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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ateez·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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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丽的管弦乐版《insane》没有前一轮的惊艳效果,人们对此的主流反应是:知道了,ateez能唱情歌,也能搞音乐剧型舞台,但是视觉效果上也卷不动了。

为什么说“也”?因为这一场ateez在视觉上没有惊艳,可是其他组合也没有。从《queendom》《road to kingdom》再到《kingdom》,参演组合有条件就卷视觉效果舞台布置,大家都不太卷得动了。

也有例外,早年卷得太狠的iKON这次没有卷,在《kingdom》主打的就是一个养生,不至于敷衍,但在砸钱和拼命上需谨慎考虑。

许鸣鹤:如果我的蝴蝶翅膀没有扇动iKON的轨迹的话,Bobby说不定还在准备养娃……

彩排的时候,好奇的前辈BTOB曾问许鸣鹤:“如果鸣鹤你也在台上,会有什么变化吗?”

许鸣鹤想了想:“舞台上没有什么了,‘别再来找我,尽管会心痛,但我可以忘记’那一段,我可能会把麦开到最大,无伴奏清唱。”

李昌燮递上自己的手麦:“唱。”

许鸣鹤想借他是后辈谨小慎微这个借口萌混过关:“这可以吗?”

不吃这一套的老油条李昌燮:“没事,唱。”

许鸣鹤先“喂喂”试音,估计了一下场地音效:“别再来找我,尽管会心痛,但我可以忘记——”

他收获了几秒钟的寂静。

徐恩光:“幸好你没上。”

“唱功不是一直有用的。”许鸣鹤说。

以唱功闻名的BTOB:这倒没错。

“你这样唱线下会很吸粉。”李旼赫道。

许鸣鹤:没错啊,曾经我没少用线下来段清唱来圈粉固粉。高质量又高美感的清唱不多见,喜欢上这一口的话很难从其他人那里找到代餐,不像外貌、舞蹈、表情管理、营业,能找到差不多甚至做得更好的。

用现场live来现场圈粉,许鸣鹤的感觉也非常爽,通过自己练习和领悟后得到的歌声来让听众在享受之余坠入爱河,比人设、营业刚好戳到很多人的好球带要来得刺激得多。

但在ateez,他没有将此作为卖点。

“这要先等线下活动恢复。”许鸣鹤说。严格意义上说海外已经可以线下了,但病毒的变异和各地的策略都是未知数,需要再观望观望。

李旼赫:“疫情前呢?”

“那时候我们才活动了一年。”许鸣鹤说。

其实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ateez的风格不适合他那么搞,许鸣鹤也不是只有一个卖点可以用。

尽管以前做过队友,许鸣鹤猜不出BTOB的人有没有相信他的借口。对于许鸣鹤与所在组合的相性问题,《kingdom》的出演者们有另一个猜想。

“你是不是写过很多不适合你们组合唱的歌?”

在许鸣鹤没idol出道时就买过他写的歌当收录曲的李昌燮眼里闪着奇妙的光,有点好奇,也有点期待。

许鸣鹤:“哥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坠落》这样的曲子,不是唯一一首吧,”李旼赫插了一句,这次交换舞台BTOB唱的就是《坠落》,在出演音乐剧和唱韩式情歌上都有丰富经验的BTOB,把《坠落》改成适合他们的版本难度不高,因为风格另类,也容易显出新意,“用差不多的方法使用低音的歌,你写了《if I fail》,也写了《this is life》呢。”

道理很简单,许鸣鹤在写歌的时候爱情转移得再快,也不可能一种风格只写一首,肯定有风格相近的歌曲在压箱底。

“是有用了类似的结构和调式的,”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喜欢逗他的BTOB:可是什么?

“我在写歌词前,看了VIXX前辈《chained up》的舞台。”许鸣鹤委婉地说。

“《chained up》?”

许鸣鹤回头,叹气,不是第一回被这样意外撞见,他脱敏了:“柱延,你这次不是偶然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不该打断,更重要的是想听哥的回答。”已经知道许鸣鹤是什么脾气的李柱延笑眯眯地说,如果不知道许鸣鹤是什么脾气的话,他就只说前面那一半。

“你现在听到了。”许鸣鹤说。

“哥,你觉得我们……”

许鸣鹤:面无表情。

把你后半句话吞下去,你觉得这事现实吗?

眼色还算快的李柱延把没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chained up》?哥,你的水位有些高了。”郑友荣。

《kingdom》刚开始录制时,ateez忙得几乎只能在保姆车上短暂合眼。但在第二轮竞演录完以后,回归期步入尾声,电视剧的戏份也拍了大半的ateez终于能短暂地喘口气了,至少他们现在有时间在跑行程之前,在宿舍里一起吃一顿早餐。

行程与他们不同的许鸣鹤提前吃完,去卫生间刮干净胡子以后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护肤,顺便聊了聊他的一些个人遭遇。

“我就知道你会想歪。”许鸣鹤没好气地说。

“难道不是?”郑友荣反驳道。

VIXX的《chained up》时代不算很久远,却可以反映一些世代差异,比如2015年他们说这首歌的概念是“爱情的奴隶”,大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至多是三代男团里最爱搞概念的那个又搞了个概念而已,但是后来回味……“在那使我屈服的鞭子尽头,你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就是这样,真乖”,加上跪地被捆绑一样的动作,你确定这概念是单纯的“爱情的奴隶”,不是某种更少儿不宜的东西?

他的思路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哥要是写那样的歌我是没问题,钟浩可能会很难受。”

崔钟浩一脸的“懒得理你”。他是借着老成稳重的设定躲过了一些不喜欢的事比如脱衣服露肉,要是真有需求他也不会逃避的。这是专业素养。

金弘中的反应就显得靠谱很多:“我听过吗?”

“和《坠落》一起写的那首。”

金弘中想起来了:“没写完。”

“不好配有气势的编曲,暂时搁置了,前几天我填了副歌的词。”

“我知道的歌词没什么问题,哥后来写了什么?”

“我后来的歌词就有问题了吗?”许鸣鹤小小地挑剔了一下金弘中的语病,“要说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不适合拿出来唱。”

他做完最后一个“揉匀”的动作,捂住脸,叹气:“我那风一样动摇的心。”

丁润浩:“这是我最早用的。”

“没关系,哥的爱好广泛,偶尔就会有《show me the money》那样的惊喜,要是被太多约束磨掉了热情,或者在停止漂泊时停到了不适合我们的领域,我就要头疼了,”金弘中说着,看了眼手机弹出的消息,“保姆车已经开出来了,快点吃完。”

“你们录运动会,我就不去‘应援’了。”许鸣鹤说。

一次亮相,两轮竞演,放节目组那里能剪出五集分量,下一集决定让大家都缓一缓,录简陋版《偶像运动会》。

“哥有什么安排?”崔伞问。

许鸣鹤看了他一眼:“之前去kcon tact,和PD聊了几句,我试试用英文歌的话,时长或者邀请次数上能不能有好点的待遇。”

俗称,加场。

在疫情前Mnet总是在海外开kpop演唱会,俗称kcon,疫情之后肯定不能这么干了,但挣扎求存的娱乐产业总要继续搞些产出,于是kcon有了线上版,kcon tact。具体流程是请祭祖艺人到摄影棚,搞几个舞台,再通过大屏幕和实时通讯来点在线互动。

许鸣鹤:不得不说,那种互动方式让我仿佛在录糊团新团外籍idol的乐土——《afterschool club》,你们真的没有工作人员之前在阿里郎电视台干过吗?

最早做非选秀系idol就主持了几年《afterschool club》的许鸣鹤“血脉觉醒”,在kcon tact中主动主持互动环节,受到了工作人员的好评。

不说这个,ateez靠海外人气起家,一直以来都是kcon常客,去的次数足够多,很多人也都眼熟了。目前看这样子以后还会继续去,那更熟一点也没什么。

但许鸣鹤的提条件也不是那么顺利,因为kcon的主办方有自己的考量,ateez可以给到一线男团的分量和待遇,再加量如果别人也提要求的话就麻烦了。

这是拒绝许鸣鹤的理由,同时他又给了另一个建议:“如果是跨团合作舞台的话,分量好说。”

特别舞台多多益善,不过kcon上的特别舞台不适合搞直拍,主办方自己牵线有些费劲。

找会说英语的idol凑一起唱首kcon特供的英文歌?许鸣鹤隐约猜到了对方的意思:“形式有限制吗,涉及到伴舞团队对我也很困难,合唱,乐队表演可不可以?”

“不是大规模的现场乐队就行。”

“那我回去问一问。”许鸣鹤说。

“有进展了给我发消息。”

“我会的。”许鸣鹤微笑着,恭敬又亲近地鞠躬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搬运的油管评论“老歌”锁链,一时兴起写了这段,最后歌怎么用……我再想想

做着小公司idol日常——主动找工作的许鸣鹤:跨团合作可以?好耶,那就借这个机会看能不能再认识几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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