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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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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地产总经理办公室,日光穿过落地玻璃窗,投在滕依云右脸,高挺的鼻梁在左脸留下阴影。电脑分屏是摄像头监控画面,可以看到直播间外的全景。

画面里,汉明山被剥个精光,他两手颤巍巍地挡在两跨间,黑色尼龙渔网整个将他兜住,吊起后使他身体悬空。

重力作用下,汉明山暗黄色皮肤被渔网勒出棋盘格子状。面具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沿着渔网格子形状,剜下一片一片肉,红色液体顺着刀刃滴答滴答落下,溅在白色地砖上,像是雪日樱花。

网兜里的汉明山,身子蜷缩,血肉模糊,空张着嘴,失了神志。

屏幕前,滕依云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今天的意式像是加了方糖,很甜。

他解开衬衣领口,用虚拟号拨打电话,“Ada,你们不是博流量的网红,闹出这么大动静,警察很快闻着味就来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会注意;不千刀万剐汉明山这畜生,实在无法向地下的姐妹们交代!”

画面里,网兜底部淡黄色的液体冒着热气,混着血水,一道儿淌下来。

尿骚味彻底坏了他的胃口,滕依云放下咖啡杯,向立在一旁的张秘书示意,“给警察们点线索,趁我家老爷子没断气,把他捞回来。”

“是。”

“澜银帝堡”小区东片,刚经历了本月第三次业主联合抗议,铁栏杆上红色横幅“汉氏地产违法拆迁!” “风能进,雨能进,陆氏祠堂不能进!”

根据林晓他们的线索,刑警一支队已到达,二支队在外圈包围。

东片健身活动区,刑队遇上一位大爷,手臂戴着“物业志愿者”红袖章,热情地提供线索,说今天业主抗议活动,搅得他没睡成回笼觉,又被家里的母老虎催着去买菜,在小区北门瞧见一辆外地牌照的白色面包车,很可疑。

因为这“澜银帝堡”是高档小区,严格执行人车分流,北门是地下车库出口,那辆面包车在北门外按了好几次喇叭,小区保安就随意放他进去了。大爷又开始数落起保安半夜打瞌睡的问题。

很快,刑警新人小天在地下车库找到白色面包车,刑队指着车位旁的电梯,立即发出指令:“叫老吴尽快查13栋两个电梯今天的监控,绑匪挟持受害人出了哪一层!”

“凌迟”刑罚过于血腥,直播平台由于技术原因,无法屏蔽层出不穷的转播间,平台暂停了全网的直播服务。

“刑队!电梯监控里没有看到汉明山,或装得下他的行李袋;我现在查每个楼层走廊监控。”

劫匪应该是故意选择的楼梯,避开监控。澜银帝堡13栋是高层,一梯两户,40层共80户,挨个查下来怕是费时不少。

前几日,林晓来过这小区,师爹师傅就住这,因为找着失踪的女儿兰兰,林晓和师爹挨家挨户发糖时,发现住户要是未入住,门前地垫都是物业统一定制的“澜银帝堡”,抠门的师爹就不会给这户留糖。

据林晓先前的观察,这位高档小区管家,工作细心负责,应该是定期去暂未入住的空屋检查,临走前还会特地摆正房门口的广告地垫。

为了争取时间,林晓和盛繁搭坐电梯,两人分头挨个每层检查,只有在10楼1001室门口,有被踢歪的广告地垫。

她即刻通知老吴,让他调10楼的走廊监控,果然早晨一行三人大包小袋从楼梯间上来,进入1001房。

上升的电梯里,刑队检查别在腰间的□□,嗓门大开,“全体都有,一级戒备,徐朗和我冲最前面,其他人紧跟住。”

今晚虹城新闻,为观众带来独家报道,警方成功营救汉氏地产董事长,目前汉明山仍在虹城医院重症监护室,尚未度过危险期。

本市刑警一支队队长接受本台采访,镜头对准刑队国字脸,“我们破门而入时,发现现场有3名绑匪,其中一名是电脑黑客,专门负责冲破直播平台防火墙,一名女子负责社交媒体话题炒作,还有一名戴着面具的打手,现在三人都已被擒获,在警局接受讯问。”

镜头切回主持人,据可靠消息称,该名持刀绑匪在被捕前,又朝被害人身上残忍捅、划数下,由于悬吊的渔网阻隔,并未致命。多亏我市刑警的奋力相救,给受害人博了一个生的机会。

主持人嘴角上提,画面切到医院。近景特写镜头,从包扎好的小臂徐徐移至徐朗小麦色侧脸,手臂肌肉线条匀称,剑眉黑眸,清爽的阳刚气。

主持人的提问为画外音:徐警官,您在与歹徒搏斗时受了伤,有什么话想对虹城观众们说?

镜头焦点转移至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徐朗挠头,说不来场面话,只能憋出句:“为人民服务!” 镜头逐渐拉远,给183的徐朗全身画面作为定格结尾。

这段1分钟的采访虽信息量不大,看点就在徐朗身型颜值。在短时频网站即刻出圈,收获“虹城警局门面”称号。

VIP重症监护室,张秘书透过玻璃,瞄了眼身上满是敷料,插满管子的董事长,转身向总经理禀报,“已经是废人了,医生说最多维持几周的生命体征。”

滕依云刷着手里平板,“张离,你看这双皮鞋怎么样?我要不飞意大利,去印个脚膜?”

“老大,别闹了,公司里那些老狐狸怕是要起事!”一向沉稳的张秘,这次没接他的笑话。

“死老头的遗嘱也不知藏在哪儿,多半是给他那个宝贝嫡子。万谷和我做交易时,保证会送烂泥到局子里呆上几年,” 滕依云冷笑一声,合上平板,“现在,反而她的人都进了局子。”

“老大,‘澜银帝堡’拆迁的事,今早表决通过,接下去要继续走流程,最快一周后就要入场施工,再放任下去,咱可拦不住了,” 张秘书知道老大十分在意陆家祠堂,不由替他着急。

“这些年我给死老头做牛马,才挣来现在这位置。陆家这么着急要拆‘澜银帝堡’东片,我当然不同意,” 滕依云嘴角抿紧,眼神透过医院玻璃,似乎看到记忆里的幽暗通道和凄声喊叫。

虹城新闻采编部,刚收到独家线索称,在“澜银帝堡”东区发现疑似前朝文物,目击者是古玩爱好者,夜跑路过绿化施工的河岸边,瞧见翻新的土里有硬物凸起,捡起看模样是镶金兽首玛瑙杯。

摄制组连夜赶往现场,拍摄还原当时情景,还联系好虹城大学考古系教授,明日就可一验真假。

城中陆氏祠堂,占地30亩,四面高墙,之前有架商用拍摄无人机误入,10秒后就坠毁;祠堂大门多年未开,就连陆家话事人也走的是西侧门。

祠堂四面无窗,有数个拳头大小的通风孔,阳光无法进入,屋里仿佛地下洞穴般湿冷,香炉里新立着三支香,烟雾蜿蜒向上,像给牌位蒙上一层纱。

三姑托着茶盘,心疼自家姑娘夜夜失眠的毛病加重,每日只有跪坐在祠堂时,才能打个盹。再怎么山珍海味进补,根儿上总是虚的。

手下人又来打扰姑娘小憩,三姑无奈叹气,麻烦永远解决不完,陆家上下就都指着姑娘。

“汉氏那边传来消息,‘澜银帝堡’东区拆迁得缓,说是昨夜发现高品级文物,考古专家怀疑,那里有古代墓室或宫殿。”

陆亭正嘴里的徽州白茶返到气管,咳嗽不止,三姑抚背给她顺气。

她咳着拿起张锡箔纸,开始折银元宝,以前家里老人常念叨,自个儿家娃娃折的元宝才值钱,地下的亲人才能找到,在地府也能继续过好日子。

想必是疲累了,陆亭正右手不受控得颤,银元宝折得歪扭细长。

这锭银元宝从她手中悠悠落到竹篮,大半篮子小船儿似的纸钱,都是这些天她失眠时折的。

“挖着什么好宝贝?”陆亭正终于顺过气,两手搭在膝上,尾音不稳。

“听说是汉代的镶金兽首玛瑙杯,考古专家今儿一大早鉴定的,”手下人回完话,立马低眉。

肩膀微颤,陆亭正捏着绣金鱼的丝帕捂嘴,两条细眉弯弯,“我还以为真挖着什么东西,汉代玛瑙杯?” 她的眼角笑出眼泪,“汉明山这老东西,又是在给我演哪出!”

“家主,汉明山他昨儿被人绑架凌迟,现躺在重症监护室,”手下人小声提醒。

“哦?” 她对那老家伙的死活并不关心,“汉代玛瑙杯,我记得前两年咱们地下铺子经手过一只,查一下买家是谁,” 陆亭正起身,站在前排 “先父陆逸风”的牌位前,“必须要在八月十六,他老人家冥诞前,扩建祠堂。”

三姑熟练地递茶碗给自家姑娘,陆亭正手腕一翻,茶叶渣子挂落在乌木牌位上。

“带话给寒冰,小蝌蚪找妈妈的戏瘾过了,该做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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