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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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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西莱斯汀缓缓从床上坐起,她觉得浑身舒畅,好似从未睡过如此踏实的觉,连窗外的人鱼看起来都格外顺眼。

特蕾西正收拾着上课用包包,听见声响后,抬头看向她,不知道为何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

“妳知道妳刚刚在睡梦中叫迪戈里的名字吗?”

“真是一位花心的小姐。”

西莱斯汀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踩着软绵绵的拖鞋到了浴室洗漱,顺路弹了下特蕾西的额头。“妳听错了。”

而当他们几人刚来到餐厅,瞬间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比起斯莱特林们的偷偷打量,他们视线更加明晃晃。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水火不容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出了对情侣,这件事的八卦程度堪比当年哈利入学。

舞会那晚他们就这样牵着手在霍格华兹大摇大摆的走着,这件事自然一传十十传百,在霍格华兹被传得沸沸扬扬。

但当事者却不是太在意,她比较在意明天魔药课的论文。

特蕾西则是一副我早就知道啦!有什么好奇怪的样子,她回瞪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今天有米布丁。”特伦斯则是将自己面前的甜点推到了西莱斯汀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用餐到一半,正好碰上猫头鹰送信的时间,牠们振着翅膀从窗户飞进大厅,向人们送信。

西莱斯汀却听见身旁学生们的惊呼,抬头一看,贝塔叼着一封猩红色的信封,在她准备伸手拿过时,那封信飞了起来,贝塔舔着羽毛离那封信远了些,有几名好事的学生低声起哄着。

信封自己拆开了,似乎对方早猜到西莱斯汀不会碰它。

“家族的名声都被妳败——”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极度愤怒,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连贝塔都忍受不了迳自飞走。

西莱斯汀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布丁吃下,不等咆哮信接着大吼,紫杉木魔杖在半空中一挥,信封猛地变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片刻后,成了桌上的灰烬。

“哈?原来可以这样?”德里安捂着一边耳朵说道,他的表情有一点吃惊。

格兰芬多长桌上,罗恩嘴巴张的老大,他想起当年收到妈妈的咆哮信时的画面,跟现在对比起来,简直是两大差距,而赫敏则是眯着眼,想着刚才的咒语,似乎是改良过的火焰熊熊。

“Scourgify.”

斯莱特林内部在这四年几乎已被她收拢入手,但如今出了这件事,难免人心动摇。西莱斯汀表情未变,只是拿着手帕擦拭自己的右手。

特伦斯见状,开口打圆场。

“你们下堂是什么课?”

“是保护神奇生物课。”特蕾西覻了一眼西莱斯汀,顺便往格兰芬多那边看去,却并未看见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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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西莱斯汀心情不佳,特蕾西强烈要求她加入他们的课程,说是小动物有助于疗愈身心灵,还顺便拉上了特伦斯。

他们越过厚厚一层雪地抵达海格小屋时,未见海格身影,却见到一名陌生的教授。

“我是格拉普兰教授,”她简短地说。“是暂时教你们魔法动物保护的老师。”

“这堂不是海格的吗?怎么换人了?”格兰芬多中有人大声问着,格拉普兰只回答一句他身体不舒服,就准备教授课程。

还是有学生不断的在询问海格的事情,格拉普兰只当作没听到,她领着学生们走过小围场,围场里的马正在树林边上的一棵树下挤在一起取暖,而在那棵树下,竟然拴着一只美丽的独角兽。

在众人议论纷纷时,特蕾西凑进三人,悄声的说道。“我听说是因为史基特在预言家日报上写了很多对海格不利的话,还有马尔福当年被鹰马伤到的那件事。”

“除了这些,她还将海格描述成不顾学生安危的教授,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巨人的身份……”

“史基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特伦斯思考了会,问出他的疑问。

德里安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偷听我们说话呢。”

“那只臭虫。”特蕾西小声骂了一句,她是真不喜欢那个女人。

“她怎么弄到牠的?据说独角兽很难抓到呢!”一个格兰芬多的女生正和朋友讨论著。

学生面前的这头独角兽白得耀眼,相比之下,周围的白雪都显得有些灰蒙蒙了,牠不安地用金色的蹄子刨着泥土,扬起带角的脑袋。

“男生们退后!”格拉普兰教授厉声喊道。“独角兽喜欢女性的抚摸,女生们站在前面,小心地接近它,过来……放松点……”

她和特蕾西慢慢地朝独角兽走去,德里安和特伦斯则留在马厩栅栏旁,远远地站在那注视着她们。

“真的好漂亮,比书本上的画还要美。”特蕾西轻轻摸着独角兽的脑袋,身边的姑娘们也围绕着一圈,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

但西莱斯汀却想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黑魔法气息是独角兽这种纯洁生物最不喜欢的。

“小莱!妳快看!”

特蕾西扯了她一下,她没有注意力道,西莱斯汀向前走了几步,离独角兽更近了些。

不料,原本温顺的独角兽,忽地双脚蹬地,鼻子发出喷气声,格拉普兰教授见状,连忙上前安抚,表情有些讶异的看了眼西莱斯汀。

“教授,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她捂住嘴咳了几声,有些假了,西莱斯汀觉得自己还需要提升演技。

格拉普兰想起她平时优异的表现,将刚升起的疑心压下,担心地关心了几句。

“还好吗?要不要去医疗室?我看应该是着凉了,最近的天气可真糟糕。”特蕾西顺着话接下去,而她才刚说完,就有一道声音响起。

“教授,就交给我吧,我带她去医疗室。”

弗雷德撩了一把被风吹乱的头发,脚步轻快的走向他们,也不等格拉普兰反应,他眨了眨眼就将人带走了。

“你也不怕教授生气。”

“拜托,我连大黑蝙——斯内普都不怕了。”

草地上仍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城堡的窗户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他们一同走在回城堡的道路上,纵使已经施了保暖咒,但二人还是紧紧靠在一起。

弗雷德把西莱斯汀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中,她感觉他似有若无的摸了下自己指上的戒指。

他忍不住将心中的好奇问出。“总见妳戴这个,是谁送妳的吗?”

最好不要是那个傢伙,弗雷德在心中骂着。

西莱斯汀沉默片刻,道。“是我母亲的遗物。”她回想着戒指的来源,但只记起是宝妮交给自己的。

弗雷德将她的手又握的更紧了些。

“老实说,关于母亲,我实在没有什么记忆,不是因为时间而淡忘,而是……她好像从没存在过,这很奇怪,对吧?”

像是要得到认同,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等对方回话,她接着说。“我只能从断断续续的梦境看见过去,但我又不确定那是否真的发生过。”

“但在妳面前的我们是真实的。”弗雷德这么说着,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在抬头望向对方的双眸的那一刻,蒙在脑中的那层浓雾才逐渐散开,她松了口气,不再继续陷入抑郁。

弗雷德看着高耸的城堡,转头朝西莱斯汀坏笑了下。“我们逃出霍格华兹吧,我敢保证,妳绝对不会后悔的。”

“我们已经将每一个密道位置背得滚瓜烂熟了。”

弗雷德拉着她,好几次都差点碰上费尔奇和他的猫,好险两人反应迅速,立刻逃离现场。

“那老家伙竟然发现了那条密道,算了,走另外一条。”

他们来到独眼女巫雕像前,在念出咒语后,出现一条通道,西莱斯汀还记得双胞胎曾带她来过,这条密道尽头是蜂蜜公爵。

弗雷德走在前面开路,在行至一半时,西莱斯汀冷不防的发话。“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偷看过我的行踪。”

跟当时一模一样的问题,弗雷德被噎了一下,她绝对是故意的。

“怎么能算是偷看……而且我也就只看了两三次嘛。”

西莱斯汀哼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他。

通过密道,蜂蜜公爵店内空无一人,他们对店门施下开锁咒,费了好一顿功夫后,来到了街上。

“我听李说了,那封吼叫信。”

“妳父亲好像很生气。”

“他也只能干生气,那你呢?会觉得跟我这样的麻烦人物在一起很麻烦吗?”

“麻烦?我可比妳麻烦多了。”弗雷德看起来毫不在乎。

他沉吟了下,接着说道。“而且吼叫信简直酷毙了,我多想收到一封,也许下次我该偷偷的往校长室放一个炸弹……这样妈妈肯定会寄给我和乔治了。”

邓不利多:?

“那肯定不止吼叫信那么简单。”

“我有一个好主意。”弗雷德向她打了个手势,他们从一间店里买下了一封信,弗雷德对着它施咒,纯白的信封瞬间变得猩红色。

“谁是那个倒霉蛋?啊……”西莱斯汀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噗呲笑出声。

“很幼稚,但我加入。”

两人对着信封好一顿折磨,西莱斯汀还加上自己发明的几个小咒语,确保伯尔修斯绝对会被缠的不胜其烦。

将信件寄出,心中的恶气也一并消去。

“那是猪头酒吧。”

“里面那老头脾气可比费尔奇还火爆。”

西莱斯汀瞧了眼头顶摇摇欲坠的招牌,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拉着他往另一边走。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二人从密道折返城堡,在走出准备返回交谊厅时,弗雷德眼尖的发现站在转角处的奥古斯塔,西莱斯汀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捏了下。

“我有事情需要和他谈谈。”

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待在我身边。”

从前一旦二人有事相谈,是绝对不会有第三者在场的,这是两人默认的规定。

但弗雷德只是摇了摇头,俯身在她颊边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先回去。”

在弗雷德走后,他们一路无言,默契似的走到打人柳附近,周围没有半个人影,寂静一片,只有风吹过的沙沙声。

西莱斯汀转着指上的戒指,看着眼前拥有精致面容的男人,下一秒。

啪——

红印浮现在奥古斯塔的右颊上,戒指划过他的侧脸,留下一道血痕,而他没有任何动作,身子只是微微轻晃了下,硬生生接了这个巴掌。

西莱斯汀转了转手腕,刚才的力道之大,连她的手掌心也变红了,但她丝毫感受不到痛处。

“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行为。”

父亲怎么会那么快就得知她和弗雷德的事,预言家日报又怎么会大篇幅的报导他们两家的秘闻,西莱斯汀不用多想,就能猜到了是奥古斯塔做下的。

奥古斯塔轻笑出声,像是在自嘲。

“如果回到那时候,妳还会救下我吗?”

“我会。”因为你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们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西莱斯汀没有一丝停顿的回答,却让他的眼眸变得更加黯淡。

“从前,是妳一步步造就了我,是妳把我从深渊拉了出来。”

奥古斯塔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但妳现在却要抛弃我。”他边说边走到她的面前,病态的暗芒闪烁在他狭长的眼眸里,还隐约缱绻着几许深情。

他摇了摇头,过了许久,唇角才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总有一天,妳会理解,只有我能陪妳走到最后。”

西莱斯汀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而奥古斯塔在说完话,也没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迳自离去。

长靴踩在雪地里,他的身后留下一长串印子,他脚步沉重的回到大船上,无视了费克里斯的嘲讽,躺倒在松软的床上。

他回想起母亲还在的时候,记忆里父亲总是来去匆匆,甚至都不太在乎自己的存在,每次都只留下满脸落寞的母亲。

但虽然他和母亲过的困苦,但总归拥有个温暖的小家,吃饱穿暖,那是他小时候最大的愿望。

直到那一日,他迷迷糊糊睡起身,却发现家中闯进了一群陌生人,为首的女人,穿着富贵,手里把玩着一根黝黑的魔杖。

“终于见面了,小野种。”

女人尖锐的声线刺激到他,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他下意识地寻找母亲,但却碰到一团冰凉。

“啊……忘了说,那个小贱人已经死了。”她春风满面,像是终于解决了一直卡在心头上那根刺,那样的痛快。

“放心,你不会感到孤单的。”语毕,杖尖指向他,在他看见那点绿光时,被赶来的伯尔修斯阻止了。

而在之后,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拥有了一个’得体‘的身分,成为了沃尔夫家族的二公子,从伊莱·贝特变成了奥古斯塔·沃尔夫。

同时也从他人的只言片语得知了过往。

许久以前,艾曼达和道格拉斯是一对情侣,但由于艾曼达的出身,她虽为纯血,但家族早已没落。于是道格拉斯便按照父辈的意思,娶了现如今的妻子—克丽丝坦·伊斯顿。

艾曼达不愿分开,就此成了情妇,在之后便有了奥古斯塔,这几人就这样维持了不少年的平衡。

但后来,克丽丝坦似乎是拿捏住了道格拉斯的把柄,不再忌讳地除去艾曼达,却唯独留下了奥古斯塔。

在继母和继兄的虐待下,他愈发沉默寡言,甚至在费克里斯与他的狐朋狗友意图溺死自己时,他也只是木然接受,任由自己下沉。

幽暗的湖水渐渐将他吞没,乍然间,他的眼前却像是被人生生地划开,刺眼的亮光不容分说的闯进来。

“西莱斯汀,这是我的名字。”在奥古斯塔刚恢复意识时,那个人这么说着,他深深地记住了这一句话和那个少女。

他们二人从此刻有了联系,奥古斯塔知道自己逃不了,也不愿意逃。

Life debt.

他再次坠入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吼叫信部分属于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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