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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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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爷已经打算好不再参与左家的事情,因此谈生意只能左逢雪和项南出面。

两人进入会客厅后,便招呼下人给汪老爷他们上茶、上糕点,还让下人拿了几个落果切好放入盘中,落果核不用左逢雪特意提醒,下人也会很好的收集起来。

落座后,大家不咸不淡的寒暄一会儿才开始说正事。

他们先是讨论了一下最近北方水患的事情,在场一位姓高的地主正好住在北方,讨论这件事情时,左地主叹息道:“北方水患很严重,不少人已经逃荒去了其他地方。被淹死、饿死的人不计其数。我在北方十几座山以及山下的田地都被淹没,家中所有粮食已经分给逃荒的百姓,我和家人只携带了钱财以及一些粮食来到应县。”

“因为认识汪地主,便和汪地主一起来参加婚宴。你们说的水妖作乱也不是空穴来风。高山水潭上的水每隔几天就会溢满,连绵不断的雨水让水患变得更加严重。几乎整个北川县都被淹没,那边的确需要粮食,附近县已经有不少地主过去送粮赈灾,朝廷也在想办法解决水患。等过一段时间,水患好一些了,我会回北川县,到时候你们可以跟我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可以。等春种过后,我们一起启程去北川。”

说完北方水患的事情,汪老爷首先提到了大酱,然后笑着跟左逢雪说:“阿锦在左府居住的时候,有让下人带回来大酱,当时吃过后便和左老爷谈了大酱合作的事情,左老爷已经同意合作,之前运送几大罐大酱已经用完,如今还想多要几罐大酱,不知道可不可以再合作?”

“当然没问题,这些事情跟阿南说就好。以后左家的事情都是阿南做主,我只管出力就行。”左逢雪握住项南的手说。

项南很自然出面道:“虽然汪夫郎不记得在左府的事情,但是我们之前相处的很好,汪老爷要多少大酱都可以合作,好商量,价钱也好商量。当然季老爷也一样。”

张地主见汪地主和季地主都和左家商量好了大酱的买卖,他看向项南,好像之前为难项南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笑道:“哎呀,项夫郎,你看你跟汪老爷他们都谈好了大酱的买卖,我们也好商量一下大酱的买卖。”

项南不客气道:“商量可以,也可以合作,价钱是汪老爷所付价钱的两倍,如果可以,那便合作。”

张地主听后瞬间变脸,“怎么价钱两倍,左家是抢钱吗?不想合作就不合作。两倍的价钱,别欺人太甚。”

左逢雪见张地主剑拔弩张要赶张地主出门,项南挡在左逢雪面前,笑道:“张老爷这就生气啦,两倍价钱付不起就别谈合作。好好的大地主,两倍价钱都付不起,让其他几位地主老爷笑话不是?”

张地主见项南不像一般夫郎,不是软柿子,看到项南掷地有声的口气,不服气道:“有钱也不能花冤枉钱,若是项夫郎不想合作那便不合作好了,不过,以后你们左家的良种便从别处买吧。我们家可不会把良种卖给左家。没有了我们家的良种,我看你们春种怎么办?”

“这便不劳烦张老爷操心了。”之前挑拣的春种是左家预留的春种,要是把左家田地种满,还需要购买一些良种。左老爷之前和好几家地主合作,大家都会把良种预留出来,互相买卖,这样大家也会互惠互利。张地主不卖给他们良种也只是少了一部分种子而已,他空间里多的是良种,根本不在意。

张地主见项南不待见他,也不多话,随后坐下喝茶,听其他地主和项南说话也不掺合,坐着也相当于探听消息和行情而已。

除了张地主,项南和其他四位地主谈好了大酱的买卖,在谈大酱价钱的时候,项南张弛有度,价钱互相拉扯,让汪老爷他们大开眼界。

他们之前对项南的印象就是普通的夫郎,除了胖,外貌不出色外,看不出哪里好。现在和项南真正接触交谈后,他们才发现项南懂得很多,对于人情世故,经商很在行,完全不像普通夫郎。说话口气不卑不亢,好像和老谋深算的地主聊天一般。怪不得左老爷放心将左家交给项南。这让他们对项南刮目相看。

他们跟项南谈好了大酱的买卖,项南又让下人拿了一些他送过来的嫁妆中的小麦、玉米、大豆的良种过来。

他们边聊天边等候,聊得多了,汪老爷他们也不把项南当什么都不懂的夫郎了。他们谈种地也能谈得很投机。

等下人把小麦、大豆、玉米的良种拿过来,给汪老爷他们看过后,他们全都震惊了。小麦颗粒饱满比他们最好的良种颗粒都要大两倍,他们一看就知道这小麦种子可能是其他国家带过来的或是非常好的田地种植出来的。

不仅小麦颗粒饱满很大,大豆、玉米同样颗粒饱满很大。

汪老爷他们看过这些种子后,有些望眼欲穿,这种子要是种在田地里,结出更多的粮食可得让多少人饱腹?可得多卖多少银钱啊?

项南看到汪老爷他们对新种很看好,便对几人说:“这些种子左家有不少,今年春种都会种上,几位老爷要是需要的话,可以卖给几位老爷一些,只是这种子的品质大家也看过了,做出来的饭菜非常美味不说,营养价值也很高,价钱自然很贵。”

“贵是多少银钱?咱们好商量啊。”

“当然好商量。”

项南说了一个比较合理却很贵的价钱,汪老爷他们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项南没有卖给汪老爷他们很多种子,每个人每样种子都只卖给两大袋子。

张地主看到良种非常眼红,想要和项南合作,项南不客气的说了两倍的价钱,气得张地主想打项南一顿,又有些后悔之前笑话项南,为难项南。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张地主没有要大酱,而是用两倍的价钱买了一些小麦、大豆、玉米的种子。

项南手中的良种卖给他们都有数量限制,汪老爷也不可能刚买项南的良种再转手卖给张地主。再说在他们这些地主老爷心中,良种就是财富,根本不可能卖给别人。

商量好良种的买卖,他们又闲谈了一会儿,汪老爷他们才各自回房休息。

项南和左逢雪回到房间,吃饭的时候,左逢雪想到今天项南和汪老爷他们辩论的模样,满眼都是欣赏,“阿南真的太厉害了,你说的很多事情我都说不来。”

项南听后笑道:“谈论这些都很正常,今天谈合作得来的银钱正好赶春种前多置办一些新地,这样也好多种点粮食,多招一些百姓过来做工,这样就可以养活更多的百姓。”

“我也这么想。我们把我们相遇的那几座山和那几座山下的土地都买了。虽然那里不是适合种植的土地,但那里有你的家,也是我们相遇的地方,我不想其他地主抢先买了那里,让你无家可归,也破坏我们相识的地方。”

“可以。虽然咱们相遇地方附近的山上不方便种植,但也有适合种植的地方,到时候我看看种什么合适。等种满满山遍野的粮食,也就不愁粮食少了。”

“虽然满山遍野的粮食很难实现,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实现。”

两人吃过晚饭,跟下人交代一些事情,忙活结束才去询问婚宴碗壁被下毒的事情,奈何所有下人都问过了,就是没找到谁下了毒。

项南知道古代没有监控,那毒又是人类没办法闻到的毒,找到下毒的人比较困难。他决定晚上趁左逢雪睡觉的功夫化身成鼠兔模样去四处查看一番,说不定就可以知道是谁下的毒。不然晚了,他想查也没办法查了。

夜晚到来,项南处理完府上一些急需处理的事情回到房间就发现房间被左逢雪布置成新婚那晚的模样。

红烛摇曳,火红的鲜花摆满整个房间,香气溢满,床上也换了新被褥,被褥上还放了花生桂圆这些东西。

项南看到这些,内心无比凌乱,他特殊期还没到,他要怎么处理?特殊期前他肯定不能和左逢雪同房,而特殊期具体什么时候,他还不知道,根据以往鼠兔妖的时间来算,应该就在最近一两月。

无论如何,他都得拖到那时候,不然提前破功,他不能修炼的话就不能救原身爹娘。

“阿南,你忙完了,辛苦了。”左逢雪走过来拉着项南坐在桌边,然后拿起放在桌旁的盖头说:“新婚夜,咱们没有进行的仪式今天补上。”

项南硬着头皮说“好”。

随后,左逢雪将盖头还在项南头上,拉着项南的手说了很多话,有小时候的经历,有遇到他后的想法,更多的是不离不弃的承诺,“阿南,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遇到什么困难,我为你遮风避雨,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互相扶持。”

左逢雪说完话后良久才一点一点掀开盖在项南头上的盖头,然后拿过放在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酒,一人面前放了一杯酒,说:“阿南,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项南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抬眼看向左逢雪英俊的脸,就如刚来这个世界时看到左逢雪惊为天人的模样一般,深深被左逢雪吸引。

两人端着酒杯,交握着手腕,互相看着彼此,端着酒杯缓慢地喝着酒。

两人喝酒不紧不慢,只是看着彼此,交握着喝酒,那酒仿佛涂了蜂蜜一般,异常甘甜。

等一杯酒一饮而尽,项南已经被左逢雪看向他的眼深深吸引,抓着左逢雪的肩膀,直接凑了过来,两人靠近的心脏跳个不停,他抬头正好和左逢雪垂下的脸四目相对,他忍不住率先靠近左逢雪。

柔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更加靠近,口中浓郁的酒味让他仿佛品尝美酒一般,想一饮再饮。

左逢雪开始怔愣,不为所动,随后化为主动。

不知道多久,久到左逢雪呼吸不畅,两人才分开。

项南作为鼠兔妖,肺活量很好,分开后看向左逢雪满脸都是笑意,他拿过桌子上的酒杯给左逢雪倒了一杯酒说:“逢雪口中的酒很好喝,我想喝!”

一句“我想喝”弄得左逢雪瞬间面红耳赤,根本没办法拒绝项南。

他接过项南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下咽,项南便凑了过来。

项南贴近他,直到他口中的酒水消失,项南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没有完全饮尽的酒。他脑子晕乎乎的,脸颊很热,身体发烫,他知道他没有醉,是心醉了,很想更亲近。

可惜,他想靠近项南时,发现项南已经醉了过去,口中还在不断说酒好甜,还想喝,想一直喝。

他看到醉过去的项南,有些无奈,却也勾着嘴角想笑个不停,这样的项南很可爱,让他很意外。

反正两人已经成亲,来日方长,也就不急于一时。

他抱着醉过去的项南放在床上,打了一些水,给项南擦拭过手脚后,帮项南脱掉外套,自己洗漱过后,才躺在床上看着项南。

项南睡着后,脸看起来更圆了,睫毛很长,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知道在别人眼里项南什么样,但他觉得项南很好看很可爱。他也不觉得项南重。

他看了项南很长时间才觉得有些困倦,抱着项南的腰很久才睡着。

等左逢雪睡着,睡的很深后,项南才睁开双眼,他用手轻轻移开左逢雪放在他腰上的手,小心地起身下床。他回身再次确定左逢雪睡着后,才走到联房看了小兔一眼化成鼠兔模样,很快顺着墙壁窜上房梁,然后跑出了他和左逢雪所在的房间。

他先是跑到厨房,在厨房附近嗅了嗅,确定厨房附近的毒药气味被清理过,他才跑去其他地方查看。

他顺着房檐转了很长时间,最后停留在田铭房门前,他在田铭房门前倾听一会儿,确定田铭睡着后,他才窜进田铭房间,顺着漆黑的墙角向里面跑,没一会儿他就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毒药气味在床底下。

闻到毒药气味,看到没来得及处理的包毒药用过的牛皮纸,他便明白下毒的人是谁。

下毒的人是田铭,他有些意外,却也觉得有可能。

真实的田铭他不了解,他了解的是白曳附身的田铭。田铭会下毒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曾以实习夫郎的身份和他一起竞争,最终嫁给左逢雪的人是他,对此,田铭对他耿耿于怀,也有可能田铭真的深爱左逢雪,对他很厌恶?

无论哪种可能,知道下毒人是谁,他就得想办法处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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