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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完蛋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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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盛夏匆至,蝉鸣声不绝于耳。

蓊郁青葱的树叶密密匝匝长满枝头,顾疑月叼着杏子,啃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给我娘送去了吗?她有没有原谅我,她怎么说?”顾疑月庄子上足足待了一个多月,看到园子里的果实熟了,立刻派人送到府里。

“夫人说等您反省好了就来。”

“哦。”

张氏在看到顾疑月送来的果子时微微一笑,道:“总算长了了一点。”

没几日,张氏就来了。

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人在荷塘里玩儿的开心,顶着一片荷叶,划着小船,满荷塘都是她的欢笑声。

“红柳姐姐,那里有几多红色的荷花,摘下来,咱们带回去。”顾疑月捧着荷花,额头上出了密密的细汗,剥着莲子在那儿吃,她在那儿剔莲心,翠枝欢快道,“夫人来了。”

顾疑月立刻望向岸边,果然看到岸边儿有两个人,头上顶着一把伞,伞下她在挥手。

顾疑月立刻喊道,“娘——娘——”

“小姐,快上来!”是阿福的声音。

“快,快!”顾疑月催促着上了岸,立刻扑到了张氏怀里,“娘,你总算来看我了。”

张氏眉心紧蹙,将她凌乱的头发拨开,给她擦了擦汗,“大热天的不在屋里待着,也不怕中了暑气。”

拉着她往屋里走,“我看你哪里是思过,分明快活的很。”

顾疑月牵着她的手叽叽喳喳道,“还是庄子上好,又凉快,又自在,这简直是个福地,娘我送去的果子你吃了吗?娘你不高兴,是老夫人为难你了吗?”

张氏听她喋喋不休,拉着她坐到留一边儿,“你父亲过几日会来。”

顾疑月立刻噎住,眼中闪过一丝忐忑,“我爹也要来……那顾疑雪几个呢?”

“还不知。”

顾疑月松了口气,咬了咬唇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是为了什么事儿啊……”

张氏对红柳三人道,“你们先下去。”

红柳翠枝阿福屈膝一礼,默默告退。

几人走后张氏锐利地目光看向她,顾疑月偃旗息鼓,慌忙道,“是不是红柳同你说了什么?”

“你说呢?你实话告诉我,那个男的是何人?”

“是程庭声。”

“程庭声?”张氏蹙眉,这不可能,程庭声负责拱卫京城,来过家中,她锐利的眸子看向女儿,见她说的信誓旦旦,一点也不是骗她的样子,便道,“京城发生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顾疑月心口跳跳,程庭声真的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梁国公遇刺,被人砍下了头颅。”张氏忧心忡忡,“此事震惊朝野,皇上已经命齐王与秦王一同审理此事。”

顾疑月吃了一惊,真杀人了,他杀了梁国公?

梁国公是……她大脑飞速旋转,梁国公,齐王的舅父,那个倒戈秦王的人吗?在边关通商,获利居多,佣兵一方,在新皇登基以后被斩杀。

所以他算不上好人。

秦王与程庭声是表兄弟,就算查到程庭声头上应该也会庇护一二。

不过,程庭声为什么这么做?这人怎么会提前死呢。

张氏质问:“果真是劲之吗?”

“当然了,我骗谁也不会骗娘。”顾疑月立刻保证。

张氏摇头,神情极其严肃,“不是劲之,不可能是他,红柳说他在这儿待了十五日,何况劲之此前到过咱们家里拜访你父亲。”

“来过咱们家?”顾疑月诧异,“这怎么可能……那他不是程庭声,又是谁?”

张氏满脸的严肃责怪,“是不是劲之你难道不知道?程家与我们是世交,你小时候也见过。”

“又不是日日在一处,他去边疆的时候我才多大,好几年没见了……”她信誓旦旦道,“真的是程庭声,我一直叫他程庭声。”

张氏越想越不对,“他告诉你的?你与他是何时见的,你之前嚷着要嫁给程庭声,难道也是他?”

顾疑月后怕,见过这么多次,难道不是程庭声吗?这也太扯了。

两家还是世交,这要是搞错了,她要怎么解释认错这件事,她忍不住有点慌。

“问你话呢!”

“是。”

张氏立刻抬头,顾疑月吓得立刻抱头,“娘我错了,我可能认错人了。”

“你与他是在何时相识的?”

顾疑月正欲说出口,忽想起答应他的事儿,道,“在大街上,我听人叫他程庭声,我以为他就是程庭声……”

“你,我打死你个没心没肺的!人都能认错!你眼瞎了还是脑子不对了,这都能认错!”

“我那日摔进水里后好多事都忘了,脑子还是糊涂的,怎么能怪我呢。”顾疑月挨了几下子,抱着头低声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梁国公的案子查出来了吗?”

“凶手还未抓住。”张氏拧眉道,那几个护卫她一定要敲打一番才行。

“那人是何模样,你记得吧?”

顾疑月十分犹豫,她答应过他要为保密,但是他不是程庭声,人品不知,万一是个什么变态之类的,为保安全说不定会杀她灭口,那她可就太惨了!

顾疑月想也不想立刻悉数道出,“他来过咱们家,就是上次我打碎蓝孔雀的时候,我爹那时说程庭声来了,我以为他就是程庭声,之后我在街上见过一次,他在楼上,我还在定国公府见过他。”

张氏怔住,想到那日去追这死丫头时遇到的那个白衣男子,不由浑身发抖,手死死攥住帕子,“你在定国公府也见过他?何时?定国公难道没有人介绍他的身份?”

“那个程竹声为了捉弄我,将我关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小院里,等了许久程竹声也不开门,后来他来了。”

张氏脸色煞白,他去过定国公府?荒僻的小院子?

“什么小院子?那小院里有什么?你见到了什么人?”

“就是一个挺简陋的小院,里面有茅屋,还有几间房子,房子里面好像是书房,有文房四宝,桌上还有一幅画……”

“什么画?”张氏追问。

“是一个女人的画,长得特别好看,穿着红色衣服拿着剑。”

张氏身子开始摇晃,顾疑月立刻扶着她,“娘,怎么了?那画不对吗?”

张氏急喘气,“没有,天儿太热了。”

顾疑月急问,“娘,他到底是谁?”

张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抓住她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嵌进她的肩膀里,疼得她抽气,“娘——”

“记着离他远点儿,他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一定要离他远点!”张氏面色煞白,“你上次……”在船上的时候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是皇帝吗?皇帝不会这么年轻吧。”

张氏闭了闭眼,怎么会这样,怎么偏偏叫自己女儿遇到了,“你一个姑娘家难道不知道危险吗!你没想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人会如何说嘴吗?”

她骤然爆发怒气,毫不留情地数落,“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你但凡为我考虑一二,也不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举!认错人,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认错人,你是有意的!”

将人捡回来,还胆子大到给人看诊,还将人锁起来,她有几个脑袋!她知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

顾疑月捂着肩膀,抿了抿唇,大气不敢出。

“这么大的事儿你以为自己有多少能耐就敢自作主张,万一那人起了歹念,你如何自保,若果真是……回头就来将你铲除,你可想过就这几个护卫可能保得了你!”张氏疾言厉色道。

顾疑月还是第一次看她这样,懊恼,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不知道那不是程庭声,而且他也没有反驳不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感觉他也不是坏人……更何况,来他们家的人,不至于十恶不赦吧。

“娘,”她小声问道,“那他到底是谁?”

张氏神情变得严肃无比,“没有谁,从来没有人来过,你没有救过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可是……”

“没有可是!”

“那红柳姐姐和那几个护卫……”

“她们都是我的人,受过我的恩惠,签了死契,此事不解开便罢,若是揭开,你父亲必要牵扯到……必要起风波。”

“跟我回去,想想你要怎么同你爹说起这些日子做的事。”张氏冷冷道。

“哦。”顾疑月抹了把眼泪,默默跟上。

居然救错人了……真是……

什么人能叫她娘这么害怕?不可能是仇人,否则何必如此讳莫如深呢。

回到屋里,她想了好一会儿。

忽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她登时坐起来,心头哐哐急跳。

庄子上不平静,同样京中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五皇子再次出现在京城以后,梁国公的案子又一次回到这人视线中,经皇帝亲自审讯,五皇子后被释放回府。

而齐王因对手足动用私刑被遭御史弹劾,皇帝自己虽杀手足,可如何忍得了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看儿子们手足相残,他对齐王的自作主张十分恼怒,但是对太子亲手杀了他交给齐王禁军也十分不悦。

太子在听到父皇毫不留情的叱骂时,目中怒气横生,低头时,脸上的青黑胎记不住颤抖。

他一国储君却要被如此训斥,脸面何在?

这些年来他步履维艰,力求做好人人称颂的太子,对父恭敬,对母孝顺,对手足关爱,对大臣礼贤下士,还要他怎么样。

他是嫡子,除了脸上的胎记惹人嫌恶,他哪里做错了!这胎记难道是他想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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