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伦迅速打开了屏蔽法阵，冲进实验室直接中止了两个学徒的实验，打翻的坩埚差点掉到罗西的手上。

“发生什么了？”爱因斯赶紧用钳子把烧到一半的金属片放好，看向他一脸严肃的老师。福伦紧紧皱着眉，关停了所有魔法物件，把他们踢出实验室，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都锁了起来。

“阿嚏！”罗西吸了一鼻子铅粉，打了个喷嚏。

福伦没有解释，只是把他们赶上了楼，让他们去做作业。罗西和爱因斯面面相觑，难道是被FBI查到了？不对，福伦把铅板门也关上了，是超人吗？不对，超人根本感知不到魔法啊？

福伦确认魔法气息全部被掩盖住，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思考人生。两个孩子在书桌上装模作样地写实验报告，心里还在嘀嘀咕咕的。

最后，福伦说：“爱因斯，后面一个周不要过来了，也不许使用魔法。”

爱因斯打了个寒颤，难道真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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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的另一个角落，地下赌场人声鼎沸。虽然他们都随时面临着被条子抓住的风险，人们仍然渴望着一夜之间成为千万富翁，实在不行，百万富翁也不错。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往机器里投了一枚圆圆的筹码，简单操作之后，他得到了一百美元。他旁边的男人听见获奖的提示音，立刻转头盯着他。

康斯坦丁于是也看着他。这是个非常典型的赌徒，微胖，皮肤苍白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黑眼圈，头发凌乱，带着一股方便面的味道，应该在这里泡了很久了。

他大声说：“厉害啊，伙计！刚刚来就中奖了！我在这待了五个小时了！投进去一万多块钱，只回来三百多……”

康斯坦丁挑眉：“那祝你好运。”

他换到了赌徒右边的赌博机，一分钟后又赢得了两百美元。这次赌徒的整张脸都红了：“哥们！你是有什么诀窍吗？教教我！”

这算是非常……有礼貌的赌徒了，康斯坦丁不用抬头也知道对面的那个女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他泰然自若地开始跟赌徒胡扯：“这是因为我会占卜，我今天来之前生吞了……”

没等他扯几句，那边忽然想起了巨大的喧闹。康斯坦丁听得清楚，在男人的欢呼前先响起了中奖的提示音。

“什么？！”赌徒站起来，拉住经过的人大声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有人刚刚中了一千万！”

所有人都朝着那个举着双手高呼的男子涌去，涌向他们的千万富翁梦。康斯坦丁向后退了一步，撞上了赌博机，悄悄逆着人流离开了。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穷小子一夜暴富之后，要么一夜重回穷光蛋，要么次日就会暴毙街头。在拉斯维加斯，这些事可能还隐蔽一点，但这里可是芝加哥，杀人越货经常是半公开的。

说起来还有一件怪事。今天上午他刚刚抵达芝加哥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魔法的痕迹，应该是有个同行在这座城市隐居，还是挺厉害的那种。但是刚刚魔法气息消失了，就像他上午是出现了幻觉一样。

算了，不管他的事，反正没人委托。还是先把手头的委托忽悠过去吧。

金发男人掏出一根雪茄点燃，塞进嘴里，混进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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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大厅。

“Bat，调试好了，没什么问题。”

魔术师打扮的高挑黑发女子站直了身体，对一直旁观的黑漆漆说。她面前是新增的操作台，上面是绘制了魔法符文的仪表盘。

看着她不太自然的表情，蝙蝠侠问：“怎么了，扎坦娜？北方有什么东西吗？”

扎坦娜捏了捏眉心：“好吧，我男友在芝加哥乱晃呢。”

说起这个话题，身为前女友的扎坦娜显然有些尴尬。不过蝙蝠侠就很泰然自若了，他尝试着打开了仪器，果然地图上芝加哥有个大红点。

他把目光转向哥谭，不出所料地发现了红点。

“哥谭嘛，正常。”扎坦娜说，“哥谭本身就是魔法的……巢穴称不上，但确实很容易滋生魔法师。”

中心城有，星城有，海滨城有，这都是不出所料的。但是大都会也出现了非常大的红点，虽然不如芝加哥的大，但也比中心城的大了。

“大都会？超人的管辖地？他知道吗？”

蝙蝠侠抿起嘴唇，对她说：“明天你可以见一下超人吗？”

扎坦娜笑了起来：“那是自然，我从报纸上看到过，他可帅了。”、

“难道我不更帅吗？”从门口钻进来的绿灯侠嚷嚷着，他灰头土脸，制服有破损，看起来不太好。

蝙蝠侠藏在面具下的眉毛扬了起来，这家伙居然没有先跑去闪电侠那儿睡一觉？

见扎坦娜没有理他，绿灯侠也没有继续闹腾，而是走到里面的资料室：“我刚从扇区巡视回来，更新一点资料。”

“有什么特别的吗？”蝙蝠侠问。

“没什么……”绿灯侠嘴硬道，“有点小问题，但已经被史上最伟大的绿灯侠解决了。也许你比较感兴趣的是有个飞船，构造比较独特，但我没有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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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卡叼着磨牙棒，坐在地毯上思考狗生。

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其他狗不一样，哪怕是在和橙色氪石接触之前。在她变得更聪明后，她更是将自己看为“人”。好吧，这样说不太准确，她还是认可自己的生物学特征的，但是在思想上，她认为自己是智慧丰富的高级生物。

她会用微波炉加热食物，会玩电脑，还会开车，哪只狗做得到啊！

但是她的待遇还是和其他狗一样。虽然她有电脑，有非常干净的毯子，没人时完全不拴绳，还经常吃人类的食物，但是，她还是住狗窝，安东尼和克拉克还是给她买狗玩具，玛莎还是给她吃狗粮和狗饼干还有磨牙棒……好吧，其实这些她也不讨厌。

最讨厌的是，她要和其他狗一起住、一起吃、一起洗澡！

网上那些反歧视者老是说不要用优越感，同类都是平等的，但是杰西卡心里过不去啊！那些狗又蠢，又冲动，还到处闯祸！

好吧，杰西卡承认，她自己也偶尔犯蠢，偶尔冲动，偶尔闯祸。她想起自己咬人导致安东尼赔偿医药费，突然跑动打翻了安东尼的冰淇淋，还有今天把身上搞得特别脏，被安东尼嫌弃了……

实际上，杰西卡叹了口气，她讨厌的是自己。她明明想要做一只冷静、智慧、能力强的superdog……呸呸呸，就是狗狗的，但是她怎么可以那么蠢、那么冲动、那么贪玩？

艾利凑过来闻了闻她的屁股，感受出她不高兴，犹豫了一阵，把自己的磨牙棒推给了她。杰西卡嫌弃地走开了，才不要，上面全是口水。

艾利:“呜？”

乔纳森蹲下来安慰他:“没事，现在不是春天，杰西卡可能没想法。”

杰西卡咬牙，春天也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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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了，克拉克才扛着安东尼降落了。他向杰西卡展示了手里的光碟:“抱歉杰西卡，因为电影院不能让狗狗进去，我们没有带上你。不过我们买了光盘，你可以回去看。”

杰西卡叼住小袋子，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安东尼。安东尼正在草坪上打转，手里拎着个彩色的小牌子，有节奏地摇头晃脑哼唱着什么。

仔细听，“……point of all, the final……”

克拉克苦笑着解释:“现在他是burnish。”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