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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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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狼狐夫妻相性100问:

1.请问两位的名字?

狼:司徒震

狐:周燃

2.请问两位的性格是?

狼:男

狐:男(特别强调)

3.你的性格?

狼:脾气不好,但不会随便发脾气

狐:宽容,温柔,有包容心

4.觉得对方的性格是?

狼:小心眼,爱记仇,敏感爱哭,特别喜欢使小性子

狐:凶巴巴,不讲理,爱欺负人,一言不合就拔刀

5.听起来全是缺点呢,所以觉得对方没有优点是吗?

狼:唔……其实我不觉得是缺点,这些在我眼里都挺可爱的

狐:(为难)(犹豫)(羞涩)坏是坏了点,但我还挺喜欢的

6.怎么认识的?

狼:英雄救美(嘚瑟)

狐:我被人踹下水,他救了我

7.第一印象是?

狼:漂亮,带劲儿,符合我心中的媳妇形象

狐:人特别厉害,又特别危险,帮了我,又欺负我,看我的眼神太吓人了……总而言之,感觉挺复杂的。

8.喜欢对方哪一点?

狼:全部

狐:(思考)(试图措辞)都……都喜欢吧。

9.就没有不喜欢的地方吗?

狼:没有(毫不犹豫)

狐: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不喜欢还能离咋地?不如都喜欢算了。

10.那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狼:绝对不准离开我

狐:想永远缩在他的肚皮底下,觉得这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

11.对方出轨了,怎么办?

狼:杀掉碰他的人,再打断他的腿,把他关起来,再不许他见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

狐:(握紧匕首)捅死他。

12.最害怕对方什么?

狼:哭

狐:吼我凶我,拿权势压我逼迫我

13.有矛盾了,谁是最先妥协的那个?

狼:我

狐:明明是我

狼:放屁,哪次我俩吵架不是你一哭,我就哄你

狐:哼,明明你气得摔袖而去,然后我跑去哄你的次数多一些

(互瞪)(同时转头)(背对背谁都不肯理谁)

14.不好意思,你们常常这么吵架吗?吵架不会影响感情吗?

狼:(正襟危坐)(试图挽回形象)是的,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吵架,吵习惯了,不影响感情,影响了也没关系,反正他是我的,跑不掉。

狐:(别别扭扭)(试图缓和氛围)他说得对。

15.如果约会,会送对方什么礼物?

狼:好吃的好玩的,只要是新奇的他没见过的东西都可以,他看见了都会喜欢

狐:(犹豫)(羞涩低语)……我

主持人:什么?不好意思没听清。

狐:(闭眼大声)(满脸通红)把我送给他就行了,反正他最喜欢摸我亲我了,有空闲的时候,他就爱把我扒光了按在床上亲亲摸摸个没完,我就是他最好的礼物

狼:(情不自禁笑出声)(还挺得意)(不知收敛)他说得对

16.这么说,两人在床上还挺合拍的?夫妻生活方面,对对方还有什么别的建议吗?

狼:很合拍,没什么别的建议

狐:我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不过……(抠手指)希望他揉我捏我亲我咬我的时候力道能轻一点儿。

狼:(无奈)我力道放轻了,你又要我力道重些,可见床上的话得反着听。

狐:胡说!那不一样!(委屈含泪)总而言之,你弄疼我了

狼:(搂过他)(低声哄骗)行行行,都听你的,你要轻就轻,你要重就重。

主持人:……(单身狗做错了什么,采访都要被该死的情侣照脸扇一巴掌?)

17.咳咳,如果约会对方迟到了超过1小时,你会怎么做?

狼:问清楚原因,看情况再决定怎么办

狐:(撇嘴)单纯为了迟到而吵架,我们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还是要看迟到的原因是什么,再决定怎么办。

18.你会和对方撒谎吗?

狼:会

狐:会

19.那对方撒谎,你看得出来吗?你会怎么应对?

狼:啧,很棘手的问题。有时候看得出来,有时候看不出来。如果我看出来了,我肯定会生气,但我也不一定会揭穿,要看他是为了什么而撒谎了,嗯……不好说。

狐:大多数时候看不出来,因为我蛮信任他的,如果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跟他大吵一架,不给我个交待,我跟他没完。

20.看来两位解决问题的终极手段就是吵架咯?

狼:对,还有上床

狐:(默认)(脸红)

主持人:(强颜欢笑)好了,今天采访就到这里了,感谢两位~

狼狐起身鞠躬,手牵着手离开了摄影棚。

主持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默默地想。

啊~我也好想去谈个恋爱啊。

甜甜腻腻的恋爱,吵吵闹闹的恋爱,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番外二

周燃登基十年之后,夏朝已有中兴之象,国库钱粮充足,百姓安居乐业,流民问题大大改善,各地灾害不再是悬在夏朝江山之上的一柄利剑,连京都都比过去几十年热闹富庶了许多。

经过十年的御使天下,周燃已然大权在握,积威颇深,完完全全站稳了脚跟,除非倒行逆施,祸国殃民,引起天下人共愤,否则再没有除了司徒震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敢公然忤逆他的意志。

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圣上,您真的打算举行大婚典礼,公开下嫁给镇北王?”

周燃慵懒地撑着下巴,抬起眼皮淡淡地撩了问话之人一眼。

“怎么,你要反对朕?”

龙御天下十年,周燃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他的容貌依旧艳丽妖娆,皮肤因为常年在室内伏案工作甚少晒太阳而白皙得过分,莹润如凝脂,细腻如最极品的白玉,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样貌风流,气质雍容华贵,岁月在他身上不曾留下半点儿痕迹,依旧美得明艳动人,而且自信张扬,那双狐狸眼似笑非笑微微一勾,眼角的朱砂红痣轻轻一动,便能将人的魂魄勾出去,散落在天地之间找不着东南西北。

张桉心脏突突一跳,忙不迭跪下:“圣上明鉴,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反对您呀。不过公然下嫁镇北王,多半要引起天下人非议,到时候群臣劝谏,圣上您看见那么多折子,就又要头疼了。”

周燃顿感头疼,表情烦躁,换了个姿势用另一只手撑着下巴。

登基十年,周燃实打实地批折子批吐了。每日小朝会,三日一次大朝会,周燃天天看着大臣们的那些老脸,心里就觉得厌烦。每天起床一睁眼,就开始板着手指头数沐休的日子什么到,若非有司徒震帮忙分担,他早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可是司徒震也有自己的事情。他是镇北王,北边的封地他不可能不管。一年十二月,他有四个月不在京都,上半年去北地两个月,下半年又去北地两个月,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周燃就要独自应付满朝大臣和他们递上来的鹅毛大雪一般多的折子,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周燃翻了翻面前堆积如山的折子,换了个话题:“镇北王快回来了吧?”

张桉内心暗暗松了口气,挂起笑脸:“是,镇北王的信上说,就在这两三天了。”

周燃的心情好了些,他在折子里挑三拣四,把紧要的事情挑出来批了,剩下的全部扫到一边堆起来,打算等司徒震回来了扔给他批。

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往殿外走:“备辇,去御花园逛逛。”

他眼角余光看见张桉犹犹豫豫,斥道:“傻愣站在这里干什么?”

张桉回神,赔笑弯腰小跑到前面:“圣上恕罪,奴才这就去备辇。”

他这模样,周燃反倒不高兴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张桉挠了挠脑袋,声音小得可怜:“奴才刚才是在想,镇北王回来,看见这么一大堆折子,不会生气吗?”

周燃心虚地移开眼睛,然后移回来,板着脸道:“哪里就有一大堆折子了?也就……三四百本吧。”

三四百本,差不多是五天堆积的量了,等司徒震回来,这批“不怎么重要的折子”的数量还要多上大几十,司徒震看见了,大概、也许、可能……好吧,他肯定会生气,会训斥他,拿一堆大道理教导他,而且会要求他独立批完折子,不许偷懒,不许推卸责任。

周燃沮丧地走回书案后面坐下,随手挑了一本折子翻开,刚看了两行字脑袋就抽抽地疼。他眼不见心不烦地合拢折子,扔到一边,两手撑着桌角开始思考馊主意。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司徒震不生气,而且心甘情愿地替他把折子批了呢?

他想了半天,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朝张桉勾勾手指头:“附耳过来。”

张桉不明所以地凑上前,周燃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张桉瞳孔震惊,懵逼,左右为难等表情轮番交错,仿佛被迫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这这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朕要你办,你就去办,少啰嗦!”

三天后,司徒震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下了马就直奔昭仁殿,想着先见周燃一面。

没想到殿内却不见人影,只有张桉等几个奴才在旁边候着。

“圣上他人呢?”

“禀镇北王,圣上有事要忙,知道您回京吩咐奴才先为您接风洗尘,等事情忙完了圣上就回来了。”

司徒震狐疑地眯起眼睛,盯着张桉。

张桉弯腰,把脑袋埋得更深。

“行吧,神神秘秘的。”司徒震没有深究,正好他也饿了,还一身的臭汗,“就按你们主子吩咐的来吧。”

张桉挥了下拂尘,精致的菜肴如流水似地被端上来,摆了一满桌。

“镇北王您且吃着,奴才去安排汤浴。”

司徒震无不可地点了下头,坐到桌边吃起来。

吃完了饭,他被小太监领了汤泉殿。

殿内水汽缭绕,轻纱飘飘,粉红的玫瑰花瓣漂浮在平静的水面上,汤池壁砖金色的纹路闪动着粼粼的光芒,颇有一种世家贵族挥霍无度的奢靡之风。

司徒震和周燃两人虽然已经站在了权力的巅峰,平日里吃穿用度也不节俭朴素,但像这样奢侈而浪费地铺排场面却是少之又少。

司徒震了然一笑,升起了几分期待之心。

他挥退周围的太监宫女,脱掉衣裳扔在一旁,赤身走进汤池清洗起来。

池水微烫,热意透过皮肤渗入四肢百骸,水汽袅袅,如白色烟雾般朦胧视线,司徒震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什么。他困意上头,拿起旁边的毛巾将头发擦得半干,走到玉阶处坐躺下。这样好的温池汤浴,是难得的享受,他想多泡一会儿。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是打了个盹儿,司徒震迷迷糊糊醒来,听见了悦耳动听的曲声。

似乎有一支宫廷乐队在外间弹琴吹箫、击鼓敲瑟,随着曲声渐渐转入欢快活泼,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轻纱之后。

司徒震腾地一下坐直了,紧盯那道身影不放。

那道身影颀长曼妙,婀娜多姿,一只白净优美的手臂从轻纱后探出,石榴红的裙摆转动间,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从轻纱后面转出。她穿着亮丽而鲜艳的石榴红舞裙,腰间缠着丝绦,手臂上缠着披帛,素白纤细的脚踝上戴着金色铃铛。

随着曲声,她欢快而热烈地舞动,裙摆飘飘,丝绦在腰间跳动,披帛在半空中飞舞,金色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得清脆动听。

她踩着舞步,一步一步地靠近司徒震,素白的赤足仿佛踩着步步盛开的莲花。

她朝司徒震千娇百媚地笑,尽管戴着面纱,可是那双漂亮而熟悉的眼睛早已是司徒震心里的绝代风华。

司徒震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披帛。可是她调皮地往旁边跳了一步,手臂轻轻一挥,披帛便如鱼儿般狡猾地从他手中溜走。

司徒震啧了一声,心底越发痒痒。

他眯起眼睛,像盯准猎物的狼。

任凭她在眼前跳来跳去,挥舞着披帛勾引来勾引去,却不动如山。

然后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下了水。

“啊——”

女子轻呼一声,栽进他怀里后便哈哈直笑。

司徒震有心跟她玩,掐紧她的腰将她按在池壁上,冷着脸审问她:“你是什么人?故意接近本王有何企图?”

女子眨眨眼睛,抬手一指点在他的胸口,纤长白皙的指尖从胸口旖旎下滑,娇滴滴地说:“妾名鸯鸯,镇北王威武不凡,鸯鸯心生喜欢,特来自荐枕席。”

司徒震忍着没笑,扬眉道:“鸯鸯?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向本王自荐枕席,就不怕圣上震怒,要了卿卿性命?”

女子抬起脚在水下放荡地蹭他,脸上却无辜地睁大了眼睛:“鸯鸯不怕。镇北王会保护鸯鸯的,对不对?”

司徒震眸色渐暗,染上一抹欲色:“那就要看你伺候得如何了。”

女子轻笑一声,柔若无骨般攀上他的肩颈,缓缓凑近他的唇,隔着面纱吻了上去。

司徒震炽热地吻回去,将她重重地压在池壁上,双手在水下肆意抚过她的寸寸肌肤。

亮丽的石榴红衣裙散开,漂浮在水面上,金色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在水中奏完了一整首乐曲。

沸腾的水面渐渐平息,她伏在他的胸膛与他半躺在水面上,胴体绝美如画,全身上下唯一布料只有脸上那块面纱。

她长发如瀑,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嘻嘻笑道:“镇北王,鸯鸯伺候得如何?”

司徒震懒洋洋地半阖着眼,闻言点了下头:“不错。”

“既然不错。”她软声央求道,“那镇北王答应鸯鸯一件事,好不好?”

司徒震道:“什么事?”

女子道:“你先答应。”

司徒震不肯上当:“你不说,我怎么答应?”

女子委屈:“难道鸯鸯伺候得不好吗?堂堂镇北王竟要食言?”

司徒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慢悠悠地抚摸她的脊背,在某处下流地捏了一下。

“伺候得很好,只是仅有一次,本王尚未尽兴,鸯鸯想让本王不听条件就答应,还得多努力几回。”

“贪得无厌。”面纱后面的脸颊愤愤鼓起,她妥协道,“好吧,那今天鸯鸯就陪镇北王尽兴为止,镇北王可要说话算话。”

司徒震故作正经地点头应下,他直起身体,凑得极近了打量她的粉黛妆面:“不是最讨厌别人把你当作女子吗?怎么今天却要作女子装扮?”

周燃一愣,不在意道:“那是以前。十年了,我早就想明白了,无论我是男是女,是周燃还是纪黛鸯,我都是我。”他眼神睥睨,九五至尊之姿陡现:“是这万里江山的主人。”又甜甜蜜蜜地看着司徒震,软软地点在他的胸口:“是你心尖尖上的人。”

“只要我是我,那么这一切都不会改变。”周燃耸肩,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所以偶尔作一次女子装扮,也未尝不可。难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相当刺激。”

司徒震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冷不丁突然扯下了他的面纱,吓得他惊慌躲闪,艳丽绝美的容颜浮上一抹动人的红霞。

他抬起手,轻佻地抚过他的脸颊,勾起他的下巴,愉悦轻笑。

“所以只好辛苦鸯鸯姑娘,多伺候本王几回了。”

……

水温彻底变冷,司徒震将彻底脱力的周燃抱上岸,替他擦干身体,擦干头发,带人回到了昭仁殿。

“你累了,先睡一会儿,醒了我们一起吃饭。”

司徒震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温声哄他。

周燃舍不得他,揪住他的衣摆不肯放手。

他跟他分别了两个月,每天晚上睡觉都觉得枕边空荡荡的,没有一天安稳过。

他跟他胡闹了一通,身体是满足了,可心里依旧不满足:“你把折子搬过来批,我要睡在你的怀里。”

司徒震自然纵容,叫奴才把桌子和折子都搬到床边,替周燃完成他堆积了六七八天的工作。

周燃挪过来,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他的气息安然入睡。

过了不知道多久,周燃醒来,安安静静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他的怀里,而他还在认真地伏案工作。

周燃静悄悄看了他一会儿,抱住他的腰:“司徒震,我们成亲吧。”

司徒震一顿,放下笔抚摸他的长发:“不是早就成过亲了吗?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那个不算。”周燃躺在他的怀里,眼底盛满了爱意,“那一次我不是心甘情愿嫁你的,你一直很介意对不对?而且我俩现在的关系,也不算完全正大光明。所以我想嫁给你,心甘情愿地嫁给你,正大光明地嫁给你,永永远远地嫁给你。等我们死后,史记后传中,我们两个的名字一定是挨在一起的。”

司徒震眼睛不自觉绽放笑意:“你这样做,不怕天下人非议吗?”

周燃满不在乎:“非议就非议呗,他们拿我如何?”

司徒震深深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叹道:“燃燃,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变得更加迷人了。”

“我当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怕同一颗种子,生长在贫瘠的沙漠和富饶的森林里开出的花也截然不同。他在优渥的环境和充沛的爱意中生活了整整十年,早已经不是那个要什么没有什么、不曾得到过别人半分善意的可怜虫了。

周燃懒洋洋地躺在他的怀里,和从前一样地仰视他,眼中却再没有那些卑微讨好、小心翼翼、可怜自卑,只有肆意张扬,舒适安然,自信满满。

“夫君,你再娶我一回好不好?这一次,我一定欢天喜地地嫁给你。”

司徒震深情地望着他,欣然答应:“好。”

圣上和镇北王大婚,是近日来天下间头一桩奇闻。两个人过去的事迹满天飞,真的假的混合在一起成了百姓吃茶喝酒时最好的聊天话题。

当然也有很多人反对,尤其维护宗法礼教的那帮子人,过去周燃登基是他们率先支持,如今周燃要下嫁给司徒震也是他们率先反对,他们上折子劝谏,写文号召,甚至堵在宫门外呐喊示威,闹得轰轰烈烈。周燃一概无视,若有人激进到了要撞柱死谏,他能救就救,不能救就叫人把尸身送回家,让家人安葬。

事实证明,当一位大权在握的君王耍起无赖,天底下最大的将军又站在他那一边的时候,旁人拿他是没有办法的。

这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江山四方稳定,什么事情都没有。因为人吃饱了喝足了,有衣裳穿有地方住,大概率不会为了远在天边的人的一件私事失心疯地跑去跟着阴谋家造反。

周燃的形象可能在某些读书人眼中下降了一大截,但他的地位依旧稳如泰山。

大婚当天,凤凰于飞,红妆百里,翙翙其羽。

两人祭拜天地祖宗,在金碧辉煌的殿堂里三拜天地。

夫妻既成,送入洞房。

两人牵着同心红绸,并肩走进喜庆的新房。

喝过合卺酒后,司徒震用喜秤挑起他的红盖头。

明亮的烛火下,两人相视一笑。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OK 番外也写完了

下本再见

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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