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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是谁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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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落,廊下灯影绰约。

弄月用罢晚饭后在院里走着消食。

院门处凉风微卷,玄色的衣袍随即飘荡而入。

“王爷。”弄月眼前一亮,故作惊喜地翩然迎上前去。

“小心!”拓拔焱伸手扶了她一把。

“妾莽撞了,还请王爷恕罪。”弄月摆正身姿,对着他盈盈一拜。

拓拔焱一双桃花眼微眯,眼里隐有笑意,说出的话亦是比寻常时候要温柔,“可吃过了?”

“嗯!”弄月微微颔首。

她乖巧的模样令拓拔焱很是受用,揽着她纤细的腰身就往屋里走。

弄月亲自给他斟茶倒水,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

“本王今夜在月儿屋里睡。”

他突然道出的一句话吓得弄月手里一抖,茶水瞬时洒了出来。

拓拔焱凝眉望来,弄月不紧不慢地抽出帕子去擦拭桌面,她微微一笑,面上佯装高兴,眼里却有忧虑。

“妾身子不便不能伺候王爷,怎敢叫王爷为了妾而委屈自己。”她一副苦心为拓拔焱着想的怯弱之态。

“那你待如何?”拓拔焱虽然面带微笑,笑意却只浮于表面。

“不如王爷再纳一位妹妹?”弄月笑着提议道。

拓拔焱似乎很感意外,他剑眉微挑,“你不生气?”

弄月瞧着他神色似乎不对,心头不免突突直跳,她小心翼翼地回答,“妾不敢,王爷对妾恩宠隆沃,妾铭感五内,只愿王爷有了新人,可不要忘了妾。”

话说到最后,她语气里已渐有哀戚之意。

拓拔焱面上似乎有些动容,他捏着弄月的柔若无骨的手掌,嘴角勾起,“本王如月儿所愿。”

弄月闻言怔了一下,却没再开口,她心知过犹不及的后果。

辗转过了几日。

这一日晌午后,弄月刚小小睡醒来,俏儿进来伺候她梳洗,给她带来了一个震惊全府的消息。

“王爷带回来一个绝色美人。”俏儿面上流露着好奇,她悄悄觑着弄月的神色低声。

弄月微怔,想来是拓拔焱把她的话记在心上了。

这样也好,往后的日子她也能过得舒心一点。

为了迎合拓拔焱的心思,弄月还要佯装失落,默默地让俏儿备了见面礼。

心兰苑里。

弄月到来之时,屋里早已坐满了人,见到弄月的身影,许侧妃遥遥斜眼望过来,眼里有讥讽,还故意摆出了一分瞧好戏的姿态。

弄月眼里只容得下眼前这位面若桃花,体态婀娜的美人。

想必她就是拓拔焱的新宠了。

“朱儿妹妹,这位是月姬,是王爷的心尖宠。”同样失宠的蓉夫人笑眯眯地给美人引荐,她为表示亲密地拉着美人的手。

朱儿姑娘同样也在看着弄月,从刚刚的闲聊中,她对这位宣王的爱妾就充满了好奇,如今一见,果然要比围在她身边的这些庸脂俗粉要强些。

“朱儿见过月姬。”她款款屈膝一礼。

“妹妹客气了。”弄月上前虚扶了一把。

“都坐吧!月姬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了,可比不得我们这些闲人。”许侧妃用帕子摁了下嘴角,说出的话总是那样的阴阳怪气。

朱儿眼角一跳,她似不经意的瞥了弄月的肚子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便都寻了个由头散了。

夜色迷蒙,月影疏漏。

朱儿沐浴后正让翠红给她梳头,就见拓拔焱卷着一阵冷风走了进来。

“王爷。”朱儿惊喜地迎了过去。

拓拔焱望进她一双春眸里,不觉地笑了,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就像是刚从酒窖里取出来的酒一般清冽,“陪本王小酌几杯如何?”

朱儿哪敢不从,她刚想叫翠红去取酒。

“冯平”拓跋焱对着门外的冯平招呼一声,冯平立即答应着退下。

朱儿抿了一口白玉瓷杯里的桂花酒,眼角余光偷偷地观察着拓跋焱的神色,见他面不改色地一杯接一杯下肚,也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她一时猜不透拓跋焱的意图,细长的娥眉微微蹙起,想问却又不敢问。

“今夜本王睡在外头的榻上。”拓跋焱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突然清凌凌地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朱儿愣了一下,樱口微张,“王爷?”

她想问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好?

拓跋焱寒潭一般的目光看过来,朱儿立即就明白了自己没有资格问,拓跋焱却好心地告诉了她。

“月儿希望本王再纳一房妾室,仅此而已。”

朱儿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单凭这句话,她以为拓跋焱应该很喜欢弄月吧?可见他眼里除了淡漠的笑意,哪里有半分情?

她还真是吃不透拓跋焱这个人。

日子平静里暗藏汹涌。

花园里,弄月和香芜,朱儿几个人在亭子里吃着茶点聊着天,清脆愉悦的笑声顺着风声飘荡在半空。

“在聊什么?”

拓跋焱如鬼魅一般的身影走至近前,几人才惊觉,忙起身给他行礼。

拓跋焱挥了挥手,他径直走过去扶起了弄月,屈着手指刮了下她挺俏的鼻梁,语气宠溺地道:“这里风大,也不怕着凉?”

弄月面上一僵,很不习惯他当着众人的面表示亲昵。

正要回答,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拓跋焱拦腰抱起,她差点就要惊呼出声,却生生忍住了。

对她的表现,拓跋焱很满意地笑了,他抱着弄月不顾在场其他人的脸色悠然走开。

朱儿默默地观察其余人的脸色,没有意外地从她们的脸上见到了嫉妒与愤恨,她嘲讽地勾了勾唇。

这日,弄月与众姐妹聚后借口不适先行一步。

她走在小桥的石阶之上,忽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

“月姬!”

俏儿吓得脸色煞白,惊叫着跑过去。

摔落于石阶之下的弄月恍惚中似乎见着了自己的衣裙被染上了鲜红的血色。

半梦半醒的弄月仿佛听到了拓跋焱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她缓缓地睁开眼,就见拓跋焱阴沉着脸看过来。

弄月心头一跳,忙抽出帕子装出泫然欲泣的情状嘤嘤哭泣道:“王爷,是妾没那个福分,还请王爷宽恕。”

拓跋焱轻嗤一声,“你怎么知道孩儿没了?”

弄月听他这样问一点也不慌张,只做凄楚之态,怏怏回道:“妾看到了一地的血。”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的你?”拓跋焱神色冷峻,语气嘲讽。

闻言,弄月微愕,“不是妾不小心摔了一跤吗?”

拓跋焱抚摸着手上的扳指,嘴边似有若无的一抹笑,“真不知该说你善良还是愚蠢?”

弄月不能理解他的话,就又听他对着外头下达命令,“带进来!”

侍卫押着因受刑而狼狈不堪的香芜进来,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地面,弄月眼里流露出了恐惧和不安。

“王爷,此事不可能跟香芜有关系。”弄月连忙爬下床榻,跪在拓跋焱面前为香芜求情。

拓跋焱没有回她,冷淡的眼风扫向了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府医。

府医得到指示,忙上前一步,拿出两样首饰给弄月看,他掰开了其中的一颗珍珠解释道:“这两件首饰里头都藏了大量的麝香,怀有身孕的妇人长期佩戴会让胎儿在不知不觉中流掉。”

“不可能!”弄月摇头表示不信。

“我跟香芜情同姐妹,任何人都可能害我,唯有她不会,还请王爷明鉴!”

趴在地上的香芜听到弄月这句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你们两个真是姐妹情深。”拓跋焱淡淡地嘲讽出口。

听了这话,弄月和香芜一时无言语对。

“那这首饰里的麝香怎么解释?”他接过府医手里的手串和镯子,随手一扬砸到了弄月身上。

弄月吃痛地蹙眉,却沉着解释道:“这首饰虽然是香芜送与我的,可能够接触到的人不止香芜一人,许是有人借了她之手。”

拓跋焱气极反笑,“这手串和镯子还是本王赏给香芜的,这么说本王也有嫌疑了?”

弄月抬眼,弱弱地反问,“王爷会吗?”

拓跋焱被她问的心头一梗,脸色不由得沉下来,“本王会查清楚此事还月儿一个公道。”

说着,他又转向香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也还香儿清白。”

香芜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待拓拔焱离开,弄月才感到小腹一阵刺痛,她痛苦地扑倒在地。

“月儿,你怎么了?”香芜见状,立即爬了过去。

“月姬这是小/产了。”府医摇头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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