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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Chapter.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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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蝎的来访,哈利自然是提前知情的。

女儿琳遭遇过的危险给了他刻骨铭心的惨痛教训,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他花了几年时间,在家中布下重重魔法阵和许多附加魔法。

除了最基础的防护和警戒,他们家的出入,尤其是进入受到诸多限制,院子正门是唯一的合法通道,陌生人想要通过翻墙遁地之类的办法溜进来是行不通的。

在此之上,哈利又根据不同人的不同身份细分了几级权限:平素一同吃住的家里人可以随意自由出入;家人认识的熟人,可以在敲门并获得邀请后进入;不认识但友善的访客(比如偶尔来传话的暗部),可以站在门口讲话。

至于剩下的那些,来者不善或者连木叶忍者都不是的陌生家伙,连大门在哪都找不着。

蝎本来在熟人范畴内,但最近家里多了只三尾,‘暮’组织又在频繁行动,风声很紧,为防万一,哈利提高了防御魔法的警戒程度,现在外人要想进门,必须有他的许可。

大概一天多前,蝎给哈利传信,表示自己携带了一名伤员,询问是否方便前来暂避风头顺带疗伤。

哈利做好了安排,回信给了个肯定的答复,开放临时的授权,蝎才得以上门叨扰。

“没被人看见吧?”哈利关上院门后第一时间就问。

“没有。”蝎答,“您放心,不会给您惹来麻烦。”

哈利点点头,又去看蝎带来的另一个人。

蝎在早先的来信中没有点明伤员的身份,但风之国境内到处都是他的眼线,砂隐村三天前遭袭、袭击者五人死了四人、唯一的幸存者被砂隐叛忍蝎带走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他手上,蝎一提与自己同行的伤员,他心里大致就有数了。

不过,猜测和亲眼证实总归还是不一样的,看到那人头巾下的深金色长发和年轻的面庞时,哈利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果真是他?拆了大半个砂隐村的小疯子。”他对蝎说,“我提前跟你说好啊,他要是敢搞坏我家里的任意东西,我立马把他跟你一块踢出家门。”

蝎还没来得及答话,‘小疯子’就先不满地嚷嚷开了:“哇,大叔,就算你是长辈,这么说话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嗯!”

“你也知道我是长辈?那你怎么不用敬语?”哈利对熊孩子过敏,关系好还勉强能忍忍,本身就不熟的他完全不会多费心,立马怼了回去,“没礼貌的小孩可不讨人喜欢。”

“什么嘛!大叔你也太——”

在幼稚且没有意义的吵嘴正式爆发前,蝎低斥了一句:“闭嘴,迪达拉。”

名叫‘迪达拉’的岩隐叛忍眼神忿忿,但还是依言住口了。

蝎又说:“在你的伤势彻底恢复前,我们都会暂住在这。收收你那臭脾气,寄人篱下,对人放尊重点。”

在几人谈话之间,大门旁的武器架自发动了起来,迈着四条木头腿“哒哒哒”走到两名客人身后,提示性地用空着的支架立柱点了点客人们的肩膀。

哈利代它说道:“把身上的所有武器都暂时交给它保管,我们家不允许携带武器进门。”

蝎并非首次来访,了解这个规矩,当即从怀里掏出存着傀儡和武器的封印卷轴,连同忍具包一块放到武器架上的小框里。

武器架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摸,他摊着手配合搜查,说:“外骨骼跟骨头接在一块,焊死了,拆不下来的。”

哈利知道蝎在身体上做了些工程学改装——事实上,蝎最初会点出机械方面的衍生科技树,是他提供了思路和二代目风影兼科研狂魔沙门的初步研究成果——也没强求,让步道:“那就算了,你把武器安全锁都打开。”

蝎也爽快,捋起袖子给哈利看他的臂甲,上面代表着准备就绪随时可击发的绿灯在他的控制下闪了两下,转成了待机的红灯。

武器架又去摸迪达拉。

迪达拉是个一身反骨的桀骜少年,即使蝎提前跟他交代过遇到什么情况都优先配合,在武器架打算把他身上装黏土的挎包搜刮走时,他还是忍不住发起了抗议:“这个不行!还给我!嗯!”

他身体很虚弱,脸色唇色都是苍白的,还有一侧胳膊软绵绵地垂在身侧,但他依然坚持用完好的手拽住挎包,拼尽全力跟武器架拔起河来。

最后还是蝎出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强悍气场抢走了迪达拉的黏土挎包,再把迪达拉身上沾满了血和沙土的衣服裤子都扒下来,抖落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忍具,只给迪达拉留下一套没有多余空隙偷藏武器的贴身里衣里裤。

武器架心满意足地带着一堆‘战利品’回到门边,立正站好,重新伪装成不会动的摆设。

蝎拎小狗似的提溜着迪达拉,把所有抗议悉数驳回,跟着哈利进了屋,在提前准备好的客房中安顿下来。

安全有所保障,就该考虑疗伤了。

哪怕有万能的魔法和魔药,疗伤这种事,检查和治疗的途中多少得有肢体接触。这跟武器架的搜身不一样——武器架是个没生命的死物,再怎么瞎摸,最多也就引起些不适;可真人要是做同样的事,难免激起敌意。

迪达拉受了伤,但蝎在赶路期间抽空帮他处理了较严重的伤口,减缓了伤势恶化的速度。加上他本身又有年龄优势,精力充沛,情急下跟人干架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哈利不想跟伤员打架,因为一贺始终在不远处盯着,迪达拉要是有对他动手的意向,一贺肯定会还手,然后双方打起来,他还得拉架……想想都让人头大。

为了安宁着想,他直接对蝎说:“疗伤我就不动手了,你来吧,需要什么跟我说就行。”

蝎一看警觉的一贺就明白哈利在顾虑什么,也不多见外,要了一套简易的手术用具和基础的绷带纱布,还有几瓶魔药。

迪达拉跟蝎比较熟,对蝎也很信任,在蝎剜开他身上的弹孔帮他取出残留在伤口里的沙子的过程中几乎没有挣扎,还在亲眼目睹了白鲜的神奇效果时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感叹。

他本质上是个有点缺根筋的家伙,大大咧咧,单纯直率,跟所有这个年纪的少年别无二致。

但正如他能毫不留情地屠杀砂忍和毁坏砂隐村、并同时兴高采烈大喊着“艺术就是爆炸!”所展现出来的,他的性格里具有一种天真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对他人,也对自己。

轮到处理被我爱罗的沙子绞断的胳膊时,迪达拉托着腮说:“骨头碎成了好几截呢,接了也很难长好,不能要了。嗯。”

他只愁了两秒,就兴高采烈地抓住蝎说:“蝎大哥!给我做一条机械义肢吧!不需要仿生,就跟你的外骨骼脊椎一样,要能变形、伸缩,怎么实用怎么来——”

迪达拉絮絮叨叨地提了一大串构想,而蝎只冷淡地说:“你不是信奉瞬间之美么?”

“是啊!艺术就是因其昙花一现且无法复刻才能得到真正的升华!嗯!”迪达拉理直气壮地说,“可是,拜托欸——有一条金属胳膊真的超酷的好吧!嗯!”

蝎不理他,扭头问哈利:“我用过的那个生骨药水,还有吧?”

拿到哈利友情赞助的生骨灵后,蝎走回还在侃侃而谈艺术和人生价值的迪达拉跟前,掐住迪达拉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整瓶魔药全倒进了那张嘴里。

迪达拉的反应,跟当年的蝎一模一样。

虽说喂他喝药的是蝎,但他亲眼看着蝎从哈利手里拿的药水,相比起熟悉且信任的蝎,刚认识的还不熟的另一人明显更有嫌疑。

他目眦欲裂,恐惧而愤怒地瞪向哈利,喉间发出含混的嘶吼:“蝎大哥!他给我下毒——!”

蝎一把捂住伤员的嘴,冷酷地说出了哈利当年说过的话:“不许吐,咽下去。”

折腾着做完治疗,迪达拉有限的精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

蝎留下他让他自行休息,坐在房间门口的回廊上跟哈利聊天。

一贺走了过来,在离蝎较远的那一侧紧挨着哈利坐下,并不出声,但一只手虚虚圈在哈利后腰上,是一个具有保护意味、还带了些宣示主权色彩的动作。

哈利哪能不懂他的心思,笑了笑,放松身体靠到他肩上,嘴里则不受干扰地继续对蝎说话:“他就是你之前常提的那个艺术家同事吧?”

“嗯。”蝎答,“一个聒噪的小子。懂点艺术,但不多。”

哈利记起鼬跟他说过的上辈子的‘晓’,蝎跟迪达拉就是共同行动执行任务的一对成员组合,没想到‘晓’变成了‘暮’,两个人还是会结识并相熟起来。

虽然‘暮’会招揽岩隐叛忍迪达拉,最早是先知鼬提出的建议,但‘暮’不要求两两一组团队行动,只在少数有需求的情况下会有多名成员同时接到同个任务——比如围剿‘晓’和袭击砂隐。迪达拉和蝎能力不互补,基本不可能一起出任务,照理来说没什么结缘的契机。

那么他们俩的相识相知……是艺术家之间存在天然吸引?还是所谓的世界线修正?

哈利边想边斟酌着试探道:“我之前还以为你俩关系不好呢?今天一看,他愿意让你在身上动刀子,这至少是‘朋友’或者‘同伴’以上的存在才能做的事。”

蝎想了一会,才说:“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了志趣相投的前辈或兄长。至于我,我个人感觉他更像是……从路边捡来的小流浪狗。”

他大略说了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几年前鼬代表‘暮’去招揽因频繁制造爆炸事件而被赶出岩隐村单独居住的迪达拉,迪达拉拒不配合,鼬就简单粗暴地把他揍了一顿,强行绑回去向暝交差。迪达拉醒后气坏了,拳打脚踢撒泼打滚,死活不愿意让鼬给他疗伤,刚巧那一阵蝎在临时据点歇脚,鼬就把他丢给了蝎,让蝎帮忙治治。蝎那会二十多岁,是坚定的不婚不育派独身人士,看见咋呼的熊孩子就烦,本来不想管,但迪达拉失去意识前一秒还在对他的傀儡发表赞叹:“哇!好酷!”他觉得这小孩勉强算是懂点艺术,顺手把人给救活了。

“哪知道他会是个这么麻烦的家伙,见到我就纠缠不放,吵死了。”蝎不无嫌弃地说,“艺术品味也差劲得很,也就黏土鸟还能看一看。”

哈利见过的傲娇可太多了,熟知各种口是心非的套路,绕过表象,直指关键:“可三天前,你又救了他一次。”

蝎愣了一下,有些始料未及的尴尬,但还是反驳道:“我阻止他,是为了保罗砂和罗砂的儿子一命。”

“初衷是这样,但赶到现场,发现他也参与了袭击时,你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吗?”哈利说,“比如说,他再跟砂忍们缠斗下去,的确能杀了四代风影,但如果他还想把我爱罗活捉带走,能全身而退的概率很小。”

“还有,你没有受伤,却用了我跟你的交情,寻求我的帮助——为了给他治疗养伤。对其他人,你可没有这么好心。”

蝎沉默了。

他其实不是傲娇,没有什么火化了都必须剩张嘴的执念,听完哈利一针见血的分析,思考了一阵,承认了:“您说得对。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想着这小子毕竟还年轻,在这种年龄因一个无关紧要的任务而死,实在是可惜了点。”

此时天快亮了,些微曙光从天际亮起,将半边天色照成一片朦胧的白。

哈利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看着天幕上尚未消隐的星星,感慨地说道:“这就是木叶常说的,让没有血缘的人也得以维系在一块的羁绊啊。”

聊完零碎琐事,一贺起身前去准备早餐,哈利和蝎则谈起了需要保密的正事。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哈利问,“迪达拉任务中途主动放弃,还是因为你掺和了一脚,暝回头肯定要找你俩的麻烦。”

蝎显然提前想过了这事,没有犹豫便答:“我不干了,我会带迪达拉脱离组织。暝如果执意不依不饶,我也不怕与他为敌。”

这决定在哈利意料之内,哈利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蝎本身是个放荡不羁的艺术家,当初会加入‘暮’,主要是受哈利所托去当卧底。但他工作干得心不在焉,混了这么多年,资历老了,地位却仍是半个边缘人物,平时都被当做打手使唤,接触不到核心机密,连暝的面都难得一见,起不了很大作用。

如此一想,还不如让蝎借机退出,再顺路拐走一个中坚战力。造不成决定性的影响,但多少也能给暝添点堵。

短暂的沉思后,哈利应道:“行。那你俩多小心,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联系。”

两位艺术家在哈利他们家暂住了十天左右,爆发了几场争吵和小规模冲突,但总体上没闹出过分的大动静。

迪达拉的断臂养好后,蝎依言带着他辞行,过满世界流浪的艺术家生活去了。

‘暮’抓捕一尾人柱力的计划受挫,还跑了俩好用的打手,根据带土的反馈,暝应该是挺糟心的,直接表现为对剩下的得力干将更加不遗余力的压迫和控制。

带土没有明说细节,只有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我已被密切监视,中止联络。”

但作为最终的大反派,暝当然不会被小挫折打倒。正面交锋行不通,他就出了一个更阴损的招数——

他找准时机,在云隐派出寻找二尾人柱力下落的小队游荡到砂隐村附近时,把抽取完尾兽的二尾人柱力的尸体丢到了砂隐村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吃艺术家二人组但本文这俩人应该更偏向cb向,不会有更亲密的描述,不过想磕cp向也没问题,大家请随意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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