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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五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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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游头上原本就戴的不太稳的帽子,扑的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言锡爵在江以游贴上来的那一秒,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了,一个原本目标为唇的亲吻,降级为贴面吻吻到了脸上。

其实在那一瞬间,言锡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躲,他的心理和生理明明都不排斥对方的亲近,可当什么事真的要发生的时候,他又退却了。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够怂的。

都怪江以游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进攻之前作出预告,才让他在措手不及之下做出了违逆本心的反应。

江以游在头脑发热的时候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像是在三九天被扔进冷库,身体没办法在瞬间完成寒热之间的交替,滋味不可言喻。

至于言锡爵拒绝他的理由,可能性太多了,当中最有可能就是——嫌弃他。

罢了,嫌弃就嫌弃吧,要是一个刚吐的乱七八糟的人扑上来吻他,他也会躲,不躲才奇怪了。

对方因为有洁癖嫌弃他还好,如果这种嫌弃是一以贯之的下意识反应,那这场游戏也没什么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人对美貌的崇拜最终的落点只是身体,而非精神,再漂亮的人,如果没办法给交往对象提供足够的内在吸引与情绪价值时,都是没办法维持一段长久稳固的亲密关系的。

偷袭失败之后,江以游作为发动者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心里想的当然是马上与对方拉开距离,可言锡爵的两只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他挣扎了几次也挣扎不出。

这是干什么?不让他亲,也不放他走,困着他看笑话吗?

江以游渐渐有了被羞辱的感觉,特别是当他意识到抱着他的那个人一直用很滚烫的目光盯着他看时。

他知道那是什么眼神,也感觉得到言锡爵的感觉,对方身体的表现不可谓不直率,无外乎想上他之类的。

之前在他家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言锡爵有这个心思了,男人的欲望和咳嗽一样,都隐藏不住。

不想接吻,但是想上他,真是傲慢又自以为是的低端诉求。

江以游从前一直觉得区分吻和性的做法很矫情也很没有必要,在他看来,亲吻和其他表达激情的方式没什么不同,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大多都是作为前戏使用的,倒也不必拿什么华丽的辞藻刻意美化。

可他也知道,对于从前完全没有过亲密经验的人来说,初吻是颇具特殊意义的一件事,所以谨慎地选择初吻对象是大多数人都会秉持的原则。

理性的江以游理解言锡爵的退却,而深藏在心底的那个恶质的江以游却萌生出一个恶质的动念,想着如果他冒险夺了这人的初吻会怎样?

言锡爵会恨上他的吧?当场暴打他一顿也有可能,他还是不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毕竟小命重要,何必刺激一个内心保守的处男呢?

言锡爵望着江以游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不知道他脑子里已经流窜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拒绝当场傻掉了。

情况对言先生来说有一点尴尬,或者说是很尴尬,想攻略的对象明明就在他怀里,原本天时地利人和齐聚的一局,被他自己玩烂了。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错过了江以游的主动出击,如果他没有稀里糊涂地拒绝对方的亲吻,说不定一切已经在发生中了,他脑子里究竟进了多少水,才会让那么好的机会从手边溜走?

现在要他反客为主地把互动带回正轨,他又拉不下颜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手抽筋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可笑的是两个人明明都是被勾起火的状态,却僵在这里没办法继续。

对江以游来说,生理上的渴望相比心理上的挫败来说一文不值,不足以支撑他再主动对这个人做些什么。

他还不至于这么跌份。

何况眼下,更着急的人明显不是他,言锡爵都这样了还故作矜持呢,实在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那个人期待他三跪九拜地恳求,显然是打错算盘了。

江以游本来就有点虚脱,言锡爵既然把他抱了个死紧,他乐得有人替他支撑,干脆放软了身体,看对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言锡爵不知道对方是在存心摆烂,还以为他是因为生理原因软了手脚,想解释他刚才不是故意的,或者更隐晦地暗示如果他再重试一次的话,他不会再闪避。

“江工不是还有权利没有行使吗?只要你说,我就配合你。”

言下之意,想接吻的话,我也会配合你。

言锡爵紧张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拼尽全力地想从江以游身体里挤压空气,搂在对方腰上的手形成了一个钩抓的姿势,捏的怀中人皱起眉头。

可惜江以游并没有听出言先生的弦外之音,又或者说,他没打算接招,他伸手揉了揉额头,轻轻说一句:“我有点晕,我们出去吧。”

言锡爵如遭雷劈,在最初的震惊与失望之后,他又试着从江以游的角度理解现在的状况。

彼时他拒绝接吻的时候,江以游的感受一定跟现在的他一样不好,小癞蛤蟆说不定已经变得变得灰心丧气,决定放弃了。

是他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要不要把话说的更直白一点?

江以游从刚才就发现言锡爵在跟他暗暗较劲,怎么说他也是常年运动的类型,体力应该相当不错,为什么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没办法从对方怀里挣脱。

更可怕的是,言先生从头到尾都没意识到他在消极潜逃,还把他的挣扎扭动都当成了情趣。

江以游开始后悔自己之前一时冲动对这人发起攻势了,冲动是魔鬼啊,要不得要不得。

男人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下半身思考的基因劣性。

他满心满脑都在叫嚣“脱身”,言锡爵则满心满脑都在叫嚣“献身”,并且认真地在脑子里构思说辞,想着怎么才能让对方能更加迅速地理解他想献身的意图。

他也想像江以游那么大胆,嘴巴想动就动,就算不接吻,也能亲亲对方的喉结侧颈,或是在锁骨处咬上一口。

可真咬上去了又算怎么回事,从他们初次约会到今天,他一直是被狩猎的角色,他喜欢江以游为他动情失控的那些时刻,换他主动,他不太能保证自己比对方做的好。

说不好都委婉了,要是让他自由发挥,他恐怕会失控沉沦,在欲望的驱使下化身扑食的野狗,尽失优雅,惹人唾弃。

这也是为什么从有念想到现在,他一直都很谨慎的原因,毕竟在江以游给出更明确的信号之前,他还要保持自己游刃有余、潇洒自如的人设。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江以游的骨肉都快被揉碎了,言锡爵窝在他颈窝里用鼻尖拱他,就差没把所想所欲写在脑门上。

处男就是麻烦,满脑子想,临到事前畏首畏尾,做什么都不得其法。

江以游极少有这种体验,一方面觉得欲*火中烧,潜意识里又对眼前的人鄙视厌恶,理智与情感的拉扯之后,还是本能稍胜一筹,他哀哀叹了一口气,手顺着言锡爵后背的衣料里钻进去,指尖触到皮肤时,成功地感受到对方的战栗。

言锡爵几乎是在一瞬间找到了回应的正当性,张嘴咬上他的唇刚才一直紧贴的那处侧颈。

江以游被吮的全身发麻,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脖子,手上的动作也被迫停滞,这该死的家伙一点亲热的技巧都没有,这种咬法,肯定是要在他身上留痕迹了。

该怎么委婉地表达“你不会就不要瞎探索”这个并不算过分却很伤人自尊的合理要求?

江以游默默在心里吐槽时,言锡爵已经有样学样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后摆,从T恤里面钻进去,并不算温柔地揉捏那把纤腰。

江以游被人隔着衣服捏的时候已经很痛了,那些粗大的手指直接接触皮肤,跟体罚人差不多。

不能再任这人为所欲为下去了,他得掌握主动,否则身上不被蹂*躏的青一块紫一块才怪。

“不是说要我行使权利吗,我现在动也动不了,怎么行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洲砚、空即是色、浪在逍遥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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