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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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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拿柴刀走了,裴宁继续捣拐枣,石臼里的捣烂了挖出来放水桶里,倒进新的拐枣下去捣,她力气大耐力也足,做这活比较轻松。

大半麻袋的拐枣她们收拾出五十多斤。

裴宁捣两回合后韩秀梅带两个孩子出来,韩秀梅洗手后接替裴宁捣拐枣。

裴宁其实不累但还是让她接替自己干。

拐枣快捣好时高家河媳妇李翠兰脸色难看从大门进来,走进几步便责问裴宁:“裴宁,你怎么借柴刀给后面那家人?”

裴宁反问她:“为什么不能借给他们家?”

李翠兰生气说:“那个疯女人拿刀砍人你不知道吗?”

裴宁平静说:“不知道,没有见过。”

随后她眼睛炯炯看着李翠兰又问:“高大婶,夏丽芳具体砍了谁?砍了几个?砍伤还是砍死了?砍了为什么没有被公安抓走,她为什么砍人?你和我具体说说。”

李翠兰被裴宁连问五个问题,顶着她明亮的眼睛语塞,她怎么知道夏丽芳砍了几个人,为什么砍人,只听人说她拿刀追着人砍。

她强行说:“她拿刀追着人砍是事实,你借给她柴刀,她发疯砍人怎么办?”

裴宁说:“她不会轻易砍人,除非是有人想欺负她,占她便宜,这种人被砍残被砍去第三条腿都活该,高大婶你也是女人,女人更应该了解女人的难处。”

李翠兰没想到裴宁会这么说,她本身不时能言善辩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恼火转身离开。

韩秀梅等李翠兰走出院子担忧和裴宁说:“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

裴宁自信说:“找麻烦也没事。”

韩秀梅见女儿强大的自信心里稍安,她们继续捣拐枣。

约过五六分钟,高建国跑来和裴宁说:“裴姑姑,我爷爷叫你去晒场。”

裴宁念头一转说:“行,我洗洗手就去。”

高建国见她答应转头跑走,裴宁和一脸担忧的韩秀梅说:“没事,我出去后你把前面和后门关上,不要随便给人开门。”

韩秀梅听了更担心,强撑着回应:“好。”

裴宁去洗手走向大门,在大门背后拿根棍子出门,韩秀梅见她拿走棍子心更慌,慌张去把大门关上,又跑去关上后门。

裴衍见奶奶这样,镇定和她说:“奶奶,谁欺负我妈,我长大后给妈妈报仇!”

三队晒场有三四十人,有男有女,高家河见裴宁提着棍子来一愣随后问她:“裴宁,你拿棍子来做什么?”

裴宁平静说:“壮胆子,队长,这是要开会?”

夏桂香气势汹汹说:“裴宁,你做啥把柴刀借给那个小婊子?”

裴宁平静看向夏桂香沉声问:“高二婶,你在大家面前解释小婊子是什么意思?”

裴宁的声音不算高,但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有些人还被震了震。

夏桂香更被裴宁看得吓一跳,她不知怎么形容,裴宁好像能看透自己,忙低下头。

高家河听出裴宁语气不善,岔开话题:“裴宁,夏丽芳不太正常有危险,你借给她柴刀欠考虑。”

裴宁不回答反问:“队长,你家煮饭要柴吗?烧水要柴吗?”

高家河平静回:“要。”

裴宁说:“夏丽芳家没有柴刀砍柴做饭,我借给她砍柴有什么不对?”

人群中有人说:“她会拿刀追着人砍,很危险,砍到孩子怎么办?”

裴宁看向那人提高声音问:“她砍伤了谁?砍死了谁?为什么砍?”

那人没有回答,一个女人不满说:“裴宁,她砍伤人你负责吗?”

“就是,砍伤人怎么办?你负责?”

“就是……”

“裴宁,那是个疯女人,你怎么敢借刀给她?”

大家七嘴八舌表达不满,一致谴责裴宁借柴刀给夏丽芳。

“我负责。”裴宁高声回答后扫看过所有的人沉声说:“因为我也有可能会拿刀和斧头伤人!”

大家被裴宁的话吓一跳,场面一时安静,只听裴宁继续说:“为什么?因为我自从离婚后就被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上,所以我家墙头插满玻璃,家里的斧头,柴刀,砍刀,菜刀,切药材的刀,所有的刀全部磨得非常锋利,只要谁闯进我家对我和家人不轨,一律砍残,是男人砍掉第三条腿!”

在场所有人听她的话后呆住。

裴宁又高声说:“如果谁敢欺我和家人,辱我家人,伤我家人,不给我家生路,我砍死他全家!”

裴宁说话时带上少许精神力,晒场的三四十人听得清清楚楚,并感觉出她说的是真话,心里生出恐惧,后面脑子嗡嗡回响: 我砍死他全家这句话。

回响完后大家看面无表情的裴宁心里生出疑问:

她怎么敢?

裴宁扫他们一眼冷笑问:“你们不让我借柴刀给夏丽芳,天马上就要冷,你们不知道冬天是多冷吗?捡点细柴能够烧吗?还是你们想逼死他们母子三个?”

她郑声问:“你们觉得欺负弱小,绝别人的生路很有成就感?觉得很光荣?”

大多数人低下头,绝大部份人都不是真正的坏人,并没有想过真要逼死人,只是听传言害怕夏丽芳有刀后发疯砍人。

裴宁看向高家河问:“队长,别人要绝你家的生路,你和你的家人会怎么做?”

她不清楚高家河为什么同意夏丽芳三母子搬来三队,在同意搬来前应该有心理准备,但既然同意人家搬来就不要为难人家。

高家河早被裴宁说的话惊呆,听她的问话回神,心里回一句: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

他定了定神说:“大家只是担心夏丽芳有刀后发疯砍人。”

裴宁平静问他:“夏丽芳之前具体砍了谁?砍伤还是砍死了?为什么砍?”

高家河被问住,因为只听说她拿刀追着人砍,好像没有伤到人,她为什么拿刀追着人砍更不知道。

传言都是被夸大。

裴宁的问话晒场里的人也能听见,对啊,夏丽芳砍伤了谁?她为什么砍人?

裴宁说她离婚后被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这绝对是真事,她人漂亮又能挣钱。

如果有人欺负她和她的家人她便会砍人,夏丽芳是不是被人打主意后提刀砍人?

肯定是。

到这时,大家清楚明白一件事,夏丽芳没有真正砍死过人,砍死人早被公安抓走,有没有砍伤人就不知道。

那为什么怕?

人群中一个中年人说:“老子问心无愧,不怕被砍,先走了。”这人说着便离开晒场,接着不少人随之离开。

最后只剩下裴宁和高家河,高家河和裴宁说:“裴宁,你脾气变暴,遇事时多想想你娘和两个孩子,不要冲动。”

裴宁说:“自然,队长还有什么事吗?”

高家河向她挥手:“没有了。”

韩秀梅忧心忡忡捣完拐枣,着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裴皎抱着哥哥的胳膊。

三人在听裴宁喊开门时大松一口气,韩秀梅跑几步把门打开着急问:“他们为难你了?”

裴宁把棍子放在大门后说:“没有,是我吓到他们。”

裴皎上前抱住妈妈的腿,裴宁抱起她,裴衍问:“妈妈,你怎么吓他们?”

裴宁说:“我说我们家里的刀都磨得锋利,如果谁欺负我们四个,我砍他们。”

反正外面的话也会传回来,不如自己直接告诉他们。

韩秀梅惊呆,裴衍和裴皎眼里亮晶晶。

裴宁和两个孩子说:“元元,皎皎,做人是要有善良,不做坏事,但别人欺负自己时要适度反击,不能谁的话都要信。”

裴衍和裴皎不懂什么是适度反击,记住后面的话相继应:“好。”

裴宁见韩秀梅呆着说:“娘,时间不早了,还要煮拐枣过滤熬糖,我提进去加水,你升火。”

韩秀梅回神说:“哦,好。”

裴宁放下裴皎,提捣烂的拐枣进厨房倒进锅里加清水,用锅铲划拉几下盖上盖子。

韩秀梅升火问裴宁:“宁宁,你真的说那样的话?”

裴宁说:“是,以后别人想欺负我们要掂量掂量。”

韩秀梅担忧,女儿放狠话能镇住一些人,但她名声更不好,更不好找到条件好的对象,她才二十四岁,怎么办?

裴宁在晒场说的话很快传遍三队,并向对面二队和一队扩散,传话间一些话被扭曲,不过(谁欺负我和我家人,绝我家生路,砍死他全家)这话倒原本传出去。

嫁在二队的韩翠花听到传言后心里呸两声,就不信裴宁还能真砍人。

韩建华听到传言后亲自来问裴宁:“外面传你砍人传得沸沸扬扬,怎么回事?”

裴宁轻描淡写回:“没什么,夏丽芳的女儿来和我借柴刀,我借给她,三队的一些人找我去问责,说借刀给夏丽芳危险,我说我也是离婚的人,谁欺负和我的家人,我也会拿刀砍人。”

韩建华了解夏丽芳不会随便砍人,关切问她:“有人欺负你?谁?”

裴宁淡定说:“暂时没有,以后就说不定。”

韩建华了解情况后便离开,裴宁和韩秀梅把煮过的拐枣用编得密实的簸箕过滤两回,把过滤后的浆水倒进锅里煮。

韩秀梅边看火边注意锅里糖浆,裴宁用小刀划板栗一刀,剥去外层皮,两个小孩子帮忙剥里面的薄皮。

裴宁剥够晚上用的板栗,把两只野鸡杀后烫毛脱毛收拾,野鸡不大,杀出来的肉不多,所以两只都杀一起做了。

裴宁收拾好后接手搅拌糖浆,糖浆已经变粘稠,快熬好,韩秀梅去准备做饭。

今天下午没有小孩来家里玩,裴宁问身后两个小孩:“元元,皎皎,闷不闷?”

裴衍说:“不闷。”

裴皎看向铁锅问:“妈妈,糖好了吗?”

裴宁回:“还要等一等。”

这一等便等差不多二十分钟,熬好的棕红透亮,看着不错。

裴宁把糖铲进小盆,小盆只装一半,费一天功夫就折腾出这么点东西,她拿四个小勺各挖小半勺,一家人一起尝。

裴宁尝过后感觉不如奶糖好吃,韩秀梅尝后说:“不错。”

两个孩子乐滋滋舔着糖,点头。

裴宁把铁锅清洗,把厨房完全交给韩秀梅,带两个出厨房,发现外面变冷许多,马上带两个孩子进房间加衣服。

然后检查裴衍汤头歌情况,裴皎也给妈妈数数表现一回。

夏丽芳母子三人背着柴回家,经过各家自留地时发现大家见到他们没有和早上一样躲开,心里诧异。

他们回到家后不久陆续有人送来搬家礼,这更令他们惊讶和不安,送礼的人放下东西就走。

裴宁算时间去后门,注意到夏丽芳母子三人回来后过去和他们说下午发生的事,最后和他们说:“有什么事去找我,不用怕。”

夏丽芳声音沙哑低沉:“谢谢。”

裴宁:“不客气,我这么做有一半是为了自家,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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