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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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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回到舞蹈室,陈宿二回不说,伸腿就给了江量一脚。

“嗷!”江量疼的勾着腿在原地蹦跶,苦巴巴皱眉控诉他,“哥哥你干嘛?”

陈宿握了握拳,差点又没忍住,觑他一眼,捞起旁边椅子上的衣服穿上走了。

待陈宿把门关上,江量这才敢说话,看着烦躁的背影默默吐槽:“方法都教给你了,追不到那能怪我?”

回到家里,陈宿把钥匙挂在墙上按开了廊灯,紧接着拖鞋都没想着换,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家里只刷了大白,房间里能称之为软装的东西大概率就是他身下的这一张沙发。

他不是缺钱请人设计,只是私心里希望能把软装交给这里未来的女主人发挥,最好是周西夏。

想到这里,陈宿闭上了眼睛,心里密密麻麻的疼,尤其是回想起刚才在舞蹈室门外的对话以及她对那个男人亲昵的动作,简直要他喘不过气来。

打开手机,陈宿点进去微信搜索了周西夏的微信号。

搜索信息出来的那一刹那,陈宿松了口气。

好在她没改微信号,便赶紧点了好友申请。

第二天一早,陈宿看了眼微信,不出意外。

没通过。

他不死心,便又发了一条。

到了下午,还是没有通过。

“哥哥,干啥呢这是,手机一天看八百遍了。”江量略显无语,“都看出来洞了。”

“滚,说了多少遍别这么叫我。”陈宿蹬他一脚,手机扔进口袋,“恶心谁呢?”

“哥哥哥哥哥哥……”江量发现他这两天暴躁的不行,老对他动手动脚,恶心他一通后还觉得不够,夹着嗓子又来一句,“是不是哪家的妹妹不理哥哥呀!”

这一句纯属是在坟头上蹦迪。

陈宿登时火了,要笑不笑的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这个动作陈宿平常不怎么做,但江量也知道没什么好事,坐起身子拔腿就要走。

“你多走一步月工资扣两千。”

“两千!”江量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本来也才两千块钱,你想我死就直说!”

“哦。”陈宿抬起头来,冷笑,“那也得陪我喝杯酒后再死。”

江量:“……”

他妈的,他当时就不该图他包住来他这个破工作室!

——

晚上八点。

江量跟着陈宿不情不愿的来了酒吧。

灯光晃荡,人影憧憧,舞池那边正好在进行“祭奠”环节,彩纸飞扬,好似漫天飞舞的彩蝶。

俩人找了老位置坐下,按照惯例,点了两杯特调。

江量这人喝酒不怎么在行,几乎每次来都是过去跳跳舞亦或者是搭讪几位美女聊聊天。

陈宿半杯酒喝完,他人就寻隙溜了。

陈宿靠着卡座喝酒,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眼中几分的烦闷。

把手上这杯酒喝完,陈宿起身去洗手间,刚刚那个站起身来。

“你谁啊你!”

一道带着愠怒的声音传来,陈宿忽的愣了神,如果不是转头切切实实看到那人,他甚至怀疑是幻听。

离他不远的吧台那里,侧身坐着一个女人,微卷的头发垂在身后,身上一件白色的针织长裙完美凹出身材。

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留着寸头,许是刚跳过舞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

那边灯光不是特别明显,陈宿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是仅凭刚才那句话,也足够可以判定不是什么好人。

周西夏这两天烦闷的厉害,今天下班路过这里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么想的,稀里糊涂的就走了进来。

但谁能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她刚刚喝了两口酒,再加上刚才纠缠的时候起身过猛,这会坐在凳子脑袋又昏又涨。

男人见她这样,一只手撑在周西夏的凳子边缘,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

刚刚碰到。

“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人循声看过去。

朝他过来的男人穿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拉链一直拉到喉结处,往上看,是锋利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以及凝着寒意的一双眼睛。

莫名的,他有点发怵,但还是梗着脑袋问:“你哪位?”

“我你爹。”陈宿走到周西夏身后,待看见男人的手还覆在周西夏的胳膊上,二话不说,闷着一拳就朝男人的脸上挥了过去,“谁你都敢碰!”

男人吃痛,栽倒在地上。

也是这个时候,周西夏才看清楚刚才听到的熟悉声音的人的脸。

周西夏揉了揉头,头脑昏沉的意识也不怎么清楚,抱着手上的酒杯眯着眼抬起了头。

陈宿看她,她眼睛难得浓稠一回,表情呆呆的,极力睁眼但又睁不开的神态简直不要太傻。

“不会喝还来这种地方?”陈宿看一眼还在地上的男人,不由得腾起来一股火,伸手把周西夏手里视若珍宝的酒杯放在桌上,盯着她的眼睛,“把我忘了,把我说过的话也一并忘了是吗!”

他没控制住音量,一时间,不少人侧目过来。

江量本来在舞池里跳的正欢,察觉到周围环异动,赶紧转过身去凑热闹。

只是没想到这个热闹……

吃瓜吃到自己家里。

三步化两步的跑过去,江量大脑飞速运转一通,嗯嗯啊啊半天,指着脚旁的男人问:“哥,他怎么你了?”

闻言,陈宿抬头瞥了他一眼,低下眼来,平静无虞地回了句:“他骚扰我,你看着办吧。”

“……”江量也是没想到他哥还能腆着脸说出来这话,嘴角抽了两下,但行动上却是一点没含糊,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提溜着男人拽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挺牛逼啊兄弟,我哥的屁股你也敢摸。”

“……”

随着人被江量提溜走,往这边看的目光也逐渐消失。

周西夏跟着人群木讷地收回视线,呆呆楞楞地旋转了一下高脚凳,趴着吧台重新坐好拿起酒杯。

陈宿刚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瞬间头都大了。

再定睛一看她手里的那杯酒,得,头更大了。

起码百分之二十的酒精含量,也不知道她刚才是怎么喝下去多半杯的。

在她旁边坐下,陈宿叹了口气,可有可无的问她:“头不疼?”

“……”

意料之内,没得到回答。

陈宿不再说话,既没问她家现在住在哪里,也没问她要手机给她家人或者朋友打个电话让过来接她,就那么静静地同她坐着。

周遭灯光摇晃,酒香飘荡,热情的舞曲把气氛炒的火热。

周西夏头疼的厉害,不明白刚才也就是喝了几口“茶”而已,怎么就感觉天旋地转了。

杯子里橙黄色的液体还有半杯,周西夏嘴角嗫嚅了几下,身体猛地往前伸,鼻尖对准了杯口。

“甜的。”

她晕晕乎乎,带着几分的娇憨。

陈宿曲臂,蓦然想起来她上回喝醉的模样,支起一侧的脑袋偏头好整以暇地看她。

她皮肤很白,因为喝酒的原因,洇出一点点的红,不过恰到好处,显得娇娇弱弱。

“周西夏。”陈宿声音有些哑,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漫不经心的同时又有些故意的意思在,不着前后的问她,“这回还摸吗?”

许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她,周西夏转过身来,眉毛微蹙,神情有些警惕,看样子是想要说点什么。

陈宿等着她,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就在他吸了口气准备把头别过去的时候,她开口了。

她眼睛眨了两下,浅色的瞳孔有片刻的清醒,但好像又只是他的错觉。

“摸哪?”她问。

然后不等陈宿回答,周西夏目光蓦地一垂,邪刺刺地看向陈宿两腿之间。

陈宿脑袋一紧,紧接着就看见她手指拢了拢,轻柔而又无辜地问她:“你的JJ吗?”

陈宿瞳孔骤然放大,惊的简直不知道该去做什么样的表情。

这种词汇她到底跟着谁学的?

江量这边也是,刚刚走回来就听见他哥的白月光淡定地吐出来来这么一句话,不禁道: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外表那么乖一小姑娘说起话来这么猛。

“周西夏。”陈宿呼了口气,无奈道,“你别喝醉酒就对人耍流氓啊。”

周西夏看他,眼睛又眨了眨,这会眼皮仿佛有千金之重,好半天才抬起眼睫看他,慵懒又理直气壮的用鼻音“嗯哼”了一句。

完全一副我就是对你耍流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姿态。

陈宿:“……”

他又呼了口气,用三十秒的时间消化了……没消化,根本就没办法消化。

陈宿站起身来,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然后又在原地转了个圈。

转过身来。

周西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手上的酒杯喝白开水一样的又喝了几口。

看着液体逐渐见底,陈宿直觉不好,忙去拦她。

“别喝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酒?”

“不要你管!”她还凶了起来。

“行。”陈宿莫名被刺痛,看她一眼,”那给你朋友打电话或者给你哥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你。”

“陈宿你烦不烦!”周西夏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伸手给他一拳,凶巴巴的,“我这个样子还怎么打电话!”

“你也知道你打不了电话!”陈宿看她,如果不是她看起来憨憨的,他甚至怀疑她说这话时是完全清醒的,在她身边坐下掏出来手机,“你哥电话多少?”

近乎咆哮的语气。

周西夏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晕晕沉沉的没反应过来,好久没有说话。

陈宿拿着手机,忽然就意识到他现在有多荒唐——他现在是企图让一个醉鬼背电话号码吗?

他觉得好笑,刚准备说点什么,听见周西夏慢腾腾的醉音传来:“1523、579……”

陈宿这边赶紧按数字,慢慢的,便发觉哪里不太对劲,这手机号,怎么感觉是他的。

随着最后四位数落下,陈宿指尖一顿,抬起头来。

怎么可以在喝醉的情况下还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他的电话号码。

“周西夏。”陈宿放下手机靠的她近了些,几乎要同她鼻尖对鼻尖,扶正它的身体,盯着她问,“你心里还有我的对吗?”

江量在身后看完全过程,本来以为他哥是要坐怀不乱地送人回家,哪想到……

“哥!”江量一个箭步飞过来,揪住陈宿的衣领就往后薅,激动道,“你他妈不能亲人家啊!”

好好的气氛被打破。

陈宿差点被勒死,冷嘶一口气后,回过脸来,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蹦出来一句话:“你想死吗?”

江量无辜:“我这是在帮你,要是人……”

“闭上你的嘴!”陈宿手上力气紧了紧,抓着钥匙一拳锤到他身上,“把车开过来。”

“嗯?”江量又是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没过几秒,反应过来,“好嘞。”

十分钟后,江量把车开到酒吧门口,陈宿抱着周西夏去了后排。

江量帮着把头顶的灯打开,然后又问:“哥,送去哪儿?”

陈宿把完全不省人事的周西夏放躺,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确保她不会哪里不舒服后,这才回答江量的问题。

“我那。”

“啥?”江量震惊,看着马上就要被拐走的周西夏突然良心发现,语重心长道,“哥,你这样不好吧,放古代可是强强民女啊!”

“你走不走?”陈宿没闲工夫跟他唠。

江量做最后挣扎:“这不能走啊!”

陈宿:“不走滚下去。”

“……”

车辆启动,陈宿没再说话,手臂虚虚揽住周西夏,闭上眼睛靠上了椅背。

这个时间的交通不算通畅,每过一次红绿灯,周西夏就会不舒服地哼唧两声,然后寻着热源往他的身上靠。

陈宿很可耻地起了反应,压低声音吼了句江量:“你不能开慢点,赶着送我们俩去投胎?”

江量:“……”

那不是后边喇叭一直催催催吗?

终于,又过了十分钟,车停了。

陈宿起身准备下车,刚看一眼外面,又一屁股坐回来。

“停这儿干嘛!”

“哥。”江量熄了火,转过身来,颇有些谆谆教诲劝人迷途知返的意思,“我这人虽然叛逆,但真干不出来这事。”

“什么事?”

“就……”江量没办法开口,下巴朝周西夏的方向抬了抬。

陈宿多了解他这个人,立马知道这狗东西想哪里去了,嗓音低沉,按捺住愤怒:“赶、紧、走!”

“我说真的哥,你这是……”

不给江量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陈宿睨他一眼,神色一凛,冷冰冰道:“不走你这个月欠我两万。”

江量:“????”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当时到底怎么就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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