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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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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晏轻叹一口气,“罢了,不喝茶了,方才本官确实只是单纯想喝茶,”她停顿一瞬,又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南风轻轻摇头。

“我是新上任的邶州知府,”文晏拉过一旁的木凳,坐下,想寻茶喝,却忘了手边却无茶壶,她尴尬地收回空中的手,放在了身前。

不知是哪个字戳到了南风的痛点,他竟径直跪到文晏的脚边,双手抬起抚上文晏的大腿。

文晏浑身颤栗,迅速侧开腿,“公子,都说不用了,你你你这是作甚?”她揽过裙摆,死死包裹住自己。

谁知那公子继续拥上来,指节分明的手指抚上文晏的腰间系带,正想用力一扯解开。

文晏瞳孔骤缩,感觉衣领一松,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手指在腰间乱摸,确保自己腰间细带没被解开,她难得地声音大了些,“公子可是听不懂我说话?”

“官人,你这是作何?若是不喜欢奴家,又何必选小的,”南风颇有些幽怨的目光望向文晏,看得文晏心里发毛。

“我不过随便一指,”文晏靠墙站好,“我都说了不必了,你又何必这般?”

“这本就是奴家的活计,”南风站起身,“奴家好不容易被选中一次,”

“......?”文晏环抱住自己,他俩到底谁上青楼啊,怎么这小倌比自己还着急。

“那些官人小姐往往挑些壮些的,总看不上奴家,”南风颇有些委屈道,“今日好不容易被选中,若是服侍不好官人,我可就遭殃了,”

文晏捕捉到他话中“遭殃”二字,敏锐问道,“怎么?难道你是被这幽梅楼抓来的?”

闻见文晏所说,南风大惊失色,他急忙摆手,“不是的,我们都是自愿的,”

“......”文晏看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暗叹她看起来像是很傻的样子吗?

幽梅楼表面看上去是茶楼,实际上却是青楼,前院做的装饰也的确是个茶楼,可经过重重弯弯绕绕,到这后院来才发现其中的不同,左为女妓,右为小倌。

昨日听那广修竹所说之话就觉不对劲,什么美言几句,送到他房中,恐怕他本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

刚才听他说,训导大人也在这,文晏皱眉,如今邶州除了文晏,唯一剩下的女官就是训导了。

文晏问道,“南风,本官不会拿你怎么样,你也不必服侍我,待会出去时,我自会让老鸨重重赏你,但你得回答我一些问题,如何?”

南风轻轻点头。

“本官问你,在我之前,可来过别的官员?”

“有,是府衙的简训导,”南风颔首,“她便是选了最威武的封四哥,就在隔壁屋子,官人您仔细听便能闻见,”

文晏心一惊,她皱着眉,将耳朵贴在厢房相隔之处,果不其然,听见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厢房相隔之处不是由木墙相隔,而是类似屏风的材质,如纸糊的一般,隔音不是一般的差,方才文晏光顾着提防南风了,竟没听见。

耳边有木板床摇动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文晏虽未经人事,但也知他们在做什么。

“你们这为何如此设计?”文晏直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蹙着眉心。

“这墙薄且透,既可闻见声音,也看见对面所做,就能更好......”南风刚想说出缘由,文晏便打断了他。

“行,我,我知道了,不必多说,”文晏苦着一张脸,这幽梅楼未免有些太胆大了。

文晏微微朝那屏风一瞥,果然可见对面床榻上的两人交叠在一起,这屏风设计巧妙,只在某些角度可看见对面,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的确是一种激起人性.欲的法子。

文晏撇头不再看,这幽梅楼消费定然不低,房中许多东西看起来极其奢华,更不用说这特制的墙隔,寻常百姓定然是进不来的,那进来的便只会是富甲商贾和达官贵人。

岚朝律法明确禁止官员干此等事,一是怕官员从这等灰色行业中牟利,二是怕祸害良家妇女,逼良为娼。

邶州这广同知倒好,文晏新官上任第一天,就让他儿子把她带来这种地方,想要以美男来诱惑自己吗,她看起来像是那般定力不足的人吗?更何况自己昨日已表明了立场,这不是上赶着给她送业绩吗?

文晏心想,他们未免也太瞧不起自己了。这邶州府衙表面上看上去光鲜亮丽,怕是不那么简单。

“南风,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当真不是被逼的?”文晏盯着南风的双眼,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当真,”南风摇头。

“若是你说出来,本官还可救你出去,若是不说,难道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不成?”文晏紧盯他双眼,想要诱导他说出些什么。

奈何南风牙关紧,一点破绽也不漏。

文晏轻轻叹气,做事讲究一个证据,她出去之后就带人端了此处,就凭她今日所见,这幽梅楼也逃不了罪名。

文晏虽不想听隔壁那不堪入耳的声音,但为了估算时间,还是等隔壁没了声音她才出去的。

再次推门,已是夜间。

文晏可见隔壁出来的简训导,她喊住了她,“简训导,”

简训导回头一看,见文晏也从屋内走出,紧张的脸色稍缓了一瞬,她笑道,“文知府也来此休息啊,休息得如何?”

“......还可以,简训导今日不去学府吗?竟有空在此,”文晏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简训导一眼,女人刚沐浴过一番,发尾还湿着,眼里旖旎,还泛着情爱。

“今日是学府旬假,”简训导挽过耳边的碎发,理所当然道。

“原来如此,”文晏实在没法将眼前的女人和方才在隔壁喘息的人联系在一起,有点恍惚,“简训导似乎对此处很是熟悉,”

“文知府多呆两年,也就如此了,”简训导走近了些,眼神暧昧地扫了眼文晏的小身板。

文晏忍着恶寒,在心中重复多遍不能打草惊蛇,她勾起笑容,“如此啊,本官与简训导一同吧,好像广衙内还在那边,”

“广衙内?别等他了,怕是留在姣姣姑娘房中不肯出来了,不然,就是又带姣姣姑娘出去玩了,”简训导捂嘴一笑。

“姣姣姑娘?”文晏故作疑惑。

“姣姣啊,就是那广衙内最近迷上的姑娘,这回不知能陪广衙内玩多久了,”简训导抱胸,“广修竹一向如此,埋进女人堆了就寻不着人了,大人直接走就是,”

“简训导似乎对广衙内极为熟悉呢,”文晏试探道。

“从前他就是我的学生,与他玩过一段罢了,”简训导笑道,“走吧,知府大人,”

文晏只是随便一问,没想到问出这般炸裂的消息。

禁忌师......师生恋??

文晏脸色一僵,被简训导收入眼底,她无所谓地甩开肩后的长发,“这已是邶州城内人尽皆知的事,知府大人不必惊讶,告诉你也无妨,他当时追人有一手,追下官的事城内广为流传,”

别太荒谬。

文晏快要维持不住自己面上的脸色。

“文知府身子板小,那南风倒是与你配得很,”简训导自上而下扫了文晏一眼,似是有些不屑。

“训导当知自己身份,”文晏是在提醒她别说出逾距的话。

“是,知府大人,”简训导收住话头,挺胸,转身朝前走去了,细腰肢扭动着,哪有一幅训导的样子。

文晏收敛起玩笑的样子,待她出去就派人端了这。

走了不过两个拐角,就遇见管事的老鸨,她面带微笑,脸上的皱纹堆砌在一起,“大人,玩得可尽兴?”

“......甚好,”文晏自然也履行与南风的承诺,替他美言了一番。

“大人慢走,下回再来,”老鸨闻言喜上眉梢,身前的兰花指捏着手帕,侧身给文晏让了位置。

文晏走出去不过几步路,忽地闻见身后有人在低声叫唤,转头一看,是一小厮,正拎着一女子往里走。

那女子头戴嫩红色的花布,看着老土,但那张脸又足够沉鱼落雁,是个好看的姑娘,俗气的头巾都压不住她的美。

文晏皱皱眉,回过头来,先默默记下了出去的路,拐到前院便是茶楼,过路人都会在此讨口茶喝。

前厅的茶有廉价的也有昂贵的,自然而然就汇集了各色人,有农夫匆匆坐下点碗清茶,也有商贾过路住店,还有文人点上一杯云华,坐于楼阁品茶听风。

可以说,光从外表来看,完全发现不了这里面的龌龊之事,文晏匆匆走出幽梅楼,回到府衙,去见的第一个便是通判大人,虽通判大人总是表情冷峻,但应当是个干实事的人。

在两位同知对自己谄媚相言时,唯有他是冷眼相对,文晏也不是有斯德哥尔摩,而是通判本就是岚朝为加强控制地方而置于各州、府,辅佐知府处理政务的官员,有监察官吏之权,凡是需由知府与通判一同裁决,并且他可以直接与圣上书信相通。

“齐通判,”文晏拎着裙摆,跑至通判的院落,通判的院落较小,装饰朴素。

文晏去时,通判正坐在院内饮茶,他身着便衣,倒不似着官服那般看着严肃。

齐通判微一抬头,便看见文晏从院门外跑来,他皱眉,酒杯重重敲在石桌上,冷下脸来,“文知府,有何事?”

“齐通判,兵民皆有您管辖,本官初来乍到,却发现幽梅楼内有许多府衙人员行□□之事,甚至有抓捕良人,逼良为娼的可能,本官现命派人将这幽香楼端了,”文晏知他不喜自己,但还是端起知府的架子命令他。

齐通判微怔,手上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文晏见他半晌没说话,心下一惊,这邶州的官员鬼混,不会连通判也......

文晏稍稍后退半步,口中一时说不出话来,那她岂不是光杆司令了。

谁知下一秒齐通判说道,“文知府,此事下官早已发现,也早已向陛下禀报,”

“去岁,下官初次发现这幽梅楼之事,便带兵去幽梅楼查看,可多次未果,最终甚至上报朝廷,朝廷特派禁军来查封,可推开那门一看,里面不过就是些喝茶的文人,”齐通判看向文晏,“这已是下官上书多次才换来陛下的重视,”

“可那回就连禁军也未发现,下官如今在陛下那已失信,不过是看在我年老的份上,给我留几分面子罢了,”齐通判痛心疾首,话中带着哽咽。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谁一直在收藏又取收啊!!!一个晚上来回几次,大宝贝你收藏又取收的动作是认真的吗(哭唧唧)

对了大概要隔日更了,压压字数(叹气)

修改了一点加了几十字,漏了个东西没写!我的锅!宝宝们重新看看!顶锅逃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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