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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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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步勇混到如今这个地步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手段,他为官十几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今日竟然被这十几岁的小儿如此威胁。

他沉沉叹出了一口浊气,但看林观德这副强势的样子,也知道他这个儿子的性命是保不住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人去带了钱呈过来。

这钱步勇看上去对钱呈诸般疼爱,然而如今竟这么快便松了了口。他与妻子感情不深,对自己的儿子亦是没有几分真心。惯子如杀子,正也是他们把钱呈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他回过身后对林观德说道:“人我给你了,那账本什么时候还我?”

林观德只淡淡说道:“钱大人心急什么呢?到时候钱公子的尸首会跟着账本一起回来的。”

尸首。林观德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这二字,全然不管这钱步勇的死活。钱步勇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他问道:“若你骗了我怎么办?”

林观德手指抚着杯盏把玩,看向钱步勇说道:“不怎么办,钱大人如今只能信我。”

确实,林观德纵是骗了他也不能怎么办,这个时候他只能祈求这林观德是个守信之人。

林观德对钱步勇说道:“最晚后日,若是钱大人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的话,休要怪我无情了,总之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锦衣卫的人立刻便会拿着账本进京。”

一句话封死了钱步勇的退路。

不过一会,钱呈便来了这处,他见林观德在这里十分诧异,反应过来后怒道:“你还敢来我家!”

随即转头对钱步勇说道:“父亲,就是他!他就是林观德。”钱呈语气激动,说起这话时候唾沫横飞,脸上肥肉一震乱颤。

这钱呈恍若个跳梁小丑一般,这会还看不清这处微妙的气氛,还在企图让自己的父亲为他报仇。然而他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父亲抛弃了。

林观德看着钱呈如模样,真真觉得可笑,她也确实笑出了声,她笑得大声又放肆,让钱呈都以为这林观德莫不是疯了不成。

他咬牙切齿说道:“你笑什么?!”

林观德好不容易停下了大笑,她走到钱呈面前说道:“笑什么?笑你不自量力,笑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钱呈闻此便张了嘴巴就要大骂。

林观德没等他骂出声,就已经绕到他的背后一掌打晕了他。

她扬声对钱府的小厮喊道:“备马!去徐府!”

这钱府的小厮哪里还敢耽搁,马上安排了起来。

这钱呈昏倒后被林观德五花大绑到了徐家,很快便在徐家后门那处被下人提溜了进去。

徐光行很快被人喊来了后门这处,他看着钱呈明显呆愣了片刻,离上次说好也不过几日这林观德就把人带来了。这徐光行看着送他们来的马车,上面有着是钱府的标志,更叫人吃惊的是她竟然让钱家的人亲手把钱呈交了出来。

徐光行把钱呈带到了一间柴房之中,林观德吩咐下人抬来一桶热水,并看好门口那处。

等了片刻,方才得了吩咐的下人马上提了桶热水来交给了她。

林观德朝那木桶扬了扬头对徐光行说道:“泼上去吧。”

徐光行看着热水氤氲散发着重重滚烫的热气,往人身上倒去……岂不是要烫掉一层皮。

但他恨不得叫那钱呈挫骨扬灰,这会只深深地看了林观德一眼,便提了木桶从头朝钱呈泼下。

钱呈一瞬就被滚烫的热水浇醒,他尖叫出声,面部迅速烧红,被烫过的地方很快便泛出了一些水泡,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被热水泼到的肌肤火辣辣的疼,钱呈只觉钻心地痛,偏偏被人捆着,只能倒在地上满地打滚,放声嘶吼。

他仰头看着两人,怒气从喉中爆发,“我杀了你们!”

徐光行想到姐姐被这人如此坑害,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飞,“你给老子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杀谁!”

徐光行喜欢混迹花柳巷陌,怒极的时候话里不可避免的掺杂了些民间的俗话。

钱呈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只恨不得夺眶而出,“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观德双手交叉在胸前,走到了钱呈面前,用脚踩在了他热水烫过的脸,似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她又狠狠碾压了几下,这钱呈的脸上皮肤溃烂,渗出了大片大片的血水。

场面血腥十分瘆人。

钱呈痛得大叫,林观德挪开了脚,想要同他说话,然而他声音实在刺耳,若是这么站着说钱呈肯定听不见。

林观德只好蹲下,他那张烂掉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她却不觉得可怖,只提高了音量确保他能听到这话,“你啊你,说你蠢你还是真是不叫人失望,方才我当着你的父亲的面把你带走,你现在竟还去奢求你的父亲会来救你。”

“你从小到大别骄纵着长大,什么混账事没做过。你以为这样他们便是爱你吗?若是真的爱你,会让你去做那种事情吗?”

钱呈这会已经痛得失了声音,林观德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他的耳中,她还故作好奇地仰头向徐光行问道:“你说呢徐公子?你会吗?你会让你的孩子去做这种事情吗?”

徐光行的嘴唇紧紧抿着,他没有说话,只死死地盯着那钱呈。

钱呈如今才算是看清楚了,他是彻底被父亲抛弃了,如今落到了林观德的手上只怕是生不如死。

钱呈激动起来声音十分尖锐,他冲林观德叫喊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错!是钱步勇让我去绑架徐衡玉的!是他,一切都是他!你有本事去绑了他来啊!”

说完这话后钱呈又哭又喊,声音难听至极。

林观德觉得他的声音十分吵闹,她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搭上了腰间的长剑,趁着他嘴巴张大最大之际抽出长剑放入了他的嘴中,手腕轻轻一动,这钱呈的舌头就落了地。

林观德这剑前些日子砍了不少树,此刻剑身已经有了不少豁口,若在人的身上划过比寻常的时候还要痛上几倍不止。

钱呈只觉嘴中一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急了。

此刻身上的烫伤哪里及得上嘴中的万分之一。

钱呈当即痛得大叫了起来,林观德唯恐他被呛死,只动手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迅速打弯了腰让他嘴巴朝下,免得血液倒流回了喉中。

这钱呈生得膘肥体壮,然而林观德这一动作行云流水,就连徐光行都没反应过来。

她收了剑面无表情地说道:“钱公子可真是聒噪,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报仇的,你的父亲也跑不掉。”

地上还赤条条的躺着钱呈的舌头,徐光行见了这处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窜出,竟被吓尿在了这处,这世家公子哥被娇养惯了,何曾见过这种画面,纵他脑中想了千般百般的极刑想要来折磨钱呈,可如真见着了林观德的手段,却被当场吓得失禁。

林观德瞥了眼地上的黄色一滩,没说什么话,这徐光行的承受能力已经算是不错了,她原以为方才看到钱呈那张烂掉的脸他就该撑不住了。

林观德无视那又被痛得昏死了过去的钱呈,她对徐光行问道:“府上可有什么会行刑的人?”徐光行两股战战,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林观德补充道:“要那种最老练的、最有经验的。”

林观德虽然不说,但徐光行自觉丢脸,得了吩咐很快出门找了去。

一柱香的功夫,徐光行已经换了身衣裳,带着行刑人回了这处。那行刑人身上背着一个大木盒,他见到这处情形也不由打了个寒战,这样的白面书生公子哥,竟下手如此狠辣。

林观德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等着徐光行回来,她眼神空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见人来了也没甚反应。

徐光行也不敢打搅她,只和那行刑的人在旁边等着。林观德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骤地见到两人站在跟前。

“来了怎么也不吭声?”

这行刑人额间冒出了些许细汗,也不敢说话。

林观德见此也不再问,只朝着钱呈那处扬了扬头,吩咐道:“动手吧。”随后她又看向了徐光行,很贴心地说道:“你要是害怕可以去外面等着的。”

林观德见徐光行没有动作也不再说话只转头对那行刑人说道:“务必在人醒着的时候用刑,若痛昏过去了,就弄醒再继续。”

这会临近六月,天气已经燥了起来,库房这出泼了盆热水更是溽热,浓浓地血腥味弥漫在了屋中,林观德被这些血气缠得难受,起身出了屋。

徐光行见此也忙跟了出来,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钱呈的惨叫声。

惨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许久,林观德就这样和徐光行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昨夜一晚上没睡,这会闷热的天气十分利觉,她有些困倦,头仰靠在了后面的门上。良久,里面又没了声音,林观德问道:“你姐姐怎么样了。”

徐光行出奇地没同她犟嘴,道:“她如今和从前看上去无甚两样,大夫也说她没事了,但我总觉得她会死掉。”

徐光行同徐衡玉关系亲昵,徐衡玉也最疼爱自己的弟弟,虽然世人都说徐光行是个只知道玩乐的废人,但徐衡玉不这么觉得。二人相亲相爱,姐弟关系和睦谁家里的人不羡慕。

许多时候你若是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时时刻刻担心他的安危,察觉到其他人察觉不出的情绪。

徐衡玉她若有一丝不对劲,和她最亲近的徐光行定能察觉到。

所有都在说徐衡玉好了,就连徐光行的母亲也让他别闹了,明明一切都好起来,他做什么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在哪里。

徐光行神色恹恹说道:“他们都说她好了。但……我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他不应该同林观德说这些的,同她说这些只怕又让她觉得有趣嘲笑,然而他只能同林观德说,因为别人也不会听信他的话,只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如今他是真没了办法,就算是折磨死了钱呈,那徐衡玉也不会好,往后那样长的日子又该怎么办呢。

林观德没有借机讽刺他,依旧合着眼睛仰靠在门上,她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她问道:“徐公子可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生了腐肉的地方好的最快吗?”

徐光行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他问道:“当如何?”

“只有把你那生了疮的地方生生剜了去,如此才能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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