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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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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看上去娇艳欲滴的鲜花。

闻鹤清看着这些花,轻轻眨了两下眼。

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是在自己待在片场的时候吗,自己还回了一趟房间……但是没有打开冰箱。

自己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这种画面,一整柜的花……百合,玫瑰,还有一簇梅?

也许是他在冰箱面前停留了太久,景渊沉起身走了过来:“鹤清。”

闻鹤清从花丛深处拿了一瓶水递给他:“你准备的?”

景渊沉接过水,点头,有两分紧绷:“是。是……是我在网上看到的,很好看。”

闻鹤清从里面抽出了那支梅。

“……这是从院子里折的。”景渊沉伸手掐了下,“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就折下来了。”

闻鹤清轻轻闻了闻,淡淡的梅香萦绕鼻尖,他笑了笑:“我最常用的就是梅花易数。”

这个景渊沉听过,他想了想:“听说需要灵感,很难学。”

“入门还好啦,算卦容易断卦难,有人说算不准,但我都还好。”闻鹤清还站在冰箱前,觉得自己站在花丛里。

“闻道长是天才。”景渊沉客观陈述。

闻鹤清又笑了,摘了一瓣花瓣下来,贴到景渊沉的额头上:“也许吧。你知道梅花易数的来头吗?”

“梅花卦?”景渊沉说。

闻鹤清点头:“就是邵康杰先生用梅花算了一卦。非常玄妙——我每次看到八卦,都会觉……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会觉得很钦佩。”

“你的本事也很厉害。”景渊沉说。

闻鹤清摇了摇头:“不一样,我更多是得了天眷,我自己都无法解释我解卦的直觉来自哪里。甚至于我平时看到的‘气’、我的命眼,这都是我……我自己的特殊之处。”

他轻轻捻着手里的梅花:“我觉得以前的先辈们,可能有的也有同我一般的本事。但他们更为厉害,能够将原本是自己的特殊之处,转为能够被普通人所学习的知识,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我只能依托自己的本事,只会用自己天生就掌握的东西。”

“这也很厉害。”景渊沉说,“闻道长从前不也广收门生么,将自己的所学都倾囊相授出去,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些、更好的学习这些,也是善事一桩。”

闻鹤清低眉笑,轻轻说:“我很喜欢。”

春晚的背景音变成了歌手的歌唱,景渊沉还是打开那瓶水喝了一口,很凉,很冰,但屋子里是暖的。

“从前还没人送过我呢。”闻鹤清随便又抽了一支出来,自己以前和大师兄一起买过花送给师父,但长大了发现,好像只有恋人之间会送花。从前有两个门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谈恋爱,告白那天在门派门口运了漫山的花。

“以后会有更多。”景渊沉答着,在想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在家里也这样来一次,闻道长看上去还挺喜欢。

“是吗,那你不要提起告诉我了,不要让我猜到。”闻鹤清笑,带了两分玩笑的语气,又说,“我听你的,老板。拍完这部戏之前都不去想那些事了,我只要等着他们对我动手就好了,我想也不用做多少准备。”

“他们不会打扰你。”景渊沉点头,沉眉的时候眉宇间带了三分的严肃。

但闻鹤清先前贴上去的花瓣还没有摘下来,于是这是就多了两分的滑稽,他一下子笑了出来。

景渊沉扬眉,他就伸手压住了对方的后脑,轻轻吻上了那朵花瓣。

细细密密的,好像能听到窗外的雪声,景渊沉略略抬头,慢慢吻了上去。

雪声是安静的,唇齿之间细腻的交缠也是安静的,冰箱门被关上了,那一支梅掉落在了地上,好像消融的雪。

电视的声音模糊了,脚下的土地变得柔软,光线也暗了。

闻鹤清突然想起来自己来之后做的梦。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梦,他的梦境不会编造,出现的大多是之前的事,以及之后的事。他做过自己渡过了雷劫的梦,做过了自己在山上待着的梦,还做过……

在周寒朔进入他梦境的那次,他梦到了……梦到了雷劫,和景渊沉。

那个梦境有周寒朔捏造的东西,但不全是捏造,梦里有雷霆降下,神罚般的巨雷,而景渊沉葬身在火海。

“鹤清。”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旁,他下意识仰了仰脖颈,觉得有些酥痒与麻。

还有茫然的、有些失去力道的身子。

他们一同掉落在了床上。

“你不专心。”

他侧头看去,景渊沉和他贴得很近,他愣愣地从中看出了两分委屈的味道,说出来的话却沙哑:“没有。”

“嗯?”

他的扣子被解开了,他忽地又看到了滔天的火浪,浪里有白雪纷纷,自己跪坐其中茫然而不得解。

茫然而不得解,痛苦而不得解,伤心亦不得解。

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被抓住了,他轻声唤:“景渊沉。”

“我在。”

他又迷茫了,独独是景渊沉让他不可解,他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而明朗,只有景渊沉身上是他所看不清的迷雾。这团迷雾吸引他,让他好奇,让他着迷,也让他迷茫,让他对未来难得的有了几丝焦虑。

奇怪。

“鹤清。”景渊沉又说话了,他的大脑却仿佛不能思考,他想把自己蜷缩在一起,也想要掐住景渊沉的脖颈,让他们溺死在一起。

“如果你找到了回去的办法,你会回去吗?”景渊沉这样问。

好奇怪的问题。

自己不是已经来了吗。

景渊沉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他觉得自己被汗液浸湿了,他们的汗液交织在了一起。

“你需要我吗?”他这样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为什么会打颤。

这是前所未有的朔风和巨浪,心和心连在一起轰鸣,地上翻涌起了火炬。

“需要。”景渊沉这么答着。

“我会留在需要我的那里。”闻鹤清说,“我就是这么来的。”

藤蔓生出了花,花又缔结了果,三百岁的光阴千千万,花开的时候是安静的,黑雾被他抓在手掌之下,捏紧的时候溃散了。

“你不要走。”

耳边在这么低低的唤。

·

大年初二,剧组重新开工。景渊沉还休着假,便也没走,只是拿电脑处理了些事。

闻鹤清去片场的时候碰到了宋盈,她说你对宋枝做什么了?他说你要害他什么的,现在连我都不信任了。

“跟聂行渊有关的事,你可以去问谢珊珊。”闻鹤清说,“反正不会害他,他也不用那么警惕。”

宋盈叹了口气:“只能说幸好你们没什么对手戏吧,他再过不久去别的地方拍几个镜头,就也要杀青了。还有——”

她轻轻咳了两声:“看出来你们已经注意过了,但是……”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穿戏服看得到,你让化妆师多图两层遮瑕。”

作者有话要说: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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