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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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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青蛇劫起》后少侠做了个梦(团粽,手游背景)

食用指南:唐青团X少侠,少侠性别无设定。

私设非常多,世界观混乱预警!怕蛇人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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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八卦小报--江湖怪谈

主笔:不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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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闲来无事,少侠和团子一起去看了《青蛇劫起》。

这个故事在少侠看来,还算新奇有趣,场景和人物建模别具特色,配乐对故事氛围的烘托也很到位。

出电影院后,少侠一路沉思,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情节。

“怎么不说话,在想最后的彩蛋吗?”团子随口问道。

“不,我在想若是小青变成男子,应该和团子一样,是个翩翩公子。”少侠答道。

“哈,要我说,小白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断不会是你这般呆头呆脑的模样。”团子说着用扇子轻轻敲了敲少侠的脑袋。

“唉!”少侠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

“嗯?打疼你了么?”团子说着反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会吧,这个力度跟挠痒痒似的……”

“再用力点,把小青敲傻,这样呆头呆脑的小白就有伴了。”少侠最终还是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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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少侠与团子分别后,独自回到住处。

许是晚上兴起喝了些小酒,少侠感觉脑袋有些昏沉,随意洗漱后,便上床歇着了。

不得不说,团子带来的桃花酿还是挺香的。平日里少侠并不是很喜欢喝酒,但今晚的桃花酿,少侠还是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少侠的眼皮竟是越来越沉。初时,少侠还能注意到秋虫的声响,未多时,少侠已是沉沉睡去。

……

像是置身于一片茫茫的白雾之中,少侠有一种奇特的不真实感。

试探着前行探路,少侠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处隐秘的洞穴,细细聆听,有滴水的声音。

少侠又前行了一段,身体像是摩擦着地面一般,窸窸窣窣的,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少侠这才将注意力放到自身,低头审视一番,最终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并非人身,而是蜿蜒如长蛇,或者是其他生物。

少侠感觉到一阵头疼,紧接着,一大堆类似设定一般的文字出现在少侠脑海里。

原来,此地名为青龙洞,乃是群蛇聚居之地。群蛇之首,号称“龙首”,传闻中,龙首是真龙遗留在世间的血脉。

青龙洞的龙首一窟七子,初时与寻常蛇无异,在经历成长与历练之后,七子会渐渐蜕变出有颜色的鳞片。

按照青龙洞的规矩,唯有蜕变出正色鳞之子,方有机会成为青龙洞的龙首,号令群蛇。

正色鳞,即“青、黄、赤、白、黑”五色,其中,又以黑白两色最为尊贵。

少侠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是浅灰色的。少侠回头,看到一抹墨绿色的身影,少侠想也没想就上去打招呼,“哈哈哈哈哈,团子你果然变成小青了!”

“我是小青,那你可是小白?”团子答道。

“不仅是小白,还是呆头呆脑的小白。”少侠笑道。

按照以往的经验,墨绿色的团子有往青色蜕变的可能性,而浅灰色的少侠有往白色蜕变的可能性。但这些都只是前人的经验,具体蜕变的结果为何,还是要看后辈们的造化。

与团子相认后,少侠感觉时间突然飞了起来。漫长的时光像是在一瞬间就过完了。少侠已记不清自己与团子分别完成了多少次蜕变,只记得二人在青龙洞中相伴相守,共同成长,度过了许多美好而令人难忘的时光。

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去洞外寻一枝桃花,在酷暑难当的时候去山涧小溪觅得几分清凉,在秋高气爽之际漫步郊外同赏红枫,在白雪满天的季节里相依相伴,一起冬眠。

只是,少侠隐约可以感觉到,团子似乎一直不服自己,因此双方虽然表面上交情不错,背地里却总是较着劲儿。

不知是因为二人老是较劲,还是因为二人习武时共同表现出来的忘我境界,青龙洞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武狂青,武痴白”,说的便是团子所扮演的小青与少侠所扮演的小白。

随着一次次的蜕变,团子原本墨绿色的鳞片,颜色却是越来越深,没有半点往青色发展的迹象。

有人说这是因为团子所学甚杂,心思纷乱。有人说是因为团子城府极深,没有人能看透他的所思所想。还有人说是团子的性格容易钻牛角尖,老是与自己较劲,都快走火入魔了,每每入夜之后,团子的眼里像是有火,隐隐泛着红光。

而少侠蜕变多次,却没什么起色,鳞片的颜色并无大变化,质感却是由朴实无华的灰变成温润如玉的灰,瞳色也越来越浅,隐约有点天青色的感觉。

据洞里的前辈所说,这一辈的七子之中,团子和少侠蜕变成功的希望最大。不过,这两人的蜕变可以说是走了两个极端。

团子的修行注重“外显”,而少侠的修行则注重“内化”。在旁人看来,团子与少侠不分伯仲,甚至团子在招式上更胜一筹。但在洞里的前辈们看来,少侠心思纯粹,内功扎实,或许将来能走得更远也说不定。

……

不知过了多久,画面再转,少侠发现自己正与团子对峙于竹林中。团子目含凶光,漆黑的身形隐藏在雨夜里,而少侠却很是虚弱,蜷着身子在竹荫之下,一动不动。

“只要杀了你,我就是这一辈的真龙!”团子双目通红,似乎失去了控制,浑身鳞片乌黑发亮。

团子竟已蜕变出黑色鳞!

反观少侠,此时正处于蜕变的关键时期,浑身的灰色鳞片泛着玉一般的光泽,呈半透明状,吹弹可破。

团子猛扑上前,要把即将蜕变出白色鳞的少侠扼杀在萌芽状态。

电闪雷鸣,风狂雨骤。

千钧一发之际,从竹林深处飞出一片绿叶,团子迟疑一下,竟是侧身避开竹叶,生生止住了攻势。

少侠猛地睁开眼睛,目泛青光,浑身鳞片洁白如玉。

红目黑鳞的团子与青目白鳞的少侠四目相对,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原来,团子不知从何得知,少侠才是这一辈中拥有真龙血脉的天选之子。而青龙洞中所谓的蜕变出正色鳞片之说,不过是借口。七子的真正任务并不是成为龙首,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拥有真龙血脉的那个人。

团子不甘,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二人之间必有一战,今日不行,那便来日,此处不行,那换个地方便是。

三日后,由于团子与少侠分别蜕变出黑白二色鳞片,二人在青龙洞诸位前辈的见证下,展开最后的决战。

团子攻势猛烈,处处暗含杀招。少侠却只守不攻,处处保留。

少侠听前辈说,红目黑鳞乃走火入魔之象,对于走火入魔者来说,唯有破除心魔,神智方能清明。

如何才能让团子破除心魔呢?决战之前少侠沉思了一整夜,脑海中飘过万千思绪,浮现的画面是自己与团子过往相处的点点滴滴。

少侠决定赌一回,看在团子的心中,究竟是“真龙”的名号重要,还是相依相伴多年的“小白”重要。

团子的攻势步步紧逼,少侠且战且守,暗暗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少侠在对决中适时卖了个破绽,眼看着团子杀招将至,少侠以全部功力护住心脉,打算硬吃下团子这一招。

团子看少侠无意躲避,硬生生调转了杀招的方向,击向岩壁,土石纷飞。

少侠被杀招的余波扫到,便借势摔到地上,身上的白鳞沾染了土灰,失去光泽。

团子见状,竟是不忍乘胜追击,反倒是来到少侠身侧,重重叹了口气。

“呵,我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团子自嘲道,泛着红光的眸子恢复了清明。

少侠终究是赌赢了,若是方才守着心脉硬吃下团子的杀招,性命或许无忧,但必然元气大伤。而此时此刻,仅是被杀招的余波扫到,少侠其实并无大碍,但少侠仍是想将计就计,希望能让团子真正破除心魔。

“我还想再和你去看一次桃花……”少侠虚弱道。

许是看着心中在意的那个人如今支离破碎的样子,团子心中竟是百味陈杂。那人,本该是一尘不染的天上之人,如今却因自己的私念坠落凡尘,还险些失去性命。

“好,依你,都依你……”团子喃喃道。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我们先光明正大地打一架吧,像小时候那样。”少侠突然“活”了过来。

见少侠并无大碍,团子一时间有点错愕,然后竟是有点想笑,心里松了一口气。团子在此时此刻顿悟,或许自己从始至终追寻的并非“真龙”之名号,而是一个认可,来自那个人的认可。

“好,打就打,像小时候那样,不用招式不用内功,全凭自由发挥。”团子欣然应允。

围观了全程的青龙洞前辈们瞪大了双眼,下一秒,小青拉着小白跑出青龙洞,来到一个只有他俩知道的地方,在那里,堂堂正正地打一架,来一次仅属于二人的真正的对决。

……

“这就是青眼白龙大战红眼黑龙的故事,据说二龙大战三天三夜,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没有人知道谁胜谁负,只知道在那一战之后,江湖中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行侠仗义的白衣行者,一个是惩奸除恶的青衣少年。”说书先生折扇一合,抿了口茶水。

少侠与团子一同听完了这个奇怪的故事。不知怎地,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个听故事的局外人,但少侠总感觉好像也亲身经历了二龙的那一战。

竹林,雨夜,还有那双眼睛,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怎么不说话,在想最后的彩蛋吗?”团子随口问道。

这熟悉的对话,似乎在哪里发生过?光影化成碎片穿梭而过,少侠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所依托,极速坠落。

少侠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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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有点沉,不知是昨夜的酒劲没过还是怎样,或许是做梦做累了也说不定。

少侠没有和团子讲起自己这个离奇的梦。但少侠隐约知道,自己将来与团子必有一战。

“希望团子到时候手下留情,因为我是必然不忍心伤他的。”少侠自语。

窗外,秋叶飘落,少侠的目光跟着秋叶走了一遭。

“不知道团子昨夜做了个什么梦。”少侠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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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唐青团,小青;

少侠,白玉京后人,小白;

似乎没毛病。

青眼白龙与红眼黑龙为《游戏王》里的稀有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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