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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学大师他不会搞爱情! > 第9章 楼底有人

第9章 楼底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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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条的背面钟颉开始没怎么去留意,刚准备把字条丢掉,在复印纸背面,一块硬邦邦的触感。

卡?

钟颉翻过复印纸,一张矩形散发着黑金色光芒的卡直刺钟颉双目。

没看错吧!

这不是骑士卡,这绝对不是九块九包邮到家的骑士卡。

卡身用胶布黏在复印纸背面,黑卡上方的白纸中留有复星瀚的字迹:

想吃什么就去吃吧,去哪儿玩也可以,里面的钱都是你的。

飞来横财,钟颉强忍笑意拉低自己的嘴角,悄悄将黑卡塞进兜里。

这张黑卡就跟复星瀚一样,明明有经济有实力,非要黏在一张被折了几下的复印纸上。

甭提见钱眼开的钟颉有多高兴了,哼着小曲上了滴滴。

路途中归纳了一下他对复星瀚的总体。

钟颉想不到,这么久了,他连个身份证明都从这世界上消亡了的人,居然还有人记得,只是再见时未免太太太太太鲁莽了亿点!

怎么记得曾经带的孩子里没有现在复星瀚这么猥琐的啊?难不成真是复星瀚年纪小,钟颉那时是狼是狗还分不清?传统上也没有个男大十八变的说法吧?

那天夜里钟颉宁信自己走了狼窝,也不信这是什么缘分。

当看了复星瀚从小的经历,以及与钟颉一起玩乐的过往——缘分,看来这是钟颉非信不可喽?

直到黑卡的出现,看在黑卡的面子上钟颉信了,这就是缘分,没错!真是奇妙呢。

车程有些远,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再想到王老板和他那说不上奇怪的儿子,钟颉莫名脊背发凉。

叮——

手机里王老板发来了具体位置,钟颉打开简单的看过一眼。

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楼盘方位不对,地基局部偏西。

钟颉闷在心里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王老板。

等下车后,钟颉来的速度不算慢,打开王老板的定位,按照实时路况走。

刚跨步钟颉仰起脸,两栋陈旧的房屋挡在路上,其中一边是开饭馆的,另一边是开商店的,两个卧龙凤雏并在一起,明目张胆的挡了楼盘正东,给过路人从俩房子中间留了个小缝过,貌似不怎么待见往缝里过的人,墙边窗下积了厚厚一层油烟,苍蝇在缝里横飞。

经过这苍蝇横飞的夹缝,后面还有一里路才到王老板的楼盘底下。

钟颉打算绕路来着,更难,两边都是河!

没办法了,钟颉在这‘卧龙凤雏’的中间停顿了良久,琢磨着王老板这新楼盘的方位。

蹲下身捡起一把石子,随地一撒,开始对不上号,再试对不上号,贯注一挥石子……

这把石子怎么也显不出一个卦像来,落点时硬是有一粒石子滚远错位,难不成是钟颉的提问太难了?

那,此路往南有什么?

钟颉一问,洒出石子,落地一刹石子显出了一个卦象。

坎!

坎卦象上代表水,往南就是顺着河流走的,看来钟颉卜卦是没出问题的。

钟颉换了个问题问:王老板的楼盘底下是不是有什么?

洒出石子后,大致可以看出,是个乾的像:楼盘底下确实有东西。

麻溜的捡起石子,问:是个什么?

艮。

山?

‘山’的可能有三种,

百年前是山改修地基楼盘;

楼盘底下有块奇大的石头;

楼盘底下埋藏着一个死人。

再抓起所有石子,问:坟?

乾。

卦象肯定了钟颉的猜测。

问:男的、女的?

坤。

道有乾道坤道之分,男为乾道、女为坤道。

“嘶!”

钟颉不禁眉头皱起,问了刚开始的问题:二位生人可对其风水有异?

依然是个不定形的象,钟颉反手抓了抓后脑,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王老板的楼盘定在两个钉子户的屋后,如果以钟颉的肉眼跟这楼盘方位分析,光论方位上就有极大的问题存在,开始说过,地基建偏了,其次就是这摆在楼盘门口的‘卧龙凤雏’,挡了很多东西。

学术上有话道——紫气东来。

这东,不仅寓意吉祥,还带另一种万事万物的开端的说法;可是,东迎卧龙凤雏,他们挡的不仅仅只是王老板的楼盘,还有王老板的财路命脉啊!更通俗易懂的讲,不撅了这俩房子,很难发财,有财也只是小财。

关键是钟颉要去工地上看看王老板的新楼盘,还得从俩小商铺中间穿过去,油烟味极大,就像这两家跟路人过不去似的,夹缝下的油渍踩上去黏糊糊的,还打滑。

算了,钟颉没脾气,爱咋咋地吧。

刚从油污里走出,又踩上一段灰路,钟颉一脚粘稠油污沾鞋底踩下,再抬脚就是油污裹着土灰外加路上灰土和石子的重量,一步更比一步重。

使命艰巨,路途遥远,钟颉无语。

到了一条飘灰的水泥路上,钟颉磨着鞋底顺便避让来回运泥沙的卡车,卡车一过,拔地而起的沙尘,钟颉眯着眼穿过。

终于熬过了路上的艰难险阻,踏入工地来到楼盘下,好一阵咳嗽后拨弄了一下头发,拍了拍留在外衣上的灰尘,无奈地摇头嗯了一声,朝着类似集装箱的临时出租屋里走去。

钟颉刚探进去半个脑袋。

“钟颉哥~你来啦!”

迎面扑来个像是好久没见过主人的二哈似的男人。

钟颉晃身横过大步,男人扑了个空,惯性一头栽进铺了厚厚一层灰的水泥地里。

他是王老板的儿子,萧浪。

上次钟颉好不容易给了王老板一个面子,出来陪萧浪喝酒。

当时卡座上搔首弄姿跳舞的男模应当有幸成为钟颉此生的一大阴影。吓得钟颉花都没敢收萧浪的,怕是再跟萧浪发展下去,下一个被要求站卡座桌上跳舞的就是钟颉本人了吧。钟颉是个聪明人,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尽管最近已经在复星瀚身上发生过一次了。

萧浪忙从地上爬起来,黑衬衣都被灰画白了,还不急他打理,他直奔钟颉的步伐去。

钟颉这一来,萧浪往日的俊美样貌高雅举止,都统一归为——憨态!

追上钟颉,萧浪一面拍□□衬衣上的灰,一面死皮赖脸的问:“钟颉哥~你来这儿干嘛?是来看我的吗?”

在布满冷气的过道里走着,钟颉随手拿起一尊瓷像看了眼:“你爹找我,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你,忙得很。”

将瓷像放下,转身瞧了萧浪一眼,没有感情的问:“怎么了?”

钟颉的话和一个眼神仿佛能遏住萧浪的委屈,释放了‘再委屈也不能说出口’的压迫感。

“没事,钟颉哥今天会不会跟我们一起吃饭?”

萧浪满眼期待,换来的只有钟颉无情的加时版。

钟颉蹙眉,满脸不乐意地注视萧浪,问:“吃饭?”

萧浪暂且能翻译出来的意思——叫你说话了?

确实,相较萧浪而言,复星瀚多了一种不明而来的亲切,才使得一个钟颉对两个男人的畅聊效果完全不一样。

复星瀚是血脉亲近,而萧浪纯纯血脉压制。

半晌萧浪被钟颉数落得没敢吱声,一路追着钟颉。

绕了个折道,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性撑着腰站立在过道尽头的办公室里,他听到过道里的脚步声,转头刹那,从吃力难受的表情中突然挑眉,像是重新见到希望似的瞪大双眼,嘴角在他转头刹那不住上扬,一切在钟颉眼里都变得格外的漫长,像是王老板在定格中,一步一步转身。

“钟颉,你来啦!”

沉闷的中年男人的呼喊传入钟颉鼓膜,瞬间一种使命感随着鼓膜的震动刺入钟颉大脑皮层,他回答道:“是的,我来了!”

王老板冲过来,一把揽住钟颉的脖颈热情地将他塞进怀里,低声告诉钟颉:“我跟你说,我觉得这个楼盘我买错了,你应该进来时看过。”

“你跟东边那俩位店长说一下,喊他们搬迁,这种感觉应该就没有了。”一席话来,钟颉语重心长。

“但是他们不肯啊,给他们再多钱,他们只会觉得他们那儿的风水好,搬了败财。”

盯着王老板嘴里的大金牙看了会,随着王老板的嘴型停下,钟颉回答:“那你把他们两家挖了,掘了,换我我肯定会这样做。”

“啊?”

王老板可记得,钟颉以前可不会这样说话的啊!

钟颉这一说,王老板听不惯,就问:“这话真是您钟颉师傅说的?没半点假?”王老板问完甚至从玄学的角度怀疑钟颉是不是出马了。

出马?钟颉怎么可能出马?可笑。

“开玩笑的。”钟颉推了推王老板越发贴近的脸:“暂且跟你分析一下,您当前的楼盘状况,除了东边有俩挡财的住家之外,其他的,您的楼盘大,这不用说,就是这正门口不能有人挡着。换一个说法,他们不仅挡财还能挡灾,好也不好。”

从王老板怀里钻出来,钟颉约摸一个南面,拇指在中指间划过接着是食指,“方位有些偏,只沾到了边角,这楼盘,要多监工啊,来败财的都是外人。”

王老板转脸指着萧浪吼道:“滚去看他们干活!楼出问题了你负责啊!”

离开前,萧浪还念念不舍的看了钟颉几眼:这么狠心么,钟颉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无情地目送萧浪离开后,钟颉便也不遮掩的说了。

楼盘整体上说,倒也过得去,只是这楼盘地基在第三代手里时埋了个女人,怨念很深,到了王老板手里第六代了,女人的怨念还是散不开。

至于什么原因呢,这边给您道来

——为情所困!含怨自杀!

说罢钟颉饶有趣味的借机指示王老板:“要不拿你家萧浪,去地底跟这女的办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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