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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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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清的名字一出,聂行渊虚幻的影子顿时模糊了一下。闻鹤清知道以聂行渊的本事,也是能得到名字之后就算出一些东西的,就如他自己一般。

可他大概是算不出来自己的。

确实,聂行渊双眼微眯,声音再次带上了那种蛊惑与威严,再次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生的?”

闻鹤清双唇微张,要说的时候忽地笑了笑,他说:“聂行渊,你又是什么时候生的?”

聂行渊的眼皮子一下子耷拉下来,自然认出了他的伎俩,缓缓开口:“我没想到你会这个。”

“你没想到的东西多了去了。”闻鹤清淡淡开口。

杜秋玲能够在这里通灵,去看到谢珊珊的记忆,是因为谢珊珊在这里留了媒介、留了能够通灵的东西下来。

而聂行渊之所以能够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他在谢珊珊的记忆里又种下了某种媒介,继而他本体察觉到这里的动静,这才通过这层媒介让自己能看到他的幻影。

这个世界的灵气要比自己世界充裕许多,闻鹤清早在来时就发觉了,只是那时僵化的时间线方由他的到来而解封,到现在,经历得越久,他越觉得这个世界因为灵力不同而养出来的技法的奇妙。比起常说的末法,这里门派的行动更像是低魔。

而自己从前只能在书中看到的东西,都一一地能够实践出来。

他此时自然是有办法能让聂行渊消失在这里,但他并不着急。

他与聂行渊相比,就是在同等信息量上,他能算得出与聂行渊有关的事,但聂行渊算不出他的。

他需要多跟聂行渊接触几句,才能取得更多的信息,而不是很快赶跑他。

聂行渊到底不是本体在这里,看所有东西都是雾里看花,所以即便此刻他也没起多大的疑心,耷拉下去的面色片刻又自如地收了起来:“不错,不错。我向来惜才,你这般本事,若只当个散修,太过可惜,若是跟着景渊沉……依他的性子,是不会给你多少助力的,又或者你是贪图他在娱乐圈这块的影响力?”

他微微一笑:“他能给的东西,我青岩门还不能给了吗?”

“也许不能。”闻鹤清笑了笑,话语随意但锋利,“再如何,他也不会靠借命苟活。”

此话一出,原本就有些僵硬的气氛更显得紧绷起来,聂行渊眯着眼睛看他,却冷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一些胡乱推测的妄言?你看我身上的样子,像是被强行续过命的?”

“那周寒朔呢?”闻鹤清道。

聂行渊的表情更加沉了下去。

他们的关系大概紧密。

周寒朔之前说过他有师承,闻鹤清现在看着聂行渊,猜:“你给你徒弟强行续上命,让他苟活于世,还在这里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有多少原本因享自己福禄的人受你所害,提前结束了生命,此番作为的因果报应,又该由谁来承受呢?”

“与你无关。”聂行渊冷道,“我看你资质不错,动了惜才的心,才与你说这么多,看来你是半分心思也不改。不是查谢珊珊的事么,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能把命再收回来不成?”

“那你便看着吧,看我能不能收回来。”闻鹤清松手,手里的桃木剑滑落,笔直地竖在了地上,他说,“聂行渊,谢珊珊的借命法事是你主持的吧?”

聂行渊面色不愈,想要脱离这个地方,但却发现自己留在这里的意识竟动弹不得了。

闻鹤清一手取出一张黄纸,齿间咬破另一只手指尖,直接用血液在其上书写了起来。

聂行渊面色变换更明显,他几乎是瞪住了闻鹤清,一双三白眼要把眼珠都翻出:“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无名之辈怎么会这些东西?”

“给我老板打工的普通人罢了。”闻鹤清淡道,符纸画完,抬手一指就将其打在了聂行渊虚幻的身体上,“除去给周寒朔的,谢珊珊的命你借给什么人了?”

聂行渊自然不会回答。

“是何时做的法事?”

聂行渊的影子晃动,看上去极力想离开这里。

“我问你,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用这命去做了什么?”

符纸在霎那间燃尽,聂行渊冷呵:“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能将命运拨回正轨。”闻鹤清也冷冷一哂,“聂行渊,同样都是逆天而为,你且看看我二人,究底谁会更胜一筹,如何?”

聂行渊的影子反倒不动了,他发出几分笑,终于带上了三分真心实意:“黄毛小子也敢和我比试,你真不知我是何人?”

“你也不知我是何人。”闻鹤清淡然一笑,“你且看。”

“好,好!”聂行渊接连叫了几声,眉目森冷,看着闻鹤清的视线终于带上了几分正式,“你不是要么,我给你便是,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接住。”

他影子后的手微微动了动,本体那端似是做了几个动作,接着他手上光华一转,枯瘦的指尖指向闻鹤清,一缕模糊的青烟就从那道影子里冲向了他。

闻鹤清抬手将其握住,反而道:“多谢。”

聂行渊冷哼一声,口中念念几句就要离开,然而风声鹤唳而破风声响,满屋的屏障被打碎,黑雾涌动,景渊沉出现在了屋子里。

他平眉扫了眼聂行渊,浑不在意地又将目光转向闻鹤清,对他身后的杜秋玲点了点头,才对他说:“来了。”

闻鹤清低眉笑笑,握住了他的手,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景渊沉手底下黑雾一沉,一道影子顿时就打上聂行渊的身上。

聂行渊的起势骤地被打断,森然看了眼突然出现的景渊沉,又飞速望了眼两人交握的手,重新掐起决的时候冷笑了一声:“不过一个逃走的游魂……百年未有人在乎,真当自己是个能耐了?”

“你说什么?”闻鹤清心头一跳,抬手就要阻止他离开。

“至于你。”聂行渊看向闻鹤清,“……你们两个……罢,等到我们见面的那一天,自会见分晓。我现在还没有时间来——”

他的话语骤然停止,因为景渊沉在霎那间出手,漫天席卷地黑雾就地把他吞没,而与此同时闻鹤清伸手,黄符和着魂魄的气息燃尽。

硝烟散尽,客厅重现空荡荡的样子,杜秋玲愣愣看着面前的景象,茫然问:“他,他没了?”

“怎么会。”闻鹤清对她安抚地笑笑,“他本体都不在这里呢。”

但这里有他的一丝魂魄印记,在将要逃离的时候被景渊沉吞没了而已。

那一丝的魂魄印记对聂行渊来说,并不能伤及本源。可灵魂受噬所带来的痛感也够他难受片刻了。

杜秋玲只能茫然点头,末了,又补充:“我也听说过青岩门,之前你说我可以自己学嘛,我就找资料,很多都提了这个青岩门。”

“影响是挺广。”闻鹤清虚握了一下拳,手心里是有关借走谢珊珊命的人的信息,但被几层东西封住了,那聂行渊这么做,大概也是想试试他的水平。

正想着,景渊沉在一旁包裹住了他的手。

“你怎么样?”闻鹤清便问。

“我没事。”景渊沉说。

“公司?”闻鹤清又问。

“今天没事。”景渊沉说,“早说我该一起来。”

“你在旁边,他不会说那么多。”闻鹤清大拇指在他指节上勾了勾,“他们都认识你。”

杜秋玲在旁边看着,依旧不敢说话,甚至觉得比刚刚聂行渊在的时候还紧张。

不过闻鹤清很快就问她刚刚看到的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一下聂行渊的卑鄙无耻之处,觉得这个人分明就是一手引导的谢珊珊,还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

闻鹤清则重点问了谢珊珊在庙里听到的对话。

但那对话声隐隐约约,本就不真切,更妄论杜秋玲只是附身去重新看了一遍,其中内容仍旧是不清晰的。

闻鹤清只记下其中内容,对杜秋玲道了谢,说她做得很好。

杜秋玲一边在心里高兴,一边摆手说哪里哪里,本来最开始就是我先找的您。

至于聂行渊口里的游魂,他们谁都没有提。杜秋玲本就没听明白,几番刺激之下也忘了,而闻鹤清是碍于杜秋玲在场,并不方便说。

他之前便猜景渊沉的魂魄内,是被强塞进了某些死魂,某些煞气和怨气。

而聂行渊的话来看,这些有极大的可能与他青岩门有关。

逃走的游魂。

闻鹤清在心里漠然想,景渊沉魂魄上的那些东西,是他们强行塞进去、拿来实验的?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大人们断了两天T T,这两天一直在路上,现在头都是昏的。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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