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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新小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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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啸霎那间明白了,严君并不想在众人面前秀恩爱,也不是炫耀自己的修为有多高,而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俩在阕城,这样口耳相传,才能让他们要找的人,来找他们。

两人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身后的那些人都在交口称赞,这才是一双璧人,天作之合,又是这四个字。

辛啸朝严君耳边凑了凑,小声道:“严君,你知道吗,当时你父亲给你和我算了一卦,你猜卦象是什么?”

严君嘴角一弯:“我父亲还做过这个,是什么?”

辛啸指了指身后:“刚才他们说的,天作之合。”

严君的眼里有涟漪流过,他抬头扫了一眼,正是一家客栈,直接拉着辛啸往客栈里走,辛啸叫道:“你干什么?”

严君丢了一锭银子在账台上,老板娘都没看清是谁丢的,就听有人问道:“空的上房在哪?”

老板娘随口答道:“三楼都空着。”

飘然进了长廊尽头的一间,辛啸只觉门被重重关上,他立即推开严君的手:“严君,你是发现了什么?”

严君踱步到了窗口,推开窗户往下看,这里正是客栈的后墙,辛啸看到了一群黑衣人正在客栈周围游逛。

“是殷家的人,怎么针对起我们来了?”辛啸扭头去看严君。

窗户重新关好,严君抬步到了桌前,把手中的茶壶递给辛啸:“不知,我猜是方植叫来的。”

辛啸接过茶壶愣了一愣,还是拿起了一只小茶杯,斟满后一饮而尽,把茶杯放于桌上:“方植是李代桃僵,做了殷离以前的位置,这人可真行,我听说殷夫人可还活着。”

严君用那只杯子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小口的啜着:“今晚,趁他们不备,我们直接去殷家,殷家在阕城城外,不远,无需御剑,御剑目标太大。”

辛啸点头,直接躺上了床,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沿:“严君,上床。”

严君还在喝着茶:“你先睡。”

辛啸用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严君:“我看你刚才那么激动,难道不想?”

他那双清澈无波的眼睛,此时勾起了一道水漾的缠绵,像一根小刺,在严君的心头轻轻的挑了一下。

严君无奈,别过了头,瞧见桌上放着一只盛满瓜子的小碟子,顺手拿到了面前,于是,他抓了一把瓜子,走到榻前,就坐在辛啸的身边。

辛啸不知他要干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要吃瓜子,就坐在桌边吃,拿过来坐我边上,这算是怎么回事。”

严君抬手磕了一粒瓜子,瓜子壳被完好的捏在指尖,辛啸还在发愣,却见严君俯下身去,含着一颗瓜子仁的双唇,轻轻的按在了辛啸的唇瓣上,舌尖一挑,将瓜子仁准确无误的抵进了辛啸的双唇之间。

辛啸惊道:“你。”

他没说出口,一张嘴就把那颗瓜子仁含进了嘴里,还真是香,又有些甜,辛啸只觉得不过瘾,还没把瓜子仁嚼碎,就再次分开了他的唇瓣,准备迎接第二次的投喂。

严君一笑,于是一次又一次的俯下身,将磕好的瓜子仁全都喂给了辛啸,他手中的瓜子转眼之间都变成了瓜子壳,辛啸这才慢条斯理的嚼了嚼,只觉得满口留香,心满意足的咽进了肚里。

辛啸再一次看向严君,可严君没有再去拿瓜子的打算,只是抬手挥了挥,辛啸也无奈,刚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像昨晚那样,他再次四肢无力,确实也累了,合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这次不用严君叫醒,辛啸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惊醒,如洪水退潮,吵得厉害,他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摸着额头问道:“外面什么声音?”

严君走到窗前:“他们把一楼二楼的人都清空了。”

辛啸起身站起,发觉脚腕上又是清凉至极:“这不是扰民吗?”

严君推开窗户,屋外已是一片漆黑,他回头拉过辛啸:“该走了。”

辛啸糊里糊涂的被他带着从窗口跃出,上了房顶,两人轻手轻脚的飘到了另一处酒楼顶上,正有一扇窗户开着,辛啸从窗口跃了进去。

屋里没人,辛啸扒着窗台往客栈方向看,此时客栈楼下站着十几个黑衣人,正将客栈里的住客往这边赶,而酒楼里的人也正好出去看热闹。

“走吧。”

辛啸应声顺着人流往楼下走,和严君两人装作是去看热闹的人,拐出一楼大门就上了另一条街,正是城门的方向。

殷家所住的扶山居,就在阕城城外,阙家的霍远因为殷家强于自己,只能依附于殷家,扶山居并不靠河,只是依山,原名临山居,因殷离自视甚高,后改名扶山居。

两人步行,走到扶山居脚下需要半个时辰,这时天色已然压黑,路上并无行人,因此走的脚下生风,很快就到了山下。

辛啸仰头去看,山腰上有点点星火,蜿蜒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锦带,拾阶而上,到了山门处都没看到殷家的一个人。

辛啸讶然,转头去看严君:“这怎么回事,殷家没有人?”

严君的手握上了辛啸的胳膊:“进去看看。”

突然,山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跑了上来,还不止一个人,严辛二人急忙蹿入了一旁的小树林中。

刚敛去声息,就看到有三四个人到了山门口,他们似乎也很纳闷:“怎么不亮灯,也没人,小宗主不在扶山居。”

闻言,严君和辛啸相互对视了一眼,小宗主,听闻殷夫人不能生育,殷离也没再娶,就没有子嗣,哪来的小宗主,难道是殷离的哪位堂房兄弟过继给他的。

正在两人奇怪之余,那四个人进了山门,很快就没了身影,他们暂时没有贸然进入,而是顺着小树林一路向上,却听到了一阵炸雷般的声音。

山上倏地亮起了一道火光,直冲云霄,辛啸不禁嘀咕:“这扶山居是怎么了,太诡异了。”

严君道:“你见那火光,有没有感到眼熟?”

确实眼熟,就是在轻州尹家烧死殷离的七道火光之一,辛啸猛的回头:“方植在这?”

“不一定,只有一道。”

辛啸扶着树干:“你的意思是,山鸡那块石头是方植有意留下的,这里也留着一块石头,他这是要干什么?”

“居心叵测,很有可能与山娲有关。”

没过多久,那四个人就从山上跑了下来,脸上是烟熏火燎的黑色,神色扭曲,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抓住他们。”

不等辛啸把话说完,严君出手如电,将跑在最后的一个人拉进了小树林,还没等那个人惊呼出声,辛啸操起了腰间的那根竹签,抵在了那人的喉头。

他压低声音,用一种他平生所见到的最为凶恶的表情瞪着那人,声色俱裂的道:“别出声。”

其实那人已经出不了声,张嘴就是一团焦黑,辛啸正想凑近去看,严君抬手,挡在了他和那人的中间:“他已经哑了,就算叫出的声音也只有我们听得到。”

严君顺手把那根竹签取走,放在了他的乾坤袋里,拿出了阴芽剑:“竹签不能当凶器,你用这个。”

阴芽剑,辛啸一直拿了扔,扔了拿,只觉碍手,还是竹签插在腰间比较蹭手,不过还真当不了什么兵器,抵在那人的喉头,也基本没什么大用。

一见是阴芽剑,那人顿时睁大了眼睛,哑着嗓音道:“你是辛,辛。”

“辛什么辛,本公子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的,不过这不是重点,上面发生了什么?”

“着火了。”这人说着脸上出现了惊惧的表情。

严君沉声道:“你们刚才称作小宗主,是殷宗主的?”

那人脱口而出:“徒弟。”

两人俱是了然,方植杀了殷离,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殷夫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做了扶山居的主人,殷家小宗主。

“方植还在吗?我说的是在扶山居。”辛啸问道。

那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我们刚进去,就看到火光冲天,然后就跑了出来。”

严君问:“那殷夫人呢?”

“殷夫人应该还在上面。”

辛啸倏地站了起来,拔腿就要往上跑,被严君拉住:“你干什么去?”

“救人,殷离作恶,和殷夫人无关,我去救他。”

当两人进了火场,却看不到一个人,在熊熊的火光之中,只有一封信安静的躺在了一块石头上面。

辛啸和严君对视一眼,没等他们将信拿出,就听到身后有一个女声响起:“殷离死了,这封信是方植留给你的。”

辛啸忽的回头,看到了一位衣着瑰丽,神态高贵,容貌冷艳的女子,只有从她眼里流露出的成熟,才能看出她已然中年。

辛啸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这位夫人,他已经猜出了这位是殷夫人,但从她的口吻当中,并没有流露出一点对方植的责怪。

严君走到了两人中间,恭敬道:“殷夫人。”

殷夫人讥诮一笑:“严二公子也来了,荣幸之至,原本想在阕城相见,却没想到你们倒是来了扶山居。”

这时大火已灭,辛啸没动,只是看到那封信飘飘悠悠的飞了过来,他的视线随即落在了那块石头上。

石头是一只猫的形状,一想就知道这块石头就是山猫,山猫此时红的惊心动魄,就像一块在火炉中炼化的砖石,而石头上有两点,绿茵茵的,就像是一只猫的双眼。

“拿吧,这是方植留给你的。”殷夫人说着,退后几步,离着山猫稍远了些。

严君上前问道:“殷夫人,听说扶山居有了新主人。”

殷夫人扫了他一眼:“没错,现在方植是扶山居的小宗主。”

辛啸朝前走了几步,听到这话,不由得回头看了殷夫人一眼,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弯腰去拿山猫。

“看你这神情,是不是很奇怪?”殷夫人轻笑。

辛啸刚拿起山猫,转身去看殷夫人,只觉她语气不善,对他说的每句话,字字都是绵里藏针。

紧接着又是一句:“光拿石头,不看信吗?”

辛啸愣了愣,下意识的去拿信,只见那封信在眼前一闪,直接落到了严君的手中。

“原本我是想杀你的,方植说留你一命,说你有用。”殷夫人又道。

辛啸心里咯噔一下,脱口道:“为何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严君都没来得及去展开信,伸手先把辛啸拉到了身后,紧接着抽出了信,将信纸在空中一甩,纸页横向铺展开来。

辛啸倾身向前,下巴差点搁在了严君的肩上,信上写的清楚,八块仙石果然是在尹家落入了方植手中,可山娲毕竟没有认方植为主,就算凑齐八块仙石,没有辛啸也断然使不出最强的功效,只能在各地点几场零星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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