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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俏夫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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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宝跟着柳堰丛边走边画,他拿着一只炭笔构建大概框架,其余的等回去后再填充润色。

走着走着,盛如宝就感觉脚有些痛了,他问玄色能不能屏蔽痛觉,以往总是第一时间帮他屏蔽痛觉的玄色这会儿却说不严重,不可以。

盛如宝有点委屈,他向来受不住疼,当即就对柳堰丛说:“我走不了了。”

柳堰丛讶异,他能看出这哥儿养的娇,也听到谢芒说了他身体不好走不得太多路,所以这一路他都迁就着盛如宝的走路速度,可这走走停停的还没一个时辰,居然就走不了了吗?

他看盛如宝肌肤白里透红,唇瓣也红润,不像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是哪里不舒服吗?”

盛如宝直接一瘸一拐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就拧着眉径直脱起了鞋子,表情有些不开心的道:“脚疼。”

柳堰丛大脑空白了一瞬,就见这个哥儿已经将鞋子脱下,露出嫩白的脚丫,抱着脚看脚底板,上面已经被磨出了两个红色的小水泡。

那双脚如精雕细琢的玉器一般完美无瑕,盈透的甲片像薄薄的水晶,似乎十分适合握在手中把玩,柳堰丛的脑袋嗡鸣一声,脸上泛起红晕。

“……你、你怎可在男人面前随意脱鞋,真是、真是不知羞耻!”柳堰丛背过身。

盛如宝被骂的莫名其妙,他都还没开始勾引人呢,仗着柳堰丛看不到,他做了个鬼脸,问:“为什么不能脱?”

“你……你还敢问为什么?”

“对啊!”盛如宝理直气壮,“大家插秧的时候男人和哥儿不都一样脱鞋下田的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柳堰丛哑然,难道他又误会他了?这偏远地方哥儿不似京城那般在意礼教,农忙时,他们和男人一样要下田做事,他这些天不是已经见过了么。

脚疼了就脱鞋,这在他们看来或许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是他心脏,以己度人了……

或许让他看到贴身的衣物,以及给他送画像,都只是盛如宝的无心之举。

柳堰丛有些赧然,抱歉道:“是我失礼,出言无状,还望哥儿见谅。”

盛如宝大方道:“原谅你了。”

这孩子气的一句话,让调整好心态的柳堰丛有些忍俊不禁。他回过头,目光略有闪躲地看向盛如宝的脚,耳根的热意未能退散,他忧心道:“还能走吗?”

盛如宝瘪着嘴:“走不了了。”

“那……冒犯了。”柳堰丛将盛如宝横抱起,说:“我带你去村长家上点药。”

柳堰丛避着人,将盛如宝带到他在村长家的临时住所,将盛如宝放下时,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以他的体力本不至于。

盛如宝叫住他,用袖子帮他轻轻擦拭。

带着异香的衣袖抚上面庞,这是十分暧昧亲昵的举动,可他已经不敢再自作多情的去胡乱猜测这哥儿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了。

明明他在京城时这种戏码不知见过多少,他总能第一时间就发现对方的心思,可到了盛如宝身上,他敏锐的判断力似乎就失了效,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娇气又不大聪明的哥儿,情绪时常直接写在脸上,却给了他一种捉摸不定之感。

嗅着那股迷人的味道,柳堰丛下意识问了一句:“哥儿用的是什么香料这般好闻?”他路上,都快被怀中的香气熏醉了。

问完他意识到不妥,连忙补充道:“哥儿不必说,是我唐突了。”

“我没用香料。”盛如宝收回手。他这会儿是真的故意亲近的,剧情里就有原主给柳堰丛擦汗的戏码。

柳堰丛想到“美人如斯,冰肌玉骨透芬芳”,那竟然是他自己的味道……也是,这贫穷的村落里有哪有人能用得上他也未曾品过的昂贵熏香呢?

盛如宝给自己抹好药后,坐上柳堰丛的马车回了家。

……

青峦村雾气开始退散的早上,一辆车厢雕刻精美的马车在田间小路行驶,个别看到它的村民都十分艳羡,知道它是要去谢家,接谢家二小子的妻子去作画的。

他们没想到那肩不扛手不能提的娇哥儿居然还有这种本领,有幸去给县令做事。从前总爱说“娶这种哥儿回家就是个摆设,没半点用处”的人都有哑口无言。

他们这辈子可都没见过比这气派的马车,更遑论坐了。

车夫将马车在谢家门口停下,谢家大门这会儿没关,看到他来了,盛如宝和谢芒一起走出来,还不待车夫拿出脚凳,谢芒就又轻又稳的将盛如宝抱了上去。

谢芒道:“别累坏了,累了就先回来休息。”

盛如宝:“知道啦。”自从第一次去作画走的脚起了血泡以后,柳堰丛就每天让马车来接他,要去什么地方作画也都是坐着马车去,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车夫内心: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对小夫妻一个比一个不把世子大人当回事。

他第一次看到盛如宝敢在县令面前撂挑子时吓了一跳,后来多了也就麻木了。

这娇哥儿手酸了不画,渴了不画,饿了不画,坐马车晃到了也不画,偏他们大人还从来没有冷过脸,一度给他世子大人其实脾气非常好的错觉,要知道他们世子在京城时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怠慢过。

与谢芒告别后,盛如宝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东倒西歪,好在车厢内部现在都装上了软布,磕上去也不会太疼,这是他前些日子不小心把额头磕肿后,柳堰丛让人连夜安装好的。

车厢很大,盛如宝坐着坐着,就躺下了,身下铺着好几层柔软舒适的褥子,这些也都是后来柳堰丛让人新加的。

盛如宝在摇摇晃晃中开始犯困,昨天谢芒亲的太晚了。

车夫尽量平稳缓慢的驾驶着马车,尽量不让坐在马车里的人感到难受。光看车厢内部因为盛如宝改成了那般模样,就知道此人在大人心中地位不一般,是他怠慢不得的。

至于怎么个不一般法,他也没摸清楚。

要说大人喜欢这个哥儿吧,他对盛如宝的态度又十分守礼没有一点越界。要他说,如果大人喜欢大可直接把人收了,这哥儿是否成婚不是问题,给谢家点钱打发走了就是,可大人到现在也没一点动作。

可要说大人不喜欢,他可从未见过大人对什么哥儿这般温柔耐心过,要知道他会被送到这旮旯地做劳什子芝麻官,就是因为不愿意娶家里给他相看好的哥儿。

见了盛如宝,车夫觉得如果大人连他都看不上,那怕是只能找个男人过了。即便是在美人云集的京城,那些被金玉供养大的世家哥儿中,亦或是南倌名动天下的花魁里,都找不出一个能比盛如宝容色更盛的哥儿。

这祸水一般的容貌但凡被一个稍微有点权势地位但心术不正的人看见,谢家那个猎户都护不住他的,车夫倒是希望还不如他家世子大人把人赶紧收了。

马车很快到了村长家,柳堰丛跳上马车,和车夫并排坐着,为了避嫌,他从不进去与盛如宝一同坐,即便大多时候只有他和车夫以及盛如宝三人,甚至只有他和盛如宝两人。

车夫接到了人,驱使马车朝今日绘画的地方跑去。

柳堰丛上了车后安静的坐着没有说话,一想到盛如宝,他的心中就感觉十分复杂。

他不是傻子,一次两次是误会,三次四次也算他误会好了,可五次六次呢?

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故意往他怀里摔;中午一起吃饭,给他碗里夹自己咬过的菜;一次见到他在村长家院里练剑,凑得极近帮他擦汗,在他耳边用软糯糯的声音夸大人勇猛。

柳堰丛闭了闭眼,心中暗下决心,今日一定叫盛如宝把话说清楚了。

可说清楚后呢?他还没想好。

马车已经到了地点,柳堰丛下了车,敲了敲车窗。

等待半响,未有回应,柳堰丛又敲了敲,依旧无人应答。

“凌哥儿?再不理人我可就进去了。”柳堰丛有些担心了。

等了片刻,盛如宝还是未曾回话,柳堰丛掀开帘子朝里看去,就见哥儿闭眼躺在榻上,脸颊泛着薄红,嘴唇更是红的有些异常。

柳堰丛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连忙进到车厢里去看他。他从未这般慌乱过,焦急的将盛如宝抱坐起来去探他的鼻息和脉搏,喊着:“凌哥儿,醒醒……”

“再睡一会儿,不要亲了……”盛如宝眉头微蹙,闭着眼娇气地咕哝出声,歪头在柳堰丛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柳堰丛僵住,他缓缓低头看向盛如宝的水红的唇瓣,微微有些肿,这哪里是生了病,分明是被人嘬出来的。

他的眼神沉凝下来,漆黑的仿若深不见底的渊。

马车似乎已经变成了盛如宝的专属,他的味道将车厢渗透,也将此刻置身其中的柳堰丛包裹。

丝丝缕缕的香不受控制得往他鼻腔里钻,将他的心念搅得更乱。

他好像,有些管不住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就一天一章啦。难过,重开了一个号,看的人还更少了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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