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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主大女主化程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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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会第一天在晚饭时分结束。

旦兮没去准备好的场地吃席,而是去莫阿婆家探望木遄和言失。

莫阿婆对待她还是那么亲切得体,由此可推,木遄没事。

碰巧莫阿婆没被叫去帮忙准备交流会的饭菜,是以有空在家给木遄和言失两个伤员做饭,见旦兮来,便把她留下吃晚饭。

旦兮从电饭煲里打了米饭,在饭桌边坐下,两个伤号就坐在她对面,木遄原本还算得上好看的脸此时肿成了猪头,言失则病恹恹的,两人都一言不发,用筷子划拉着莫阿婆打给他们的米饭,恨不得一粒一粒地吃进去。

对于对面这两个矫情的伤员,旦兮的回应是:往嘴里刨了一大口饭,然后每个菜都夹几筷子,暴风吸入、大口咀嚼,不能忘了夸莫阿婆“好手艺”,最后还要再来一碗。

旦兮摸了摸自己左腹部的伤,她也是伤员呢……

两个矫情少男见她吃饭很有趣,索性停下来专门看她。

“吃饭呀,浪费!”莫阿婆看向木遄。

“我吃不下,不好意思,”言失放下筷子起身,“我头晕,继续去睡了。”

言失毕竟不是自家孩子,莫阿婆不好说什么,但木遄不同,“你给我把这碗饭吃完!”莫阿婆指着木遄威胁完,就继续收拾起自己和旦兮还有言失的碗筷。

莫阿婆三两下就把碗洗干净放好,去楼顶收干货去了,但姨婆余威仍在,木遄只得坐在桌边,把已经冷掉的米饭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塞进嘴里……

旦兮看他这幅拖拖拉拉的烦人样,不禁在心里发问:他是嘴被打肿了张不开吗?

啊不是的,他是在想他的艳遇,咀嚼功能没问题的。秦溪冷不丁地出来回答旦兮的问题,似乎已经把两小时不说话的赌气完全忘了。

旦兮的好奇心让她也忘了记恨对方:什么艳遇?

秦溪:就是——被坏人迫害落水,然后被人救起,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有亲密的身体接触,就跟艳遇似的……他纠结的是为什么偏偏是言失……

旦兮翻白眼:切,我前年也在海边嘴对嘴救过一个溺水的外地女人,这就艳遇啦?非要这么说,那全世界的人都会爱上医生。

秦溪沉默了一下,才回:你说的有道理,他其实就是喜欢言失,才会在乎身体接触……噫!狗男男,崆峒了。

旦兮:重复一遍,你说反话只有我听得到,他们听不到的。

秦溪:你个直女。

旦兮听得出秦溪是在骂她,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无法反击,于是记仇的旦兮报复到了木遄身上。

“好好吃饭!不要总是想亲嘴!”旦兮敲着桌子说。

木遄吓得筷子掉在了桌上,但他还是要装傻:“啊?哪个?哪个亲嘴了?”

没等旦兮无情揭穿他,大门口传来了一阵敲击声,饭桌上的两人同时目光转向大门的方向。

莫阿婆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客人敲门一般只是为了告知“有人来了”。

饭厅和客厅有楼梯和一道墙隔着,墙有一道垭口,饭桌上的两人一直看着垭口,直到看清来人。

“阿遄,白会长找你,说要跟你单独聊聊。”散发着酒味的谭兴建走进饭厅,跟他一起来的只有一个人,白裔森。

谭兴建对木遄被沉海却没事、并且偷偷回到家一事并不惊讶,甚至可以说就是他促成了此事,他很清楚,塔寮湾人,尤其是有异术天赋的塔寮湾人不可能轻易被水淹死,他只是要在外人面前作个态度,给和义山庄一个交代。

但木遄不会想到那么深,看见谭兴建就想到中午时被他当枚棋子一样轻松放弃,还是会觉得后怕,而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家要让白裔森这个显赫的大人物单独见他……

“会长好。”木遄再抵触也还是站起身,不失礼数地跟白裔森打了个招呼。

白裔森对他点点头,又看着谭兴建,谭兴建很识相,连忙叫上旦兮:“吃完饭就回家,不要赖在别人家里,不然别人会说我们家虐待你。”

旦兮瞥了叔叔一眼,自己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去,谭兴建欲言又止,跟了上去。

饭厅了只剩下了白裔森和木遄。

“你就是阮吏棉的儿子?”白裔森坐在旦兮方才坐过的椅子,右手搁在桌上,细细打量了一遍木遄,“长得倒是挺像你外公……”

难为你能从我现在这张猪头脸里看出我长得像外公。木遄心想,但没说。

“你多大了?”白裔森又问。

“16岁。”

“那就是了。”白裔森点点头,从座位上起身,似乎确认了什么,达到目的便要离开。

他走到木遄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准备扶灵吧,应该也就这几天了。”

什么扶灵?

“……什么意思?”

白裔森走出饭厅前,背对着木遄,把手里的一样东西向他抛来,木遄用手接住,展开手掌一看,一枚发卡躺在他手心,红色的人造水晶镶嵌在上面,做成一朵木棉花的造型。

木遄曾无数次在母亲头上见过它,关于它,还有个“英雄树”的故事……

阮吏棉出事了?

“我妈她……”她究竟怎么了?

白裔森已然离开,没有人能回答木遄的问题。

村主干道上,谭兴建追上旦兮,语气生硬地命令她:“冈底山的那把刀你要还回去!”

她的伤势如何、她从这次对战学到什么、她中午以后去了哪里……这些事叔叔并不关心,他们算是世界上血缘最近的人,可他们之间能交流的只有氏族利益。

“我连一把刀都不能留了吗?”旦兮少有地跟他顶嘴。

这不多见的一点儿叛逆让谭兴建火了,他呵斥侄女:“塔寮湾什么时候少你一把刀了?你以为你拿的只是一把刀,你知道这把刀里有什么七扭八拐的深意吗?你懂得你收下会招来什么仇吗?”

旦兮回答不出来,哪有什么深意,危倚月和她哪有仇,她没想过,不懂。

“我们家养你十几年,你不做贡献不报答就算了,你也想害得我们全家被灭门是吗,”谭兴建因为喝了酒,情绪被酒精催化,越说越激动,最后指着旦兮的鼻子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就把刀给我还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旦兮看着不大清醒的叔叔,既委屈又愤怒,咬着牙才不让眼泪掉下来。

秦溪听不下去了,安慰她:他害怕了,他看到你就想到你妈妈,他害怕了才会这么色厉内荏。

旦兮低着头,眼眶里的泪水无声地落下,谭兴建没发现她的异常,骂完她又继续应酬去了。

旦兮蹲在原地哭了一场,吸了吸鼻子,感觉心情平复许多,她自己回到家,趁家里没人,跑回房间找到危倚月送她的刀,走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思索着要把它藏在哪里。

秦溪此时突然向她播报:宿主,阮吏棉和她弟死了。

旦兮还以为听错了。

秦溪继续播报:阮吏棉和谭兴业在交流会前就死了。之所以播报此消息,是塔寮湾族老和亲属都已得知。她的遗体将于交流会最后一天,即10月5日晚运抵塔寮湾。

旦兮倏地站起来,秦溪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我说的“亲属”就是木遄,他已经从白裔森那里知道了。

太突然了吧?旦兮满脸不敢相信,扶着靠背,坐在了沙发扶手上,对秦溪说:我要换关于木遄的情报,他妈和他舅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可把秦溪难住了,阮吏棉之死在原作里也是非常突然地就甩到了读者脸上,仅有细节透露她的死与白裔森及冈底教派有关,导致众说纷纭。竹叶酒太太那篇圈内著名的关于阮吏棉的小论文,也只敢推测:阮吏棉是在暗杀白裔森过程中被发现,于是和白裔森打感情牌,以江湖规矩决斗,她输了,于是被杀死了。白裔森因为在决斗前答应把她送回塔寮湾,于是把她的尸体简单处理,运到塔寮湾——当然,必须晚于交流会闭幕式。

秦溪只能硬着头皮回忆那篇小论文,在不剧透的前提下把它简单复述了一遍。

旦兮听得一脑袋问号:什么什么什么暗杀?她为什么去暗杀他?为什么要决斗啊,不能逃跑吗?

秦溪都知道,但她不能说!!!

秦溪:暗杀是因为你们塔寮湾跟异术协会有利益冲突、观念冲突、风俗冲突……各种冲突,所以族老安排最熟悉白裔森路数的高手,也就是阮吏棉去暗杀他。

旦兮毫不意外,她对她的叔伯爷们背地里干的脏活儿毫不意外,对塔寮湾这片地界的人说动手就动手的戾气也毫不意外。

只是可惜,多有趣的一个人……

夜色下的县城,白裔森从一辆停在酒店门口的小车上下来,司机提醒他:“会长,明天早上七点出发。”

白裔森应了声“好嘞”,带着满身酒气脚步不稳地进了酒店。刚上到二楼就看见,危倚月正等在他房间门前。

“怎么啦,小危?”他说着,拿出钥匙对着锁孔对了几次才打开了房门,请危倚月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女的:饺子要吃烫烫的,女人要爱壮壮的!

我看男的:男的怎么能强壮,男的连饭都不应该多吃!

木棉——英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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