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多久了……？

拜德没什么印象了，他本来就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在这个一成不变的诡异空间里更是难以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但是他知道自己开始感到无聊了，并觉得蝙蝠侠在自己身边真是纯粹拖后腿和浪费时间。

如果不是要和蝙蝠侠装模作样，他现在就极速冲去去把这个空间核心破坏掉然后去和拖累他的人好好battle一下。

——真见鬼，他为什么要在这堆垃圾古董之间和蝙蝠侠飙演技？

一路走来沉默无语，气氛压抑到拜德开始看身边的那些古董解闷——这件事的性质和人类因为没带手机所以开始看身边能找到的一切解闷是一个道理。

而且他一直装着一副下一秒就要废掉的样子，蝙蝠怎么想的先不说，拜德自己都感觉自己现在应该不行了。

所以在爬过一座废品山时，他理所当然的一个踉跄，直接摔下了山。

“……”

下山下到一半的蝙蝠侠看着小拜德从他身边滚下，然后沉默的从山上下来，站在他的旁边。

小拜德正拼命挣扎着想站起来——我装的，拜德想，但我真的很狼狈，我不想演了！

“休息一会。”

蝙蝠侠看着他，冷静的说。

“我不需要。”

小拜德犟了回去，他艰难的半撑起身体，然后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你需要休息。”

蝙蝠侠重复了一遍。

小拜德撇了他一眼，并没有想听的意思。

“我不是你的罗——”

“罗宾”的第一个音节刚说出口，就被他自己硬生生截断了。

“那是什么鬼东西？！”

他相当震惊的看向蝙蝠侠的头顶，以他现在仰望蝙蝠的样子，应该是看到了天空。

蝙蝠侠于是也向上看去。

他所看见的，是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的天空。

天空并不是暗红色的，而是较原来颜色更加鲜艳的红色，只是被太多的不明生物所掩盖了，而那些云朵根本不是云朵，是那些曾经追逐过他们的不明生物集合在一起形成的云状物体。

那些逐渐消失的不明生物其实是融进了“天空”里，而现在它们正在向里聚合成一个球，因此显露出了一角真实。

蝙蝠侠注视着那个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球，他耳边的那些从幻境中传来的声音更加大声。

“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走。”小拜德说，“这看起来可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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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在那次大清洗中，出于敲打或者又只是一时兴起，站在窗边看戏的拜德家主抱着胳膊，对身后的火柴马龙说。

布鲁斯记得自己谨慎而小心的越过拜德家主的肩膀往下看了一眼，激起了这位青年难得的评价欲望的是一个小男孩，此时正被几个明显成年了的混混围着，拼命护着手中刚刚从街边尸体上搜刮来的东西。

“他很有勇气。”

火柴马龙试探着回答。

“有勇气的愚蠢。”

拜德家主的这句评价还没有完全说完，底下男孩就被那些混混推搡在地上，抢走了男孩想要护住的所有的东西。

“这就是哥谭。”

拜德家主为这切合他评论的一幕笑起来，似乎觉得男孩狼狈的样子相当滑稽。

火柴马龙——尚且年轻的蝙蝠侠看向拜德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精致的侧脸，疑惑（是的，他记得当时他就是这种心情）的意识到一件事。

拜德并不是嘲笑或者残忍的取笑，他只是很单纯的感到开心。

布鲁斯很难说当时他的心情——

“蝙蝠侠？”一边男孩警惕的声音让布鲁斯从幻觉里回过神来，小拜德正在他一侧谨慎的注视着他，“你突然不走了，怎么回事？”

自己因为幻境停下了脚步，布鲁斯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没事，继续。”

他说。

拜德看着蝙蝠侠大步流星走在前方的背影，皱起眉头。

看起来蝙蝠侠受这个空间的影响更大……也是，毕竟蝙蝠侠也是人类，不是蝙蝠。

那这可不行，拜德急匆匆跟上蝙蝠侠，在心里揣摩着，蝙蝠侠出问题那哥谭可就得变个模样了，果然魔法的事情不能让物理蝙蝠来解决。

这件事就交给他魔法（侧的）拜德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收藏在2299到2300到2298不停横跳的Don：好家伙，我不过是忙于别的文而已。

总之我的假期已经开始了，保持日更（不是同一篇文，专栏随机挑选），大家可以康康我吗！可以给点评论吗！

只要评论够多！就有可能一天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