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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十一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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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左襄出奇的去听了学,散学后便赖在月辉宫不走了。

左襄盘腿坐于软榻上,侧眸看着身边人,说道:“怀风怎的也不奖励奖励我?”

洛怀风将怀中之人紧了紧,摇头笑笑,道:“现今拿此物亦是无用,其一此物若出自我手,父皇不会信。”

“其二父皇即便是信,此刻也不会处置于他。距太子被废不过三月,朝中不可再动荡。我同九皇兄只要不是被拿到确实的证据,皆会平安无虞。”

左襄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拿那东西作何?这便是你不奖励我的理由?”

洛怀风勾了勾唇:“如今无用不打紧,日后有用便是。”

“那老六为何不去夺那东西?”

洛怀风似是听着了什么好笑的话,偏头笑了笑,他幽幽道:“我左郎真是可爱,雪青于那林宅中可见着了不少‘熟人’。”

“哦~这叫先下手为强!”

洛怀风点了点头,将左襄缓缓按了下去,按躺在了那榻上,他轻声诱惑道:“那怀风可否先下手为强?”

此话左襄听得耳热,他咬牙道:“要不是本殿身中奇毒,你今日定不会是趴着说这话的!”

“那便试试?奖励奖励你!”说着,洛怀风渐渐伏下了身。

二人越凑越近,呼吸交缠。左襄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这熟悉又陌生的变化,她羞赧,一把将洛怀风推开了去,落荒而逃。

半月后,假银锭案的风波渐渐平息了下来。

洛怀城终日繁忙,抽不开身,按照约定,洛怀祁这月又该往西所走一趟了。而此行若是去了西所,势必要去一趟东所。

洛怀祁将此事细细想了想,开口道:“六皇兄,那东所此番若是前去,恐有事端。臣弟此番便不去了吧,毕竟此案尚未完结。”

洛怀城想了想,说道:“此案暂平息了下来。自案发至今方才二十日,按照那日老九之提议,如今还未到时日,大理寺不会出手。”

“你且放心去,将余下银两清点登记。再于四周查探查探,寻一安全之地,遣人将银子转移过去。待日后此案全然过去,吾等再继续共谋大事!”

洛怀祁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乘着车马出了皇城。

西所位于山谷之间,四面群山环绕。若要以脚程来丈量,西所至城中的距离需得日余。

西所内,多数人在一旁闲坐着,无趣至极。

这时,他们见洛怀祁踏入了所内。下一瞬,众人便齐身站了起来。

洛怀祁知晓此事是遇到了瓶颈,急不得。于是他没有出言责怪,只是习惯性的问上一句:“那东西可造出来了?”

“快了,再给我三天吧,我再改进一下!”

说这话的是文悦儿,她一改往日之风貌,如今已然不见那娇滴滴的大小姐模样,反倒像是一西北糙汉子。

她将长发剪短了些,简简单单束在脑后,她身上朴素,皆未戴头饰与耳坠。

她身着男装,将袖子与裤腿卷起,趴在那桌案上,倒腾着那一张张图纸与一堆堆铁器。

洛怀祁看着她笑了笑,说道:“此事若成,吾等定不会亏待于你!”言罢,他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肩。

岂料,那文悦儿下一秒便是一个擒拿。

她将他的手腕一瞬翻转,反背在其身后,将他扭按在了桌面上。

文悦儿虚了虚眼,沉声道:“记住!老子的肩碰不得!”

洛怀祁一瞬吃痛,他连连点头,全然顾不得皇家面子与主仆之别,他急忙道:“好好好!记住了,记住了!”

文悦儿松手放了他,继续埋头研究着她的东西。

他讪讪笑了笑,缓缓起了身,挪着步子出了那“研究所”。

自西所出来后,他抬手扣了扣后脖颈,暗骂了一句:“操!等你造出来了东西,本宫定要将你收拾了!不过是一区区侍郎之女,与那贱婢又有何区别!”

将心中不快吐了出来,他终于舒了一口气。他抬步上了马车,又挪身往东所那头去了。

两所间隔着近百里,而此时已是申时,他这番出行也不必这般赶时间。于是,他先于隔壁县上客栈住了一夜,也顺便寻了个乐子。

翌日午时,他终是舍下了那床榻,舍下了那床上之软玉。

他抬脚轻轻踹了踹那不知名的女子,道:“备水!”

那女子笑着起了身:“还真是穿上衣裳便不认人了~”

她将他伺候着更了衣,净了脸,方才缓步出了房门。

洛怀祁不紧不慢的用了膳,这才缓缓动身去了东所。

刚行至东所门口,他见紧闭的大门开了道口子,那所内似有异样。

他蹙了蹙眉,几步上前,于大门门缝往里细细瞧着。

他瞧见那所内竟站满了衙役,约莫二十人。那些衙役有些眼熟,似是从京城追来的。

这行人发现了地下的藏银库房,他们正一箱一箱的往外搬着假银锭,边搬还边数着:“第三十一箱……第三十二箱……”

见状,洛怀祁双眉紧蹙,他心中已百转千回:他们怎会摸到此处?若今日我来得不是这般迟,他们是否要抓个现行,将我给活捉了去!

那老六不是说暂时不会行动?他莫不是真的将我卖了,拿去讨了赏邀了功?那日林中之人,应是他的手下吧!

如今府内互通之书信已无,没了凭证,若是我再咬死他是主谋,以这老六近日之所作所为,父皇定然不会信!

他这般行事,是见事情败露了才将我供了出去,还是他早就想将我除去!

他定是见那西所之事将成,银锭之事又已然败露,他拿我已然无用,便将我推去顶罪!

他如今不需要我林氏助力了,还是他已然找到了新一方之助力?

亦或是他风头正盛,不愿再费尽心机冒这等危险?

不论如何,都定是那老六将我卖了!

皇城我是回不去了,回去了那老六定会第一个将我捉了去!他定会将我杀了灭口!皇城我是回不去了,大邑我是待不下去了,我又该去往何处?

不论去往何处,先逃了再说,可不能让他们给捉了去!

他咬了咬牙,朝身后退去,却不甚踩到了一石子。

那石子于他鞋底与地面摩擦了一瞬,发出了响声。

“咯——”

众人听到门边有声音,皆扭头朝着大门外看去,那一瞬,他们只见洛怀祁瞪大了双眼。

洛怀祁于人群中看见了一人——温衍之。

其中一衙役大喊道:“他应是主谋,捉住他!”

闻声,温衍之起身朝着门边跑去。而此刻,洛怀祁来不及思索,转身便朝方才驾来的马车跑去。

他平素武学造诣不算差,轻功尚可,这些个衙役追不上他的脚步,但他们都真真切切的见到了他的模样。

他们一行人边跑边大喊着:“那人是十一皇子!”

“快!捉住他!”

“他,他可是皇子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不得宠的皇子!”

“他造这假银作甚,他定是有所图谋!咱们将他给捉了,是乃为国为民办了件天大的好事!”

闻及此言,洛怀祁心头怒火直蹿:天大的好事?若是让那断袖做了皇帝,可还算是天大的好事?若是江山易了主,可还算是天大的好事?

他咬了咬牙,忍住了转身同他们搏命的想法,上了方才赶来的马车。

温衍之率先赶了过来,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追赶着马车奔了出去。

霎时间,马蹄声四起,尘土飞扬。仲秋之长风呼啸,双马之铁蹄铮铮。

洛怀祁边驾着马车,边侧头看那温衍之,他见其人飞奔前来,大声喊道:“温衍之!你命不久矣,何不饶本宫一次!本宫手上有你所需之药,你将本宫饶了去,待本宫回京后,便将那药尽数交予你!”

温衍之笑笑:“舍我一人之性命,使得真相大白于天下,护得天下之苍生万民,又有何不可!”

洛怀祁继续用力抽打着马背,加了些速度,他侧头瞪着温衍之,大喊道:“疯子!温衍之,你就是个疯子!”

枫树于二人身后疾驰而过,树叶簌簌坠落,快得好似刀子。

一片落叶擦着温衍之的侧颊飞过,须臾,他的侧颊上划起了一道红痕。

温衍之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马车后厢。他咬了咬牙,飞身跃过,直直砸在了马车脚踏上。

“咚——”

他的左肋于肘间被重重砸到,砸得他生疼,就连呼吸也扯着疼。

温衍之自小喜诗书,并未学过功夫,他不知如何才能将此人打倒。

他咬了咬牙,缓缓直起了身。他几步上前,抬手从洛怀祁两侧穿过,朝后拽着那缰绳,欲将这马车拽停。

洛怀祁见此人上了手,侧身一肘击其右肋,将其击打卸了力。

他又抬起一只手,将温衍之高高掀起,朝后边扔去。

随着马车的冲力,温衍飞身砸去,又一次重重的摔了下去。

“咚—咚——”

这一下砸到了他的脊背,将他震得五脏六腑都发疼,疼得他双眼发虚,额上直冒虚汗。

温衍之咬了咬牙,用尽了力气才半支起了身子,他抬手拽着洛怀祁的衣袍,缓缓站了起来。

他晃晃悠悠上前,抬手抱着洛怀祁,将他向后拉扯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洛怀祁亦是纹丝不动。

洛怀祁被他惹恼了,他咬了咬牙,开口道:“温衍之,你与本宫往日并无情分,亦无仇怨。今日你若是亡了,可莫要怪本宫!若你化了厉鬼,莫要回来找本宫寻仇!”

言罢,他抬手将温衍之双腕掰开,将他从这疾速奔驰的马车上推了下去。

“砰——砰——”

温衍之应声落地,他在空中弹了一瞬,再次落地后,又顺着这力道翻滚了几圈。

温衍之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欲将洛怀祁喊停,但他抬眸朝着前方看去,只见一片妖冶刺目的红……

洛怀祁见温衍之昏死了过去,他又驾车掉转了方向,欲朝其身上碾压过去。

但下一瞬,他又想着此人从不与人为敌,从未与他有过仇怨。

他今日虽成了亡命徒,但也是那老六所害,冤有头债有主,此仇应找那老六来还。

他咬了咬牙,又调转了方向,径直朝着北边策马飞奔去。

洛!怀!城!

此仇,本宫今日便记下了!日后,本宫要你千倍万倍的偿还!

他驾车三日,换了三匹马,终于到了京郊林宅。

他将宅中银票与机密要文带上,又问阿芸是否愿意与他一同漂泊。

阿芸见他神情坚定,此事定不是儿戏。此番定是出了大事,是乃殃及性命的大事。

她若是够聪明,应与他划清界限,取了那密室中的银子,过那潇洒富裕的日子。

但他给了她好日子,给了她宠爱。若不是他,她如今还是一街头乞儿,三天两日便被人欺负,若是不从,便又是一顿毒打。

她点了点头,道:“阿祁身在何处,阿芸便身在何处!即便是日后死了,阿芸也要同阿祁葬在一起!”

得了这句承诺,洛怀祁红了双眼,他咬着牙 ,将阿芸带出了大邑。

十月中旬,京中渐渐传出了十一皇子叛国之消息,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温府内,温衍之躺于榻上,被绑成了“木乃伊”。

他似是睡得并不安稳,双眉紧蹙,身上还微微发着抖。

太医诊治后,上前行礼,道:“温大人身上九处骨折,分别于肋、肘、肩于大小腿上。医士处理得及时到位,这一路上亦不甚颠簸,二次损伤较小。”

“只是,温大人本就体弱,常常以药温养着,此番一事,温大人今年是下不了床了。”

此话,顾太医回宫后又对皇帝复述了一遍,而大理寺将此案整理后,又适时呈上,皇帝阅之,勃然大怒。

“传朕令,洛怀祁私造假银,叛逃出境。今,抄没家产,十六州通缉。涉案人员,查之,斩首示众。”

作者有话要说:洛怀风:啧啧啧,六哥你好狠的心呐。

洛怀城:是他自己告诉本宫府上出了事,本宫料想你老九已拿到了东西。你定不会将东西交于父皇,父皇若看到了证据,定会怀疑你老九是否动了手脚。即便是未动手脚,父皇如今需要本宫压制于你,定不会在此刻发难,这般叛逃的还是他老十一~

洛怀祁:老六啊老六,你踏马真是个老六!

温衍之:你虽是老十一,你还好意思说他,你不也是个老六!你要将本官扔摔在地几次才肯罢手?

左襄:喂110吗?你们的同事被人搞了!对,在彩云镇枫山上!喂120吗?这儿有个人不行了,转接火葬场是吗?哦好的!

洛怀风:我左郎真善良~

温衍之:我还没死呢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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