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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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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暂定,三日后,沐休。”楚瀚泽低声回道。

“为何选在此日?”云邩继续追问。

“此日要休沐假淮安王有很大概率不在府中,是行动的好时机。”楚瀚泽这一个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顾淮之是否在王府的行踪的,观察下来发现此人行踪着实阴晴不定,但每逢有假还是会去城南别院暂住一晚,但并不是一定会出王府,也有不去的可能,但现在只能赌,不能一直拖着。

楚瀚泽想了想又和云邩讲了今日发生之事,今日楼兰的宫女无意中发现了楼兰丢在角落忘了的果皮,那水果是新季的,王府内的供奉还没来得及换新,后厨也无,只有府外才能买到,宫女心下了然,当下就嚷嚷着要去找王妃告密楼兰与外人私通,楼兰苦劝无门,楚瀚泽只得出来将人灭口,灭口后扔到了后院一口深井里,虽然楼兰住的地方偏远,但毕竟少了一个人,怕是最多瞒三日,三日后王妃就要察觉端倪了。

“大哥为何选淮安王不在王府的时间,可是有什么说法。”云邩发现问题道。

“我研究了许久,王府守卫的分布情况,护军共有八支,每支一百五十人,将王府围了八层,每支护军的巡逻方向和踪迹不同,将王府巡的严丝合缝,若想逃脱必定会被其中一层发现,我暂时的计划是触动最外层。”楚瀚泽顿了顿继续道:“一百五十人尚不足惧,我也找了江湖朋友前来帮忙,然淮安王身边十二私卫,各个武功深不可测,楼兰又不会武功,我不能拿楼兰冒险,只能寻他不在府的时机才是稳妥。”

云邩听罢凝神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大哥若对上十二私卫,胜算有多少?”

“怕是不足四成。”楚瀚泽实话实说,他朋友虽多,但多是江湖浪子,恰巧在淮京的却是没几个,对方在人数上占的优势在所难免。“若是此次计划失败,我会点燃这枚烟火,我纵使舍了这条命也要将楼兰毫发无损的带出来,只望你能替我藏住他,保他衣食无忧,性命无碍便是。”楚瀚泽看着云邩,眼神认真且冷静。

“大哥自己的人便自己保吧,楼兰离开你也不会独活。”云邩看出楚瀚泽此行已心怀死志,也在心中叹了口气,也下定了决心,转头对楚瀚泽道:“弟弟在此先敬大哥一杯,祝大哥此行定能一帆风顺。”他说这句话带了一丝狠劲。

楚瀚泽以为他是被这个话题带的有些沉重,也没多在意,便也仰头干了一杯。

“还有这些个东西你先收下。”楚怀泽从怀里掏出了两个信封和一个药瓶。在云邩疑惑的目光中开始解释:“这是迦楼密林的路线图,以及迦楼烟毒的解药配方,是楼兰在王府中帮助过的一名歌姬给他的,还有这个药瓶里面装的是楼兰的血,迦楼皇室的血便是这解药的药引。我此去是凶险之路,若失败怕来日淮安王查到你身上,用这两样东西应能换你和云枫周全。”

云邩见他思虑的如此缜密怎能不感动,看着他一字一顿咬牙道:“大哥你定能得偿所愿。”

“大哥就此谢过,这最后一杯酒祝我们兄弟他日江湖再见。”楚瀚泽抬头饮完这最后一杯。

云邩也一口饮罢道:“江湖再见。”这酒中却各有各的心思。

云邩深夜送楚瀚泽离开,回院时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眼泪,或是对亲人,或是对知己,或是对今日一别他日再难相见的离别,对情思的悲痛却淡然许多。

“大哥,就此别过。”云邩低声道,任这轻声和眼泪消失在这深夜的微风中。

三日后卯时(下午五点到七点)

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但云邩还坐在书房中闭目沉思,心里已是焦急万分,他昨日本计划再邀顾淮之去城南后山狩猎,将人今日调走。怎料计划赶不上变化,今日碰巧是左相嫡孙的百日晚宴,两朝元老,身兼重任,对顾淮之又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顾淮之不能不给面子。

一般这种百日宴,还涉及到了一些抓阄什么的仪式,一般都要进行到后夜,相府离王府不远,顾淮之没道理舍近求远去别院,但楚瀚泽今夜又迫在眉睫。

眼看离楚瀚泽计划行动的时间只差两个时辰,云邩手心都开始冒汗。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拉开了左侧抽屉,拿出了他与顾淮之第一次见面时顾淮之送他的折扇,又动手写了一封密信,故作颤抖将字写散,唤来了冯得保。让他骑马拿着这把折扇去相府求见福安,将信交给福安让福公公转交给顾淮之。从云府到相府骑马大概半个时辰,一来一回一个时辰应是刚刚好。

冯得保见似是急事,二话没说拿起东西,便赶忙去办事。

云邩见他走后便起身回了自己院子,入院唤来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莲乡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去告诉二少爷让他好好用膳,我今日就不陪他了。若晚间淮安王来了,怕是有要事相商,你在院外看守,任何人都不要进这个院子,包括二少爷。”若他不来,云邩不敢想,也不能想。

“是,莲乡这就去办。”莲乡行礼后告退。

云邩慢慢走入房,关上房门,中打开了一个自己以为自己这一生不会用到的锦盒,拿出了躺在其中的药丸,到了一碗水,一口咽下,便开始闭目等待。

这边顾淮之出乎意料的看到了自己送给云邩的折扇,也拿到了他写的密信,打开之后一阅,面上不显露什么,仍是带笑,只是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眸底毫无笑意。顾淮之举杯和左相共饮了一杯又说了点体贴话,便宴中离去。

一路乌骓的蹄子都能冒出烟来,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了云府。又是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云邩的院内,推门而入,便开始寻人。

匆忙掀开寝内的帘幕,便见云邩躺在红木床上,面露潮红,美目含光,走近一看身着的亵衣竟已都湿透了,整个人浑身冒着热气,平日淡色的双唇也已在这热气的作用下晕染成了粉色,嘴里还在不停呢喃:“好热,好热,我好热...”亵衣本就松垮随着他的动作露出衣内春光大片。

顾淮之眼睛都瞪红了,嘴里还是忍不住怒火骂道:“哪个不要命的敢给你下药,本王定将她千刀万刮。”他看到云邩密信给他说今日去昆红楼听曲,不料遭人暗算,中了这下三滥的药,他便心急如焚一路赶来,看到云邩现在的光景更是怒火中烧,试问这样的云邩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抵得住诱惑。

云邩见顾淮之来了半响还是没有反应,人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刺激的迷迷糊糊,冲着顾淮之大概的方向伸出玉指,想要抓住点东西,口中还嘟囔着:“好热,我好难受,淮之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顾淮之见其已经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附身便抱紧了他,张嘴便开始啃咬他诱人的双唇,仿佛要将人食之殆尽。吻罢,见云邩还在自己怀中不住扭动,仿佛难受极了。低声道:“我本来是想等你心甘情愿,事已至此,只望你明日醒来不要怨我。”

红帘落幕,一夜春宵,只是谁又该怨谁,现下却无从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认为脖子以下都没写,清水至极,只求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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