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秋被猛的一抱,脚底一滑,差点连带着樊晚摔在地上,好在快速把住了扶手,同时也被他抱了个严严实实。
轻轻拍着男人的背,开玩笑似的问,“怎么?这才刚离开多久啊,没我不行?”
其实是带着点私人情感在里面,他很希望听到那个回答。
“嗯。”樊晚闷闷回答一声。
没你不行。
陆秋的心被惊的一跳。
但是还不能说。拥有了更好的身份,我会给你一个能配得上你的盛大表白。
再等等我。
等等我。
想着又收紧了抱着他的双臂。
“做东西呢?”陆秋岔开话题,转头看桌上准备的东西,掩盖自己的神情。
“嗯,给晚上见家长准备的。”樊晚说。
还在“见家长”三个字上家了重音。
陆秋耳朵和脸颊发烫,男人抱着他听见陆秋如鼓的心跳,弯了弯嘴角,直起身拨了下他额前的碎发,一脸游刃有余。
这人怎么这么淡定?
故意的是吧?
陆秋看着他俊美脸上的表情,后知后觉,一把推开樊晚往外走。
玩大发了,生气了。
樊晚眉头一跳,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往外走。
又耍我又耍我又耍我!
陆秋咬牙切齿走到沙发前,把自己整个人摔在沙发里拿了个玩偶盖着自己,满脸写着“当我死了。”
“……”坐在他旁边,但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什么。
怎么办,老婆生气了,挺急的。
樊晚沉思一会,起身走进厨房。
不是?这就走了??
陆秋等他走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把玩偶拉下脸,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我,这?
这就…走了?
都不带哄我一下??
男人,呵。
短短几秒陆秋表情风度多彩,在心里唾弃樊晚一句渣男后重新把玩偶盖在脸上睡觉。
听着厨房哐哐当当响,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坐起身看看樊晚到底要干嘛。
刚一扒上沙发就猝不及防和从厨房里端着他最喜欢的小蛋糕走出来的樊晚来了个对视。
一个满脸悔意一个满脸气氛。
对视后两人都从对方脸上看到同款问号。
啧,起早了,好尴尬。
陆秋不开心的抿唇,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瞪了一眼樊晚后重新摔在沙发上,还留恋的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小蛋糕。
可惜,不能开口跟他讨,错失一个亿。
我的小蛋糕——
陆秋委委屈屈缩在沙发角,双膝屈起,把脑袋埋在膝盖和双手间,盯着沙发看,独自悲伤。
正悲从中来呢,感觉到沙发陷进去一块,紧接着脑袋就被人用力揉了揉,大有一副你不抬头我就一直揉下去的感觉。
╰_╯?
“干什么!”陆秋被弄得实在受不了,抬头愤愤拍开樊晚的手,他感觉头发都已经被弄得打结了。
“终于肯起来啦。”樊晚被他这么凶的对待也不恼,笑笑的在陆秋充满怒气的眼神下把他头发打理好,然后靠近他,虚虚的用双手环住陆秋。
陆秋的气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气就不知道从哪放,满眼疑惑。
他为什么不生气?
我这么凶,他为什么不生气?
“别生气了,错了。”说着就把放在桌子上准备上供给大少爷的蛋糕捧到他面前,凑近他嘴边蹭了蹭。
“……”
那我还生气不就太小心眼了?
陆秋理所当然的撇开身上的玩偶,坐在樊晚身旁拿起蛋糕吃。
樊晚看了一会他跟小猫吃东西的样子,笑意更浓,趁陆秋没手阻止他,捏了捏他的脸颊,在对方又皱眉差点凶起来的眼神下仓皇又利索的起身逃进厨房。
陆秋差点噎住。
“我有那么吓人吗?”小声嘀咕两句。
完全把刚才还在思考为什么樊晚没被他吓到的疑惑连根枝的丢到脑后去了。
吃饱喝足后陆秋躺在沙发上。
在合适的温度和满足的食欲过后慢慢合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樊晚忙完后看陆秋没动静,以为他还在生气,边思考边走来该怎么道歉,撞入眼帘的就是陆秋露出一截洁白劲瘦的腰肢,什么都没盖,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樊晚眼眸瞬间沉下去,滚了滚喉结,喉咙有些干涩,注视了一会后忍住要上手抱住的情绪,转身上楼给陆秋拿小毛毯。
啧。
也不怕着凉。
……
这么不防备我。
想来心情豁然开朗,嘴角含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丝丝笑意。
在厨房忙活的无非就是给晚上两家会面准备的小甜点,也顺便在岳父岳母眼前刷个好感度,这样以后坦白也容易点。
考虑到毕竟是公众人物,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樊晚没做太多,而且都是低糖,一些饮品也是水果茶。
不过……
陆柯……
倒还真是封存在记忆里的那一位,本以为没机会再见了。
结果把人家宝贝弟弟谈了。
不好办啊。
樊晚拿着白毛毯下楼沉思。
给陆秋轻轻盖上后才认命的叹气,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自己坐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地毯上靠着沙发微憩。
顺便思考思考以后对待大舅子的对策。
朋友变弟婿,这怎么解释?
拿头解释?
有些烦躁的打开手机,沉思两秒后果断搜索,“谈了好兄弟的弟弟怎么办?”
网友A:兄弟你挺牛啊,怎么做到在兄弟的弟弟面前还保持这么好的印象?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
网友B:那就不是在老婆面前选择跪键盘还是跪榴莲了,而是在好兄弟面前。
听上去怎么这么奇怪?
网友C:不要怂,为爱情冲锋的勇士,你可以的。
谢谢你。
看了几个回答后再次果断关掉手机。
还是自己来的靠谱。
选择咨询郑玲。
晚夜:阿玲,我问你个事。
赠尔只铃铛:怎么啦?问吧
晚夜:我有一个朋友,谈了他兄弟的弟弟,怎么和他兄弟解释?
樊晚无中生友,一点不惭愧。
赠尔只铃铛:??
赠尔只铃铛:不会是你吧?
晚夜:不是
樊晚一点不心虚的否认。
赠尔只铃铛:噢
赠尔只铃铛:那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那位不知名弟弟能更偏向于你朋友了。
赠尔只铃铛:但凡他哥是个弟奴,这都是一桩惨剧。
这么严重?
樊晚拿着手机皱眉。
看来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这边的樊晚在思考陆柯不打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少。
另一边的郑玲在思考他哥什么时候有一个连恋爱经历都和他说的朋友了。
灵光一闪。
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郑玲:老娘掐指一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