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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虐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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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清早出门,直到天色渐暮了都没有回去。

王宝钏在丞相府里等了一天,黄昏的时候亲手熬了蟹肉粥送到了吏部库房,连声埋怨了他们一通,“哪有像你们这样的,清早出门,至晚不归,秋日吃蟹,这是我亲手熬的,快来尝尝”

苏龙呵呵的笑了两声,“这哪里是给我熬的啊,我是沾了薛大人的光吧”

“给你做吃的还那么多话,不喝你就还给我!”王宝钏凶巴巴把他手里的碗夺了过来。

苏龙愣了愣,打趣道,“你看你,这么大了还是如此任性,以后得让薛大人好好管教你才行”

薛让也是憋不住的笑,“大姐夫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管教三小姐”

三小姐白了他们俩一眼,见书案上成堆成堆的卷宗,不免得好奇,“我先去了刑部,听人说你们在吏部我才过来的,你们在这里待了一日了,就是在瞧这些东西吗?可有什么发现?”

“有!发现可大了,但真实与否,只怕还得跑一趟才能知道”薛让回答道。

这是王宝钏来之前,薛让就与苏龙商议好了的,凌王是陛下的亲弟弟,也是唯一的弟弟,大季朝唯一的王爷,若是奏到陛下面前,即便不是十拿九稳,那也一定要是亲眼所见的。

仅凭一顿被下了药的饭食,和这些人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要将这么大的罪名往凌王脑袋上扣,太过单薄了,陛下亦不会相信的,唯有亲眼在凌王的地盘上见到了双刀死士才是实打实的证据。

此前,陛下深夜围剿无名山一无所获,那些人必定是被撤出去了。

可是要在京中,藏匿这么多持械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凌王殿下要藏也应该是藏在了他名下的皇庄之中,户部文书记载,凌王名下皇庄有五,富临庄就是京中最大的一个,只有夜探富临庄,才能大约明了此事真假。

凌王府消息灵通,连日来又特地吩咐了要格外注意刑部之事,昨夜人犯开了口,今日薛让与苏龙在吏部文库里待了整整一日,这桩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凌王的耳朵里,个中细节甚至已经具体到了王宝钏黄昏时分送了蟹肉粥给他们吃。

诡异,实在是诡异,人犯开了口,可是也并未说什么啊。

那两个人如何就去了吏部文库了呢?还待了整整一日。

凌王百思不解,当即就召了刑部的人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

这才知道,当天晚上刘典动了手。

那也不对啊,既然没有得手,那他们又为什么连夜去了吏部呢,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吏部的人只说他两人在文库里待了一日,也不让其他文书帮忙,不知道在查阅什么。

幕僚□□思考了半日,给了凌王一个最坏的可能,“王爷,刑部的人说,那个刺客,回京之后在刑部大里未曾说过一句话,为何偏偏那么巧,刘典动手那日他便开口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从那个刺客出现开始,一切就都非常诡异,魏虎将消息传回京中,官函未到,他却先知道了,后来陛下让魏虎将刺客押送回京,他们居然派了三千人,三千人这可不是寻常押送人犯的数量,就像是早就知道了途中回遭遇刺杀,还有,这种要犯,居然大摇大摆的从京中大街上进了刑部大牢”

“牢狱之中,薛让主审,不动刑,也不问话,直到刘典动手……出了今日的事情”幕僚□□朝着凌王行了个礼,“王爷,属下斗胆猜测,若这从头到尾都是个局,刘典只怕早就被他们查得一干二净,我们也已经身在局中了”

“是个局?”季肃皱起眉头,深深思考着这话的可能性,“是的,从头到尾接触过那个刺客的人都是丞相府的人!好一个薛让,一战克四城,还真是名不虚传,若这真是个局,他们只怕在计划之初就打通了老皇帝了!当初押送人犯的御令可是老皇帝下的!”

“若真是如此,王爷得早做防备,最晚明日,薛让与苏龙定会告至御前!”

“怎么防备!”季肃大怒,一声大吼,眼眶猩红,“两万八千个死士,就藏在本王皇庄之中,这么多人,如今也出不了城,他们若将此疑点上报御前,即便陛下不相信,也会派人搜查,或者逼本王自证清白的,两万多个人,看一眼都会露馅!”

“那王爷不防将矛头转移,王爷府中不还住着一个陛下关心之人吗……”

“本王原本是想借着他正统的名义登上大位的,但是如今,不得不把他推出去了,本王既然要出这张王牌,那就把作用发挥到最大,让丞相王允彻底翻不了身!”

寒夜如漆,薛让穿着夜行衣凌厉的穿梭在林间,这么多时日了,日日服用那么多名贵的药材,他身体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动武,但是过来探探情况还是无妨的。

他亦没有往近处去,只是趁着夜色攀上了富临庄附近的小丘。

皇庄之边,向来是方圆五里平民都不敢接近的,尤其是这富临庄,居然还在周围的高处布了守卫,薛让绕行了远路,才不至于引起他们的注意。

此处虽不可窥见富临庄全貌,但目之所及,也有十之六七了。

昏黄的灯光零星点点,大致绘出了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但亭台楼阁之后,居然还亮着千帐锦灯,白色的帐篷一顶接着一顶,绵延数十里,排列布阵与军营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这帐篷的数量,此处至少驻扎了一万人。这还仅仅只是凌王手里的一处皇庄,别的皇庄里也肯定有人。

凌王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布局了,这么多人在这里,京中居然不见半点消息,这张网织得可真密。

薛让并未在此处就留,折回丞相府的时候已经接近黎明了。

他深夜出行,还是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王宝钏和苏龙一直都在等他,惴惴不安。

得见他平安归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宝钏着急的问及情况,薛让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告诉他们,确实就是凌王,“仅我目之所及,就大约有一万多人,这是足以可以覆灭朝野的兵力”

“尽快修书,将此案呈报给陛下吧,请求陛下,即刻召大军回朝”

从黎明到天亮,这三人一直在书房内草拟奏章,将两案并查的结果一应说明。

奏章写完之后,他们先送到了丞相面前,老丞相此前虽然能预感到危险,但是实在不知道狼子野心的人会是凌王,大半辈子的官场生涯告诉他,这两个孩子这事处理得还是太鲁莽了。

但是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他也没有办法了。

这个局把陛下都牵涉其中,无论如何,陛下都是要有一个结果的。

于是乎,老丞相和他们一起进了宫,还带上了身在刑部大牢的林协,四个人一起带着这份足以让大季朝变天的奏表,走进了御书房。

但他们实在没有想到,他们到御书房的时候,凌王殿下已经在了。

他就立于老皇爷身侧,面色平静,反倒是老皇爷,看着情绪不甚大好。

薛让呈上了奏章,老皇爷一字不落的看完了,但是淡淡的放到了一边,众人正在奇怪之时,老皇爷开了口,“薛让,朕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告诉朕了?”

立于御前的一袭白衣,顿了顿,“下官所奏之事,已尽数书于折中”

“是吗?”老皇爷反问了一句,“那朕让你见一个人”

老皇爷抬了抬手,御书房外的侍卫宣进来了一个人,远远的看着有些眼熟,但是薛让又不太确定,直到他走近了,薛让才完全看清楚了他的脸,哑然得脸色变成了铁青色。

薛平贵锦衣华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工工整整的跪在了大殿之上,“儿臣,参见父皇”

这句话,将这四人扰得乱七八糟的。

老皇爷继续问道,“看看,认识吗?”

陛下说看看,薛平贵当真看了一眼薛让,淡淡的扬了扬嘴角,“回父皇,认识”

“朕没有问你!”老皇爷对他丝毫都不客气,疾言厉色的指了指薛让,一语震彻寰宇,“你说!认识吗!你好大的胆子!恃才放旷!私藏皇室信物!哄骗皇子,结党营私!”

老丞相立马带着一众后辈都跪下了,“陛下息怒,此事一定另有内情”

“丞相!好一个丞相!你王家祖上可是跟随过先祖开疆拓土的!朕在位多年,对你信赖至极,你如今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老皇爷气急败坏的将手边一沓文书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这是从周边小国送过来的文书,私贴兵马,送往西凉,挑起战火!你这是想干什么!”

“陛下,此事……”苏龙想为岳父大人说句话,立马就被丞相拉住了,冲他摇了摇头。唯有薛让,他看着薛平贵,有点想不通,又有点不可置信,久久的不出声。

凌王很早就到了,将两样东西呈上了御前,一个是薛平贵,一个是伪造栽赃给丞相府的文书。

薛平贵把在凌王面前重复的事情在老皇爷面前说了一遍,此前,二殿下确实是在找大殿下,老皇爷多多少少也大约知道信物这回事,更重要的是,二殿下确实是为了找大殿下去的边境。

他说,家中父亲突然病故,委托他大哥带着信物去边境告诉他,他真实的身份,没想到他大哥仗着有几分聪明,贪慕这个身份,哄骗二殿下认了他做皇兄,亦哄骗了丞相府的三小姐。

这番言辞本就七分真三分假,老皇爷自是挑不出什么错处。

凌王呈上的文书是从周边小国哪里得来的,上面所书均是丞相王允让他们低价售卖兵马给西凉,各中目的,不言而喻。凌王也同时为自己开脱,为了保护大殿下,所以其皇庄之内,人手是多了一点。

那所有的事情加起来,明晃晃的从黑变成了白。

薛让恃才放旷,私藏皇室信物,知情不报,哄骗皇子,妄图混淆皇室血脉,丞相叛国,挑起战火,让十万大军远赴边关。京中无人,两人结党营私,联合设局,诬陷凌王,意图谋反,以夺帝位,若不然,以丞相爷这种高门府邸,如何会将三小姐许配给一个江湖浪子!

老皇爷气昏了头,将这些大逆不道的罪名悉数都扣在了他们头上,薛让不言不语,老皇爷看着是更加生气了,“说话!你到底作何解释!”

“回陛下”薛让红着眼尾深深的叩了个头,“君子死节,上书跪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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