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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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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宁伊预想的差不多。

等他接近顾擎裕的庄园城堡,就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非常浓郁的红酒信息素。

S级alpha进入了易感期。

越往城堡里面走,越能感觉到红酒信息素的味道愈发醇厚,像是珍藏了上百年的私人古窖里的佳酿珍品,即便是不喜饮酒的人,也会情不自禁地为之驻足。

宁伊撬起曾经燕舟当着他的面撬开的庄园城堡一层里的几块地板,顺着里面隐蔽僻静的通道慢慢往下走。

在飞船里时他想了很多——

如果顾擎裕还没来得及睡白蕊那个小omega,那他就帮顾擎裕联系燕舟,让燕舟带皇家医生来处理;但如果顾擎裕已经和小白蕊睡了,那他就直接离开。

他自认为想的非常周全,但当看到粉色茶花花海里的一幕时,还是觉得超出了他的想象。

因为处于易感期里的S级alpha正非常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掐着白蕊的脖子,俨然不顾白蕊几乎要被他掐死。

正常情况下,出现在alpha易感期里的omega,都会被受情//热折磨、浑身燥热难耐的alpha当作解饥饮渴的宝贝。

宁伊不知道顾擎裕究竟被自己的红酒信息素折磨成了多么疯狂的模样,

竟然还能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能帮自己缓解情//热的omega毫不留情。

此时的顾擎裕那已经被薄汗濡湿的前额眉梢非常不耐烦地蹙起,S级alpha周身仿佛都被极寒的冰雪覆盖,冷峻的面孔看起来恐怖极了。

因为易感期信息素水平的疯狂失衡,仿佛有无数颗蚀骨疼痛的炸弹在他的体内疯狂引燃。

几乎要把他彻底烧死。

Alpha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昳丽俊逸的眉眼笼罩上了一丝骇人的阴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攥着闯入他易感期里的小omega的脖颈。

宁伊听见顾擎裕的声音冷飕飕的,似乎压抑着什么滔天的情绪,毫不留情地对白蕊开口。

“谁让你进来的?你也配进来这里?”

“滚。”

白蕊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弱小的omega疼得整个小人都蜷缩了起来。

但在这片剧痛中,小omega异常敏锐的察觉到S级alpha愈发处于崩溃失控的边缘,立刻释放了一些香浓甜腻的栀子香信息素。

即便S级alpha拥有很强的忍耐力,但亲王殿下能坚持到现在还不对自己产生欲/望,已经严重超乎了白蕊的想象。

因为在寻常alpha的易感期里,只要出现omega的身影,哪怕是一点信息素,都会彻底引燃alpha,让其彻底失去控制。

他们会把omega当成闯进自己领地的必须捕获的猎物,只有标记成结才能确保这只猎物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没有alpha能逃过这个与生俱来的生理规则。

即便是S级alpha。

白蕊之前曾被红大送进过无数不同星体高管的易感期里发挥自己的抚慰作用,他见过了太多优秀的高等级alpha,打心眼里觉得帝国亲王殿下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任何alpha。

若不是这座空荡庄严的古堡里完全没有另一位主人的生活痕迹,白蕊简直要怀疑亲王殿下是在为什么人守身如玉,所以放着他这个亲自送上门的小omega都不啃。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

要么听亲王殿下的安排滚出去;要么再拼一拼留下来。

现在滚出去后未必会有什么好报酬,甚至可能会被扣上勾引帝国亲王的罪名;但如果能留下来被亲王殿下标记,即便王室不许他生下皇嗣,他这后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于是白蕊咬了咬雪白的牙,强忍着身上的痛,颤抖着打算解开自己的衣服。

但他的小手还没把自己的领口扯开,顾擎裕突然扯着他的领子,将他狠狠甩到一边。

“你胆子还挺不小。”

“再说一遍,滚出去。”

面对顾擎裕依旧是毫不怜惜的冷言恶语,白蕊顿时哭得梨花带雨。他一边哭一边小声的喘:“殿、殿下,我来陪陪您不好嘛?”

他太知道怎么哄这些有权有身份的大人物欢心了。

故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让alpha微微垂眸就能看见他扯开的领子下,隐约露出的雪白的诱人胸脯。

欲盖弥彰,比直接赤/裸,风情勾人多了。

“殿下,我什么都不会问您索要的。我只是看殿下太难受了,想尽我所能帮帮您。我知道我配不上殿下,我也知道殿下心中或许另有其人......”

其实到现在这步,白蕊几乎都有点怀疑这位皮囊极佳、备受赞誉的亲王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举且阳/痿了。

他就差没有直接光着雪白的身子在地上滚了,结果这位殿下竟然还忍得住不想标记他。

可是他没胆量伤害亲王殿下的男性尊严,只能将归结为另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这位亲王殿下是个情种,要为自己的心上人守心如玉。

但很快白蕊发现自己猜中了这个最不可能的荒唐理由,因为亲王殿下听了他这话,面上微微有些变化,但目光还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那还不滚?”

既然不是不举,白蕊顿时觉得自己还有一丝胜算。

毕竟在这些有权有势的贵族圈子里,情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就算真是个所谓的情种,也不耽误这个圈子里的人身边放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娇美听话的小情儿在外头养着。

白蕊见的太多了。

他小心地蹭到顾擎裕身边,声音柔弱极了:“我只是帮您缓解一下易感期,不会破坏殿下和心上人的关系——”

但这次几乎不等他说完,顾擎裕突然起身,扯着他的领子就往地下室外面拖。

他闻惯了那些淡雅坚韧的茶花香,自然觉得路边的野花都不入眼。

白蕊听见顾擎裕的声音冰冷得吓人,甚至带了一些明显的厌恶:“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他?”

在听到那些熟悉又沉重的脚步声向自己这里靠近时,宁伊闪身躲到一边。

他微微侧头,就看着白蕊被顾擎裕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

那个低等级的小omega哭得梨花带雨,面上明显是那么的不甘,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王殿下把他丢出来后头也不回的冷漠背影。

白蕊哭得又难过又痛苦。

他胆大包天、自作聪明的擅自闯进了S级alpha的易感期,已经被诱导发/情,结果却被残忍地丢到一边,只能整个人无助的痛苦的痉挛着。

对于发/情期里没有抑制剂、没有alpha的低等级omega而言,只有死路一条。

已经几近眩晕的白蕊在意识模糊的前夕,隐约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那位已经离开的粉毛同类omega的身影。

他下意识地伸手求救,就感觉自己的小臂突然一片阵痛。

是抑制剂。

紧接着白蕊感觉粉毛omega一记手刀落在他的脖颈上,他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宁伊将史格特意让他带上的抑制剂注射进了白蕊的体内后,将软绵绵的毫无意识的小omega拎到了城堡一楼的客厅沙发上。

他的动作不温柔也不粗暴,确认这个自作主张的小omega短时间内都不会醒,才转身重新回到地下室。

这一次他走进了那片翻滚着巨大花浪的茶花花海里。

半跪在角落里的S级alpha此时双手紧紧撑着冰冷的墙壁,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顺着那张冷峻昳丽的侧颜往下滑落,慢慢滑进那片不断起伏的脖颈里。

只要此时来一针抑制剂,就会缓解他体内作乱的信息素许多。

可就因为皇室医生的一句“抑制剂打多了容易影响后代质量”,S级alpha只能硬生生的熬着。

因为他的omega不在。

只能试图在这些淡雅的类似于omega曾经沁人心脾的茶花花香里像个罪恶的瘾/君子般饮鸩止渴,获得短暂的安宁。

宁伊看着顾擎裕曲腿半跪在茶花角落里的被易感期折磨的有些憔悴的高大身影,一股晦涩的窒息感莫名笼罩在他的心头,闷闷的让他几乎喘不上来气——

就算他来了,来看一眼,

又能怎样呢?

他已经没有了腺体,无法再像正常的omega一样,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对易感期里的alpha进行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抚/慰,缓解他们体内的信息素不稳定。

从生理角度讲,无论是于他还是于alpha,都是致命的缺陷。

宁伊在心里默默的“啧”了一声。

早知道就不把白蕊打晕了。

他走进花海里的声音并不小,顾擎裕明显听见了。

S级alpha俨然又将再次闯入者误认为是那个放肆的求上位的小omega,瞬间无数冰冷的风刃顺着极度不舒服的S级alpha的周身,疯狂向外部蔓延扩散。

就连那些怒放的茶花,也被风刃打得花瓣簌簌作响。

“滚!”

宁伊在原处站定,缓缓开了口:“是我。”

几乎是瞬间,在他张口的一刻,那些冰冷残忍的风刃倏然化作了轻柔的雨,裹挟着清凉的风,柔软的拂过每一处花海。

顾擎裕愣愣地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不远处的omega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贪心——没有omega的时候他只在意那些粉色的花,可omega一出现,他的世界里就只能装得下一个omega。

即便是这些费劲心血经历才养活的花,也没有omega的一根头发丝重要。

他似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高大的身躯明显摇晃了一下。宁伊走到他身边,在这个过程中,S级alpha深沉的目光始终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那深沉的目光实在太炽热了,又带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若狂,像是铺天盖地的热带海浪,险些要让宁伊招架不住。

他移开视线,手心展开露出里面的抑制剂。

“我这里还有两针,你不舒服的话先打一针。我已经联系了燕舟,他很快会过来。”

哪料顾擎裕根本不给那两针抑制剂一丝注意,他的目光依旧黏在omega身上,近似贪婪的一刻也不想离开。

“不打了。”S级alpha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

他顿了顿:“医生说打太多会影响后代质量。”

顾擎裕微微俯身,凑到宁伊雪白小巧的右耳边,冷淡的声音低低的,却轻柔得要命:“不能让我们未来的小皇子不聪明可爱。”

宁伊的指尖一抖,险些把两针抑制剂扔出去。

他有些恼,又有些羞,简直想把顾擎裕的嘴缝上,这种私密的事和他说什么?

“那你怎么办?硬捱着等燕舟带医生来?”

“嗯。”

顾擎裕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要燕舟和医生来。”

不打抑制剂,不要医生,那易感期怎么熬?

之前高中时他俩曾因为一些很幼稚的小事吃醋闹别扭搞冷战,结果不凑巧偏偏和小王储的易感期撞到了一起。

那个时候年轻气盛,谁都不愿意先服软。倔强的小王储索性把自己关卧室里生着闷气试图自己熬过去,结果成功把自己熬进了医院。

等老亲王知道这件事后顿时暴跳如雷,阴沉着脸把宁伊喊过来臭骂了一顿。

“S级alpha的易感期如果没有omega抚慰,有比正常alpha更大的可能性因为信息素失控而死亡。怎么着,到现在了你还没明白自己的身份?谁给你的脸敢和顾擎裕闹别扭?!”

“顾擎裕有时心情好了把你当人看会儿,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

过去顾砀那些血淋淋的话和面前s级alpha的脸重合在一起,宁伊觉得自己心里憋了不小的火。

他抬眼冷冷的看着顾擎裕,唇角凉薄的扯了扯。

“不要医生,不要抑制剂,顾擎裕,你是又打算逼我主动哄你、同你上床吗?”

瞬间顾擎裕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形状俊逸的薄唇隐隐有些颤抖。alpha深邃的眼睛灰白一片,整个人似乎都被omega的话伤到了。

“......我没有。”

“你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只是——”

S级alpha似乎是想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千言万语只化作极为落寞伤心的一句:“你为什么依旧不相信我?”

他有在努力变好。

有在努力想让他的omega看到他在变好。

可他的omega残忍的心狠到连看都不愿意去看,依旧把他当成凶神恶煞的魔鬼。

宁伊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伤心欲绝的顾擎裕,连带着那些浓郁的红酒信息素也变得异常苦涩。

铺天盖地的压抑情绪将地下室的空气都逼得停滞不前,宁伊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余光突然注意到有鲜红的液体正顺着顾擎裕攥紧的指缝里不断往下落。

......怪不得这家伙到现在还能忍着不抱他。

不要医生,不要抑制剂,也不要omega,确实还有另一种方式缓解易感期——

自//残。

是的。

唯有自//残,唯有鲜血引发的神经和肉//体剧烈疼痛,才能和体内燥热的信息素抗衡。

他之前也用过这种方法。

但是是在面对段溟城那个该死的畜生时。

可他自己于顾擎裕而言,怎么可能是段溟城之于他?

宁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他觉得很累,又觉得很痛,浓密纤细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慢慢垂了下来。

他狠不下心。

做不到像段溟城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顾擎裕在自己面前自//残。

他听见顾擎裕让他离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看到顾擎裕面色苍白的靠在角落里,整个人慢慢滑坐到地面上,实在狼狈极了。

燥热的体内渗出的汗水将s级alpha额前的碎发都打湿,软塌塌的遮盖在眼前,平日里那些冷淡禁欲的气场在此刻都荡然无存。

俨然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冰天雪地里无声的祈祷下一个春天赶紧到来。

宁伊沉默片刻,然后伸手解下了自己的披风,随手扔到了翻滚着花浪的茶花里——罢了,反正他现在怀不上,就当是alpha将他带出红大老巢的谢礼吧。

他次次牙尖嘴利的往alpha身上扎刀子,可在这种时候还是心软了。

顾擎裕似乎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高大的身躯瞬间紧绷起来。

他强忍着自己不去看omega如高贵的天鹅一般雪白修长的脖颈,伸手拦住omega毫不犹疑的动作,冷淡的声音哑得厉害。

“走。”

宁伊推开了顾擎裕的手,漂亮的杏眸平静得厉害,隐约有亮光在里面闪烁,开口的声音几乎要把易感期里的alpha彻底蛊惑了。

“不。”

这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omega啊——正常情况下他都忍不住,更何况是被欲/望控制的易感期。

顾擎裕觉得自己体内的燥热翻滚得愈发厉害,似乎那些等了好多年也等不到彻底释放的红酒信息素也感受到了面前的omega是主人最喜欢的omega,兴高采烈地赶紧蹦出来撒欢。

就等着这次得到酣畅淋漓的释放。

他不得不用手撑着地,努力压抑着从胸腔里涌出的低哑的性感的喘,晶莹的汗珠划过轮廓极为分明冷峻的下颚,落在宽大的手背上。

S级alpha努力压抑着体内愈发狂躁的信息素,抬手轻轻摸了摸omega漂亮清冷的脸颊,这一次极为不平稳的声音都带了些祈求。

“走吧。我会伤到你的。”

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听了alpha的话后,宁伊微微抬腰长腿分开,迎着alpha的愈发猩红的目光,跪坐在alpha的双/腿/间。他一边伸手将如瀑布般绚烂的粉色长发挽起束在脑后,一边微微低头凑到alpha颤抖的唇瓣,慢慢碰了碰。

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我相信你不会伤到我。”

他像个高傲的王,衣摆下纤细修长的腰肢像白瓷光滑,疯狂诱使着眼睛愈发猩红的alpha在上面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逼我走也没用。”

“因为这次是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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