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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拳一个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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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辽金战场上,金国的军队基本处于所向披靡的势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将强大的辽国揍得哭爹喊娘。当完颜阿骨打的军队攻破长春州与泰州明晃晃剑指上京时,辽国皇帝已经开始寝食难安,大包小包地打包金银财宝随时准备跑投奔他的好兄弟宋朝赵官家这里,或者他的好外甥西夏国王那里。

“哎!——哎!——”富丽堂皇的上京宫殿中,不断传出哀愁的叹息声音。

著名的间谍、身在辽营心在宋、一手拉起宋金海上之盟的爱国辽国贵族光禄卿马植跟随交好的萧太保前来觐见,只见大殿中央,耶律延禧懒洋洋躺在软榻里面,前后拢共五名貌美宫婢温柔小意地服侍左右,荼蘼之气扑面而来。

“拜见陛下,陛下大喜!”这位萧太保是萧奉先的远方外甥,因此没什么能力也能官至太保,常常能入宫觐见天祚帝。

享用着美人喂来的羊肉的耶律延禧闻言又叹息一声,哀愁道:“喜从何来?”阿骨打都打到泰州,说不定哪天就打进来上京。

萧太保:“陛下,女真部又遣送使臣前来和谈啦!大喜!”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妙。

耶律延禧噌的站起来,惊喜万分,“女真人要退兵?”

“不,女真人说暂时不打了,要与我们大辽和平共处!”

耶律延禧的脸色顿时又苦下来,不过很快他就接受了命运现实,并且从命运中品尝到的一丝丝快乐,背着手在大殿中兴奋地走来走去,“甚好,甚好,这样朕就不用纠结是逃到宋朝好还是西夏好了!”只要上京在,他大辽就还是万国臣服的泱泱大国嘛。

像个隐形人一样站在萧太保身后的光禄卿马植趁机说出自己的腹稿:“陛下,何不趁此机会要求女真人恢复北珠与海东青的进贡呢?他们主动求和,想必是后勤不足打不起仗了,正是我们重新使其臣服的好机会啊。”屁,女真人这几年来来回回不知道议和了多少次,每次休整好军、彻底掌控了所占领的城池后,就撕毁协议继续来打辽国。

所谓的议和,也就只有天祚帝这个昏君会相信了!马植暗中耻笑。

果然,耶律延禧一听立刻兴奋起来,有道理啊,女真部不过是一群蛮夷,占领了辽国那么多的疆土,想必已经管不过来了吧!这么想着,他的腰杆子顿时挺直了。

生女真部的反叛,明面上的导火索就是辽国对生女真部的海东青索取无度,导致各部怨气横生,最后阿骨打起兵时一呼百应。而辽国为什么对海东青如此索取无度,又是因为南面的宋朝贵族非常喜欢北珠,每年花费巨额铜钱从辽国进口此物。我们经常看到宋朝贵族女性的冠冕和面颊装饰物上使用的珍珠,基本都从此而来。

北珠产自生女真部,每年十月之后才能从海蚌中剥取。十月以后的北方早已地冻天寒,根本无法采蚌。但北地有一中天鹅以蚌为食,海东青又以天鹅为食,于是海东青就成了生女真部最有价值的资产。辽国以此获取北珠,对南宋贵族出口,获取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巨额利润,可谓一本万利。

如今又有机会获得生女真的海东青,耶律延禧高兴得不得了,立刻下令让光禄卿马植负责出使女真部,告诉完颜阿骨打,只要他们重新恢复鹰路继续上贡海东青,最好再把占领的辽国城池还回来,他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谅女真部的叛乱,既往不咎。

听起来很扯淡,但天祚帝还真是这么想的。他哪里知道被他委以重任的光禄卿马植是个大大的辽奸,祖上乃燕云十六州的汉臣,两百年来依旧爱国之心不死。

马植毫不含糊,扭头就雄赳赳气昂昂出使生女真部,也就是现如今的金国。当着完颜阿骨打的面颐指气使地要求完颜阿骨打重新向大辽称臣,将天祚帝的要求添油加醋一番不说,还要求完颜阿骨打送出族中贵女供他们这些辽使享用。

这么一波神操作将金国上下气了个仰倒,恨不得立马拔刀冲进上京砍死耶律延禧。

“辽使该死!父亲,让我去将那厮的头颅砍下来呈给你!”完颜兀术大叫道。

完颜阿骨打大马金刀坐于榻上,虽然看起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雄壮中年汉子,却有着一双睿智沉静的眼睛,抬手按住冲动的六子,安抚:“不可意气用事,上京要取,却要取的万无一失才好。我们大军连续攻下两城,疲惫不堪,而辽守军以逸待劳,若在上京拼死反扑,给我们带来的伤亡将难以估量。”

“攻打上京,只许胜,不许败!”

金兀术于是听从命令,强忍怒火眼看着叔叔吴乞买去与辽国使臣周旋。气的在泰州连砍了一百个俘虏的脑袋泄气。

“六太子息怒,下臣这里有本从宋国传过来的书,不如臣为六太子读一读?”来人是兀术身边教导谋略的汉臣郑买,见主人被怒火冲昏头脑,专门做心理辅导来了。

甩掉长刀上堆积的血浆,一把插进地面,金兀术直接就着满地的鲜红坐下,冷笑道:“又是宋国的书,什么内容?”

“是有关于宋国赵官家的武德帝姬最新发布的个人传记。”郑买笑着说,将装订精良的书籍面朝六太子展示,第一页就画了个手持双斧大战白虎巨兽的三头身娃娃插图。

“这是宋朝的帝姬?”金兀术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她能杀虎!?”

不可能,连他都没杀过老虎!

郑买赶紧补充:“这是那位武德帝姬的前世传记,《混世魔王》!”

只听了一小段,金兀术就忍不下去打断,“宋朝的文人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编的乱七八糟,比他们女真部的神话传说还邪乎,太荒谬了!

“六太子说的是。”郑买笑眯眯地收起《混世魔王》,这是本好书,只要六太子一失去理智,就读给他听,实乃情绪控制的良方。

至于这本书是不是胡编乱造的东西,呵呵,当然是啊,作为一个宋人,他还能不知道宋国的帝姬是什么处境吗。

—————————————

七月酷暑来临,东京城内热浪滚滚,街道上的百姓恨不得打赤膊出行,赵佶按照惯例给大家放为期四十天的暑假,自己带着宠妃一起住进了凉屋。

失去了看管的皇子皇女们登时快乐起来,封王的皇子不少去了宫外游玩,留下的都是年纪小的皇子与帝姬们,虽然不能出东京城,但他们可以在城内溜达啊!

杨符依旧在校场中等待武德帝姬的到来,官家虽放了假,但他们乃殿前司班直自然不包含在内。

帝姬没有下令,他们就继续当值。

果然,炎热的天气并未使武德帝姬退却,很快梳着总角身穿短褂的小女孩就从校场外走进来,雪白可爱的小脸上似乎还带着疑惑,今日校场为何如此冷清。

“拜见帝姬。”杨符几人拱手参拜。陪同武德帝姬‘过家家’的这些时日,早已教旧班诸班直们对这位十帝姬另眼相看,他们很明显能感受到武德帝姬随着时间而不断增强的力量,按照这种趋势,或许再过十年,不,不需要十年,武德帝姬就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悍到过分的奇女子、奇人。

他们私底下讨论过,认为武德帝姬的未来恐怕难以预料。这样的孩子,绝不可能甘心平庸。

现今的他们从不曾也不敢想象,这个孩子,未来会成为他们真正的主人。

“杨符,今日我们骑马练兵。”赵芫背着手来到众人面前,发出老气横秋的奶呼呼声音,姿态十分憨态可掬,令人忍不住发笑。然而杨符等人不敢笑,只见武德帝姬慢悠悠走到武器架上,指指上方挂着的弓弩,说,“将那个取下来给我。”

杨符快步上前,将这把被武德帝姬看中的弓弩取下,递给只到他大腿高的孩子。这把禁军标准的(80-90斤)一石弓被四岁的武德帝姬轻轻松松握在手中,旧班班直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纷纷跟在其后取下各自的弓箭装备上身。

“属下这就去牵马。”班直中的一圆脸少年说着朝马厩跑去。

然而很快人又回来了,满头大汗,“帝姬,马厩里的马都被牵走了。”

背着把比自己脑袋还高的武德帝姬神情显而易见不悦起来。

圆脸少年心中紧张,解释道:“马都被郎君们骑出了宫去,近日郎君们经常携侍读们一起出宫会友,大约是骑去郊外狩猎了。”

“哦。那还有其他马匹能用吗?”

诸班直欲言又止,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杨符说道:“回帝姬,上四军有马。捧日军和您的天武军都有马。”

捧日军、天武军、龙卫军、神卫军即大名鼎鼎的上四军,全大宋的最强战力都在这四军以及殿前司诸班直里。其中捧日军为天子骑兵,而天武军负责拱卫皇帝日常出行,自然也有专门的马。

在宫中生活了四年的赵芫平日接触最多的就是殿前司和禁军,却没人特意来告知她禁军与禁军之间有什么区别。这回听杨符一说,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天武大将军的名头不仅仅是好听,手底下真有一支军队叫天武军啊。

赵芫的兴致来了,“那我们去天武军借马!”她要看一看隶属于自己这个大将军名下的军队是什么样的!

“天武军的营地驻扎在城外,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马匹前往。”杨符提醒道。

赵芫:“不是还有几匹小马驹吗。”

杨符:……

最后赵芫带着杨符和圆脸少年吴俞三人出了宫。三人走在东京城中时,一路上引来不少好奇的注目礼,武德帝姬是个孩子骑着半大的马驹很相得益彰,可跟在她后面的两名十来岁的少年就苦了,在马驹背上别别扭扭总觉得周围人在嘲笑自己。

能在旧班里担任班直的少年都有些来历,放在东京城中大小算是个衙内,此时面红耳赤地跟在武德帝姬身后,真心祈祷快些出城,千万不要被熟人看到他们。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不巧,就在他们迎面而来的方向,一群鲜衣怒马的少年衙内嘻嘻哈哈呼朋引伴,其中有人指着三人的方向放声大笑。

“前面不是那谁吗!杨符和吴俞!哈哈哈,快看他俩胯.下的马!”

“那也叫马?是虫子吧!哈哈哈哈!”

贵族少年们打马而来,将三人团团围在中间,对杨符挤眉弄眼嬉笑道:“哟,好久不见啊,杨衙内,今日怎么有功夫出来玩耍啊?”说着指指杨符骑的马驹,又指指自己胯.下的骏马,耻笑,“好歹是选入了殿前司的少年英才,怎么还骑小马驹啊,这么矮小的马,我7岁就不骑了。杨衙内缺马本公子可以送你啊,千万别委屈自己!”

“还有这位,是你的小媳妇?好像没听说杨伯父给您讨过媳妇啊哈哈哈!”

“杨衙内的小媳妇还背着弓箭呢,一家子都是武夫啊!”

一众纨绔子弟们七嘴八舌数落着,捧腹大笑。

杨符和吴俞的脸色铁青,手已经按上了腰间佩刀,“住口!你们可知这位是谁!”

“是你的小媳妇呗!”立刻有人答他,复又引起一阵嬉笑。

见此,两人脖子上青筋都鼓了出来,浑身怒焰高涨,连身下的小马驹都不安地刨起蹄子,然而没有武德帝姬的命令,他们不敢擅作主张行动,只能等待帝姬的态度。

赵芫的态度则很微妙,她操纵小马来到这群少年面前,伸手去拍他们骑着的骏马鼻子,骏马温顺地朝她打了个响鼻,咕噜噜的还挺好听。

这群衙内的马竟然十分高大威猛,比她在宫中时用的御马还要精壮。不由地好奇细细打量起来。

“喂喂,做什么!”被赵芫拍马鼻子的少年衙内呵斥她,拉着缰绳引马首扬起来,“你这稚童别乱摸啊,这可是本公子花大价钱买来的宝贝,它掉一根毛你都赔不起!”

赵芫仔细看了一圈,发现这群衙内的马品相都极好,奇了怪了,臣子们的衙内骑的马居然比大宋官家骑的马还要好。她回过身,将杨符招到身边,低声说道:“你去想办法打探他们的马从哪里来的,不要暴露本帝姬的身份。”

“是。”杨符什么也没问,纵马上前与衙内们交涉。杨符如何从那群与他交恶的衙内口中套话赵芫不管,她与吴俞继续沿着官道朝城外拍马而去。

到了天武军军营门口,守卫接过吴俞的令牌,目光奇异地打量着领头的小女娃,这位就是传闻中的武德帝姬,天武大将军?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禀告都指挥使大人。”

半晌,守卫重新回来,“孙指挥使请两位入内。”

这位孙指挥使好大的派头,听闻天武大将军来了都不出面迎接。看来是瞧不起自己一个四岁孩子,连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赵芫表面不动声色,打马入内,一路上做出好奇的模样四处张望。

只见军营中士兵三两成群或席地而坐或聚在一起嬉戏,完全没有纪律可言。偶尔见到牵马走过的士兵,所牵的战马也跟营养不良似的脱毛的脱毛、瘦弱的瘦弱。

天武军共有五名指挥,今日在职的只有孙鸧,看到远处一稚童骑着小马驹而来身旁只带了一名随从,他哼笑出声,什么天武大将军,一个小屁孩儿而已,根本没人当真。想不到今日小屁孩儿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等赵芫来到近前,孙鸧也不行礼,只哈哈大笑问武德帝姬来军营有何贵干,甚至他的眼睛都没放在赵芫身上,而是盯着她身后的少年班直。

吴俞拧眉怒喝:“天武大将军在此,都指挥使为何不行礼?”

赵芫牵着缰绳,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面前壮如牛犊的大汉,不过显然她的模样即使面无表情也毫无威慑力。

“本指挥只知天子,不知别的什么乱七八糟大将军,”孙鸧仗着赵芫是个四岁孩子,什么都不懂,嚣张至极,“若不是看在武德帝姬是官家之女的面子上,本指挥根本懒得见你们。”

说着,甚至伸手去揉面前骑着马也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帝姬的脑袋,讥笑道:“帝姬快些回宫去学绣花吧,军营杂乱,若不小心吓哭您,可别怪罪我等。”

小帝姬头顶的发髻被用力揉乱,甚至小小的脑袋也不由自主地晃来晃去,眼看不知死活的天武军都指挥使将爪子放到了武德帝姬的脑袋上,吴俞面颊猛烈抽搐,无声无息地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孙鸧正乐不可支,听到帝姬稚气的声音:“孙指挥好大的威风,见上级而不行军礼,怪不得天武军军纪散漫,原来都是效仿您的啊。”

即使赵芫的语气已经冷的掉渣,引来的却依然是孙指挥的大笑,仿佛这样的话从一个四岁稚童嘴里出来就变成了玩笑似的。他变本加厉地去捏面前小朋友肉嘟嘟的脸颊肉,两根手指夹着逗弄,像路边看到一个可爱小孩就上去吓哭人家的怪叔叔,“哈哈,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是他吗?”他指的是殿前司的班直吴俞,“实话告诉您,若来的是殿前司里的大人物,本指挥还会忌惮几分,您的随从不过是旧班的一群孩子,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武德帝姬您还乖乖转头回宫去喝奶水玩吧,本指挥日理万机没空像班直一样陪你过家家!”

赵芫葡萄似的眼睛此时眯成一条缝,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孙指挥好威风,果真要执迷不悟?!”

“本指挥尊称一声帝姬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孙鸧叉着腰,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不过是官家用来刷声望的小屁孩,耍什么威风,“小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滚!否则军营刀剑无眼,受点什么伤怨不得人!”

“呵,你很好。”被恐吓的某人朝孙鸧缓缓露出稚齿的微笑,凉飕飕的,眼睛弯成月牙,漂亮的小脸可爱至极。

孙鸧一愣,这武德帝姬还能对他笑,怕不是个傻子?

就在此时!坐在小马驹上可可爱爱的小朋友猛然一拍马鞍,旋身飞起——脚丫子精准无误地踩在孙鸧那张大嘴上,后方的吴俞表示自己都能看到那两片厚唇被踩时剧烈颤动爆射而出的血水。

将近两米的壮汉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一阵面部剧痛,哀嚎着捂住嘴巴踉跄后撤。

可可爱爱的小朋友武德帝姬怎么会就此放过他,抽出挂在马上的一石弓跳跃而起踩在对方的肩膀上,手腕反转,一个用力,弓弦已经缠绕住了孙鸧的脖子。

绕了一圈的弓弦坚硬紧实无比,几乎快勒折人类的脖颈。

壮汉胡乱挥动着手臂想抓住身后持弓的人,然而那小巧的孩童身影正踩着他的背脊骨,握着弓臂悬空而立,任由孙鸧如何抓挠也触碰不到孩童的一片衣角。

片刻间,孙鸧就面容肿胀充血,眼球暴突,无力抓挠着勒进皮肉里的弓弦,即将窒息爆亡。

这个时候,他的耳边传来奶声奶气不急不缓的问话声,“孙指挥现在可认得我是哪个?”

在死亡的威胁下,孙鸧懊悔至极,艰难求饶:“嗬大将军饶命……”

然而身后踩着他背脊的顽童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依旧问他认不认得她是谁。

孙鸧已经不由自主地翻白眼。

吴俞很是不敢置信,往日瞧着只是顽劣一些、喜爱练武的小帝姬竟然出手就是杀人技,呆傻了好一会儿,眼看天武军都指挥使就要命丧当场,连忙从马背上滚下来,连滚带爬跑过去,“帝姬手下留情!不可杀他啊!”

‘砰’,壮如牛犊的男人身体摔倒在地,赵芫从他背上跳下,将一石弓撒手扔到旁边,蹲在意识混乱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犹自大张着嘴的都指挥使面前,笑晏晏地问他,“孙指挥再说一遍,我是谁啊?”

此时孙鸧再也不敢小瞧武德帝姬,听到问话,身体猛的哆嗦起来,用破损的嗓子嘶哑回道:“您,您是天武大将军,天武军的大将军!”

“你看,这不就认出我是谁了。”赵芫很高兴,仰着小脸对旁边僵硬无比的吴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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