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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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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儿闻此惊呼,“死了?!”

在水天儿的印象当中白鹤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她和枫明儿刚来星月楼的时候,里面还没有多少人,许多时候甚至是要林观德亲自去做一些事情。

而水天儿许多次都要和白鹤一起配合做任务,有些时候水天儿命悬一线之际,都是白鹤带着她跑了出去。

白鹤是一个冷心肠的人,寻常的时候不喜欢笑,只有林观德在的时候她才话会多上一些。

水天儿对白鹤的感情有些复杂,她虽惧怕白鹤,但却十分依靠她,甚至还超过了姐姐。白鹤可以说是她的引路人,是她的老师,带着她摸爬滚打,一步步变强。

白鹤死了,水天儿自然也是不好受。

林观德已经起了身要去换衣服,水天儿回过神来赶忙上去服侍了她。

她替林观德宽衣解带,才想着问白鹤是怎么死的。

林观德展开了双臂,只闭着眼任水天儿动作,她只淡淡说道:“这世上所有人都会死的,白鹤也是人。”

水天儿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人是会死的,但是她想知道白鹤是如何死的,但林观德既然这么说了已经是不想回答,她也不会再缺心眼的一直去问。

水天儿只能问道:“那主子来是让我替了白鹤姐吗?”

当初她接到林观德的书信,一人启程从京都来了江西,但没人跟她说白鹤死了啊。

“你先替她几个月吧,到时候回了京都我在物色人选。”

水天儿心情极其复杂,她来的时候还很开心能见到白鹤和林观德,高兴地穿好了在路上买好的新衣裳,满心欢喜的想来见到两人,但未曾想迎接她的是白鹤的死讯。

林观德自然能感觉到她的悲伤失落,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让她好好休息了先,便出门去了蒋十余那里听学。

水天儿看着林观德的背影,隐隐觉得她变了许多,想来她面上虽然不显但白鹤的死对她还是颇有打击。

徐光行已经许久未来书院,他日日在家中照料徐衡玉,唯恐她出了什么事情。徐衡玉虽然比刚出事那会看上去好了一些,平日里不吵不闹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里。

曹洛意与徐衡玉二人婚事虽然作罢,但他几次三番想要去看徐衡玉,却皆被回绝了去。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徐光行来书院找了林观德。

他等不及了,虽徐衡玉看起了是好了一些,既不吵也不闹,似是从那事情中走了出来一样,但她能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自己的亲弟弟。

她越是不闹,越是让人害怕担心。徐光行日日看着徐衡玉如此,他的精神也几近崩溃。

徐光行在将近放学之时等在了林观德回院必经的路上,林观德不去找他,那只能他来找林观德了。

林观德不曾耽搁,一下学就打算回院,有一段路与李穆晚同行,二人一起走在路上。

谢明也跟在二人不远处,自从那日从徐府回来后,林观德便渐渐疏远了他,其实也不叫疏远,只是没有从前那般烦人,二人该说话还是说话,但是客客气气,再没有从前那般嬉笑打闹。

谢明起初对林观德这等行径十分烦忧,然而现如今林观德不再来烦他,他却也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不可否认,他已经习惯了林观德的吵闹,没了这些声音,竟还觉得了不适应了起来。

他只以为是白鹤的死对林观德打击太大了而已,并未往别的地方多想。

谢明这边自顾自想着,却见前方林观德突然停了下来,谢明抬眼看向林观德视线所至之处,只见徐光行就在前方。

谢明想到办法和她说话了,他施施然走到了徐光行身边。

显然这徐光行是来找林观德的,见谢明来了徐光行也只得同他打了个招呼行了个礼。

只见这徐光行已经同从前完全做两副模样,言行举止一本正经,全然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林观德哪里知道谢明存了那种心思,当他是同徐光行去叙旧而已,只是心中暗忖从前倒没见谢明这般活络。

林观德哪里不知道徐光行的来意,她上前问道:“徐公子可是等不及了?”

这会下了学有不少学子经过此处,一行人只得去了别处详谈,徐光行问道:“我自是等不及杀了那人,林公子可有什么眉目?”

徐光行这一月没有一天休息的好,他声音沙哑,唇边竟生出了厚厚一层青茬。

林观德见谢明在身边却也不避讳,她直接说道:“凶手是钱呈。”

徐光行皱眉说道:“你如何得知,莫不是你与他不对付,便想栽赃给他,借我们徐家的手去害他?”

林观德轻笑一声,没想到这徐光行还变得聪明了起来,但他这样猜好像也确实没错,她道:“我想要对付一个人何须借你之手,我既然告诉了你,那便不会骗你。”

她确实没打算利用徐家,但如今白鹤都帮她走好了这步棋,那便用了吧。

谢明察觉到了一丝古怪,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观德没有丝毫隐瞒,直接说出了真相,“白鹤告诉我的啊。”

白鹤说的……谢明经此提醒愣在了原地,脑中所有线索串联到了一起,前些日子寻不得的答案此刻好像就要从脑中迸发出来。

白鹤知道,那就说明白鹤那天在钱府,那就是说她看见了钱呈侵犯徐衡玉。

但,她没有出手去救人。

白鹤听命于林观德,那便是林观德不让她救人。

难怪那天他在徐府问白鹤去了哪里这林观德如此心虚,想来是早就知道了。

谢明有些不敢相信,明明林观德那天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而且白鹤为什么又死了?

谢明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林观德见谢明这副举止无措的模样竟觉得有些有意趣,这谢小侯爷何时这样慌乱过啊。他从前只隔岸观火,在一旁冷眼看着世人,如今叫他入局,竟也会这般慌张失措。

她笑了笑,说道:“不知道啊。”

林观德轻飘飘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叫人伤心了,她嘴里说着不知道,但这副模样哪里有不知道的样子。

谢明知道林观德心狠手辣,但却从来不知道她的手段能深沉到如此地步,或者说是不知道她能如此狠毒,竟然用徐衡玉的贞洁去取得徐家的势力。

他竟还希求她能匡扶社稷,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被她蒙蔽了吗?

谢明问道:“那白鹤为什么死了?”

李穆晚没想到这谢明竟然知道此事,此事暴露,他诧异担忧地看向了林观德,唯恐这谢明因此发作。

林观德虽眉眼弯弯看着谢明,但眼中丝毫没有笑意,她毫不迟疑肯定地说道:“你监视我啊小侯爷。”

谢明看着林观德这副模样只觉得快要失控,他执着地问道:“那白鹤为什么死了?”

“谢兄还真是有趣,死了就死了呗,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啊。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死了还要同小侯爷报备吗?”

“我又不是谢兄这样重情重义之人,哪里管的了这些东西啊。”

当初谢明在浴佛节同林观德说的那些肺腑之言,如今全然被林观德用来中伤他了。

旁边徐光行听二人谈话,已经听出了一些眉目来了,他上前扯着林观德的肩膀质问道:“白鹤是你的侍女!她那天在钱府看到了我姐姐是不是!”

他狠狠地打往她脸上打了一拳,林观德虽有察觉却也不闪躲,他恼怒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些?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让我姐姐失了贞洁,然后用我们徐家去对付钱家是不是!”

李穆晚在一旁拦着又要发疯的徐光行,死死钳住了他不让他再伤人。

林观德挨了一拳被打偏了身子却也不恼,嘴角淌下了一些鲜血,她也只用拇指拭了去。

她回过身来,直起了身子就那样冷冷地睥睨着徐光行,她说道:“我故意的?我就算是故意的又如何呢。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整日里寻花弄柳才害得你姐姐这样吗?你若是争气,会被你父亲关了去吗?会央求你姐姐去帮你送剑吗?后来又会发生那些事吗?”

是啊,若不是他,会有这些事情吗?徐光行怔怔地听着林观德说着这番露骨的话,被戳中了痛处的他再也没了力气挣扎喊叫。

林观德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这闹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绑了你姐姐呢。我撑死了就是袖手旁观,没有救人,你把这过错怪到我身上干什么呢?”

徐光行看着林观德,眼中尽是怨恨,他道:“那你那天装什么大尾巴狼,说要帮我们报仇!你装什么好人啊!”

谢明也看着林观德,他也想知道那她那日为何又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林观德没法回答,她也不打算回答。

“徐公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总之呢凶手我已经跟你说了,怎么做也全凭你自己。”

林观德转身就要走了,走出了几步后她又想到了什么,走了回来说道:“哦,对了,徐公子你终归是不了解我。我林观德要想要杀人什么人只管杀了,用不着废这样大的力气。不过我瞧着你也不像是能杀了钱呈的样子,你要是能兑现那日的诺言,给我做牛做马,我便把这钱呈给你弄来任你玩弄。如何?”

徐光行知道若自己答应了她,那徐家就是林观德的掌中之物了。但是林观德说得对,他们拿什么去杀钱呈?

徐光行犹豫不决,竟看向了谢明,若谢明能帮他呢?

林观德见他朝谢明看去,提醒道:“喂,你别看他了,他手段可没我脏,千刀万剐是死,一剑毙命也是死,你就想这钱呈这么轻飘飘地死了?”

徐光行眼中一片血丝,只恨不得生吞了林观德,林观德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强求,转身要走,徐光行终于出声喊住了她。

“可以,你给我把钱呈弄来,我必兑现承诺。”

徐光行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她朗声说道:“成交。”

她转身要走,谢明却开口喊住了她。

他就站在她的旁边,脸色冷沉目光寒凉,看着林观德如同在看死人一般,他寒声说道:“那你招惹我做什么?有趣吗?”

林观德日日来找他,他与她相处的多了竟以为她也只是被林家裹挟而不得已做了那些事情,如今看来这人品行就是如此卑劣,以别人的苦痛为趣,别人越是在哭泣越叫她高兴。偏偏她还装作那副共情世人的模样,叫人把身心全都托付给了她。

谢明冷冷清清过了十五年,心早就如同一个发了霉的屋子,他即使把它打扫的干干净,却还是散不掉那股霉味,但只要有个人推门而入,连带着阳光一起撒了进来,那股霉味才消散了一些。

明明是她先闯进了他的世界,如今却又血淋淋地将事实扒开展露在面前,她不过是在玩弄他,待他就要动了真心的时候便狠狠地把他甩了开。

林观德极其恶劣地说道:“有趣啊,怎么不有趣。小侯爷平日里不染风尘,撩拨起来自是有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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