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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俏夫郎(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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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堰丛显然这几天也没能休息好,眼下青黑,眼中带着血丝。他面色的阴沉的走进山洞,先是上下仔细得端详了盛如宝片刻,眼中压抑着极深的后怕。随后对谢芒道:“你跟我出来。”

谢芒似乎早料到此事,起身跟着他出去。

两人站定后,都用着极度仇视憎恶的目光看向彼此,他们没有多话,直接交起手来。

见自己的主子都动手了,跟着来的侍卫自然不会干看着,一齐冲上去,谢芒双拳难敌四手,被牵制住的他挨了柳堰丛许多下。

外头的动静有些大,盛如宝不顾北嬷嬷的阻拦,赤脚往外走去,就见柳堰丛拳拳到肉地殴打着谢芒。而谢芒也不甘示弱,他挨了几下后,先去解决抓着他的侍从,又挥拳与柳堰丛扭打到一块。

盛如宝喊道:“住手!”

柳堰丛余光瞥见他,说了见到他们以后的第一句话:“去远些,别吓着他。”

谢芒的意思和他一样,心照不宣的和他一同停了手,柳堰丛对北嬷嬷等人示意,让他们拦住盛如宝,不要让他跟上来。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盛如宝的视线中,盛如宝想跟上去,这回儿北嬷嬷等人却是怎么也不放行了。

【怎么又打架,】对玄色说完后,盛如宝愣了愣,想到上一次在他面前打成这样的是吴妄和谢芒,他急得眼泪在眼中打转,他问,【怎么办?他们不会把打出事吧?】

玄色在两个主人身上感受到了杀气,也有些担心的回道:【不好说。】

盛如宝心中更加忐忑,玄色想了想道:【我有个办法让他们住手。】

【什么?】

【现在剧情也偏离了,死亡方法我们干脆安排成得了不治之症吧?这样等你离开,他们还有个准备。】

【好。】盛如宝应道,虽然他不懂这个和让他们住手有什么关系。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他感觉喉咙有些痒,一张嘴,忽然呕出了一口鲜血。

北嬷嬷一脸惊恐,有侍从立马跑出去,喊道:“世子妃吐血了!”

柳堰丛脸色骤变,谢芒面色也变得惨白,两人双双住手,跑了回去。

柳堰丛将盛如宝抱在怀中,看着地上刺目的鲜红,以及盛如宝唇瓣上残留的血迹,颤声问:“卿卿是哪里难受?”说完打横抱起盛如宝大步朝外走。

谢芒跟了上去,惊悸得想要去抓盛如宝的手,柳堰丛避开他,怒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本想留你一条生路,是你非要找死。”他让侍从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侍卫抽出佩刀,显然这次和先前只是赤手相搏不同,他们如临大敌地看着身手了得的谢芒,怕他逃走。

然而谢芒现在满心惊慌,只想确定盛如宝的安危,又怎么可能跑?

他们回到停靠马车的地方,立马喊来宋医师为盛如宝看诊。

宋医师问:“这可是第一次呕血?”

盛如宝怕说第一次,他们会怪罪到谢芒头上,便说:“不是,我以前也这样过,但是没什么事。”

柳堰丛问:“是什么时候?”盛如宝回:“两三月前吧。”柳堰丛皱眉:“当时我还在青峦村,为何不与我说?”盛如宝说:“我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没在意……”

该问的都问了后,柳堰丛和宋医师出了马车,柳堰丛问宋医师情况。

宋医师眉头紧锁,显然遇到了难题:“怪哉……”

“如何?”

“这脉象我生平仅见。”

柳堰丛心中咯噔一声,虽然照盛如宝的说话,此事与谢芒无关,但他还是问:“是否中了毒?”

“不像,他这些日子都吃了什么?”

柳堰丛冷冷的看向被拦在一旁的谢芒,谢芒一五一十的把这三天盛如宝吃过的所有东西都说了一遍,不敢遗漏丝毫。宋医师又去把了谢芒的脉,未发现问题,便道:“我要去山洞亲自看看。”

他们自然没能查出什么问题,宋医师便先开了一些补血和固本培元的药,打算快些赶回京城再找太医为盛如宝查看。

既然此事与谢芒无干,柳堰丛便不打算再带着他,警告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你好自为之,自行离开吧。若再擅自出现在我夫人身边,不只是你,你的家人我也不会放过。”

“让我一道去吧。”谢芒第一次在柳堰丛面前露出示弱的神情,“等我确定他没事,我就走,从此再不打搅你们。”他说这话时心在滴血,即便这只不过是他言不由衷的话,他是必然会来找盛如宝的,在他有比肩柳堰丛的权势时。

柳堰丛冷眼看他许久,最终微笑道:“你只能蒙面跟着,不要让他看见,否则就立马滚。”

谢芒握了握拳,他哪里会不懂柳堰丛的险恶用心?但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行人启程继续前往京城,一开始,为了照顾盛如宝的感受,他们前进的速度很慢,直到盛如宝在第五天时第二次吐了血,柳堰丛顿时坐不住了,宁愿让盛如宝受一点舟车劳顿之苦,也要快些到京城让太医为他诊治。

柳堰丛慌乱得抱着盛如宝亲吻他的发丝:“卿卿,辛苦一下,快些的话我们六天后就能到京城了。”

由于已经给盛如宝安排好了身份,柳堰丛便没将他带回王府,而是送去了盛国老府,随后马不停蹄,令人去请宫中的太医。

柳堰丛差人告诉他的皇夫哥此事,皇夫当即令太医院院史和一等御医去为盛如宝看诊。

一众御医挨个把完脉后,俱是面色凝重,去堂屋向盛国老和待在此处的柳堰丛禀明情况。柳堰丛一听连太医院的御医都诊断不出是何缘故,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强装镇定道:“劳各位御医费心,尽早查明缘由。”

太医们一走,柳堰丛就冲到盛如宝歇息的屋外,他停顿调整了下表情,才面带笑容的走了进去。

盛如宝对自己的问题心知肚明,都没打算问太医怎么说,柳堰丛就主动开口道:“卿卿别怕,太医说问题不大,宝贝好好休息,多吃多喝,很快就会好的。”

【啊?真的假的?】盛如宝问玄色。

【假的,治不好。】

盛如宝点点头,冲柳堰丛弯了弯眼睛。

在柳堰丛开始满城寻找名医,甚至派人去外地请一些有名气的医师时,盛如宝与柳堰丛的婚事也被京城名门望族中的哥儿与夫人得知,他们都十分好奇能让柳世子退婚户部尚书家清哥儿的人到底是何许人物。

作为当事人,清哥儿更是好奇的要命。早在两月前,肃远王妃来赔礼退婚时,他便已经得知世子是与其他人有了婚约,婚期都定下了。只是问起这个人是谁,肃远王妃就但笑不语。

他好奇的抓心挠肝,派人四处打听,还是没能打听出这个该死的柳堰丛究竟看上了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害他被那群嘴碎的贱人嘲笑!

人前婉婉有仪,秀外慧中的清哥儿,面色狰狞地一脚踹翻摆放在门口两个男人合力才能抬起的陶瓷盆树,在旁伺候着的仆役噤若寒蝉。

现在既然知道了柳堰丛的未婚妻是何许人也,还是他从未见过的人,清哥儿好奇心更盛,他非要见到这个盛如宝不可!

然而他与其他许多好奇盛如宝的人递的柬贴,无论是邀人做客,还是上门探望的,统统都被回绝了。

肃远王府,柳堰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这些日子不是在看医书,就是在差人打听民间有名的医师。谢芒也坐不住,时常出去四处奔波,在大街小巷寻找有无与盛如宝病情相似的人。

门被敲响,肃远王妃走了进来,他看着儿子满案几的医书,忧心道:“他这病至今还未能查明缘故,届时这婚期可还能如期办理?”

“能不能办,我此生都只他一人。”

肃远王妃只好不再说此事,转而道:“过五日就是皇夫的生辰,他想见见盛如宝,他现在的身体可还能参加宫宴?”

柳堰丛想到盛如宝最近整日闷在盛府的小院里,怕是有些无聊了,便说:“我去问问他。”

盛如宝虽然被屏蔽了痛觉,吐血毫无感觉,可最近却要喝许多药,早中晚一顿不少,他已经快喝成小苦瓜了。

他曾试图挥退仆从,偷偷倒掉,结果盛家的人似乎知道会有不懂事的哥儿整这一出,叮嘱仆从一定要亲眼看见盛如宝喝下后才可离开。

一天三顿药,盛如宝嘴里的苦味吃什么零嘴都压不下去了,每日的膳食也都是些补血养气类他不爱吃的,故而一听柳堰丛问他要不要去参加皇夫的寿辰,不说他的人设不会拒绝,盛如宝自己也挺好奇,他还想尝尝宫宴有什么美食,就答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打的是不是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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