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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俏夫郎(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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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芒帮他擦干净脚,抱着人上了楼,房门被关上,跟在身后的北嬷嬷碰了一鼻子灰。

他只有谢芒不在的时候能照顾得上盛如宝,谢芒一在,他就插不上手了。他曾试图挤开谢芒,却被对方凶狠的神色慑住,而且他也撼不动谢芒的力气。

于是每天,他看着谢芒门一关,就相当于他下班了。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来,盛如宝不敢发出声音,他怕被北嬷嬷和侍卫听见,眼角便憋出了眼泪。

“宝宝,怎么不叫呀?”

盛如宝双目迷蒙的喘息两声,缓了缓,眼睛才重新聚焦,恶狠狠道:“那被世子大人知道,他嫌弃我怎么办?”

是了,他现在总在试图惹谢芒生气,最好让谢芒讨厌他,这样等他死了,谢芒可能还会觉得快意,就不会伤心了。

谢芒心中一痛,沉默着继续亲吻着他,直到盛如宝抽搐着腿咬着被子哭后,他才抹了抹脸上乱七八糟的水渍,凑到他耳边祈求道:“宝宝,你等我,等我三年好不好?就三年,柳堰丛能给你的,我也一定可以给你。”

谢芒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十分忙碌,可越是忙碌,他就越是绝望。他想要有柳堰丛的那样的权势和财富,给盛如宝最好的生活,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可且不说难以跨越的地位阶级,就论财富,他就不知道需要用多少年才能积攒到可观的数额。

最终他发现他只有一条路能走,参军。

西部的游牧民族,南边的浮度国,都在侵扰着边境,屡次来犯。县里的榜文上招军的帖子许久未被撤下。他若是能在军中立下军功,或许能得到他想要的。

盛如宝停住眼泪,他看见谢芒哭的比他更凶,微微怔住,被过激的欢愉充斥着的脑海浮现一丝清明,他的声音甜且软,却说:“等你?想得美,我放着眼前的荣华富贵不要,去等你未知的三年,傻不傻?你别妄想了,我就是这么贪慕虚荣的人。”

“唔——”他再次被亲住,察觉到谢芒有失控的兆头,他想要撞进去,盛如宝慌乱的拼命推拒起来。

他也不懂为什么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了,自己还是本能的抗拒做最后一步,或许是没准备好有些害怕,又或许是他怕身子守不住了,心也会守不住的。

他和他是没有未来的。

谢芒最终还是放过了他,被吓到了的盛如宝打了他一巴掌,哭着挑衅:“我、我的、身子是要给、世子大人的,你只配给我亲一亲。”

他们就这么关系诡异的相处着,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往后推移,谢芒心中的不安与恐慌也在持续堆积,他强烈地感知到危机正在靠近,他感到焦灼,想要带着盛如宝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可他无处可去。

他不能带着盛如宝去深山躲藏,他不愿娇弱的小妻子跟着他受苦;他也无法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因为去其他城池生活,不论是买房还是租房都需要用到公验,就算公验能造假,他难道要将盛如宝关起来一辈子,让他无法与外界接触吗?

他开始时常用幽深的目光注视着盛如宝,眼中有着让盛如宝莫名发毛的挣扎与纠结,有时疯狂,有时不忍。

还没等他决定下来,柳堰丛回来了。

柳堰丛再次来到谢家那天,谢芒恰巧不在,除了柳堰丛的人,家中只有盛如宝和林水秀。

柳堰丛一见盛如宝,就旁若无人的将他拥进怀中,眼中的爱恋呼之欲出。林水秀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看见柳堰丛揽着人想往屋内走时,他想跟进去,却被柳堰丛的人拦住。

柳堰丛将盛如宝抱到腿上,埋在他的脖颈处深嗅着他的气息,一月多未见产生的澎湃思念压缩成简单的一句:“卿卿好香,我好想你。”

盛如宝没想到柳堰丛回来的这么快,他问:“这么快就安排好啦?”

柳堰丛带着喜悦道:“对,身份已经安排好了,是退而致仕的盛太傅,他家风清廉,家中人口简单,家中的哥儿及笄前历来养在深闺中鲜少为人知,把你安在他们家中,再适合不过。他虽已辞官,但赫赫声名依旧,他的许多门生都在朝中担任要职。你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嫡幼孙儿,名唤盛如宝。”

盛如宝缓缓瞪大眼睛,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柳堰丛含笑道:“这个名字是我选的,总觉着,与你十分相配。卿卿之于我便是如珠如宝的。如隋珠和璧,如无价之宝。”

盛如宝感觉鼻子有些酸涩,神情怔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柳堰丛用品味的语气慢读道:“如宝,盛如宝。”然后问他,“卿卿喜欢这个名字吗?”

盛如宝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最后用鼻音发出一道可爱的音节:“嗯。”

柳堰丛莞尔一笑,去亲亲他秀致的鼻子,眉目满含温情道:“我父王和阿爹已经在筹备我们的婚礼了,等我们到了京城,就可以准备完婚了。我看过了,初九便是个吉日,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柳堰丛用情深意切的目光看向盛如宝,郑重地说:“现在可愿随我离开了?夫人。”

盛如宝没有理由再拒绝他,他的脑袋被柳堰丛的话搅得又慌又乱,听到“夫人”这个词后,又是一阵晕眩,耳朵有些热热的,感觉很怪,怎么能那么叫他呀……

林水秀眼看柳堰丛揽着盛如宝就要离开,着急地喊了一句:“你们就这样走了?起码与谢芒说一句吧?”

柳堰丛将盛如宝抱上马车,转头对林水秀道:“桌上已经留了银票,从今往后,他与谢芒再无瓜葛。”

这回来接盛如宝的马车,外形朴素低调,但内里却比原先那辆要奢华宽敞许多,两人即便一起在里头躺下也不会觉得拥挤,车厢内还设有小桌与一些瓜果小食,以及几本书。

盛如宝怀疑,车厢里摇摇晃晃的,真的能看得进去书吗?

柳堰丛用行动告诉他,看得进去。他怕盛如宝无聊,便轻声为他读一些话本,车马颠簸时,柳堰丛还会故意放任他平稳清润的声音被震出波浪线,于是盛如宝就会发出清脆的笑声。

他一笑,柳堰丛总忍不住低头亲他几口。

车轮虽然被包上了皮革,减震效果却一般,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盛如宝就难受的想吐了,连柳堰丛读话本的声音都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全是车轮碾过道路发出的嘈杂声音,让他的耳朵都刺痛起来。

柳堰丛叫停车夫,原地休息。

他抚着盛如宝的背,喂他喝水,为他揉太阳穴,又带着去周围散了散步,盛如宝才好些。

为了照顾世子妃的感受,一行人行进的速度放缓了许多,休息的时间开始比赶路的时间都长,这样下去,回京所需的时间翻了番。

盛如宝忽然意识到,或许他可以故意再拖延点时间,最好在路上就死了,这样就可以避免和柳堰丛成亲了。

省得肃远王府刚办完婚事就要办丧事,太麻烦了。

可究竟要怎么拖延,才能把十天的路程拖延到四十五天呢?

办理婚礼的时间在四十一天后,范凌儿死亡的时间则是四十五天后,他想来想去,蹙着眉,掰着手指算时间,也还是没能算清楚。

柳堰丛瞧了他一会儿,看不明白。但越看越觉可爱,忽然攥住他指甲粉粉的嫩白小手往自己嘴里塞。

盛如宝:“……”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打人。

可是人设不允许,他怎么会打自己“费尽心机”勾引来的大款呢?他鼓了鼓脸。

夜晚,温度大幅降了下来,盛如宝被柳堰丛抱在怀中睡觉,也还是感觉有些冷。柳堰丛轻轻起身,招来仆役,吩咐他多拿床盖的来。很快,侍从拿来了一张兽皮毯,正是当日谢芒卖给柳堰丛的那只老虎皮做成的。

那虎皮被鞣制得十分柔软,绒毛蓬松厚实,看着就十分暖和。柳堰丛冷声道:“丢了,换个来。”

仆役面露为难,正巧身后传来睡梦中的盛如宝的一句呢喃:“冷……”柳堰丛改变主意:“算了,拿来。”

柳堰丛为盛如宝盖好毯子,又将他搂进怀里,感受盛如宝逐渐暖和起来的体温,柳堰丛神情柔和下来。

罢了,左右不过一张虎皮罢了,无需在意。

车轮轧在柳堰丛主导开辟、谢芒参与铺设的“青通路”上的第三天,盛如宝说要洗澡。

道路两旁有些地方突兀的预留了一大片平坦空地,等待以后有人来建设可供人打尖的客栈,但显然现在还没有人来。

在这荒山野岭的,又是朔风凛冽的初冬,一个身体较弱的哥儿想要沐浴,这可难坏了一众侍从。

“咋整啊?”一个仆役问北嬷嬷。北嬷嬷如临大敌得思考片刻,说:“先去拿布扎个浴室出来,再去生火烧水,我记得有带一个大些的桶子,只能委屈世子妃舀水洗了。”

他们手脚麻利,分工明确,很快就都准备好了,盛如宝走进简易的浴室里,浴室里地上还铺了木板,省得洗澡时地上的泥点子被溅到身上。

有一个年轻的哥儿想跟着盛如宝一起进去,说是来伺候他沐浴的,盛如宝连声拒绝,把人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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