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完39℃的两天,终于在雨季开始了的这段时间,降到35℃上下,上一秒晴空万里,下
一秒乌云密布,在海边倒是能够观察得更为具象,一半蓝天白云,一半乌云盖顶,两方似乎在
battle什么一样。有时还能看到海的那边下着雨,而海的这边还是有太阳光照。
广东的端午节前后,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温度确实是很高。
一场大雨过后,路上都是积水,显然在这边待开发的地区,排水系统也是同样有待完善。上
午刚干完活,坐着司机的车,来到了吃饭的地方。斜对面的车牌号熟悉得像老朋友一样,可能是好几个月不见,心里的激动无以言表,在车上激动的说了几句“粤******”“老骁的车”“老骁的车”
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已然没有了二十七岁的成熟,不,其实一直都并不成熟。欢呼雀跃地打开车门跑过去,发现老骁并不在车上。转头往吃饭的街道四处观望,停滞了一两分钟,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男人,穿着蓝色的上衣和七分长的运动裤,斜跨着个小背包,拿着牙签正剔着牙齿正从快餐店走出来。近视加散光让我只能从他的穿着行为去辨认,他也看到了我,静止了一两秒钟,他应该是露出了“怎么在这能碰到你”的惊讶,我朝着他挥了挥手后,我们各自往中间走近。
“你怎么在这?”老骁好奇地问
“被公司下放来这了,你怎么也过来了?”我自嘲式地回答
“哈哈哈,我们轮流转,半个月一换,这半个月我都在这边。”
“好久没见啊我们,走,喝奶茶去。”
一边向奶茶店走去,一边说着话
“听说你之前也在我这边开过车”我听同事们提起过他,便问了问。
“是啊,呆了一段时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都不愿意来。”
“是偏僻了点”
“现在忙不?我那时跑这边时还是干到晚上的呦。”
“有分包了,不算很忙。听说之前刚开始时啊闻过来这,没几天就辞职了”
(啊闻是我在前项目部时的同事,富家子弟,过来体验生活的。)
“对啊,他不想在这干,想回以前那,干两天就跑了,领导不让回以前那,他就辞职了。”
“不是刘苟弄他?”
(刘苟是一个人前人后两幅嘴脸,喜欢搞争斗的糟老头子,坏得很。)
“不知道啊”
“我申请调走后,也被那边的人摆了一道呢”我无奈地说道。
“你们那复杂得很,我现在都在公司分配发车,那边没我都没麻将打了。”
“有空我们约麻将。”
“随时有空,一个电话就来。”
回到车上,久久不能平静。老骁是我之前工作的地方的司机。平时也会聊几句,在疫情期间,他所住的小区封控了,和他一起住了半个月,一起打麻将,一起喝汤才熟络起来。
我在那呆了三年,发生了不少事,让我从一个阳光青年,变成了油腻秃头大叔?
说到这,我要开始讲故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以自述口吻去说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