要养着它们玩。

至于味道…一言难尽的美味?

然后下午呢,他们一起坐在二楼里,老洛夫古德先生正津津有味的讨论着骚扰虻,和卢娜一起观察了一下午——他们一直在看艾尔头顶上的骚扰虻,说这个是最奇特的,因为很安静,也不会一直发出烦人的嗡嗡声。

“你试试弹一弹它。”

卢娜高兴的说,谢诺菲留斯更是期盼已久,一直不肯眨眼。

艾尔照做了,跟以前一样的动作,慢慢地往头顶上的空气那么轻轻一弹,明明她什么也没碰到,可是前面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惊叹。

“或许是奇种。”卢娜认真的说。

“真奇怪,它不会飞——只是待在你头顶,也会因为你的动作而有反应,它甚至也不是完全隐形的,有点半透明的白色。”谢诺菲留斯赞叹着,眼睛睁的可老大了,好奇的视线快要烧出一个洞来。

“那骚扰虻……会产生影响吗?”艾尔试探询问着。

“会。”

洛夫古德父女异口同声的说。

“骚扰虻,它们是隐形的,会飘到你耳朵里,把你的脑子搞乱。”卢娜说,“比如刚才,我就觉得有一只在这里嗡嗡地飞。”她伸出两手,拍打着空气,好像在赶走看不见的大飞蛾。

不一会,老洛夫古德先生也参与其中了,一起挥舞手臂拍打着,还着急问自己,说能不能把这个重大发现发表在最新一版的《唱唱反调》上,说将是史无前例的大发现,一头雾水的艾尔连忙点头答应。

吃过一顿晚餐后,谢诺菲留斯便让艾尔和卢娜坐在屋顶上,一起看星星,卢娜还给了她手工的一双奇特外形的眼镜,一蓝一白的厚厚镜片。

戴上后,两人看到了更加广阔的星空。

“你的星座在那里。”卢娜说。

“什么?”艾尔没反应过来。

卢娜笑了,发出空灵飘渺的嗓音,银色的眼睛定定望着黑夜里的某一处方向,还伸出手指了指。

“那是你的星座,艾尔瑞兹,你的名字不是以白羊座起名的吗?”

艾尔愣住了。

卢娜只是继续滔滔不绝,又指向了天空里最亮的一颗星。

艾尔顺着卢娜坚定不移的手指看去,她理所当然看到了这个黑夜里最亮的蓝白色恒星——天狼星,大犬座里最明亮的星,明明只有在冬天和早春时才比较容易找到。

卢娜却精确无比的指出了它。

在古希腊人的天文研究里,夏日称为“犬日”,因为狗会发疯似的在这样酷热的天气里跑出去,他们认为天狼星的光芒对狗有不良的影响,使它们反常的出现夏季热,因此天狼星也被称为“犬星”。

说来真巧,她父亲西里斯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不就正是一条黑狗吗。

艾尔瑞兹不由得笑出声来。

………

和卢娜玩的这些天很开心,老洛夫古德先生也很有趣。

临走前,他们赠送了很多很多很有趣的古怪玩意,虽然艾尔很中意,但也不太好意思收下,而谢诺菲留斯一听这个理由,立刻哈哈大笑,卢娜也在一旁微笑——他们才不会管这些,想送什么就送什么。

不一会,艾尔全身就叮叮当当挂满了洛夫古德一家的礼物。

她戴着卢娜送的一蓝一白古怪眼镜,脖子系着疯姑娘亲手制作的方巾,耳边佩戴着金色助听器——说是骚扰虻虹吸管,可以排除一切干扰思想。

然后脖子上挂着一枚金属项链,上面闪着一个古怪的符号,很像一只三角形的眼睛,是谢诺菲留斯亲手制作的。

礼物实在是太多了,艾尔感觉更不好意思了。

“这是你应该收下的。”卢娜说。

“要不是你的小骚扰虻帮忙,很高兴《唱唱反调》又多了一个优质的内容,这绝对是能轰动世界的重大发表!”谢诺菲留斯甚至高兴的拍了拍她的肩,咂嘴到:“我也受到了特蕾莎不少关照,所以没关系的。”

“…妈妈她?”艾尔有点惊讶。

“噢,你母亲很聪明,非常聪明,她帮助了我和妻子很多忙,”谢诺菲留斯怀念的说,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然后紧紧揽住了卢娜的肩膀。

过了好一会,老洛夫古德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头顶说:“艾尔瑞兹,这个骚扰虻一直都在你头上吗?”

“爸爸,是三年级才有的。”

卢娜先一步作答。

“噢,这样啊——”

谢诺菲留斯一脸恍然大悟。

“你还是把它弹飞比较好噢,虽然很安静,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飞进你的脑袋里,然后一直嗡嗡耳鸣——会很难受的。”他试着想要赶走头上的骚扰虻,连接朝空气挥了好几下。

艾尔瑞兹动都不敢动,没过多久,却看到了老洛夫古德先生的一脸遗憾,看起来他驱赶失败了,就像卢娜所说的一样。

她的骚扰虻只能自己来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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