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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瘫蛇的小夫郎[种田] > 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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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煮面的工夫,王墨将小葱洗干净,放到案板上切段。

这时节,别的青菜大多种不了了,可小葱却绿油油的,根儿上还带着泥土,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地里头拔的。

切好了葱,他用手将葱碎刮到刀面上,再拨进海碗里。

清汤面好吃,最要紧的就是汤底滋味调得好。

葱碗里加上一勺醋、一勺酱油,少许盐巴,两滴子香油,王墨打开锅盖,舀了一大勺面汤进碗里,筷子轻轻一搅,碗底的葱花慢慢飘到了汤面上,香味儿四溢。

趁着汤热,他掰了两片白菜叶,洗干净放到汤水里滚了一遍。

时辰差不离了,面条子正煮熟。王墨伸着筷子夹出面条,放进了方才调好底的海碗里。

他怕汉子饿得急了,鸡蛋都没来得及下,就端着面回了屋。

炕头子,玄鳞还躺着,方才累得紧了,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不止累,他做贼心虚,那颗心砰砰砰跳得可厉害。

王墨将面碗轻轻放到矮桌上,垂下眼,正瞧见汤药碗空得见了底。

他笑眯眯的:“吃了果子,是不是没有那么苦了?”

玄鳞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啥。

他慌的都不敢瞧人,嗯嗯啊嗯的胡乱应,耳根连到颈子起了一片红。

王墨瞧着他:“这才喝了药,还能吃得下面吗?”

玄鳞肚里没食,其实已经饿了,可他又不能直白说,便顺着王墨的话儿摇了摇头。

王墨沉沉呼出口气:“我问过薛大夫了,你后头腐疮快好了,到时候咱再不喝这苦汤药了。”

说着,他坐到了他身边儿,一只小手悄悄探进了棉被里。

他的手游蛇似的,挨到了汉子的腰边,慢慢往上,摸到了他的肚子。

里头就一件薄薄的亵衣,能清楚的感觉出下头皮肤的热烫,王墨熟稔的揉了起来,一下一下,温温柔柔。

玄鳞本来就饿,揉了没两下就听“咕噜”一声,肚子叫了起来。

王墨一愣,转而笑着道:“咱吃面了。”

面放久了,有点坨,他执着筷子搅了搅,夹起面,待吹凉些,才送到了汉子嘴边,玄鳞也不嫌,眼都没眨一下,张开口吃进了胃里。

这半个来月,他俩都是一个碗里吃饭。

除了打头里那几天,王墨怕他胃里受不住,喂了些汤汤水水,到后面适应了,便开始喂扎实的饭菜。

王墨做菜的手艺是跟着阿姐学的,比吴家灶房差远了,可玄鳞却觉得好吃,那里头,有让他心安的烟火气。

同一只碗,同一双筷子,你一口,我一口,混着彼此的津液和腻腻乎乎的情意,吃了个干净。

吃过饭,王墨怕汉子直接躺着胃里不舒坦,就叫他坐了一会儿。

玄鳞腰上使不出力,又要往边上倒,王墨熟稔的一把将人扶住了,俩人挨得可近,咫尺之间,呼吸轻轻,却像阳春山风吹草尖似的,叫人心痒痒。

玄鳞细细瞧着人,本来觉得挺寡淡的一张小脸儿,也不知道是看得久了,还是长了些肉了,他竟觉得挺好看,尤其那肉乎乎的嘴,欢喜的时候咧开,生气的时候撅着,生动可爱,叫他燥得慌。

玄鳞咽了口唾沫,撑在身边的右手一收,整个人向后仰去。

“哎呀!”王墨扶不住人,一声惊叫,跟着玄鳞倒了下去。

他趴在汉子身上,挺瘦的一副骨头架子,却将他牢牢抱紧了。

王墨赶紧两手撑到炕上,就要起身:“压着你了吧,我没拉住……唔!”

玄鳞的大手轻轻一收,将王墨一把拉回了身上。

小哥儿就趴在他的颈子边,呼出的气温温热热,叫他心口子也跟着发烫。

王墨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咋放,说出来的话磕磕绊绊:“你、你干啥呀!”

玄鳞微微仰起头,薄唇贴着他的颈侧:“抱会儿,咱俩成亲这久了,都没抱过。”

成亲、啥成亲啊,这汉子净瞎说。

王墨瓮声瓮气的道:“不是成亲,成亲那是娶媳妇儿……”蓦地,那只大手摸到了他的后脑勺,将他轻轻往下按,贴到了汉子温热的颈子,玄鳞叹息道:“小嘴儿叽叽喳喳的,再说话亲你了。”

“青天白日的不知道羞!”王墨脸色通红,侧过头,趴到玄鳞的肩窝,真就不说话儿了。

外头风冷,呼呼刮着门,屋里头可暖和。俩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腻着,一个瘫子,一个寡淡的哥儿,胸膛贴着胸膛,可瓷实。

忽然,外头起了敲门儿声,一道熟悉声音响了起来:“墨哥儿,在呢吗?我进来了?”

王墨心口子一紧,慌里慌张的就要翻下去。

玄鳞一把给人捞住了,声音又低又沉:“去哪儿?”

“哎呀方妈妈在外头呢,一会儿给人瞧见了。”王墨伸手推他,“快放手呀。”

汉子仰起头,高声喝道:“外边呆着!”

推门的动作登时停下了,外头颤颤巍巍又起了一声:“庭川,是我!”

是吴老夫人。

王墨气得锤他胸膛,但又怕他瘦成骨架子的身板受不住,动作软乎乎撒娇似的。

玄鳞一条蛇,一心成蛟,千八百年没顾过红尘俗事,心里头直翻海。眼瞧着身上小哥儿要生气,他叹了口气,挺舍不得的松开了手。

王墨一骨碌从汉子身上滚下去,这么一闹腾,他棉袍子的盘扣都松开了,露出了里头的亵衣。

他手忙脚乱的系好盘扣,给棉袍子下摆扑平整,往门口子跑去:“来了来了!”

玄鳞往门的方向瞧了一眼,心里头烦死了。

王墨推开门,冷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他怕汉子风冷着,忙给门带上了。

外头来了好一拨人,除了吴老夫人和方妈妈,还有个挺俊的小公子,头进院儿唱戏那会儿,坐在老夫人身边的。再往后头瞧,是院儿里的女使,个个手里都端着木托盘,上头红布盖着,瞧不见是啥。

老夫人瞧着王墨,抬手往门里一指,轻声问:“庭川他……又恼着了?”

该是为了方才的那嗓子吼,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低声下气的同一个伺候人的哥儿问话。

也不知道咋的,王墨想起他阿娘了,心里头可不落忍。他搓了搓手:“啊,没的事儿,外头风大,您进来吧。”

王墨迎人进屋,往里头走,就见炕头子上一团棉被,汉子给脸都盖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蛇:烦死了!

宝子们的留言我都看到啦,因为家里水管漏水,要打掉砖重新做防水,我在搬家,就没时间码字。

等我搞完了,我一定写多多!握拳!一定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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