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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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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低,景渊沉却没有刻意调整音量,只说:“可能是的。从我开始有记忆,就是那个年代。”

闻鹤清叹了口气。

“他们好像还跟底下年轻人接触了吧。”景老爷子又说,“问问他们年轻人吧,看你们还想知道点什么。”

说着,他又把景玉宣叫了来,问他,有没有跟青岩门的人接触过。

景玉宣往旁边一坐,当即就道:“接触过啊,他们那里年轻的那几个,经常去我们的聚会的,有时候还免费帮我们看相什么的,怎么了?”

景老爷子沉默。

景玉宣看着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往景渊沉的方向靠了靠:“哎不是的,爷爷——”

“你说怎么了?”景老爷子勃然大怒,“是不是跟你说过,别跟他们接触,你就给我当耳旁风是吧?”

“我……我没当耳旁风啊。”景玉宣小声说,“我跟他们都坐得挺远的,我也没让给我算。而且我就去了那么几次。”

“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景老爷子沉着脸。

“我跟我爸说了。”景玉宣冤枉道。

景老爷子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最后还是摆摆手说算了,让景渊沉去问他话。

景渊沉看了闻鹤清一眼,闻鹤清拿胳膊肘碰了碰他,他便道:“经常去你们聚会的,都叫什么?”

“我想想。”景玉宣沉吟,而后报人名,“周寒朔,周宇坤,周宇江,聂随,聂应,聂浩。”

说完还严谨地加了一个:“等。”

景渊沉略挑了半边眉,跟闻鹤清对视一眼:“这群人都是兄弟姐妹?”

“那倒不是。”景玉宣道,“他们说是这样的,他们门派有两个特别牛的人,一个是掌门聂行渊,一个是长老周泽瑞,他们俩收了很多弟子,听说是成了他们的弟子,就要改跟他们姓,听说跟他俩姓的,在他们门派地位都挺高的。”

“没见过这么霸道的。”闻鹤清轻声道,“我都没跟我师父姓。”

“听说这么做有好处呗,还有的是小时候是孤儿,被他们门派捡回去了。”景玉宣耸了耸肩。

景老爷子想的则是别的:“他们那群人,是这么跟你们混到一起去的?”

“给别人做法事认识了,正好年纪差不多,就一块儿玩,然后人介绍人就都认识了,其实还有几个一块儿玩的,我不记得叫什么了。”景玉宣答。

许是察觉到在场的几位面色都不是很好,他不由得问了句:“怎么了吗?”

“没事儿,你沉哥有点事儿要办。”景老爷子说完,又是皱着眉强调,“少跟他们那群人接触,有什么事是你沉哥解决不了的?”

“我知道,我肯定相信我哥啊。”景玉宣道。

接着景渊沉又问了他一些有关周寒朔跟聂应的问题,景玉宣就一一答复。

这青岩门所结交的人确实广,景玉宣告诉他们,就今天来参加寿宴的这群人里,有起码一半的人都请青岩门的人做过事儿。

问完了以后,他们便都跟景老爷子告辞离开了。

景玉宣在外面问他们:“哥,你是不是跟青岩门他们对上了啊?”

他比了个枪的手势。

“怎么说?”景渊沉淡道。

“不然你怎么突然要问青岩门的事儿?我以前想主动跟你说你都不乐意。”景玉宣撇了撇嘴,“哥你以前都不屑于知道自己的手下败将,就这种感觉。”

闻鹤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景渊沉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又让景玉宣别管这些。

“还有一个问题。”景玉宣肃了肃神色,咳了声,“那个,哥,还有闻道长,你们俩,是不是那个,就是那个,嗯。”

他点了点头:“你们俩是一对儿吧。”

景渊沉:“……”

闻鹤清倒是一笑:“你哥就是我老板。”

景玉宣:“啊?”

闻鹤清:“是不是,老板?”

景渊沉抿唇,看上去有话要说,但还是没有说出来:“是。”

闻鹤清就对景玉宣摊了摊手。

景玉宣看着他们,觉得不对,一时脑子没把关:“老,老板……哪种老板,那种老板?”

景渊沉皱眉,想训斥他两句,闻鹤清却笑眯眯点头:“嗯嗯对,就是那种老板。”

景玉宣顿时大惊失色,看着他们俩瞠目结舌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是景渊沉开了口,不咸不淡道:“他逗你的。”

景玉宣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闻鹤清在一旁乐,长舒了口气:“吓死我了。”

不过话也到这儿了,他也就不好再接着刨根问底,说了两句话以后就跟他们告辞离开了。

他们就自己慢悠悠散步地回到景渊沉的住处。

景渊沉不喜跟人接触,所以他的这间洋楼里也就没有外人,他们复盘了一下今天听到的,愈发肯定了青岩门现在的所举定是有长久的计划,甚至是从近百年前就开始谋划。

闻鹤清推断,他们是从景家先祖的那个时代,知道了可以借运一事,便从那时就开始想要找到可以借运之人,将他的气运转接到自己,或者是别的什么身上。

那个借运之人,定然只能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这本书的主角宋枝,于是他们近百年的计划就要在现在开始实施。

他不知道原书里,有关这件事的情况到底如何,也许是景渊沉出了手,但这件事总归是解决了的。

而现在景渊沉跟宋枝并不熟悉,也许还不大乐意去帮助宋枝。

景渊沉:“我确实不乐意,他对闻道长的态度那么差。”

闻鹤清就笑了:“你且待我看看呢,要是我没过来,这件事肯定会按照原有的轨迹解决,但我来了,便打乱了这轨迹。要是真让气运之子的气运换到那些弄歪门邪道的人身上,那可真就是我的罪过了。”

景渊沉冷淡地“哼”了声。

“你怎么……”闻鹤清笑倒在床上,“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景渊沉淡道,站在闻鹤清面前解自己的领带,忽地想起了景玉宣的问话。

他想,闻道长是什么意思呢。

闻道长是什么意思呢。

闻道长又喊:“老板。”

“老板?”景渊沉说。

“老板。”闻鹤清又喊,眼里是笑,“那不然呢?”

景渊沉把领带拿下来了,他看着闻鹤清,说:“我来吗?”

“什么?”闻鹤清问,“老板,我可猜不出来有关你的事。”

“不用猜。”景渊沉还是站在他面前,眼瞳深如潭水,认真地看着他,“我喜欢你,闻道长。我爱你。”

没有阳台,没有晚风,没有夜空的星星,也没有灿烈的玫瑰。没有开场白,没有铺垫,没有陈词。

天花板的灯是西式复古的,晃出来的光是暗黄的,床单的花纹是反复的,大概是某种花的纹路。墙上的墙纸是一朵朵不知名的花,底色是墨绿的,家具是红棕的。

闻鹤清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

“是要这样吗,鹤清。”景渊沉问,微微向前倾身。

闻鹤清看着他,空气里的味道就是没有味道,他常年带着笑的嘴角这下笑不出来了,只能愣愣看着他。

“是的。”闻鹤清说。

“我先来吗,闻道长。”景渊沉又问,他们的距离更近了。

“好啊。”闻鹤清说。

于是他们亲吻了,景渊沉的手覆上他的腰和后脑,而他的手抓住了景渊沉的脖颈。

他们再次倒了下去。

灯的颜色是暗黄的,空气的味道是没有味道的。

对方,是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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