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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邻居你阳气过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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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奖金与作死之间钟颉果断选择前者。

抖掉手上的打火机碎屑,躯腰在关二爷脚下抓了一大把香灰。

钟颉绝对不可能向九十根金条低头!

香灰在手上抹匀,拍走多余的灰后,钟颉顺手带走三支香冲进厨房,几大步间似乎没发生不顺,只手用力摁住煤气灶按钮,火力转到最大档。

哒哒哒轰!

三炷香香头冒着红光,钟颉气势汹汹地从厨房里出来,走到茶桌前,欲将手中的三炷香插进茶桌上的香炉里。

钟颉手里的香灰好像不管用了,怪事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

他鞠躬一拜后,镀金香炉里的香灰跟混了水泥似的,三炷香怎么也插不进香灰里;知难而退的钟颉换个铜制香炉,香烛柄刚碰上香炉中满出来的香灰。

哪怕是香灰巅上的那么一丁点儿灰,让钟颉碰到了。

咔!

纯铜制的香炉直接裂开,香灰顶塌方撒了一满桌。

钟颉呆滞了,脸上仍然表现得波澜不惊,三炷香在手里冒着缕缕青烟。

怎么想还有些来气呢。

“今日我是得罪在座的哪位了吗?”钟颉撇了眼地上正常黑屏的手机,草草地将香烛插进桌上的散灰里,搓了搓手坐回沙发里接着拆,揭开盒盖的一刹那,钟颉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门窗猛地一震。

咔——!

房间内所有的门窗它们甚至都能自己给自己反锁住了。

钟颉晶黑色的眸子里依然看不出有什么恐惧,无知地转脸看一眼窗外将要进入雷雨天的世界。随后低头看了眼包装里另包的一个盒子,手刚触到盒面,一股强大的敕力电得指尖酸麻阵阵,收了手钟颉深吸一口气,盒子里存放的东西——不容小觑。

赛事方寄来的道具,登场的气势又是炸晶球又是炸香炉的,但不排除是快递小哥身上的赤背婴儿干的好事儿,是它的话钟颉并没有看到它在家里显形,很大可能把这小鬼排除掉。

等心跳稳定下来,钟颉举起盒子,将盒子贴近自己耳廓,轻轻晃了晃,抓着盒子听了半晌——里面没有声音啊。

会不会是钟颉自己多虑了。

壮着胆,为了九十根金条,伸手在茶桌上的香灰里掐了一把出来,香灰在食指拇指间反复摩擦后,钟颉再次触碰盒身,接着开!

终于!

诡异难以入眼的书封在包装严密的盒中展示出,不堪入眼的画风里仿佛在特别强调的画了一双血红的眼睛,那双眼睛能动瞳孔几乎锁死了钟颉,钟颉向左偏封面的瞳孔向左,钟颉向右瞳孔向右。

屋外天色显现出不妙,阴沉得快了。

并没有意识到危险降到他头上的钟颉扭头抬手开灯,他扭头的同时封面上的那双红眼睛突兀颤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地凶悍,死盯上了钟颉。

开灯后房间一亮,钟颉转头,书封上的表情又回到了他开灯之前的常态,使得钟颉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反而直接打开了这本通灵之书,翻看目录后,随便翻动到哪一页,只看清了一张人脸。

噔!

一声沉闷的冰箱断电声。

紧接着眼前一黑,钟颉家断电了。

轰隆——!

屋外雷声响过,钟颉心里有些发毛了。

形势直接朝着阴时阴地转了,接着一道雷电划破天,离自己一步之远的阳台上,忽闪出一具高大细长的人影,无力的双手试图拍响滑门上的玻璃。

钟颉家在二楼,阳台刚刚点过香烛,不可能躲人就算躲人了他也早该发现了,可就算是正常人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个正常人啊,更别说屋里的阴阳眼了,阳台上明明站了一个鬼啊!

一瞬电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这才看清,阳台上的东西,一头稀疏的长发,脸颊瘪瘦狭长,嘴巴长的有些浮夸。钟颉接触过外网上的一些东西,不出所料这应该就是裂口女。他的视线从裂口女身上移开后,缓缓落到滑门上,没锁,如果她有脑子会开就不至于用手拍了。

见到此情,钟颉淡定得一批,毫不犹豫的把注意力从裂口女身上挪开。

转脸不久,钟颉刚要起身去找蜡烛,闪电再次划破长空。

刚迈开步子钟颉就感觉脑袋撞了一下什么,再一道闪过,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没有生机的眼睛正怒目瞪着钟颉,不知裂口女什么时候进来了,钟颉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踩上沙发,谁知这裂口女也向前迈了一步。

房子里的聒噪声瞬间爆发,陈旧的沙发被钟颉猛地一踢,他终于遭不住了边躲边骂:“鬼子家来的玩意就滚回鬼子家去!”

钟颉直接从沙发上飞了出去,挤在墙角里仍顽劣地怒吼:“该滚哪儿滚哪儿去!”

钟颉躲远了,裂口女才僵硬地迈了一步,听钟颉骂她,她居然还能笑出来,这一笑裂口女迈了两大步,到了刚才钟颉完成飞跃的位置。

被吓破防的钟颉彻底遭不住了,师傅也没交他如何对付洋鬼啊。

“我!”骂不出了,钟颉借机缩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舒了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转眼镜子里突然冒出的一个黑影未被钟颉发觉,钟颉守着门抽出一片厕纸,用手沾了点水,一道闪电带来瞬息间的光明后,钟颉无意间发现了镜子里一张面色铁青的女人脸,与钟颉对视后表情猝地惊恐。

刹时钟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顺手抄起一样东西就砸了上去。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女鬼惨白的脸仍在镜子里,斗不过它,钟颉只能选择转背,视线躲着镜子里的东西。

试想着之前的通灵师们都活出去了,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下一刻背后一阵令人浑身发毛的沁凉感,镜子里的女鬼伸手摸上钟颉了。

受不了了!精神最后的底牌被掀翻!那些通灵师是怎么度过去的!

罢了先顾头吧!

钟颉从兜里掏出了块朱砂,丢进纸篓里,随后迅速抄起纸篓,咬牙开门,料到裂口女会在门口等着他。

“去他妈的!死!”一筐用过的厕纸夹杂着一块朱砂提手给裂口女框上,框完就跑。

钟颉逃跑开门时的手速快到模糊。

“救命!救命!帮帮我!有鬼有鬼!”叫得好像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到鬼似的,真庆幸这走廊里没人出来瞅这被鬼吓得神志不清的孩子,不然钟颉早社死了,这还是什么风水师啊——叫着怕鬼?

唯有个好心的邻居开门了,貌似不是开门,是给谁留门,哪管三七二十一冲进去躲灾就完了!

进去后,钟颉没仔细瞧这邻居长什么样,停电了啥也看不清,窜进他家第一刻只知道邻居比他壮,比他高,邻居家的设备比他家多,最后就是邻居家阳气过盛,邻居吃了什么玩意对钟颉一斤不重要了。

“你家借我躲一下。”说完,钟颉鞋都没脱直接蹿进人家床上的毯子里,躲好,感应避开了邻居体内颤出的阳气,探了出去。

被反客为主后的邻居注视着钟颉现在这鼠辈模样,摁了两下手机电源键快捷打开手机内置手电,踱步来到床边,一把扯走钟颉身上的兔毛绒毯。

虽然邻居复星瀚是主,此时却被钟颉霸了主,他锁眉望向复星瀚不满的问道:“干嘛?”

复星瀚拿手机照着钟颉的脸,强调道:“这是我家。”

瞟了眼四周,气氛有些尴尬,为了苟命钟颉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票放到复星瀚手里,顺便抱回了复星瀚手上的毛毯,再把头埋进去,一套流程完毕,钟颉问道:“够了没?不够的话明天天亮了给你去拿更多。”

只要钟颉自己不觉得丢人,丢人的永远不可能是邻居。

“这点钱,不够啊,我就只有一张床位。”复星瀚说话有些含糊,理词不太清晰。

复星瀚一把摁住了钟颉的后颈,钟颉一番挣扎,冷冷地问:“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复星瀚不给钟颉留一点活路的道:“我是不是说太少了,要不我就报警了。”

报警?钟颉心里一怔。

这事可不成,钟颉这个人问题很大,只好咬牙:“你要多少,钱不成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当真?”

毛毯里被锁死无助的脑袋点了点,邻居可算是放手了。

钟颉躲在毯子里,复星瀚坐在床边时不时的大出一口气,两人终于熬到了通电。

冲了一杯咖啡,咖啡给到钟颉手里,复星瀚提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钟颉接过咖啡,有些疑惑:“什,什么意思?”

从钟颉仰视的角度来看,邻居颚骨轮廓线明显,鼻梁高,俯视人时的眼神多有几分凌厉呢,身材魁梧,空调制出的凉风吹低柔韧的衣片勾勒出几条清晰的肌肉线。钟颉捧着咖啡杯开始犯花痴,不过又很快惊起了之前陈旧的记忆。

“我叫复星瀚,你呢?”缓了几口气后,复星瀚说话变得有些轻柔:“该怎么称呼你?”

突然从记忆里转神出来钟颉惊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表情,正经道:“钟颉。”

“钟颉,钟是是钟的钟,那颉呢?”复星瀚默默念了遍后问,没等钟颉回答他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安静严肃地望着地上揉碎的一本相簿,看得出神。

那个颉的话,随便他想成哪个颉吧!

钟颉就不必打搅了,毕竟过了今天以后还见不见都是个问题。

幸幸的喝着马克杯里的咖啡,再看复星瀚一眼,洁净整洁的脸,气质颇佳,有男模的风范。

复星瀚瞳孔颤动了一下,猝地转头盯向钟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钟颉本以为他不会再追究这个问题了,现在忽然又问,只能回答了:“啊?你要是真的问的话,仓颉的颉。”

复星瀚嗯了一声,又道:“今天下午的天气还真是奇怪,突然黑了,打雷下雨。”

钟颉是怎么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是钟颉一手造出来的。

“是啊是啊,好奇怪。”钟颉这话说得比谁都心虚。

安静片刻,钟颉暂时感应不到裂口女和镜鬼的存在了。

钟颉想起了通灵赛事这事,想得有些入神,把复星瀚给他的咖啡放到一边,寻思着这事居然这么危险的话怎么那些人都活过来了,并将通灵赛事的道具接力传递。

复星瀚瞟了眼桌上钟颉放下的咖啡,问:“难道不好喝吗?”

语气变了,刚刚是冷中带点柔情,现在是冷中带着凄凉。

咖啡摆桌上没人喝也浪费,无奈钟颉只好又端了起来,解释:“只是有点烫手,手举久了也累不是嘛。”

闻言复星瀚定住钟颉的眼睛,钟颉眉头抽了抽,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眼睛移开。

这人这么强悍的控制欲吗?

钟颉一头冷汗,一心只想:躲过了今晚就不要再来了吧。

过了很久复星瀚的眼睛依然死死的锁着自己,钟颉开始怀疑复星瀚是不是个正常人了。

他为什么看钟颉放下咖啡杯就要问好不好喝。

难道巴掌宽一个马克杯,它举着不沉吗?

略过咖啡到底好不好喝这个问题,钟颉平生爱喝茶,咖啡他没怎么碰过,品不来。

视线扫过复星瀚的房间每个角落,落在了被复星瀚揉烂扔到一边的相薄上,里面单独露出一张婚纱照,是这位房主复星瀚跟一个‘女人’的。

洁白的头纱,复星瀚一身白色的西服扬手正掀‘新娘’头上的头纱。

等等,怎么新娘也穿着西装呢?

钟颉低下脖颈,贴近看看,新娘是个男的啊!

“这是我的,前任,没什么,他跟我哥走了。”复星瀚答得倒是从容淡定。

啊?!

钟颉感觉心被雷劈了一下,不厚道的笑了一声问:“什,什么?他,他跟你哥走了?”

这是什么关系网?钟颉一下没理明白:“你俩结婚了?”

复星瀚点了脑袋:“是。”

听得钟颉抓了抓脑袋,完了,要长脑子了。

怎么想也无解,抱着本就不大的脑子,钟颉提出了疑问:“哥们,你看得是真开啊!人家绿帽子都从你家框出来了!你,你就,这么得了?”

复星瀚保持刚才的举动,点头回答:“是。”

“没事,哥们,我就看你收留了我,给你提一嘴,还是按你自己的方式看这个世界,没关系。”钟颉喝了口咖啡,扭头看向他家别的地方,应该是钟颉家堆满了的缘故,总感觉复星瀚家比他家大。

“我刚刚吃了一种东西……不知道你……”说着复星瀚靠近了钟颉一点。

钟颉一只手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一角,跟一只还不知危险降临的狍子似的东张西望,回头:“嗯?你刚刚说什么,你吃什么了?”

钟颉可能还不知道,复星瀚被绿是今天的事,出轨男友引得他兽性大发是刚刚的事。

满目愁容的看着慢慢贴近的复星瀚,钟颉抱着半杯咖啡,往沙发边靠了点,不解:“干嘛?”

感应里的阳气怎么比进门时的还要旺盛了?

复星瀚逼得太近了,钟颉背都贴到沙发扶手上了,他试着与复星瀚沟通:“哥们,你怎么了,你吃了什么你跟我说,我看看有没有解药。”

“你有!”

甚至都不给钟颉反应的余地。

匍匐在杂草中很久的野狼猝然冲出尖牙锁住了狍子的脖颈。

马克杯脱力被掷出,咖啡洒在了被揉烂的相片上,咖啡浸入洁白的头纱染成了棕褐色,紧接着被一条亚麻料的黑裤子盖上。

面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钟颉真是悔极了。

就不该留下喝这杯咖啡!!!就不该跑这鬼地方来!!!

钟颉脑子的怨恨已超额,骂着眼前的男人不是东西。很快脑子一抽……

-

次日醒来。

浑浑噩噩的不知是自己睡过去的还是晕的,该是早上七八点了钟颉的生物钟是这样的。顾不上脖子上的耻辱痕迹,抓了边上的衣物穿好,没等他下床站稳腿根本不受力,没走两步钟颉就塌下去了,半跪在地上骂了一声。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哪管边上的复星瀚醒了没,没把他大卸八块已经不错了!还管这狗绿的醒不醒!

扶着地板,钟颉硬生把自己的腿给掰直了。

踉踉跄跄出门左拐,好不容易滚到自己家。

房子里跟鬼打过仗的乱,沙发躺在客厅中间,一筐打翻的纸篓边上纸巾散落,钟颉狼狈地扶着腰去捡起来收拾好。桌上碎掉的香炉香灰,扒进垃圾桶,再用纸巾细心地擦拭香灰停积的缝隙中。

艰难地直起腰找到扫帚,扫了桌上落下的香灰,处理干净。

这幅仪态,钟颉瞬间感觉自己老了七十三岁,跟个老头似的,腰酸背痛脚心还时不时的抽抽。

一袋垃圾打包包好,钟颉拎着纸篓来到卫生间放好,顺便在洗漱台用清水洗了把脸。

水的清凉感一下浇醒钟颉,这件事明明他可以报警,多少维护一下自己吧,可是——

“钟什么?”

“钟劫。”

“钟劫?你看看是这个吗?”

“是。”

“不是,这个上面显示的,已故诶,你确定?”工作人员不可置信地看了钟颉很久,之后又去刷新网页界面:“网络没问题啊,这网页不可能出问题的,你——”

工作人员那时候看钟颉时的眼神,到现在都在脑海里无比清晰,那种不可置信里包含了讥讽之意。

“这边,您的户口,怎么连户籍都销了啊,这……”工作人员摇了摇脑袋:“我们没办法帮你。”

想着,钟颉呛进去了一口凉水,咳了两声,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扶着洗漱台无奈地摇摇头,大概就这样了吧,在社会上连个身份都没有的人。

然刚刷完牙,走出卫生间。

见了他,钟颉冰冷的心莫名浮出一丝狂躁——

那被狗绿的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是不是没有关门!

我什么时候没有关门!

复星瀚会察言观色,眼看钟颉从卫生间出来高高兴兴的见了他就翻了脸,举着他做的早餐识相地退到门口,用他冰冷的嗓音说道:“我给你做了早餐,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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